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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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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影。
  “好了,别伤心了,记住她的样子就行,总有一天,本宫一定会为你哥哥报仇。”
  南宫敏看刘静迟迟不收回目光,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恨阮烟罗,便开口安慰她。
  刘静身体一僵,连忙沉下脸色,从眼中逼出一丝痛恨,转回了头。
  阮烟罗和南宫凌对这一切自然是毫不知情的,如果南宫凌知道这个他根本不曾留意过的女人有一天会在他和阮烟罗之间刻下深到足以割裂他们的裂痕,他一定会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毫不犹豫地立刻杀了她。
  南宫凌抱着阮烟罗一路走出宫,不知多少宫女宫侍看到,南宫凌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巴不得那些人多看看,然后大肆宣扬出去。
  这条小鱼是他的了,南宫瑾抢不走,南宫暇抢不走,卫流也抢不走,只是他的。

☆、257 别怪长姐

  回阮府要坐车,南宫凌想也不想就和阮烟罗上了一辆马车,阮烟罗也没说什么,她刚才根本没睡够,这个男人的怀里又着实舒服得很,她不介意再睡一会儿。
  一路回到阮府,车子一停,阮烟罗就醒了,正要下车,看到南宫凌已经先一步下了车,对着她伸出双手。
  阮烟罗有点头痛,刚才在宫里就算了,阮府可是在大街上,旁边好些摆摊开店的人呢。
  “我自己能走。”阮烟罗说道。
  南宫凌不说话,只是对她伸着双手。漂亮的眼睛静静望着她,似乎在说,如果不过来,那就别下车了,就这么耗着吧。
  阮烟罗无语,她如果不让他抱下车,估计他真能跟她在这耗到底。
  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独占欲?
  那这妖孽王爷的独占欲也未免太强了吧?
  有些无奈的勾着南宫凌的脖子,任他把自己抱进怀中,南宫凌原本有些微微绷着的脸立刻绽出一抹笑意,耀的这一方天地都亮了几分。
  街上的姑娘大妈婆婆们同时觉得心肝一颤,这种笑法,简直是要她们的命啊。
  阮烟罗也被南宫凌的笑恍的有几分失神,以前她看到这个男人的笑只觉得无比可恶,可是如今看起来,怎么竟好像俊美的连她的心神都勾了去?
  南宫凌一路抱着阮烟罗进了她的闺房,红叶面色下沉,伸手要拦,却被阮老爷止住了。
  “姑爷,你糊涂了!他们怎么能在一块儿!”红叶气愤说道:“姑爷不记得当年这个小狼崽子是怎么对小姐的了吗?”
  虽然红叶也看不上卫流,可是比起南宫凌而言,她宁可阮烟罗和卫流在一起。
  以前南宫凌也进过阮烟罗的闺房几次,可都是在阮烟罗不知道的情况下,如今阮烟罗醒着却不阻止,红叶就有些受不了了。
  阮烟罗喜欢谁都行,就是不能喜欢南宫凌。
  阮老爷的神色很复杂,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一甩袖子回书房去了。
  南宫凌把阮烟罗放在床上,自己也在床边坐下。
  阮烟罗白了他一眼,这人倒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她好歹也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他就这么进她的闺房。
  “烟罗,你别怪皇姐。”
  南宫凌坐下后,却说了这样一句话。
  阮烟罗微怔,看到南宫凌的神色很认真,不由也认真了起来。
  “她明天就要和梅安仁大婚了。”南宫凌又说道。
  这下阮烟罗是真的吃惊了,公主大婚从定下婚事到成婚,少说也要半年的时间准备,南宫柔那样的是特例,可是想不到梅家这么有本事,竟然一个月就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还让皇帝点了头。
  难怪南宫敏做的这几件事情都透着些疯狂和歇斯底里的味道,因为这是她嫁入梅家之前最后的反抗和挣扎。
