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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绿水袖_-名相-第14部分

小说: 绿水袖_-名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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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官场的聪明人尤其之多,有野心的人也多。即使上位者想否认、想纠正这些人的看法,这些聪明人也未必相信。

    俞序轩没有抬眼,却用眼角的余光看清楚了伍惟勤放缓工作、而且若有所思的表情。俞序轩也在心里笑了,果然又是一个聪明人,否则就得他去亲自提点。这样太著痕迹,日後容易被有心人给发现。

    俞序轩决定,今晚他要真地去教堂,今後几天也去──哪怕在教堂里可能撞见皇帝。

    
 


名相 正文 《名相》23。
章节字数:2878 更新时间:09…06…12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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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隆庆四年夏末,举世震惊的“馨妃弑主”案发生。

    馨妃,那等倾国倾城、柔弱无依的年轻妃子,却在皇帝万寿诞即将到来之日,突然举簪,欲刺死皇帝。亏得皇帝眼明手快,当机立断地举掌击死了馨妃,才没有受伤。

    原本以为已经驯服的妃子居然如此,帝大怒,下令彻察此事。

    王者一怒,流血漂杵。几乎是一瞬间,举凡帝京来自西疆的人、宫里伺候过馨妃的太监宫、女官太医都被收监,尤其属於馨妃所在的夷族人,更是全部被投进大牢,严刑拷打。

    西疆边帅府大军压境,将馨舞公主出身的夷族某部落几乎全部荡平,血流成河。

    不出一日,皇家侍卫便追查出事情可能出在馨妃生前最後一晚、宫里为皇帝万寿诞举办的一场灯会上。

    这不是普通灯会,是冰灯。由北方来的高手匠师,在宫中地窖内,用窖内每年冬天藏下的冰块作材料,又由朝内百官们或吟诗、或作画、或出灯谜,再将这些写好的字画内嵌於灯内,制作出数百盏巧夺天工的冰灯。

    灯会那一晚,後宫的嫔妃们几乎倾巢出动。

    一来这是皇帝过生日的其中一项节目,无人敢不捧场;二来夏看冰灯端的罕见,冰灯从地窖内移出,旁边又用别的大冰块堆上降温,亦只看得一晚,第二天不等太阳出来便融了;三来传闻皇帝有意借机考究各位皇子的才学,妃子们若是有才的,也可一试身手。

    虽然隆庆帝年青,最大的皇子亦小过八岁,考究不出什麽来,但这对妃子们是一个机会。半年来皇帝专宠馨妃,贤德的皇後又甍了,无人进言皇帝雨露均沾,宫里除馨妃外的上千妃子们,少能觐见天颜。

    到处都是人。虽不比民间人山人海的壮观,但也是香汗如雨,联袂成云。除了皇帝身边无人敢靠得太近,其余地方,妃子们皆比平时少了些拘束,多了些活泼。

    据馨妃随身的宫女们事後回忆,馨妃出身北方,很喜欢这些冰灯。一开始还只跟在皇帝身边,但皇帝後来看中了别的妃子,便与娘娘走散了。

    馨妃碰到别的妃子,别的妃子有说好话的,但也有说些酸话怪话的。馨妃为人单纯,只是笑笑後,只顾著高兴地看冰灯。後来,她在一盏位於角落里的冰灯前停住了。宫女们一开始只道她是喜欢这盏冰灯,还开玩笑说冰灯无法保存,不如日後照式样给她做一盏可以长久保存的宫灯。

