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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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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山洞燃着的小火堆,发出轻微的劈叭响声。那副官手中拿着木枝烧烤剥了皮的貂肉老鼠,不时斜眼、有些不屑又邪气地看看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好戏。
  “妈的!贱骨头!嗯!”雷延武喘着粗气,揪住胡璇的发髻、手肘抵着他后心处,另一支手扶着他的胯骨,将他提成半跪的姿势、压在冰冷的石壁上狠狠地抽cha。
  雷延武只解开自己的裤结,用自己的肉刃卖力地折磨胡璇,可胡璇却被他扒得几乎全裸,只剩上衣被团得抹布一样堆在被反缚的手腕处。
  过长时间的侵犯,纤瘦苍白的身躯被猛力撞击、在凹凸不平的石壁上碰撞的青瘀明显的浮现,甚至好多出擦出了血渍,却因过于寒冷的空气很快地凝结。
  被扯着头发、无力地仰头,眼眸绝望而空洞,泛着湿意的双眼和额上涌现的经脉,昭示着他正承受怎样的煎熬和痛苦。
  与每次强迫交合不同,胡璇清楚地知道雷延武是在折磨他,用伤害和屈辱泄愤报复而已,情欲二字分毫扯不上关系。即便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是多么不堪的笑料,可如他所愿的呻吟和哀号只会换来他们的满足和嘲笑——而自己如今唯一可以做的反抗,也只有咬紧牙关不做声响而已。
  开始期待死亡,胡璇不是第一次经历。每当身体与心灵都不能负荷伤害的时候,生命的终结就成了他最大的期待与幸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胡璇才会有一种自私和市侩的想法:回想自己一生,也算是与人为善。无论是谁,只要稍稍施舍一点同情给自己,在这时亲手结束了这仅剩一口气屈辱的性命,也能让自己在九泉之下心存感激……无论是谁也好,只要一点点同情,帮自己结束……
  “哧、”那幅将饶有兴致的一声嗤笑,转了转手只的枝架,瞄了一眼胡璇,不冷不热滴说道:“将军莫在他身上浪费那些气力啦!这么一个废人,还真难想到便是媚色无双、辗转于桐城宴都奉欢两国君王的侫人,今日未将算是长了见识!”
  雷延武闷哼了一声,想是也折腾得累了,身子向后一退,提了裤子系好,边走向那幅将边道:“这你可有所不知!”随着他的离开,胡璇的身子贴着石壁缓缓滑倒。
  “想他这身子,是给人玩儿得废了!”雷延武俯身拿起自己的腰刀,又向瘫倒在一边的胡璇走过去,边回头面带淫色地向那副将道:“当初在桐城,我安插的探子可是夜夜回报,这贱人天生的淫荡,据说那叫声只比那花楼里的姑娘更会撩人!”说话间又转回胡璇身边,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想是本将军不得法!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脾气硬还是我的刀硬!”
  “将军……您不是要……”那副将颇为担心地皱了皱眉头:“还是以大事为重……”
  胡璇力脱地看着雷延武提刀走来,反而心安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更自然地仰起脖子,只等这一刀,便再也没有那非人可忍受的屈辱。
  “我自有分寸!”雷延武邪笑,咬牙切齿地将胡璇往石壁上一按,右手的腰刀并不出鞘,却倒转了个方向,用刀柄的位置狠狠的向胡璇的下身捣上去。
  “呃……”干涩而生硬的痛楚戳开了身体最脆弱的隐处,仿佛头都要炸开的磨擦与撞击让胡璇终于没能忍住,一声凄惨的呻吟嘎然而止,绷直了身体紧紧贴在冰冷不平的石壁上,却随着粗重的喘息渐渐无力,复又瘫软地倒向雷延武的臂弯。
  那幅将只瞥了瞥嘴,摇摇头讪笑:“早就不是什么清白身,还做什么清高!自讨苦吃!”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就是爱这一口!”雷延武一手揽住胡璇无力而颤抖的身躯,右手的刀鞘微微抽出,满意地听到胡璇孱弱的呻吟呜咽,并在他身体因痛楚发出急促的颤抖时更为得意地冷笑:“想那宴子桀当日将他丢在楚康帝的床上回到宴都,攻城掠地之时早便将这贱人的死活弃之不顾!他倒好,三番几次来害本将军不说,还乖乖地窝到人家后宫里去,夜夜与那人颠龙倒凤!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货色!人尽可夫游街示众的破烂货,也真当自己的姿色可以倾国倾城?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绝色美女?”一边恶狠狠地辱骂,手里的刀鞘狠狠地又捣弄了几下,胡璇起初急喘着忍耐,直到听到雷延武最后几句话的时候,雷延武蓦然感到依俯于自己臂弯的身体急促的颤粟,那粗重的喘息间竟隐隐含着几分哭腔。
  “人尽可夫游街示众的破烂货,也真当自己的姿色可以倾国倾城……”极度的撕磨涨痛,让胡璇根本无法昏阙。身体本就遭受过非人的虐待,一次次把他从即将失去意识的边缘再残酷的扯回,那些努力封存于心底的可怕记忆,被自己不甘被玩弄嘲笑的意识所埋控,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要忍下去——不要让他得逞!
