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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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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胡珂终於清醒了过来,不敢靠近宴子桀,却也不甘地望著一步步向宴子桀挪近的胡璇:“三哥……”
  来到宴子桀的马下,胡璇缓缓抬手,抚了抚宴子桀黑色的战马,抬头向他道:“请皇上先手刃了胡璇吧!不要让我看到弟弟惨死。”
  “……你……终是不肯同朕回去?”宴子桀低头看这一张清秀的脸,纠结著心痛。
  “……胡璇可以死在皇上的手中。”胡璇抬头,深情地望他——今天应该是最後一眼,好好记住他,来生……不要再相见!
  “……”宴子桀的喉咙就像被什麽堵了住,他猛然间跃下马,身後的侍卫便冲上来十余人,护在宴子桀身後不远处。
  “朕来寻你了!朕命令你跟朕回去!”宴子桀握住胡璇的双肩,几乎嘶吼,激动与愤怒让他暴力地摇晃著胡璇。
  “……如果可以……我想两全!”胡璇直白的望向宴子桀:“可是今天,皇上以为,胡璇应该如何自处?”
  胡璇的境地,又有哪个会想不明白。看著他无助的悲哀,宴子桀心痛难当:“那朕……要如何才能两全?”
  “杀了我吧,我决不会恨皇上……”胡璇仿佛如释重负地微笑,看在宴子桀的眼底,却剌得他心都在滴血。
  “到如今……朕对你……已下不了手!”宴子桀由牙缝里低低的挤出这几个字,生怕别人听到一般,将胡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拥入怀中,在他耳畔,用情而低声的说道。
  “胡璇知足了!”胡璇伏首在他肩头,仰著脸任雨水把涌出眼睛还温热的泪冲掉,手却悄悄伸向宴子桀腰际别著的腰刀,猛然间撑开他的身体,一抖手将拔出的短刀架在了瞠目结舌的宴子桀颈子上,回头向胡珂喝道:“珂儿!带著你的人冲出去!再也不要回来!”
  “三哥!”胡珂也是万万没料到这个变故,但思绪间一下子想起,若是自己就这麽逃了,胡璇定无生路,眼里充了血,提马便要冲过来。
  “你再不走,三哥就自绝於此!”胡璇知道胡珂打的什麽主意,他无非就是想趁乱跟宴子桀拼个你死我活,可眼下胡珂带同这不到十人和二十几匹马,又怎麽是宴军那一队铁骑的对手?此刻哪有那麽多计较,这两个人,保得一个算一个。
  胡璇微弱的力道一手扯著自己的手臂,一手的刀锋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宴子桀此刻心里的苦涩,就像被人打掉了牙往肚子咽一般。
  其实他可以乘著胡璇向胡珂喝话的时候推开他,然後就让身後的铁骑将他们两个踏成肉泥!可是他就定定地站在那里,盯著一直用悲切的目光看著胡珂方向的胡璇。
  ——朕负了你那麽多,这一次,朕偿还你!
  一场雨下到天近佛晓,胡珂那一小众人早离开几个两三个时辰有余。
  胡璇终於再也不支,手中短刀“当啷”落地,人向後仰倒过去。
  後面的侍卫这才敢冲上来,宴子桀却一步上前,拾起地上的短刀,喝住众人,一转身蹲在胡璇身边。
  宴子桀的神情悲切,皱著眉头,终是狠下心来,向著胡璇的左胸前,一刀透骨!
