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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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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就想让他改名了?
  他的名字好好的,为什么要改,又要改成什么?
  “名字我已经替你想好了。”阮烟罗不管南宫瑕的表情,径自说道:“就叫殷无瑕!”
  殷无瑕?
  几个字如重锤一般,狠狠撞进南宫瑕胸口深处。
  他长的和他母妃没有半分相像,换言之,也就跟沈红颜没有半分相像,这样的长相,在皇帝的眼睛里,是瑕疵,是残次品,所以就连名字,都叫作瑕。
  可是阮烟罗却对他说:“你叫殷无瑕吧。”
  无瑕,在她的眼睛里,他不是有瑕疵,不是残次品,而是无瑕的吗?
  就和南宫瑾,南宫瑜一样,也是美玉一块吗?
  胸腔里似有什么东西狠狠炸开,冲的满心涨痛,却又灼热熨贴地让人酸涩。
  南宫瑕只觉得眼眶一热,几乎落下泪来。
  他活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有一个人告诉他,你不是瑕疵,你是无瑕的。
  南宫瑕紧紧盯着阮烟罗,忽然说道:“为什么先遇上你的人是三哥?”
  为什么先发现阮烟罗的好的人,也是南宫凌?
  那个有着战神之称的霸道王爷,一早把阮烟罗视为必得之人,张开手臂护着,也张开手臂拦着,闲杂人等,休想能走到阮烟罗跟前,硬是让自己成了阮烟罗身边的唯一。
  如今阮烟罗也将一颗心寄在他身上,任是谁也动摇不了,而他们这些人,却只能在后知后觉之后,用尽心思,百般无奈而不可得。
  此时此刻,他终于有些理解了南宫瑾的心情,明白了他为何对阮烟罗如此念念不忘,恋恋不舍,宁可与哈雅联姻,宁可发动叛乱,也一定要得到阮烟罗。
  阮烟罗本该是他的,只因曾经差点拥有,所以才更无法忍受失去吧。
  阮烟罗在阮府放走南宫瑕的时候,南宫瑕曾经对南宫凌说:你看好他。
  如果那个时候,还只是一时兴起和探究的成分居多,那么此时,里面的认真,就显然要多多了。
  阮烟罗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南宫凌那么狡猾,又那么用心,她被他算计到,也算是输的心服口服,而且心甘情愿。
  可是这些话她总不好对南宫瑕说,南宫瑕这会儿还伤着呢,而且伤的不轻,她总不能再无良的去秀恩爱吧?
  想起恩爱这两个字,难免想到如今的处境,阮烟罗眼底不由暗淡了一下,说什么恩爱呢?不知道太后手里究竟拿着什么威胁阿凌,竟会让阿凌如此坚决地把她赶出来,甚至连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她如今居无定所四下漂泊,究竟什么时候回去还不一定,又谈何恩爱两字。
  南宫瑕看到阮烟罗神色黯淡,知道她想到了南宫凌,不由也有些懊恼,明知她遭逢变故,却还说这些话引起她的伤心事。
  正琢磨着说些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郡主!”
  两个人同时转过头,阮烟罗脸上露出大大的笑意,叫道:“小侠!”
  李侠和南宫瑕手下的人终于找来了,他们也终于可以不用再又伤又累,可怜兮兮地露宿沙漠。
  南宫瑕目光定在阮烟罗明丽的笑颜上,目光如被粘住,难以离开。
  这个女子是如此特别,恨亦干脆,爱亦干脆,在他被过往纠缠,深陷泥潭不得出的时候,她却不过是几句话,就大刀阔斧地斩断他身周所有羁束的铁链,呈现给他一个崭新的世界。
  “阿瑕,他们找到我们了,幸好我明智,没有乱跑!”阮烟罗对自己认识自我的能力十分得意,大笑着转过来。
  南宫瑕在阮烟罗转过来之前的一瞬间移开视线,不屑说道:“难道你是路痴?”
