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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凰权之天命帝妃-第63部分

小说: 凰权之天命帝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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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带讽意的福了一礼,阮烟罗不管南宫瑾要吃人似的目光,直接转回内堂。
  刚到内堂,便看到阮老爷站在房间正中。
  “这便是你的目的?”阮老爷问道,说实话,他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阮烟罗跟在南宫瑾后面十年,这十年来,她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南宫瑾,连他这个爹都没有,可是现在,居然逼着南宫瑾退婚。
  阮烟罗一笑,上前挽住阮老爷的胳膊,轻声说道:“爹,以前女儿病着,好多事情看不明白,如今醒了,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阮老爷问道:“你真的看明白了吗?”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阮烟罗愣了一下,才点头说道:“看明白了。”
  阮老爷收回目光,停了一下才说道:“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不必顾虑爹爹。”
  阮烟罗只是一怔,便立刻明白了阮老爷话中的意思。卫流在天曜为质,就算他真的是条龙,也要想办法先游出天曜京城这个浅滩才行,这里面多少危险困难,甚至关系到阮家的立足,可是面对这些,阮老爷竟然只是说了一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心头一阵暖流涌上,阮烟罗认真说道:“爹,我们,阮府的所有人,都会更好的。”
  阮老爷一笑,轻轻抚了抚阮烟罗的头发。
  ……
  雍德宫里,南宫瑾将阮烟罗不肯放过南宫暇的事情告诉华妃,却隐瞒了她提出的那个条件。
  华妃的面色不太好看,南宫暇这把刀她养了许多年,还没到最用得到他的时候,就要折了。
  这些年的心血都白费了,这才是她不高兴的原因。
  “瑾儿,你打算怎么办?”华妃问道。
  “儿臣不会放弃阿暇。”南宫瑾沉声说道。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南宫暇,他不会这么快走到如今的位置。
  华妃皱了皱眉,说道:“瑾儿,你这样冒的风险太大了。”
  南宫瑾手里有一支力量,可是那是要用来在关键的时候用的,现在就暴露出来,未免太早了些。
  南宫暇面色一肃,说道:“母妃,阿暇是儿臣的兄弟。”
  华妃被噎了一句,面色微僵,顿了一下自己打圆场说道:“儿大不由娘,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这话说的很是无奈,南宫瑾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便说道:“母妃,没有阿暇帮儿臣,儿臣不会有今天的地位,儿臣不能置阿暇于不顾。”
  华妃微微点头说道:“母妃知道你顾念自己的兄弟,快到用膳时间了,陪母妃用了饭再去忙?”
  南宫瑾刚刚惹得华妃不高兴,此时自然不会拒绝,点头应下了。
  华妃叫过婢女吩咐做些南宫瑾爱吃的东西来,却在他转头看向别处的时候将一个小纸包塞进婢女手中,说道:“把这个放进瑾王的饭里。”
  ……
  宫灯摇曳,夜色迷乱。
  凄厉悲惨的女声一声声传来:“皇上,你喜欢的究竟是臣妾,还是只是透过臣妾去喜欢另一个人?”
  “臣妾究竟是哪里像她?眉毛?眼睛?鼻子?还是整张脸都像?”
  “皇上喜欢的是臣妾?那好啊,臣妾就毁了这张脸,看皇上是不是真的喜欢……”
  “啊!”南宫暇一声惨叫,猛然从梦里惊醒过来。
  又是那个梦,梦中浓重的鲜血一直逼到他的眼前,几乎快把小小的他淹没。
  “母妃……”
  低低的吐出两个字,南宫暇心底一片凄凉,这宫中这么多女人都像着那个人,为何只有他的母妃忍受不了?
  那张被刀划的血肉模糊的脸,凄厉绝望的表情,一遍遍在他的梦里重现,永世不得解脱。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光轻柔的洒落,映着一个女子的身形。
  南宫暇抬起头,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准备好怎么处置我了?”
