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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梅上雪作者:匿名君(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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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走马灯:宋代吴自牧的著作《梦粱录》述及南宋京城临安夜市时,已指出其中有买卖走马灯的。周密《武林旧事》在记述临安「灯品」时也说:「若沙戏影灯,马骑人物,旋转如飞。」可见,走马灯在南宋时已极为盛行。走马灯在当时叫做马骑灯,我觉得不好听,还是用了走马灯这个名字,而且看不少资料都说走马灯最早应该出现在公元1000年左右,也就是在本文所处时段之前,所以就坦然把这玩意挂船头了。
至于秦琼染面闹登州,这是陈荫荣的《兴唐传》里头的内容,这套评书据说改编自清朝《说唐演义全传》,历史上的秦琼没有这段故事,所以宋朝人多半也不知道。只是打小我听这部评书听多了,对里头的故事各种爱,所以厚着脸皮把这一段混进来,勉强满足一下个人的小小爱好。

行户:门户人家。
行首: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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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嗓子说不出话,一直流鼻血,早晨起床嘴唇黏在一起张不开
喝水喝水喝水不停的喝水,两天喝掉一大桶桶装水,不停地跑洗手间,还是渴
吃了很多天的药还是不见好,现在被家人逼得每天去打点滴,打完了头孢不管用,又换了阿奇霉素,肠胃反应很重,恶心得要命,吃不下咽,睡不安眠。
所以,这几天一个字没写。
存稿箱里加上这次更新的部分只有两章,也就是说,24号更完可能要断更几天,对不起,我说过不会断更的,我食言了。
争取尽快好起来,不过这个我说了不算,叹气。




41

41、密信 。。。 
 
 
  “这毒我不曾接触过,但师叔祖的笔记中却有相关记载。第一次现于中原是在几十年前与北辽之战中,有西域人献奇草,草开红花,结白果,其根茎叶均有剧毒,毒走血脉,表面上只是普通毒药,但中者会对之产生比米囊更甚的依赖性,唯白果之汁可暂解一时之苦,便终生摆脱不得。”
  
  平安郎脸色霎时铁青,左手成拳恶狠狠砸在小几上:“乌朵!”
  
  “这毒可有解?”
  
  奚吾摇摇头:“现在还不好说,你先与我看看毒伤。”
  
  平安郎毫不犹豫,一把扯开衣襟,褪去袍子,将白布密密包裹的右肩袒露出来:“箭伤,箭上带毒,事先我已服了解药,事后又外敷解毒粉,本已妥妥当当,昨日西夏遣密使来见九王,九王与之一语不合端茶送客,是我将之送出门外,那密使曾在我肩头轻轻推了一下,我只道他是与我个下马威,谁知竟已顺手下了毒!这等好本事,便不是西夏用毒第一人乌朵,也是他的亲传弟子。”
  
  奚吾拆开白布,小心按了按伤口四周,并用金针探入伤口挑了点毒血,仔细观瞧,口中似无意中问道:“你早就晓得这个乌朵?”
  
  “是。”平安郎点头,“九王想召你便是防这个乌朵,先前我也与你提过些须,你走了,我便想法子将翰林医官院奉御刘安留在府里应付他。先前说乌朵在闭关炼药,要在九月里才来,密使此次前来是问九王讨几样夏国无有的草药,来得突然,因此当时并不曾召刘安在场。谁都不曾对那密使起疑心,只因他口气太过狂妄,九王才赶他出去,谁知却暗中向我施毒,不知存的甚么心思!”
  
  奚吾自药箱中掏出块软木递给平安郎:“咬住,我要放血。”
  
  平安郎却推开了,笑道:“你只管动手,我绝不喊就是。”
  
  奚吾也不多说,洗干净手,操起小银刀在火上烤了片刻,一刀便割开了那处已微微长合起来的伤口,流出点点暗红色的血。他一壁用力挤压,将伤口中的毒血放出,一壁闲聊着分散平安郎的注意:“西夏的密使想讨甚么草药?”
  
