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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5部分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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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烟罗没说话,恭顺的走到画前,拜了三拜。
  她没有见过这位娘亲,却不代表没有听说过,她的娘亲沈红颜,以女子之身,领万军之将,出入沙场,身经百战,一手为当今皇帝打下如今的赫赫江山。
  她是天曜的传奇,是无数百姓心中的神话。
  画下这幅画像的人无疑对她了解甚深,那份骄傲与热烈,从眉梢眼角,乃至每一个发丝的拂动中,满满的表达出来。
  这样一个女子,就算与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介意拜上一拜,表达赞美之心。
  “听说你要请红叶当你笄礼的主宾?”看着阮烟罗拜完了,阮老爷开口问道。
  阮烟罗皱皱眉,当时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只有华妃一行人在场,这么打脸的事情,华妃她们是不可能主动往外传的,可是阮相却这么快就知道了,宫闺内闱,果然是防不胜防,你永远不知道消息会从哪里泄露出去。
  而从另一个侧面,也可以知道她这位爹爹不是简单人物。
  好在这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迟早要让人知道,就是阮老爷不问,她也要找机会主动跟他说。
  轻轻一笑,说道:“爹爹觉得妥当吗?”
  阮老爷仔细打量着阮烟罗,似乎要看穿她心底到底怎么想。
  自数天前见过阮烟罗之后,他对阮烟罗用的最多的表情就是打量,那种打量不是单纯的看和猜测,而是好像知道什么,在不断的印证着,自我说服着。
  郡主和阮老爷的关系再不好,那也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从小养育到大的人。郡主有一点不对劲,阮老爷都一定看得出。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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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天命之人

  阮烟罗知道阮老爷还没有消除对她的怀疑,但对这件事情,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站在原地,坦然的任阮老爷打量。
  所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就此离开阮府,之后再想办法代郡主尽一份孝心。
  阮老爷看了很久,就在阮烟罗以为他要问些什么的时候,阮老爷却移开目光,再一次出乎她预料的,什么也没有质疑,只是就着刚才的话题说道:“红叶的身份恐怕不够,若你是担心请不到足够身份的人才如此,那大可不必,爹虽然官职不高,请一位合身份的正宾还是做得到的。”
  “我只要红叶姨。”阮烟罗干脆说道:“论德行,论亲疏,有谁比红叶姨更有资格做我笄礼的正宾?”
  身份地位,不过是摆给别人看的,她的笄礼又不是耍猴,没那么多耐心满足观众的需要。
  她挺直腰身,语声清脆又毫不犹豫,阮相目光探究,他的女儿他最清楚,断然不是这么一个明事理的人,就算疯病好了,也不会变化这么大。
  再被这么打量下去,总有一天要露出马脚。阮烟罗有些头疼,她这个爹爹看起来言语不多,但绝对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得想个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微微一笑,她的表情冷静而从容,微转头望着墙上的画像轻声说道:如果娘在世,也一定希望让红叶姨做我的正宾。”
  阮老爷一震,不自觉望向墙上的画像,画上红颜将军一如继往笑意灿然,像是在赞同阮烟罗的话。
  阮老爷喉中轻动几下,挥手说道:“你下去吧。”
  他叫阮烟罗来,好像就只是为了从阮烟罗口中亲耳听到这件事情一般,一旦听到了,就立刻让阮烟罗离开。阮烟罗没说什么,行了一礼,从容告退。
  她走的时候,阮老爷动都没动,一直看着墙上的画。直到阮烟罗走了很远,阮老爷才把视线从画上收回来,可是接着,却又紧紧望着阮烟罗消失的方向。
  十六岁之前,此女什么也不是;十六岁之后,此女是天曜的命运。此女兴,天曜兴;此女亡,天曜亡。
  十几年前老神仙亲批的命格一直响在耳边,这些年阮烟罗一直疯疯癫癫,他虽然担心,焦急,却从来也不曾绝望。
  他等着阮烟罗十六岁,等着命运到来的时刻。
  可是现在阮烟罗明明还不到十六岁,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是命运提前到来了?
  阮老爷想不明白,也无法再想下去。他转首望着此生最爱的女人,轻声问道:“红颜,无论烟儿变成什么样,她始终都是我们的女儿,对不对?”
  画上的女人不答,只是微笑。
  阮老爷将指甲掐入掌心,自己给了自己答案:“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是你用命才护住的女儿!”
  ……
  兰香三姐妹一直在不远的地方等着阮烟罗,看到阮烟罗步履正常的走出来,一点没有罚跪过后的虚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是奇迹,郡主进了老爷的书房却没有被罚跪,而且是连着两次。
  她们的惊讶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阮烟罗一看就知道她们在想什么,不由哭笑不得。这些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一面在她表现出强悍一面的时候两眼冒红心的看着她,一面又这么不相信她的能力,她主子的形象竖立的还真是有够失败。
  带着她们回房,该做什么做什么,与以往没有任何差别。
  第二天红叶来找她,对阮烟罗要请她做正宾一事满脸的不可置信,阮烟罗一面用几百种方式让红叶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一面在肚子里不断腹诽原来的郡主。
  如果不是郡主给众人留下的印象太差,她哪用得着浪费这么多口水。
  在红叶终于接受了事实之后,才留下一些典仪规范离开。
  阮烟罗看着合府人忙碌的身影,思绪却忍不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个银面人说会在笄礼那天送她一份大礼,虽然已经有八成确定是卫流,可是如果不亲眼见到,终究无法放心。
  不知为何,阮烟罗心里总有种淡淡的违和感,南楚质子卫流和那天夜里的银面人之间,似是而非,让她始终无法完全确信,只能在笄礼当天再来亲自确认。
  虽然那人也有可能只是说着玩玩,根本不来,可是阮烟罗就是肯定的相信,那人一定会来,而且会带着她无法想象到的礼物,隆重出席。
  这份信任毫无缘由,好像她天生就该如此信任那个人。
  “郡主,你在想什么呢?”兰星看阮烟罗对着空无一物的地方看了半天,大着胆子问。
  阮烟罗一怔,笑眯眯说道:“圣诞老人。”
  可怜的兰星眨着眼睛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生蛋老人是个什么东西,郡主说话真是奇怪啊,老人怎么会生蛋呢?生蛋也就罢了,怎么还能明晃晃的叫这个名号呢?不怕被人当怪物吗?
  给读者的话:
  这章字数少了一点点,因为下面的情节实在割不开。