  “抬头看!你看看你是个什么货色?你妄想让朕为你痴迷,让你翻覆山河?”
  为什么……不只是同样的凶残,就连那恶毒的话语都如出一辙……胡璇的心就像被一只大手无情的撕扯,几乎窒息。那种再也无法压抑的悲伤扑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如今承受暴行的身体,仿佛回到了一个月前那生不如死的岁月。极度的恐惧让他瞬间瞠大了眼,沙哑的喉咙底处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
  雷延武的双目中闪过一抹得意与残酷的光彩,狠狠地拔出那柄粗大的刀柄丢在一边,翻过他的身将他压倒在地,掀起他的双腿架在手臂上,压向胡璇的胸前。
  胡璇的身体僵硬且急剧的抽搐,刚刚那双淡然赴死般空洞的眸子如今泛着水色,与身体一般节奏颤抖的眼眸出卖了他的恐惧。
  扬起手,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得胡璇一偏头:“贱人!想起你的情哥哥了?可惜他这会儿正美人坐怀吧!当初他将你打得半死被荆云救出皇宫,你还不死心!跑到西砥来害我大事,想讨你情哥哥的欢心,好再让他夜夜像对女人一样好好疼你是不是!”
  仿佛很认真的在听雷延武说的话,而且句句清淅入耳,胡璇被勒住嘴,无发回应,却急促地摇动有些僵硬的头颅。
  “可惜你绞尽脑汁讨好他也没用!你不只是只不会生蛋的鸡,还奉欢于多少男人身下!街上妓女卖了身子还有钱赚,你却是给人白玩儿的!”看着胡璇原本被冻得发红的脸儿渐渐变得苍白,绝望崩溃的神态,雷延武心里那鼓怒火总算有了泄处,越发兴奋地狠狠打了胡璇一巴掌,连嘲笑谩骂的声音也更加有了底气:“你如今天侫名远扬,就像一条发了臭的腥鱼,是男人都想沾沾你的腥罢了!还妄想有人会喜欢你?真是不知廉耻!你没了男人就活不下去,雷爷好好疼你!你还扮什么三贞九烈相!嗯!”掏出自己一直未得渲泄的欲望,凶狠地侵入血迹斑驳的幽处。
  胡璇的意识迷离,那恶毒的谩骂却字字入耳,且仿佛恶梦重生般地充斥着他的脑海:
  “你想利用让你迷得魂不付体的男人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是不是?”
  “你还在朕的面前拿什么架子?让你不识抬举!”
  “论姿色论样貌不及越之半分,论品行犹为不堪,淫贱无耻就天下无双!你见过他爬上楚王的床的时候还好似强做屈委地夜夜在朕的身下奉欢的下贱模样么?”
  “你还知道不知道廉耻二字啊!你这个贱货!人尽可夫的贱货啊!”
  “朕不嫌你将你收在后宫,你还不知感恩!”
