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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绮虐之方死方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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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商量好了!?该付诊金了吧!”聂徵狐露出一抹杀气十足的笑,他丝毫不介意这些血腥味,抑或说是在享受这份快慰。

“聂大夫!聂大夫救我!这凰靥宝珠可是在我这里啊!若是你愿意救我,我愿意拿凰靥宝珠和你交换!”那察翰临到此时一败涂地,又因为聂徵狐之前所下之毒痛苦万分,竟然又转而求饶起来。

“哦?凰靥宝珠在你这里?”聂徵狐问著察翰,却看向夜雅。

“安珂大神在上,你从我母皇手中骗得凰靥宝珠,并阴谋篡位,事到如今还不伏法!”夜雅毕竟是一国长公主,威严十足。

“哼!什麽母皇,我才是月氏国的国王!夜雅!就凭你还想要威胁我?!整座王宫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你的弟弟妹妹们全部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还有什麽资本和我说话!”察翰一派丑陋嘴脸,哪里还有之前风度翩翩的模样。

“就凭我有母皇的密旨!”夜雅从袖中那处一张黄色绸绢,扔给地上的察翰。

察翰一怔早已血肉模糊的手在上面留下两道指痕,他匆匆看过,面如死灰,忽然仰天大笑,“好!很好!恩娜琳!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我夫妻十年,你竟然从一开始就防备著我!今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死还是我活!”察翰怨毒的眼神盯著那承载者月氏女王恩娜琳的软轿。

“聂公子,这是您要的黄金!”夜雅转向聂徵狐,递来厚厚一叠银票,“至於凰靥宝珠,请再给我一些时间!”她裣身一礼,中原人的规矩倒是用的不伦不类。

“不必了!”聂徵狐微微摇头,“那凰靥宝珠在他手中?!”他好整以暇的指著察翰。

夜雅无奈而谨慎的点头,聂徵狐却是邪恶的笑了,“我会让他主动给我的!你不用管了!”




(11鲜币)第30章。乱魂镜。下

  而旁边濒死的察翰似乎回过神来,勉励抬起身子,不知死活地苦苦哀求,“聂大夫,如果你愿意治好我,我不仅将凰靥宝珠送给你,月氏王国三分之一的财富也全是你的!”
  
  “才三分之一?”聂徵狐一步步走近他,居高临下,带著某种藐视的神态。
  
  “一半!一半!”察翰一边忍受浑身撕裂的剧痛,一边狡诈哀求,“不不!你想要多少就给你多少!全部给你也可以!只要你帮我杀了那个女人!杀了夜雅!月氏王国的全部都是你的!”
  
  “全部?全部才值多少钱?!凰靥宝珠呢?!”聂徵狐俯视著他,缓缓问道。
  
  “宝珠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地方!聂大夫,你要救我!我若是死了,世间再无人知道宝珠在哪里了!”察翰死到临头,还是狡诈不改。
  
  “吃了!”聂徵狐扔下一枚药丸,散发著奇特香味,那察翰忙不迭捏在手里,迟疑一阵,看了看聂徵狐,又看了看夜雅和穆拉玛,终於一狠心吞咽下去,顿时一股暖流熨帖著四肢百骸,刚才折磨他的剧痛顿时消解不少,他整个人摇摇晃晃,竟然重新站起来,整个人仿佛吃了灵丹妙药一般,恢复泰半!
  
  “好了!我真的好了!聂公子您真是神仙在世妙手回春!”那察翰显然受过中原文化教育,说起话来头头是道,他只觉浑身的疼痛似乎一下子消散,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聂公子,只要你帮我除掉那两个人,我就把凰靥宝珠给你!”
  
  “我帮你?”聂徵狐似听到什麽笑话一般,“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凰靥宝珠,你若是骗我呢?”
  
  “我怎麽敢骗您!安珂大神在上……”察翰急了,立即赌咒道。
  
  “安珂大神算什麽东西!我不拜他,他也不认识我!”聂徵狐凉凉说道,一旁夜雅无助并且愤怒地看著他们,而穆拉玛却不动如山,似乎正在默念经文。
  
  “你……好!聂公子,你说你要如何相信我!”察翰似乎晃过神来,从怀中掏出一只锦盒,又从颈间取下一枚精巧的钥匙,小心翼翼的打开,顿时一阵光华四射,他将那宝珠拿在手里,气势汹汹说道,“聂公子,这便是凰靥宝珠,只要你杀了他二人,我便将宝珠给你!”
  