  阮烟罗瞬间僵住,被找到了太得意,竟然把自己这个打死都要维护到底的秘密给亲口说了出来。
  南宫瑕见阮烟罗没反应又调回目光,恰好看到她一脸尴尬的样子,不由起了兴致,问道:“你真的是路痴!”
  “死小孩,乱说什么!”阮烟罗一巴掌拍上去。
  其实南宫瑕的年纪比她还要大呢,不过她前世已经活了二十多年,心理年龄远比南宫瑕大,再加上嫁给了南宫凌,算是南宫瑕的嫂子,打起来十分不客气。
  南宫瑕气的七窍生烟,可是又没办法,眨眼的工夫李侠和他的人也到了近前,更不可能再做什么,只好闷闷地咽下了这口气。
  在南宫瑕手下的接应下,他们到了附近的一处小绿洲,这里也有南宫瑕临时安置下的一个落脚点,一应物事都是全的。
  南宫瑕虽然受了伤,但好在是外伤,又先服了陆秀一的药,看着严重,但风盗里的医生也能处理,虽然回来还是发了热,但只一夜热度就退下去,接下来很快就好转了。
  阮烟罗在绿洲里住了两天,也缓了缓自己身上的疲累,这两天南宫瑕的手下不住传来消息,那天戎国军围困北熊的营地,因为有阮烟罗搅局,贺狄虽然杀了不少人,但死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喽喽,四大风盗首领一个也没死,不仅北熊逃了,就连东狼西狈也一起逃了出去。
  南宫瑕有些不爽,上次他以一挑三,底下的人看不出来,但这几个头领心里绝对跟明镜似的,以后他在沙漠里,恐怕要小心再小心了。
  阮烟罗想了想,拿起纸张画了几幅简图,交给南宫瑕,又把自己和李侠身上的雷火弹全都留了下来。
  南宫瑕一看到那张简图,眼睛亮的几乎放光,这是一种小弩的改装图,只动了几个极小的地方,但却可以极大的提升射程和杀伤力。
  抬头看向阮烟罗的目光更加可惜了。这个女子简直就是座移动宝库,怎么就被三哥给得去了?枉他叫做南狐,他那个三哥是狐狸才对。
  所谓投桃报李,第二天傍晚,南宫暇就送了阮烟罗一件礼物,那个带队的头领被南宫瑕的人抓来了。

☆、646 城门皇榜

  南宫瑕本以为阮烟罗会杀了那个人,可是阮烟罗并没有,而是二话不说就喂下一颗毒药,告诉他三个月要吃一次解药,如果不想死,就拿北熊的消息来换,告诉了他怎么联络自己的方法之后,阮烟罗就把人给放了。
  这人既然是南中瑕送给阮烟罗的礼物,阮烟罗怎么处置,南宫瑕自然不会管,可是他却很好奇。
  等那人走了之后,他问道:“你不是说这个人害得你们所有人都进了流沙,差点死掉吗?那怎么不杀了他?还留着干什么?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善良的人。”
  问话就问话,干吗还要损她一句?
  阮烟罗没好气瞪他一眼,说道:“这个人在镇上呆了这么多年,还长年为北熊引人,八成很得他信任。只要北熊没死,这个人就迟早有用。”
  阮烟罗说的是真话,但也没有全说出来。
  阮府人和凌王府人的死,都是因为贺狄在里面插手,她去看过长风军之后,下一个目的地,就是戎国。
  就算暂时杀不了贺狄,可是如果不给贺狄一点教训,那又岂会是阮烟罗的性子。
  而这种时候,北熊恐怕会派上大用场,所以她必须要有一个能和她在北熊之间传话的人。
  处理完这件事情,阮烟罗也歇的差不多,她这次运气好,没有受什么伤,就是逃命逃的体力虚脱。
  害怕南宫瑜和其他人等久了着急,阮烟罗第三天就跟南宫瑕告辞,要先去戎国边境的关城镇。
  南宫瑕知道阮烟罗迟早要走,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可是听到阮烟罗跟他告辞,他心头还是浮起一丝难言的酸涩。
  这个女子如一只美丽而自由的鸟,可是自己,却不是她落脚的枝头。
  把心里一点念想掩藏的半分不露,南宫瑕不顾身上的伤,硬是起床把阮烟罗送出营地之外。
  “阮烟罗,我欠你一个人情。”分别之际,南宫瑕说道:“你哪天要是落难了倒霉了,可以来找我一次,我保证不会把你赶出去。”
  阮烟罗简直无语了,她翻了个白眼问道:“南宫瑕,你能不能不这么别扭?”