  “自然。”阮烟罗答了一句,微微让开,说道:“请六皇子移步吧。”
  南宫暇被封了武功,只能勉强走动。
  他支起身子,走到阮烟罗跟前,问道:“去哪儿?”
  “都是一死而已,去哪里又有什么差别?”阮烟罗淡淡说道。
  南宫暇咧嘴一笑,说道:“倒是我着相了。”
  阮烟罗抿唇,没有说话。
  柴门外面,月凉如水,夜色静好,虫儿过了冬刚苏醒没多久,不时发出欢快的鸣叫。
  南宫暇微微笑了,他想过很多种自己的死法,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平静安宁。
  “能死在你手上,也算死得其所。”他转过身,对阮烟罗说道。
  阮烟罗皱了皱眉,说道:“我最不喜欢完成人家临死的遗愿什么的。”
  侧着头往身后看了一眼,说道:“兰星,交给你了。”
  “是!”兰星应了一声,张弓搭箭,对准数步之外的南宫暇。
  月色渐渐上移,子时越来越近。
  阮烟罗的目光一点点沉凝,不应该,南宫瑾早就该来了,他不是那种会放弃自己兄弟的人,如果他打算这样做,在阮烟罗提出交换的时候,他大可以直接同意,不必说的那么斩钉截铁。
  如果南宫瑾不来,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杀了南宫暇?
  又或者说,南宫瑾早就来了,只是她没有发现,而且他也在赌,赌她不会真的杀人?
  无数个纷乱的念头在阮烟罗脑海里杂乱闪过,还没有来得及整理出一个头绪,墙外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铜锣……
  子时,到了……

☆、120 从不失望

  “郡主……”
  兰月低声叫着,语声中带了一丝焦急,阮烟罗一咬牙,忽然劈手从兰星手中夺过弓箭,森然说道:“六皇子想要死在我的手里,我就如六皇子所愿!”
  弓拉满弦,倏然松手……
  疾驰的箭如流星般向着数步外的南宫暇飞射而去,在南宫暇的眼中,这一切那么快,又那么慢,快到他根本无法反应,慢到他的一生,都足以在他的眼前上演一遍。
  当他的人生以电光石火般的速度重现过后,南宫暇才忽然发现一件事情,他这一生,竟没有做一件值得他纪念与铭刻的事情。
  以至于他临死的时候,竟想不起他这一生,究竟有没有真正的活过。
  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不甘。
  这样的人生,太让人介怀,太让人不甘心。
  可是,它却已经要结束了。
  南宫暇闭上眼睛,等待着胸膛上即将到来的疼痛,然而过了很久,这疼痛却都没有到来。
  “是你?”
  夜色中传来阮烟罗惊诧的声音,她要等的人没有来,却来了一个她完全想不到的人。
  南宫凌握着手中的箭,箭头离南宫暇的胸口,只有一毫米的距离。
  他的眼睛在箭上打量了很久,才抬起头来看阮烟罗:“你真的要杀他。”
  语气中,说不出的失望。
  阮烟罗忽然有些生气,她要杀南宫暇怎么了?是他要先对她不轨,就是真的死了也是死有余辜,那个死妖孽南宫凌凭什么对她这么失望?
  忍不住脖子一拧,说道:“我就是要杀他,怎么样?”
  南宫凌目沉如水,淡声说道:“若是我说不行呢?”
  阮烟罗冷笑:“皇上都已经将他交给我们阮家,任凭我发落,凭什么凌王说不行就不行?”
  南宫凌和阮烟罗对话的时候,南宫暇一直盯着南宫凌的背影。
  他想过有人会来救他,可是那个人除了南宫瑾再不做第二人想,因为这些年为了帮南宫瑾,天曜朝的人几乎被他得罪了个遍,除了南宫瑾,不可能再有人来救他。
  可是来的人偏偏不是南宫瑾,而是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的人。
  为什么?