  “平心而论,皇姐她,其实对我不错。”南宫凌淡声说道。
  南宫敏性格刚强自负,又以长姐自居,向来讲究做事不偏不倚,就连年幼时为了引起皇帝注意不断惹是生非,最让她讨厌的南宫暇,她也能秉公处置,不夹杂一点私人情绪在里面。
  她对南宫凌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照顾,可也不会让什么人欺负他,正是她的这种不偏不倚,让南宫凌在母后初亡,外祖一家获罪调零的时候,没有真的吃到什么苦头。
  南宫凌从来不是什么多情心软的人,只是对当年曾对他和母后伸出援手的人十分记在心里,就算南宫敏自己都不知道她帮了他什么,但在南宫凌这里,始终记着她一份情。
  所以即使南宫敏害得他差点失去这条小鱼,他也没有采取什么过激手段,只是敲打了两句而已。
  阮烟罗知道南宫凌的意思,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只怕自己已经被他打上了独一份的印记,她受的什么委屈伤害他都应该为她讨回来。
  南宫敏差点害死她是事实,可是南宫凌又实在不能伤她,所以他在委婉地向自己解释。
  心里不知怎么就泛起一股甜蜜蜜的感觉,这种被人彻头彻尾的纳入怀中,把她当一个易碎娃娃般用心保护的滋味,她还是第一体会到。
  可是不得不说,这感觉真的太好了。
  看着南宫凌眼睛认真说道:“阿凌,我本来就没有怪过长公主,我答应了她会尽力保住刘伶的性命,现在刘伶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是我对不住她。”
  顿了顿又说道:“就算她真的有错,我也真的怪她,可是,你欠的情就是我欠的情,看在你的份上,我也一定不会和她为难的。”
  这些话阮烟罗说的十分坦然,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她的冷漠和无情只给那些不相干的人,被她纳入圈子范围里的人,她就会给他们最好的。
  最好的感情,最好的信任,最好的担当。
  南宫凌被阮烟罗的话冲击的心头一荡。
  他的小鱼儿,怎么就能这么好呢?不枉他费尽心思,把人网进了怀中。
  忽然欺上阮烟罗的唇,用力的吻住,口中模糊不清地说道:“笨鱼!”
  阮烟罗先是被吻的措手不及,听到南宫凌的话大怒,这混蛋王爷,她好心好意的为他着想,凭什么又说她笨?
  张口就去咬他,南宫凌微微一侧,躲开了,却在阮烟罗刚合上齿关的一瞬间,又吻上去。
  两个人猫捉老鼠一样闹了半天,但这种事终究是阮烟罗吃亏一点,待两个人分开的时候,她已经唇瓣红肿,还带着发亮的水光。
  “我还要回去闭门思过,不能陪着你了,不然一定让你亲个够。”南宫凌十分大度坦然地说道。
  阮烟罗恨不得再冲上去咬他一口,这混蛋王爷,明明就是他在轻薄她,怎么倒说的好像她才是个色女一样?
  看着阮烟罗亮亮的眼睛,南宫凌实在忍不住,在她眼睛上又啄了几下,才出去了。
  这一路出去十分顺畅,阮老爷甚至都没留他下来谈谈话,南宫凌出了阮府唇角微微勾起。
  不留他,就代表阮老爷要先看看再说,而不是像之前一样直接表示反对。
  这倒是件好事。

☆、258 满口谎言

  南宫凌离开,阮烟罗身上的娇憨气骤然一收,整个人如水般沉静下来。
  “兰月……”
  “在。”兰月应声走了进来。
  “你出趟门,去把庄大人给我请来。”
  那天夜里的事情,她一定要问清楚,刘伶到底是怎么死的。
  兰月微微一怔,然后说道:“郡主,庄大人早就来了,就在客厅等着。”
  客厅里,庄青岚一身儒衫,整个人都透着股文人特有的儒雅。
  阮烟罗进去叫道:“庄师兄。”
  庄青岚正低着头想事情,闻言微惊,连忙转过头。
  一眼望见阮烟罗,庄青岚眸子不由微微一缩,这个女子瘦了,这一个月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
  可虽然吃苦,她至少还能好好的活着,而一入京,等着她的就先是那么一个死劫。
  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个死劫其实是他带给她的,昨天听到南宫敏金殿问罪的事情,他急的一天一夜坐立难安,如果阮烟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不会原谅自己。
  “庄师兄,我们是自己人,我就不废话了,刘伶是怎么死的?”