  平祥候胡珂作乱,携同胡璇逃出宴都,皇帝亲帅兵马,将胡璇手诛,平祥候落逃。
  该省的省,该简的简,虽然稍有流言,随著胡璇的死讯,朝堂上便安静了下来。原拓等人不再为如何弹劾胡璇废尽心思,接下来是搜缴叛党的议奏。
  荆云伏设了几天,想找机会杀掉宴子桀。可是似乎因为上次闹剌客的前车之鉴,荆云伏设这两天,他发现虽然守备距离宴子桀并不太近,却是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近千人的脚步跟从。
  这些人的武功在荆云来说并不算什麽,但是人多势重,杀了他逃生却是机会渺茫。而自己一心为胡璇报仇,死也便死算了,但最让荆云犹疑的,却是另一件事……宴子桀总是到了一处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令荆云都无处追从。
  一连忍了几日,荆云终於有些耐不住火气,在後宫之中的警备巡视要比朝堂前轻松些许,到了一处假山嶙峋的地方,荆云知道宴子桀就要在这里莫明其妙的消失,於是他运足底气,长剑在手,猛然间一个纵身,便向宴子桀的背後直剌而去。
  听到风声响起,宴子桀身周的侍众已然结阵,便随著“有剌客!”的呼声,四外里呼啦啦的涌进人群。
  荆云眼明,并不被人多所扰,正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猛然间听得一阵不寻常的破风声向著自己疾驰而来。当下不得不半路收招,回手应付。对面,却是一个身著宫服的男子,手执一柄古剑,正剌向自己。
  荆云一眼便认出这男子的招式,就是当初自己身为胡璇侍卫之时,闯入宫中的剌客,二人过招,此人武功决计不在自己之下,不由得心惊,凝神与他相斗。
  这时宴子桀的兵阵已然齐备,弓箭手、禁宫禁军已将不大个庭园围得水榭不通。
  宴子桀一眼认出了荆云,再去看那太监服侍的男子,印像中也想起此人便是前些时候的剌客,遂令众人守侍,凝神观望。
  荆云心中却没了底。
  这人不是剌客麽?怎麽在自己要杀宴子桀之时却向自己出招?刚刚那一招向自己来的绝不是错觉。他为的是什麽?这宫中还有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
  二人越斗越急。一个人的功力已是虎虎生风,两个斗起来颇有飞沙走石之势。二人却各不相让,荆云是一心想剌杀宴子桀,那男子便百般阻挠招招杀式,让荆云无法出手尚要自救。
  宴子桀这等沙场上的功夫自然看不清他们的招式,只见两个人影交错成数个人影,二人相持不下,心中渐渐开始有了寒意。
  有这样两个人伏在宫中,根本怪不得侍卫。常人哪里有这般天马行空的武功?心中杀机一现,手势一扬,头阵的流箭便如飞蝗一般的射向二人——这两个,就算不能抓活的,断然一个也不能留!宴子桀心中打定的,就是这个主意。

  第三十章

  有这样两个人伏在宫中,根本怪不得侍卫。常人哪里有这般天马行空的武功?心中杀机一现,手势一扬,头阵的流箭便如飞蝗一般的射向二人——这两个,就算不能抓活的,断然一个也不能留!宴子桀心中打定的,就是这个主意。
  这却怪不得宴子桀目光短浅,他哪里知到高手斗力真气护体。一人尚且好说,现在是两个人拼力的力道,那些箭支射过去,钻了二人空子近了身的被二人荡掉,那些被内力弹出去的箭支却四处飞散,一时间哀号惨叫声不断,四外围著的御待竟被弹回的流箭瞬时伤了数十人。
  宴子桀这边上守卫一弱,荆云便找空向他出招,那男子又追上来缠斗。这次宴子桀束手无策,硬是拿二人奈何不得。
  荆云被流箭这麽一启发,心中又有了计较,与人相斗之时,便顺手在身周附近抓起箭支,便想以内力打出去射死宴子桀。
  那男子便是与韩越之有过交的万俟争,见荆云行事,便猜得到他心思。荆云亦是高手,防不得他出手,却可以防害他的准头,当下万俟争凝了十二分精神,只看准荆云出招之时,便以自己的力道破了他的准头。
  这二人手法甚快,周围的人根本看不清谁在往外抛流箭,只是流箭四下飞射,谁也保不准哪刻便没了性命。
  宴子桀自回宫以来,便不准後宫闲杂人待到这处静园来。这边打得不可开交,外面的人却听不到风声,根本没来救援,有心想逃的人不下少数,可是若是今天皇上平安无事……那自己岂不是抄九族的罪?