  “给我?!”聂徵狐嘲讽道,“你自然要给我……”
  
  便在他说话之间,上官瀛邪身形忽然凭空消失,然後宛如鬼魅般,当他再度站在聂徵狐身边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枚璀璨夺目的宝珠,而察翰手中的锦盒空空如也。
  
  “徵,给你……”上官瀛邪轻描淡写将那宝珠递给聂徵狐,便不作声,以他绝顶的轻功,在眨眼之间腾挪移动根本就是易如反掌。
  
  而那察翰早已傻了眼,“聂大夫,这……您肯出手了?!”他还不死心的问道。
  
  “我已经出手了!”聂徵狐笑得诡谲,便在这时,察翰的口鼻之中忽然不断的往外渗出鲜血,不过须臾已经成为喷射状,而他整个人面色污紫,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然後摇摇欲坠,轰然倒地,已然死不瞑目的断了气。
  
  “啊啊……”见如此惨不忍睹,夜雅终於尖叫一声,再加上整个人高度紧张疲惫不堪,昏倒在穆拉玛怀中。
  
  穆拉玛将夜雅放置在地上,唱了声佛号,“善恶之心,一念之间,以杀止杀,自绝於世,聂大夫对我月氏国的恩情,我等必将回报!”
  
  “废话少说!你去割心头肉吧!况且那母蛊还未找到,剩下的我可就不管了!”聂徵狐收好宝珠,这里满室血腥狼藉,他可是一刻也懒得多停留。
  
  “多谢聂大夫!”那穆拉玛也是一个妙人,目送聂徵狐和上官瀛邪二人离去,然後眼底闪过一道厉芒,深深地看著地上昏迷过去的夜雅公主,口中再度念起佛号来。
  
  
  
  四月天,本就多变,即使滇南之地,也是多雨泥泞。这日傍晚,二人到了一处小镇,唤作曲岭镇,镇上唯独一家客栈唤作来福,客栈向来生意不旺,早早收摊,谁知今日,却来了两位贵客。
  
  店小二也是个聪明人,见这两名男子身形昂藏器宇轩昂,早就恭维道,“二位公子来得真巧,我家来福客栈的天字号上房正好还有两间,请请!”
  
  那两人正是从慰平镇赶回昆明城的上官瀛邪和聂徵狐,聂徵狐挑了挑眉,一语双关说道,“你要在这里?”
  
  “有何不可?!”上官瀛邪倒是颇为洒脱,“这里总比风餐露宿的好!”
  
  “我以为你偏好那野外之趣!”聂徵狐针锋相对,拿到凰靥宝珠,心中重担了却不少,凤翥十珠中,蓝田、羲合、凰靥、未世已经到手,随罂更是早就在他手中,廉雩在息魂,褛微在千毁,散轶在外不知所踪的只有含章、雍染、沧棋三枚宝珠,他自然计上心来。
  
  “徵,受苦的会是你呢,我如何舍得……”上官瀛邪好整以暇,思及两人之前赌约,那居於下方一个月的可是聂徵狐,他如此宠溺并且暧昧说道,堂而皇之,让聂徵狐微微嗔他一眼。
  
  “二位公子请看,这里可否合心意,两间上房相邻,二位也好做伴!”那店小二自然不知他们之间暗潮汹涌,恭敬得几乎谄媚地说著。
  
  聂徵狐随意扫了一眼,那六尺余宽的木榻怎样都嫌简陋一些,可他却不以为然,露出让人魂相授受的笑,“一间……就够了……”
  
  ……
  ……
  
  千里之遥,僵命城中,嫋娜异香开始蔓延,黯夜销魂,最抵销魂,发丝黏腻,却不知汗水淋漓之余,绞缠起伏未定,唯独那木榻摇曳异响连连,是为销魂之极。
  
  终於一阵低吼,喘息呻吟混杂,却已是强弩之末。从那帘幕当中伸出一只手臂,白皙如玉,娇嫩异常,然後露出一张平庸之极的容颜,正是唐舜,而在他身边躺著一人,闭目养神,长发似雪,面上一处惊心动魄的伤痕,除了郗玉冢,还能是谁。
  
  唐舜不以为然的揉了揉自己已然破皮红肿的胸乳,微一侧身,股间汩汩浊白立即弄脏了被褥,他看了一眼郗玉冢,却是问道,“听说……你将寻魔医的两个管家囚禁起来了?!”
  