  南宫凌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救他?
  南宫凌轻叹一口气,说道:“我要带他走,你要怎么样才肯同意?”
  “别做梦了,我怎么样都不会……”不知为何,就算根本没打算杀南宫暇,可是阮烟罗就是很不想遂南宫凌的意,可是说了一半,阮烟罗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让她立刻改了口。
  “其实也不是不行,可是我要凌王记得,凌王欠我一个人情,而且南宫暇从此之后,永远不得再回天曜!”阮烟罗说道。
  南宫凌望了阮烟罗许久,说道:“好。”
  他从来不和任何人谈条件,阮烟罗是唯一的一个。
  他的眸子淡漠而冷,带着万年寒冰的温度,阮烟罗情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细小的颗粒。
  南宫凌面对着她的时候向来是包容且好脾气的,她从来没有见过南宫凌这么冷的时候。
  阮烟罗隐隐有种感觉,这一次,她似乎真的惹他生气了。
  可是他生气又怎样?她凭什么要顾及他的喜好。
  一念倔强上来,阮烟罗昂起头,对南宫暇说道:“有人救了你的命,你可以走了,记得永远别再回来。”
  说完话,狠狠剜了南宫凌一眼,带着兰月兰星转身就走。
  “郡主,你干吗不跟凌王解释清楚?”走远了,兰月小声说道。
  “解释什么?我凭什么要跟他解释?”阮烟罗恶声恶气说道,顺便扬起一脚,把地上一颗小石子踢飞。
  她在兰月兰星面前向来都是冷静从容的,鲜少有这样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此时却只想找点什么东西来发泻一下。
  那颗小石子飞的老远,一直飞到路边的池塘里发出扑通一声。
  阮烟罗想像着是把南宫凌踢进去,终于有点解气,仍是脚下生风的走了。
  阮烟罗走了许久,南宫凌和南宫暇都没有说话。
  忽然,南宫暇说道:“她曾经说过,不会为了自己的事情,而让她身边的人手上沾血。”
  不知为何,南宫暇最先说出的是这样一句话。
  从阮烟罗让兰星动手开始,他就知道,阮烟罗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杀他。
  南宫凌微震,快速低头去查看手里的箭。
  精铁的箭头,箭竹的杆身,即使是小弓射出来,也能轻易要人性命。
  南宫凌仔细的检查着弓箭,忽然目光一停,定在箭杆和箭头连接的位置,那里有一道不显眼的切口,却几乎将箭杆切断了四分之三,箭头只要有一点受力就会折断,根本不可能杀死任何人。
  一抹笑意不经意就闪过眼中。
  他的小鱼儿,强大却不残忍的小鱼儿,他怎么可以有一瞬间,居然对她失望?
  他早该知道,她从不会让他失望。
  “你很了解她?”将箭随手收起来,南宫凌问道。
  语气中,有一丝丝不爽。
  他的小鱼儿,南宫暇居然这么了解。
  南宫暇没理他,却问道:“你为什么救我?”
  他和南宫凌从来都算不得亲厚,甚至处于对立的两个阵营,南宫凌没有任何理由救他。
  可是两个人现在站在这里,却有点非友非敌的意思。
  “来了结一些旧事。”南宫凌淡淡说道。
  和南宫凌说话是件很让人抓狂的事情,他永远只说最简单的事实,至于前因后果,好像只要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至于别人明不明白,根本不关他的事。
  而南宫暇居然也压得住性子,他接着问道:“什么旧事?”
  南宫凌望了他一眼,又想了一下,还是说道:“当年在宫中,好些宫妃仗着自己长的像沈红颜,不将母后放在眼里,倒是唯有你母妃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几次仗义执言,还对母后执礼甚恭。”
  这些话他说的淡淡的,但眉间仍是透出一丝淡淡的戾气。
  当年南宫凌已有五六岁,已经可以记事了,那些宫妃的恶形恶状在年幼的他的心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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