  明明就是一番好心,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是为什么这话说出来就全变了味道,就好像在盼着她倒霉一样。
  南宫瑕被阮烟罗说的脸瞬间涨红,原本对她还有几分感激,现在看来却全是可恶。
  这个女人当真是天下最讨厌的人了,他在她的面前,就没有一点秘密能藏的住的。
  恼羞成怒哼一声,连道别也不说,直接转身回去了。
  阮烟罗在后边忍俊不禁,忽然想起一件事,大喊道:“喂,我那天说的事情,你不如再考虑考虑,我觉得那个名字挺好听的。”
  南宫瑕脊背微微一僵,猛地传回身,怒喝道:“你烦不烦,快滚蛋!”
  阮烟罗终于忍不住笑出去,带着李侠一路远去了。
  阮烟罗是天生的路痴,但幸好李侠十分可靠,认准了方向,不过数天的工夫,就到了沙漠与邯国的交界处。
  关城镇是进邯国唯一的通道,人流很多,城门外排了长长的队。
  阮烟罗和李侠下了马,排在队伍里慢慢前进,一边走,一边四下张望着。
  李侠忽然指着一处地方说道:“郡主,你看。”
  阮烟罗顺着李侠的手看过去,只见城墙下方一块青砖的隐蔽处,刻着一个非常不引人注意的图案。
  阮烟罗一看到那个图案心中就是一喜,说道:“太好了,他们平安进城了。”
  那个图案,正是他们分开之前和南宫瑜约好的暗号。
  阮烟罗正在欣喜着,就听一个人问道:“那边那个的牵马的,你为何一直望着这里,难道是要揭皇榜?”
  阮烟罗一怔,下意识的抬头。她只是看看青砖而已,什么皇榜?
  这一抬头,阮烟罗才发现,就在那块青砖上方一人高的位置,贴着一张明黄的告示。
  告示的内容很简单,说是邯国的皇后忽染恶疾,因此张皇榜向天下广求名医,只要能治好皇后的病,必将重重有赏之类的。
  阮烟罗眉头轻轻蹙起,她穿越过来之后,曾有一段时间恶补历史,对天下大国都有些了解,后来跟南宫凌在一起,南宫凌和她聊天的时候,又时常当趣闻一样跟她说过一些,因此她对各国并不陌生。
  邯国虽然国小力弱,但是制度却是最开明的一个,虽然仍是以男子为尊,但女子地位也并不低,三妻四妾在邯国不犯法,可也不提倡,大多数人家都是一夫一妻,就连当今的邯国皇帝也不例外。
  据说邯国皇帝与皇后少年时便是青梅竹马,感情极好,登基后邯国皇帝更是力排众议,坚决拒绝了众臣充实后宫的提议,只立了这一位皇后,由此可见情深。
  对于这样的夫妻,阮烟罗是打心眼里欣赏的,如今皇后病重,邯国皇帝不知该急成什么样子,也难怪皇榜里的封赏如此之厚。
  阮烟罗思忖间,皇榜下方站着的太监官员再次催促道:“你倒是说话啊,可是有方法能医治皇后,要揭皇榜?”
  这太监在这里站了数天也没有人揭榜,声音又尖又急。
  阮烟罗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办法。”
  “那你瞎看什么!”太监一腔喜悦被人用冷水兜头浇下,当即就不爽了,语气非常差劲。
  阮烟罗也不计较,牵着马站回队里,继续往城中走去。
  皇后的病,也许可以让陆秀一去看看,那孩子的医术一日比一日精进,也许有办法也说不定。
  可是就算让陆秀一去,也不是用这种方法,如此兴师动众的,只怕会引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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