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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穿越之腹黑夫君养成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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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修远此时已经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心思一动,嘴上却是却是接着念了一首叶萱语刚念过不久的一篇《陋室铭。》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我喜欢这首!”

叶萱语正准备再埋汰他两句,就听见外面一声赞叹,“好一句‘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修远并未入世,为何由此感叹。”

岑穆迪面现激动,压根忘记了还缠在手臂上的顾清娘,大步走了进来,小脚的顾清娘只得踉踉跄跄被拖着前行,岑越和随着来的小厮则停在了院外,熊大和孔二娘,以及他们带来的那个少年也都停在了院外。

岑修远“惊得”站起,“爹,二娘!”随即脸上露出了个自嘲的笑容,“不知爹和姨娘来陋室是为何?”

“修远,你不是想回到前院吗?机会来了。”叶萱语笑着施施然坐回了秋千,随着微风轻轻飘荡,这种能坐在实物上的感觉是她新近的最爱。眉梢眼角都透着满足,微微翘起的嘴角让回头的岑修远也随着勾起嘴角:先生,回到前院的话,你还能如此自在的和修远聊天吗?

岑穆迪见儿子不冷不热回了一句之后脸就转开了,倒是嘴角的偷笑可以看得出这个被忽视已久的儿子还是需要父爱的。上下打量一番他清瘦身躯上已经洗得发白有些窄小的葛衫,心下也多了一份恻然。

“修远,是为父疏忽你了。”

“一句疏忽就能抵过一切了吗?你们知道这些年我怎么度过的吗?哦,其实我还是要感谢爹爹和姨娘,因为你们有个好儿子修文,没有修文,或许我早几年在管家忘记给我安排衣食之际便随着亲娘去了。”岑修远想着前些年的事情,心里的委屈自然而然涌了出来,脸上虽是淡然,眼角却有泪光隐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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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黑猫,白猫,能抓着耗子就是好猫

坐在秋千上的叶萱语不淡定了!岑修远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这种脆弱的表情,眼见门口的岑越和院内的顾清娘脸色变幻个不停,她想也知道这两人才是压迫岑修远的始坐俑者。岑修远的表情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像是堵了个大石头般沉重,不由从悠闲的秋千上落下,走到岑修远的面前,抬手抚上他光洁的额际,虽说知道只能虚拟的抚慰,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

“修远别哭,你有我啊!不管别人怎样?先生会陪着你的。”

岑修远愣了,这还是先生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情况下和他说话,同他如此亲近,虽不便和她说话,却不妨碍他的心情转好:是啊!被全世界遗弃了会怎样?还有先生一直在陪着自己啊!脸上,终于重新用儒雅的微笑伪装了起来。

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作出请的姿势:“爹爹和姨娘难得来竹园一次,请进屋再叙。”

一进堂屋,最显眼的是右边偏房里那一柜子书籍,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老旧的书桌,上面笔墨齐全,赫然是岑家书院的通用工具;堂屋里只有孤伶伶的一张八仙桌,连一只好点的凳子也没有,这让两人怎么“请坐”?

岑穆迪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自从进到竹园,似乎他也患上了风寒,咳嗽个不停。

“修远,介意爹爹看看你的书房吗?”

“爹爹请便!整个岑府都是爹爹您的,不管人和物!您想看什么做什么没人可以阻拦您的。”岑修远一语双关的话再次说的岑穆迪轻咳起来。

“爹爹可要保重身体,这么热的暑天还是少在低矮的屋子里多待,修远怕委屈了爹爹和姨娘的贵体。”岑修远在岑穆迪身后再次“好心提醒”道:“姨娘要是觉得受不住就到湖边坐上一会儿,远儿热的时候脱掉衣裤就能在水里泡上一天,暑气尽消,比吃什么山珍海味,用什么金贵用品都来得自在。”

这下子,就连顾清娘也讪讪咳了一声,这话说的,倒显得前院冰镇的水果,消暑的冰盆都那么讽刺。

一直跟在岑修远身边的叶萱语闻言不由竖起了大拇指:“修远真厉害,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杀人不见血?你要是再加油一点,你爹和这个女人都要挖洞钻进去了。”

岑修远趁着旁人没看见的时候,对着叶萱语璀然一笑,用口型说道:你教的!

“我教的?”叶萱语瞪大双眼,“怎么会?我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人怎么会教你这么狡猾?一定是去外面的时候学坏的。”

岑修远见着岑穆迪和顾清娘凑在书桌前打量什么,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行动,对着叶萱语眨眨眼睛,还是用口型说道:一理通,百理通!商者诡道也;处世为何不诡道?你也说过,牛道、马道,走得通就是好道。

“咦,我这样说的吗?我怎么记得是‘黑猫白猫,抓得住耗子就是好猫!’”叶萱语凝眉苦想,自己什么时候给他说的。她根本没发现,现在她根本就是被岑修远绕着在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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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中正九品

书桌上放着岑修远每天必练的一篇大字,上面的是这几天的定量,其余的都收在房间里的木床下了。

方正飘逸的字体不是硬朗,这就是岑穆迪对儿子一手好字的评价。桌面上的字帖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殷元诗集》和《宣朝史记》,另外的一部分则很杂乱,有的是诗,有的是词,还有的是一个个小故事,但无一例外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珍品。

“远儿,这些都是谁所作?”扬着手里的几张诗词,有隐世蛰伏的隐忍,有怀才不遇的愤慨,还有描写身边山水竹林之景的闲逸。

“那些?”岑修远看了眼那些有着从先生那儿听来的惊世之作,也有先生记得不全被他胡乱添足的游戏之作,可,他不想让先生的事情被眼前两人知道,而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他能出府的事情,只有咬牙笑道:

“被关在这个地方十年,爹爹认为这些是谁作的?”