    但馨妃却哭了。宫女们很害怕,在万寿诞之日落泪,那是犯忌讳的。也许皇帝宠爱馨妃,不至责罚,但她们这些伺候的小宫女不免受罚,送掉小命也是有可能的。

    害怕至极的宫女们一通连哄带吓的安慰,馨妃才算不哭了。因为此处较偏僻,又有这些宫女们组成的人墙隔挡视线,一时竟是无人发觉。

    深夜灯会散去後,馨妃也陪同皇帝一起回寝宫。这些宫女们做梦也想不到,就在寝宫里,馨妃竟然意图弑君。

    宫女们虽然招认了,但她们的命运不问可知。

    接下来,便是查出这盏藏得偏僻的宫灯是何人所做。这也容易查,却是某地一个小官。他自诩诗画双绝,本不够品级为宫中制作冰灯进献画作,但通过行贿,硬是挤了进来。

    这个原指望用画作赢取皇帝赏识、进而升官发财的倒楣鬼,不得不在皇家侍卫的刀枪威逼之下,把上次进献的画作又重画了一次。

    不论画功,单以内容而论,这是一副很普通的画作。画的是皇帝带领妃子一起秋狩的场面。那个倒楣鬼应该没见过皇帝。画中皇帝的面目虽然很英俊,但绝不是隆庆帝的样子。倒是皇帝身边的妃子们,个个美豔绝纶又各有特点。

    虽然也不是宫中妃子的真正模样,但那个倒楣鬼显然颇见过几个美人,要不然画不出这样形形色色的美人。

    隆庆帝又亲自看了那副画,也没看出问题。但他不相信,仅仅一张画便能使馨妃落泪,进而做出弑君这种大逆不道的恶事。这背後一定另有玄机。

    隆庆帝下令再审,如果三天之内找不出幕後指使,主审官就和犯人一起陪葬。

    於是,那个倒楣鬼又被大刑伺候。最後,不成人形的他只求速死,却偏偏又死不了。最後,他几乎把作画期间所有入流与不入流的小事都给招了。仍然一无所获。主审官终於和犯人一起陪了葬。

    然後,皇帝换人再审,审不出来再杀。如是者三,直到第四个主审官拿了画,满城去问仵作、盗墓贼、棺材铺老板、及老学究之流人物。

    这个主审官觉得,以馨妃生前专宠的情况,等闲不会落泪,除非──是有关生死的大事。难道,这副看似普通的画作里蕴含著特殊的死亡信息?

    他很幸运。他猜对了。

    这个主审官在皇帝给予的期限之前,终於向皇帝汇报,事情可能是出在画上一个妃子的锁子甲上。所谓锁子甲,是用细小的铁环相套,形成一件连头套的长衣,罩在贴身的衣物外面。因重量较轻,而防御力并不差,民间倒确有那等习武的女子喜穿。

    微臣看过那个画画的犯人的口供,他偶尔去城外写生,一天有一个中年人看到了他的画,便说天照朝以军功起家,这天照朝的妃子里好歹也该有个花木兰吧。

    小画家深受启发,便问那个中年人,花木兰是什麽样子的。天照朝可没有女将军。

    中年人说,女子穿不得重甲,穿副锁子甲,大约是那个意思足矣。他又在沙地上大致画了一下,然後就走了。

    小画家正是按照这副盔甲的样子,画出了其中一个英武却不失美豔的妃子。

    前主审官大约以为此事不重要,只留下一笔,并未让犯人仔细描述那个中年人的长相。

    其实皇帝也不解,一件锁子甲而已,并无异样呀。便不说话,等著下面的人再说。

    这个主审官又说,皇上,臣又听说数百年前,以前契丹族中有一种特殊的葬俗。为死者,尤其是女死者穿铜丝网衣。又据臣所找的一个盗墓贼的口供推断,这很可能是真的。因为他曾於北方连盗数墓,墓内女尸骨架上,确实染遍了铜锈蚀入的绿色。

    这个主审官的话并未说完。但是隆庆帝已经明白了,只听这铜丝网衣的名字,式样可能很像锁子甲;数百前的契丹族有此特殊的丧葬风俗,西疆的夷族部落可能也有;刚刚受过百花争妍、冷嘲热讽打击的馨妃,无论她是把这副代表死亡的锁子甲当成了不祥的征兆,或者是族中已遭遇变故,逃出来的族人在向她示警……都足以说明,为何她会落泪。