  “羊踟蹰、马钱子、钩吻草。”平安郎额头上尽是冷汗,勉自镇定答道。
  
  “嗯,确是西北不产的毒药。”
  
  “是,所以我们才不曾疑心。”
  
  “他说要这些草药何用?”
  
  “只说国师乌朵配药所需,详细用途却不可为外人道也。便是他这样来讨物事还大模大样,九王才不想睬他。”
  
  说着,伤口中流出的血色已渐渐变为鲜红,奚吾舒了口气,重新撒了解毒药粉,换了干净的布条裹好,微笑道:“幸好你体内先前有米囊,如今虽中了这怪毒,两两相消,问题不大,放尽了毒 
 41、密信 。。。 
 
 
  血,再吃一阵子的药,此毒可解,只是这段时日却万万不能再生变故了。”
  
  平安郎默默不语。
  
  奚吾也不在意,管自洗手收拾什物,才要提笔写方子,一只手却压在了纸上。他抬头看,却见平安郎苍白着脸望着他:“先生当真好本事,不动声色便拿到了消息。你与我说个实情,伤口中究竟有毒没毒?”
  
  奚吾挑起眉毛一笑:“小官人脑筋转得好快!”他点点头,“我先前的话确实不尽不实,你伤口有毒不假,与体内原有米囊之毒两厢抵消也不假,这毒的来历同样不假,只是中者不会对之有所依赖而已。
  
  “此毒当真可解?米囊也当真可解?”
  
  奚吾笑得以手支额:“当然可解,你尽管放心。只要你每十日过来就诊,我包你不出一月毒清。”说着推开平安郎的手,几笔写就了个方子递过去,“背下来便毁去。”
  
  平安郎劈手夺了过来,恨恨道:“不用你多说!”
  
  他上下看了两遍方子,随手塞进怀里,只摔下一句话:“以后再不要骗我。我不会杀叔叔,却未必不会杀你!”便钻出船篷用竹篙撑着跳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过一阵,那乌篷船慢悠悠自芦苇从中荡出来,借着夜色靠在了远处另外一艘小小的花船上,一个带着大斗笠的身影自乌篷船中出来,便上了那艘花船而去。
  
  奚吾进了船舱摘掉斗笠,刘丰接过去收好,奉了一盏茶问道:“先生此行可顺利?”
  
  奚吾揉了揉眉心,答道:“还好。前几日出入九王府的确实是夏使,据说是来讨要几味夏国无有的草药,却倨傲狂妄,因此九王不曾与他。这事有蹊跷,那几味药虽然西夏不产,但去各药局采买也未必买不到,想来目的不在草药,更多是通过给在九王身边伺候的小官人下毒,试探九王手中有否识毒解毒的能人。”
  
  “那毒,先生会解么?”
  
  “师叔祖笔记中倒是记有解法,但我毕竟没有试过,且小官人防我甚深,肯不肯按时吃解毒药还未知,效果更是无法保证。”奚吾蹙眉答道。
  
  刘丰轻叹一声摇摇头,便转到后舱去了。
  
  花船停在河心,随着流水轻轻摇晃,奚吾凭窗远望,但见天上半轮明月倒映水中,合着堤岸上的树影,随着水流微微晃动。
  
  又是一年中秋将至,今年中秋,总算不用千里相思,应该可与子文共度了罢。
  
  船身晃了几晃,想是甚么人上船,奚吾转身看,恰好见到子文揭开帘子走进来,脸颊微红,面带笑容,迎面便是一团酒气扑过来。
  
  “吃了酒来?”
  
  “是,今日六王府大摆筵席为小郡主庆生,你忘了?”
  
  是啊,今日六王 
 41、密信 。。。 
 
 
  府为小郡主庆生来着,子文要去,九王要去,有头有脸的人都要去,因此平安郎才有机会出来见他。
  
  奚吾摇摇头:“没有忘,只是随口问问。”
  
  “阿吾猜猜,今日我得了哪个的消息?”子文兴冲冲坐到奚吾身边,伸臂揽住了他。
  
  奚吾眼一亮:“师父和师叔祖?”
  