  庄青岚是阮老爷的学生,虽然有些事情不方便告诉他,但阮烟罗也一直很信任他,否则不会请他帮忙刘伶的事情。
  如今刘伶怎么会死,只有庄青岚知道。
  庄青岚听到阮烟罗自己人几个字,瞳孔痛苦的一缩。
  他不着痕迹的吸一口气,平息下心头的痛楚,才说道:“我的人去晚了,去的时候,梅安仁已经在那里,谁也救不了刘伶。”
  阮烟罗眼前浮现梅安仁阴鸷的眉眼,他是梅家下任家主,又管着御林军,京中的确没有多少人能得罪得起他,何况那天去的只是庄青岚的一个小厮。
  这件事情不能怪庄青岚。
  阮烟罗沉吟了一下问道:“刘伶死的很惨?”
  “被人轮b之后,撞墙而死,狱卒说是自杀,但我看着不像。”庄青岚实话实说。
  虽然轮b这种字眼很残酷,但他知道,阮烟罗接受得了。
  阮烟罗面上没什么神色,手却啪一下握紧。
  她终于理解南宫敏为什么恨她恨成那种样子,心爱的人用如此不堪的手段死去,怎么可能不恨。
  梅安仁好阴毒的手段,杀了刘伶不说,还让南宫敏从此恨死了她,这是在报复她帮着南宫敏和刘伶见面?她没见过这么睚眦必报的人。
  南宫敏已经要嫁给他了,他还是这么不依不饶。
  阮烟罗沉默了好一阵子,半晌才抬头说道:“多谢庄师兄,这件事情麻烦你了。”
  庄青岚张了张口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
  走出阮府,只觉得心里如被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他跟着阮老爷,学的是圣贤书,如今,却成了满口谎言的小人。
  他从不愿骗人,更不愿骗那个女子,可是如今他骗的人却恰恰是她。
  他答应那些人会为他们做三件事情,他们还会让他做什么?是不是还要骗阮烟罗?
  仰头望天,庄青岚目中满是悲凉,他只对这一个女子动了心,可是命运却像一只残酷的推手,把他们越推越远。
  阮烟罗沉默着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她对不起南宫敏。
  既然她答应了南宫敏会去救刘伶,就应该尽全力去做,那天夜里如果是她自己去做这件事情,刘伶必然没事,可是她说着尽力,却是根本没有尽力。
  南宫敏恨她,不是不应该。
  明天就是南宫敏的大婚,明明是杀人的凶手,却高高兴兴的做着新郎。
  阮烟罗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人,更不可能被别人陷害了还一声不吭,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她能做些什么?
  快要走到自己门前的时候,忽然看到阮老爷站在前方。
  “爹!”阮烟罗叫道。
  阮老爷看着自己的女儿,眼里也是心疼的,她是真的瘦了,已经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月,可是从回京到现在,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而接下来,又是一路险途。
  “您有话要对我说?”阮烟罗问道。
  “嗯。”阮老爷点了点头:“爹和皇上需要你去长安谷取一样东西,你也正好去长风军的营地看看。”
  阮老爷说的轻描淡写,好像阮烟罗出京和去拿的东西都只是无关紧要的,但阮烟罗还是听出来了,问道:“这样东西只有我能拿到?而且对皇上很重要?”
  阮老爷点头,他的女儿,根本用不着他把话说的太明白。
  “有多重要?”阮烟罗问道。
  “关系到皇上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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