    刚进宫时的馨舞公主是不懂,但现在,满园上千的妃子与强烈的敌意,足以使她失掉仍然可以长久地专宠下去的自信。

    想必是闻到皇帝身上与别的女人缠绵後留下的香味。最後,绝望的深宫女人、刚烈的夷族公主选择了断然行刺。

    想通之後,皇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一切,原来都是一个看似简单、却环环相扣的阴谋,需要的又是怎样的狡诈与智谋。

    他长这麽大,还从没有被人这样算计过。如果不是自己够心狠,也许真地就伤在自己最喜欢的妃子手上。

    他倒不心疼一个妃子。馨妃死了,夷族也已经被灭族,他的怒火消了一半。但对於那支幕後黑手,他发誓,一定要揪出来千刀万剐。

    
 


名相 正文 《名相》24。
章节字数:2502 更新时间:09…06…12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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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天盖地的追查在继续。

    即使处事缜密,但在这种直接来自天家的、无孔不入的大追查面前,还是露出了破绽。

    最後,主犯伍惟勤被锁拿到殿前,被一道锁拿的还有数名官吏。

    可怜伍相此刻早被折磨得面目全非,在金碧辉煌的永平殿里,这位昔日宰相却只能像狗一样地趴在地上。满殿御香,也不能掩掉他身上的恶臭。

    隆庆帝端坐在高高的御座上,淡淡看著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告饶的伍惟勤,心里毫不为所动。他的注意力,莫名其妙地集中在此刻正立於百官之首、惟一硕果仅存的现任宰相俞序轩身上。

    皇家侍卫经过半个多月的拷打,最後查出主使者不是别人,正是伍惟勤。

    伍惟勤一开始只肯招认,因馨妃专宠,想讨好馨妃。他指使现任礼部尚书石茗上奏皇帝,办了这次冰灯展。後又特意寻觅好画供上。那个小官,虽是送了钱的,但也是为他确实画得好,尤其画中穿锁子甲的女子面容虽有异,但气质颇像入宫前的馨舞公主,千娇百媚又不乏英气,方才中选。

    但後来,那个曾说这天照朝的妃子里好歹也该有个花木兰的中年人,正是石茗府中一位老资格的账房先生。於其後不久失踪,而石茗也说不清楚这个账房先生的去向,更不知为何他家的老账房放著正事不做,偏偏跑去教旁人画画。

    虽然还有一些不清楚的地方,但已经被皇帝的雷霆之怒弄得胆战心惊、急於结案的皇家侍卫主管们,不管这麽多。他们也彻底不再顾忌伍惟勤的宰相之尊,非人的酷刑折磨,开始波及伍惟勤的妻儿。

    伍惟勤终於挺不住了,他招认是他指使那个账房先生。後来又处理掉了这个账房先生。他的目的是在隆庆帝驾崩後,幼主继位,他这个宰相方有机可乘。

    到了这一地步,伍惟勤亦知是上了人家的恶当。那个账房先生,怕就是俞序轩指使的。一个过河卒,便扳倒了一位宰相及若干高官,如此手段,不可谓不毒。但伍惟勤没有说,到了这一地步也没有说。

    没有证据,仅凭两句御书房上的闲言是做不得证据的。

    稍有官场经验的人便明白,所谓锦囊妙计,在官场上是形不通的,因为太奇特,不适合存在於人间。俞序轩高明就高明在不著痕迹,所有的诡计皆源於对人心的彻底洞察及肆意玩弄。

    到了这一步,攀扯出俞序轩,亦不过证明他伍惟勤乃赵括之流,既不能救自己,也不能救家人,结果徒惹人耻笑。想他伍惟勤并无父母亲族,即使死,也不过是一家老小去另一个世界团聚。

    宁愿做个傲世的枭雄死去,亦不想在史书上留下小丑般的一笔。是一个为相者最後的自尊。

    伍惟勤招认了,但隆庆帝还是心存疑虑。现在的御书房一共才两位宰相,伍惟勤论资历、论手腕,皆不如俞序轩。真有不臣之心,也是俞序轩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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