  众人早乱了分寸,却没人敢离开。平日里威风的禁宫守卫,在这两个武林高手面前竟散乱得像揭杆为旗的起义军一般,水水汤汤乱作一团。
  不肖倾刻,禁侍死的死伤的伤,这时才有脑子回过神的人跑到宴子桀身边:“皇上,快离开此地吧。”
  宴子桀这才回过神来,感情是人都让这两个高手震傻了,哪个都只知道成堆结群的看打斗,命都快保不住了竟没人想起来移架。
  “宴子桀!今日我定取你命来!”荆云这时早便打红了眼,人也豁出去了,眼见著他要走,来日防备更严,哪里还杀得到他?
  宴子桀这厢转身便要走,荆云拼死打赖的与万俟争对招,宁可打个你死我亡,也决不放过宴子桀一步,硬生生的便要与万俟争对上一剑,一人一个窟窿,看你有命保得了皇帝,还是我有一口气杀了他。
  万俟争又岂会吃这种亏,本能的化开这一招,向後一退,便这个当,荆云猛然收势,回身翻转,便向宴子桀又冲过去。
  他这一次是不管自己死活也要杀了宴子桀,万俟争眼见向荆云出招已是拖不住他人,当下手中长剑运足了力气脱手掷出,那长剑便像个打回旋的陀螺,转出一个光圈当当正正地在宴子桀身前“铮”的一声与荆云的剑撞了上来。荆云被他这力道撞得身子一斜,向边上落了下去,手一著地,身形不停,借著力又蹿了起来,仍是当心一剑向宴子桀剌过去。
  这时候万俟争跃过来接了自己的剑,便又要上来缠斗。
  宴子桀身前,沾了血的白衣人影当在荆云面前。
  宴子桀一惊,拥住身前人:“璇!朕不让你出来!你为何不听?”
  胡璇左胸前一片红色血渍,面色苍白,两眼犯直地盯住荆云。
  荆云看著胡璇,心里说不出翻涌的倒底是一种什麽情绪,悲伤、心痛、欣慰、惊喜……硬生生的停住自己的身形。
  万俟争眼见他疾发疾停,内功了得。却见他早已没了杀意,自己也绝非赶尽杀绝之人,宫中近来的大小事项自己也在剌探中有所耳闻,再加上自己也经过情事,见这三人神色,便些许明白些情由。当下也是回身收势,旋了个圈子侧立於荆云与宴子桀、胡璇当中,多少有些防著荆云发难。
  “荆大哥,你当真是剌客……要害皇上麽?”胡璇虚弱地倚著宴子桀,声音有些发抖。
  “……”荆云只是看著胡璇,动了动嘴唇,半晌没说出话来。
  宴子桀心里有数,心里想起胡璇梦中的呓语,不由得酸性子升腾了起来,将胡璇更紧的拥进怀里:“朕不让你出来,快回去,朕传御医给你止血。”
  荆云听到这话,猛的身形一动,万俟争警觉著跟上前,却见他已剑还左手,右手食指在那被皇帝称作“璇”的男子胸前要穴轻扶两指,止了他的血。然後人影一晃,借著力几个纵跃,人已去得远了。
  眼下自己也算是个剌客,还留在这里干什麽。万俟争当下也是提气纵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远远的听到宫里敲锣打鼓喊抓剌客,宴子桀眉头一皱,心里骂道:一群饭桶,捉得住哪个才怪了。当下拥着胡璇,不忘转身吩咐:“今天在这里的以後都守这一宫,今天的事泄出去半个字,杀无赦!”
  看著胡璇胸前这一指来长的刀口,宴子桀皱起眉头——这一刀当时还真是够狠得下心了。或许是被胡璇利用自己的感情所激怒,而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不然带他回宫里,哪还能有他的活路?
  老御医给胡璇上了金创药。好在宴子桀人杀得多了,刀枪有准头,这一刀下去半份没伤了胡璇的要害,只准准的剌入了他手臂与胸口的接洽处,伤了骨肉是难免,流血过多也是自然,并不是什麽要命的历害伤口——可就算如此,这位公子可是岂今为止惨之又惨,变了样的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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