  “朕几天没临幸你,忍得辛苦吧!朕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
  孱弱抽搐的身体随着凶猛的节奏在冰冷的地面上磨擦,所有的坚强都被撕扯破碎。告饶一般抽泣呜咽,悲哀绝望的眼眸中,泪水不住的滑落……
  明明带给他最大伤害的,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可胡璇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在绝望失神的时候,总是渴望他的救赎——救……救我……
  宴子桀坐在军帐中的小几前,看过最后一折快马送来的文件竹笺。
  帐中昏黄微弱的灯光,恍忽间,仿佛回到一年前自己出征桐城时的情景——胡璇掀开帘帐,微微垂着眉眼,端来自己的晚膳。
  扑上去,狠狠地将他推倒,然后肆意的玩弄践踏!那高洁仿佛天人的温柔与优雅、让人期望却又无法接近!狠狠摧毁之后,是不是就能占为已有?
  他在哭泣。曾几何时那温柔的笑容已被挥之不去的哀伤所替代,复仇的畅意之后,看到那被自己伤到体无完肤的人蜷缩着身体、不省人世地虚弱呻吟,那让自己儿时起就嫉妒得发狂的高雅已如愿以偿的被摧毁,为何还纠结着沉重的郁意并愈演愈烈?
  桐城的山洞外,那坐在篝火前微微发颤的背影那样让人心痛。
  “放手!放手我们就是兄弟!”无情地面对他哀求一般的挽留,眼睁睁看他放手、默默地垂下头,那铺出好看阴影的睫毛下,让人心碎的泪光……
  冲入桐西关,将那挣扎着掀开帘帐的人,拥进怀中,嘴角边挂着黑色的血渍,无法再多说出一个字,只用那双濒临死亡的眸子,传达一抹凄凉又依恋笑意……
  奉欢于自己身下,媚药褪却后,转头悄悄拭去的清泪。
  “……求……你……呃……啊……”那根本没有机会和力气再去说完的话,悲痛欲绝的做最无力的控诉与哀求,被粗暴的扼杀在自己的怀中。
  恍忽间又仿佛见一个狂怒的背影,在赤祼且伤痕累累的双腿间,拿着什着卖力地折磨——住手!住手!宴子桀的心狠狠地撕痛,此刻的心底仿佛嘶号一般——朕让你住手!不要这样对他!不要!
  宴子桀清淅地看到胡璇那于欲望与痛苦间挣扎扭曲的神情:“救……救我……子桀!”——朕让你住手啊!!!!!!
  瞬间,那狂怒的施为者转过脸,狰狞的面孔——宴子桀!一个冷颤由一刻失神的梦魇中挣脱,大口大口地喘息,额头上、手心里,湿潮的汗水。
  “禀皇上。桐城太守张劲派遣的快骑已到达营中,现在帐外候传。”营帐外侍守的声音传来。
  “传!”长出一口气,努力定下心神,宴子桀的表情恢复淡定如常。额上与手心薄薄的汗水很快冷却——神思游离地见来人入帐,跪地拜礼,可那淡淡的声音却延缓不断地、仿佛在天边传来,又久久在耳边回荡——救……救我……子桀……

  第三十九章

  夕阳西下时分,昏暗荒秃的山道间三个人影走走停停。
  原本山路难行,拖带着几近不省人世的胡璇,还要躲闪西砥的散兵,行程十分缓慢,一晃十天过去,胡璇单薄破烂的衣衫自是不用说,连雷延武与那幅将亦是衣衫褴褛、肮脏不堪。
  栖身的山洞鼓进一阵夜风,胡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此刻蓬头圬面,已看不出什么气色,但一双眼微微发肿、目光迷蒙,干裂的嘴唇不住的微微发颤。衣衫破烂、一双裤角残破得只挡得住膝盖,露出的小腿遍布尘泥与凝结的疤痕。
  雷延武留住胡璇的性命,缓缓接近西砥西南方,向定宁郡主率众驻扎的方向。胡璇对于他来说,还有留下来的价值。何况将胡璇折磨到这幅形态,大损胃口,也就拖这幅气胡璇便没再受他折磨,隔三差五强行给他塞些食物让他饿不死,却也从不肯给他吃饱。
  “过了今夜,咱们就出了这山林了!”雷延武望了望天空中隐隐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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