  郗玉冢并未睁眼,只是在唇侧扬起一抹邪恶的弧度,而他分明刚刚软绵的器官,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後,缓缓地重新勃发肿胀起来,嚣张狰狞,不可一世。




(10鲜币)第31章。试神魄。上

夜色正是酴醾,并不算宽绰的客栈天字房中,一股浓郁的檀腥味道,昭示著方才性事如何激烈荒唐,幔帐之中,一弯淡蜜色的手臂悠然而出,修长的手指在地上混乱的衣衫中摸索著,终於,摸到了那鹿皮药囊,然後,从中拿出一枚药丸来。

“怎麽,还不睡吗……徵……”上官瀛邪觉察到身边男子些微的动静,原本有些困倦,却又强打精神睁开眼,被压住的手臂束缚对方的腰身,那肌理光滑的感觉,让他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难道我还没有榨干你吗?”聂徵狐邪肆一笑,方才两人至少战过五个回合,场场酣畅淋漓,若非彼此都是武者,精力旺盛,早就有精尽人亡的嫌疑,只因之前那个赌约,做为输掉的一方,聂徵狐又岂是易於之辈。

“你说呢……”事关男子最重要的事情,上官瀛邪也不作答,径自拉著对方的手放在自己重新蠢蠢欲动的胯下,那柱体竟然又开始蓬勃起来。

“若要我说……”聂徵狐径自反手握住,揉捏一阵,枕在对方胸腹之上,却趁机将那药丸含吮入口,翻身却是吻住对方,一阵唇齿搅缠,让他连抗拒都无从开始。

唇分齿合,上官瀛邪的眼神益发昏乱起来,聂徵狐却是兴趣盎然的托腮枕在他胸口,并且数著时辰,这一夜婉转承欢,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对方注意力和抵抗力最为虚弱的一刻,一攻而蹴,他便得逞起来,千机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果然,不过盏茶时间,上官瀛邪的眼神翕动了一阵,然後缓缓睁开,恰好与聂徵狐四目交织,聂徵狐魅惑一笑。

“怎麽?你这个YD的家夥?「瀛」那个笨蛋满足不了你,又把我找来了?”口吻邪肆异常,竟然和那夜从灭佛峡谷出来後,那凭空而出的自称「邪」之意识。

聂徵狐露出一抹狡猾的笑,“你说呢?难道方才不是你吗?”

“闭嘴!老子我只喜欢软嫩的女人,似你这般又老又糙的家夥,哼,可是勾引不起我的性致!” 「邪」甩手一推,一派鄙夷之色。

“是吗?”聂徵狐眼神一转,“可我确是思念你的很呢!自从那日一别,我可就一直想要尝尝……”他的手指顺延著「邪」的腰线缓缓摩挲,看到那人微微战栗瑟缩,果然,敏感之处些微未变,他不禁得意一笑。

“你想干什麽?” 「邪」并不笨,只是疏於人情,“哼,不要以为我会怕你!那笨蛋宠你让你,被你迷了心窍,哼,我才不会!”他用力一甩,竟将聂徵狐推离自己身边寸余。

可是一经分离才发觉,彼此身体早已黏腻一处,白浊的体液泛滥成灾,「邪」眼睁睁看著身侧淋漓之态,面色一阵青一阵红,终於忍不住恼羞成怒,“聂徵狐!你他娘的就不怕精尽人亡!?”

“我可是寻魔医!你若是想要精尽人亡都难的很……”聂徵狐傲然瞥他一眼,随即眼底流转某种横波,“邪……若然不信,你可以尝尝看……”说罢竟然蘸起彼此早已混杂在一处的体液,探入「邪」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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