☆、028 突生变故

  典礼当日,阮烟罗一大早就起来,由着兰家三姐妹收拾打扮。
  兰月兰星从小长在民间,但兰香可受过正规的宫女培训,这些日子阮烟罗的态度做法让姐妹三人对她死心塌地,兰香唯恐两个妹妹伺候不好阮烟罗,早就趁着阮烟罗休息的时候把该学的东西都教给了两个妹妹,结果到现在,所有人里最笨的就是阮烟罗,她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件繁琐的八重礼服是怎么穿上身的。
  兰月手指灵巧的为她打上桃心丝络,兰星忙着给她挂配饰,兰香则负责重中之重的梳头,今天是阮烟罗很重要的日子,要精心梳好少女发髻,好让正宾为她戴上代表成人的发钗。
  阮烟罗平时最不耐烦这些繁琐的装扮,今天却一反常态,非常听话的任兰香等人忙碌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弄的兰香兰月兰星面面相觑:郡主什么时候转性了?
  不过想想笄礼在一个少女一生中的重要程度,她们也就释然了,郡主虽然很多时候都表现的和别的贵女不一样,到了这成人礼,总归也是会紧张的吧。
  顺好最后一缕发丝,兰香轻舒一口气,说道:“好了。”
  阮烟罗已经坐的脖子都酸了,她站起身,轻轻的旋转一圈,问道:“好看吗?”
  她穿着桃粉相间的八重礼服,一重重裙摆组成一枝完整的艳艳桃花,不动的时候,如骄阳般明媚,这样微微一转,就仿佛流风过水,波光潋滟般动人。
  阮烟罗并非是美艳型的女子,五官精巧细致,平日里要多看几眼,才能看得出美貌,而此时在这身礼服的衬映下,却好像一夕长成,轻盈美丽的不似人间中人。
  因为笄礼时要加钗,阮烟罗头上没有任何发饰,光裸的头面和厚重的礼服本该不搭配,可是这种突兀感放在阮烟罗身上,却奇异的被她眉梢眼角处慵懒的风情掩盖,只让人觉得她好像是故意如此,就连女子,都要被她魅惑的身体发热。
  这样的阮烟罗,怎么会不好看?
  兰星死命大睁着眼睛,说道:“郡主,你是不是从天上来的?”
  阮烟罗一惊,差点以为自己孤魂野鬼的身份被人识破了,看到兰星一脸惊叹,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的装扮。
  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一下,阮烟罗自己也挺满意。
  她一向认女子的头脑比长相重要,对外表并不上心,今天却破天荒的格外注意。阮烟罗自己心里清楚,她是为了那个可能到来的银面人。
  心里有些微微的紧张,阮烟罗轻抚稍稍有些发热的面颊。
  无论你是谁,都千万,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她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如果今天那个家伙让她失望了,她绝对会好好还份大礼回去。
  看看时间差不多,阮烟罗在兰月半星的搀扶下,缓缓步出闺房。
  阮府今天布置的非常喜庆,处处丝罗彩束,但却并不因此显得花哨,该有的庄严郑重一分一毫也没有减少,反而被人刻意用心下了工夫。整体装饰都是由陆秀一负责的,他听说是阮烟罗的及笄礼,用心的不能再用心,此时的阮府就算说是件艺术品都不过分。
  阮烟罗刚刚走到通往前院的走廊,便听到红叶怒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今天是阮烟罗很重要的日子,红叶也一直都很期待,自从知道阮烟罗要她当正宾之后,这几天连走路都是笑的,怎么会在这会儿发火?
  阮烟罗转过去,看到门房前头的小厮躬着身子站在红叶跟前,满脸都是焦急上火,苦着声音说道:“咱们前些日子送出去的贴子,好多大人夫人都答应来的,可是今天早上突然全都派人来送信,说家中有事,不能前来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红叶气的脸色发红,问道:“还有几家宾客会来?”
  小厮咽了口唾沫,才艰难说道:“除了庄公子在里面陪着老爷,一家也没有。”
  及笄礼是一个女子一生中除婚礼之外最重要的典礼,但凡办得起典礼的人家,都会广宴亲友,大肆操办一场盛典,阮府也不例外,光贴子就发出去几百份,厅里的宴席也准备了好几十桌,可是如今典礼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大厅里却空落落的,除了阮府的下人,一个宾客也没有。
  这密密麻麻的席位,看上去就像一个笑话,冷清的不能再冷清,讽刺的不能再讽刺。
  “这是怎么回事?”兰香兰月兰星是内府里伺候的人,不知道外面的事,因此怎么也料不到会是这个局面,个个面露急色。
  阮烟罗盯着一片空荡的前厅,唇角缓缓扬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却是一清二楚的,前些天她在宫里毫不客气对南宫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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