  “正是!”子文挑起奚吾的下颌,笑道,“现如今他两个都在秦凤军中,秦凤路经略安抚使王章王大人今日亦到了六王府上,与我带了阿景一封信,我特地带来给你。”
  
  奚吾听罢,便眼巴巴等他掏出信来,子文却不动,笑着问道:“你却用甚么来感谢官人才好?”
  
  奚吾脸一红:“我拿九王府的消息来换,可好?”
  
  子文摇头:“你早把消息给了刘丰,刘丰自然会告诉我,这个消息已全无价值,阿吾想要信,总得拿出些诚意来才好。”
  
  奚吾情知他心中想的是甚么,便红着脸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面颊相贴轻声道:“现下不方便,待转回府……我……”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子文听得却呼吸急促起来,一双手牢牢扣住奚吾的腰,掌心滚烫,自喉间呻/吟出两个字:“阿吾……”
  
  他凝视着奚吾的双眼,深深吻了下去。
  
  温热的身躯,熟悉的气味,柔软的双唇,甜蜜的鼻息,心中最要紧的那个人便在怀中,发丝相缠,肌肤相贴,两个人的心中都是无限的平安喜悦。不需多做甚么,不需多说甚么,只这样微笑相对,似乎便是一生了。
  
  缠绵良久,子文总算想起正事,稍稍推开奚吾少许,自怀中摸出了一封信递过去,又将他重新捉回来搂定。奚吾便靠在子文怀中,展开信细细阅读。
  
  信是师叔祖写的,寥寥数语,只说他们目前在秦凤军中,一切安好,叫奚吾不要惦念。正正反反看来都是普通的平安信,信纸上却有很难注意到的蹊跷处。
  
  这分明是师叔祖常用的白笺纸,却比往日见的窄了几分,落款紧紧贴着边缘,不似师叔祖平日里写字的风格,细细看来,左边缘还有些微极不起眼的毛刺,竟似是被甚么人撕去了一条。
  
  奚吾摸着信纸的边缘,若有所思地侧头望着子文。子文被他看得发毛,笑道:“怎么?”
  
  “你撕去了甚么?”
  
  子文将他的头扳正,按回怀里安抚道:“哪有撕去甚么,你便瞎猜。”说着便来夺奚吾手中的信纸。
  
  奚吾抵不过他力大,被他将信收去,竟随手在灯上烧了。眼睁睁看着信纸化灰,奚吾心中着实不悦,推开子文的手便要站起来。
  
  子文的双臂收得死紧,将他牢牢困在怀中,轻声问道:“甚么事惹得你这样大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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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军国大事,我不可与闻的,你直说,我亦不会多问。但你现在这般,分明是故意瞒下了师叔祖他们的消息,若他们有难,你去多方奔走,却叫我只管坐下来等么?”
  
  子文慢慢揉捏奚吾的小臂,眼望窗外,低低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叔叔和阿景都没事。信尾的事情,与你无关。”
  
  “当真无关?”奚吾侧头凝望着他,“师叔祖那样人看似粗犷,实则心细如发,若信尾之事当真与我无干,他必定另外修书与你,绝不会写在同一封信中。子文,你究竟瞒了我甚么?”
  
  子文伸手将奚吾的头压到自己的胸腹间,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道:“阿吾,若有一日我死了,你当真肯陪我么?”
  
  奚吾将脸贴在子文身上,听着他胸中的心跳,扑通,扑通,沉稳、有力,却较平日里快了几分。
  
  他伸出双手环抱在子文腰上,轻轻抚摸他背后散落的长发,发丝自指间滑过,柔软,冰凉。子文现下定有心事难解,虽看来言笑晏晏,眼底却有隐忧,只不晓得这忧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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