岑穆迪抱着诗稿狂喜:“天佑岑家,天佑我岑穆迪!修文夸奖你天纵英才我还说他夸大其词!我就说嘛,晴娘那样的女人生出的孩子怎么会资质平庸,哈哈,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诗书天才。要是你的这些稿子能找关系递到神眼堂,还愁我岑家至今没有定品的文人?”

顾清娘的脸色则复杂得多,自三年前那个乌龙婚姻之后岑穆迪就暗示过不得亏待岑修远,也不知岑越是如何把守的门禁,竟然叫修文给他送了这半屋子诗书,难怪总见他到帐房支钱买书却不见他房里有一页纸,原来都送到了这里。拢在青纱大袖中的玉手不断蹂躏着手中绢帕,眼底的怨忿越发明显。

“修远,你看你姨娘那双眼睛,若是目光能变成刀子,恐怕你此时都化成几瓣了吧?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她失去女儿,你还失去母亲,其他人也失去亲人了啊!”叶萱语飘在半空,将顾清娘狰狞的表情看个清楚;“算了,你还是暂时别回前院了,在这里多安全啊,没人会指手画脚。话说,熊大和孔二娘怎么办事情的?不是说今天就要找个机会来你身边服侍吗?人呢?”

她想出去四处转转看看,却又不放心放他一个人在眼神阴毒的顾清娘面前。

“修远,爹这就带你回前院,清娘,去叫越管家进来帮远少爷收拾东西!不!不收拾了,这儿的东西全都不要了,爹给你重新置办,什么都要最好的,清娘记得回去就给远儿找几个稳妥的丫鬟,我呢这就去给你物色几个机灵的小厮。”岑穆迪抱着岑修远的诗词稿子就像是已经抱着了岑家的未来,已经抱着荣华富贵了。

要知道“士农工商”的排名由来已久,就算岑家是以印书、开书院、开书局做主营那又怎么样?还是逃不开一个“商”字的贱籍。宣庆朝延续的是魏晋时期的门阀制,举官叫“中正九品制”,朝廷极大门阀举荐士子为官之前都要考证士子学识,然后定品。门阀世家的少年子弟入品轻而易举,作几句歪诗,写几句社论就能轻易订个六七品;而范阳这个芝麻小城中,岑家这样的商籍若不是如殷元那样出现一个大家,终其一门之力也出不了一个“九品”,这让看到岑修远“惊世绝艳”的诗词如何不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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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5。是人果然都是讲条件的

顾清娘的心思已经大乱,若是让岑修远入了岑穆迪的眼,那没心机的修文还有什么活路?然而此时此刻她还能干嘛?只有咬碎一口银牙和血吞,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道:

“老爷先别太激动,小心身体。远儿能够有如此大才实乃岑家之幸,我这个做姨娘的也余与荣焉,只是……”

“只是什么?”岑穆迪正在兴奋当中,压根没注意到顾清娘不自然的表情。

“只是,只是我觉得咱们远儿真是太厉害了,一个从八岁和人隔绝的孩子能够自学到如此的大才,真真令人欣慰啊!”顾清娘嘴上说着欣慰,那语气中的怀疑可是红果果的不容置疑。

这话就像是一盆冰水实实在在的浇在了岑穆迪的头上!是啊,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自学成才,写出如此清新脱俗又视角独特的诗词?

“远儿,你老实说,这些是你写的还是修文给你找回来给我们看的。你可要说实话,不要以为靠着这个回了前院就万事大吉,要是被爹我查出来有假可别怪我无情。”岑穆迪将诗稿举着,神色严肃。

一阵凉风从草屋四周漏风的地方灌入,岑修远的温文表情不变,眼底的冷意却是越发浓郁:这就是我的亲生爹爹,抱了这么多年的幻想还不明白么?世界上对我真正好的,不需要的条件的唯有先生而已!

剑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笑容,眼底幽深隐藏住了所有情绪,轻轻接过岑穆迪手中诗稿,一页页撕去,动作优雅高傲,举手投足间一种迫人气势无形中透散开来:“爹爹和姨娘若是无事请回吧,竹园冤魂太多,我怕到时候冲撞了二位就不好。”

岑穆迪还没说话,顾清娘已经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厉声喝道:“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你爹爹不过是不愿意家里出一个信口雌黄的虚假儿子多问了你一句,你就这样作势给谁看?真不愧是外面人人骇怕的‘扫把星’!”

“姨娘,我这种作势和‘扫把星’有关系么?你时时刻刻说着这个别人早就遗忘的词汇是什么意思?至于我虚不虚假,我自己知道就好。”岑修远不再耐烦和这两人多说什么,一个处心积虑不让自己出头的姨娘;一个耳根子软,万事先入为主的父亲!期待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抱的啊?

站在石板小径上,岑修远的脑海里已经飞速做了很多种打算,终是叹了一声大声对院子外问道:

“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是修远公子,我认得的!”孔二娘夸张的惊呼在门外响起,下一秒就在熊大和小少年的帮助下“突破”岑越管家的制肘冲了进来。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的少爷啊,绿柳又见到您啦!这次死也要留在您身边侍候着。您是不知道,自从奴婢没有陪着夫人回岑府,夫人去后奴婢是日日做梦啊,夫人总是不放心您。呜呜……绿柳如今是再也不愿意违背夫人的意思了。”

接着拉过身边那个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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