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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霸皇夺爱-第178部分

小说: 霸皇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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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声啼哭传来,那是他们才满一岁半的女儿惜珍,珍惜梓祯。
他想起身去抱住,“朵朵,珍儿大概饿了。”
她死抱着他不放,“不要,人家还没抱够你呢!”
他低低轻笑,孩子最后被宫婢抱了出去。
“梓祯,你答应我,绝对绝对不可以不说一声就离开我。”
“好,我答应你。”
如此的承诺,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次。
望着这双明亮美丽的月眸,她相信他会做到的,因为,他从来没有失信于她,从来都没有。
于是,今日早朝,皇帝陛下又迟到了半个时辰。众臣子皆是心知肚明,耐心等候。对于皇后陛下的耽政之行,没有丝毫怨言。
为什么呢?
煦日和风,子霏倚在廊下,看着院中原凯正在教两儿子练剑,幸福地笑了。
当年,她随梓祯从乌孜回国的当日,梓祯一睡不起,她根本无法再思考,她从来没想过他会突然离她而去,没有支字片语,那么突然。在她认识他以来,他一直都是那么强大,似乎什么事也难不倒他。她从来没想过,他也有最脆弱无力的时候,他也会“死”。那个时候,她什么办法也没有了,叫不醒,推不醒,她只有一直哭,一直哭,哭到肝肠寸断,万念俱灰,只想随他而去。
幸好及时被宫人发现,刚离宫的彤希又赶了回来,才告诉她,梓祯当年在雍露宫遇刺时中了绝顶剧毒,他用尽一切办法帮他压制,都不得法,只有服下凤凰丹,故而那段时间他的伤好得极慢。凤凰丹是黑姑受了梓祯的皇家玉牌,回赠的物品,梓祯也未料到真有一日会用上。本来以梓祯功力,凤凰丹发效仍需要一段时间。只是逼宫一战耗损他太多心力,加之当时她自求离去,令他心神倍受损伤,加速了发作。谁也没有料到,那一刻来得那样快。
当日,梓祯本想先告诉她,他已将一切安排好。但是她傻呼呼错过了机会,而在外遇到彤希,彤希欲言又止的事也是这件事。彤希以为梓祯会告诉她,便没有急着告诉她。于是,机会全部错失。
当时若再晚一步,他们俩大概就像《罗密欧和茱丽叶》的剧情一般,他活过来,她却割腕自杀,血尽而逝。
幸好啊,莲烨那小子又想当第三者,闻着浓香的鱼粥跑了进来,看到满身是血的他们,吓得又哭又叫,招来宫人,及时救回了她。而黑姑也未离开,便是等着时候到了,好为梓祯解毒。
他其实早安排好了一切,只要她没急着去熬什么该死的粥,就不会变成那样子。
事后,东方修最爱嘲讽她,“啧啧,亏我觉得你还挺聪明的。居然人还没死,就忙着殉情。”
那个大嘴巴的下场是,被她和儿子们赏了一头的白面粉。
在梓祯至祈山疗毒时,她当真当了一回垂帘听政的皇后。那痛苦煎熬的半年里,她令满朝文武刮目相看。和年仅五岁的儿子一起,在掌录和东方兄弟的抚佐下,将逼宫后的未清理干净的问题一一解决,接受了律曲国国王的禅让诏书,将南邦那些屡犯国境的零散小国一一收服,并以聘问、朝贡、封赐、和亲、交易、民间的各种往来施仁布德,让湘南国的版图扩大了一倍有多。国库迅速丰盈,曾饱受战火的城市也终于恢复了往日生机。
在扫平南邦时,她为震士气,披挂上阵,代皇帝亲临战场。那场大战,她用梓祯的黑木弓直接射下了敌阵大将,败倒敌军战旗,赢利最终胜利。
东方朔曾对她说,“臣未曾想到,皇后娘娘的霸气不输皇上分毫,这南邦之乱困扰我国多年,今日终于平定。娘娘的功劳当属第一。”
唉,其实她何曾想如此呢!她也是沾了梓祯的光,早知道敬轩想交出王位,才直接修书一封,以平定南邦为借口,收了律曲国的玉玺。她从没真正为他做什么,为他分忧。做这些,只是希望他能安心在祈山养身。
可是,她却又忘了一件事。她从没问过,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下祈山那日,她焦急地等在山下,她曾经避逃天尧时待的那个猎户村子。秋大婶见到她是又惊又喜,她如愿报答了这个在她初生时,第一个对她伸出援助之手的好心人。
再看到他,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一直哭一直哭,似要将这半年来的忍耐,等待,心疼,后悔,不甘,自责……那夜夜梦回让她泪湿枕畔的绝望,都渲泻一空。
“朵儿,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一点也不辛苦。只要……只要你在就好!”她紧紧抱着他,怕他飞了似地紧张,整颗心跳得又快,又疼,又雀跃不矣。
而梓炀也终于恢复了身份,从他那里她才知道当年逼宫的真相。她走后,镇国公一伙人并未真的放松警惕,仍在暗中观察她是否真的离开,并派人到乌孜国一探虚实。后来确认无误,晓杰才动了手。梓祯本可不答应另立新妃,但为了梓炀也不得不佯装受迫,而宣布了废后诏书。最后终在新妃入宫大庆当晚,镇国公等醉酒后被彤希施术,在群臣面前吐露真言。于是,湘南最后一颗老毒瘤终于被拔除。梓炀也因之前大战有功,又救得梓祯一命,而被封为平安候,兼左相一职,其母妃也被追封为先帝皇后。
再次看到他身着墨金龙袍,端坐在金銮殿上,她激动得又哭得一塌模糊。
而这个时候,他却向她伸出了手。
“朵儿,来。”
她傻傻地走出垂帘,在群臣高呼万岁千岁时,同他一起登上那高台。
他们交握的手,共同放在金丝盘绕的龙袍凤裙上,那枚心心相映的红色钻戒,闪闪发光。
这一刻,他看着玉阶下俯首叩拜,满脸敬服的群臣,忽然对她俯耳笑语。
“我的朵儿,才是这举世无二的一代霸皇啊!”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何以配上这个称呼,后来掌录做了一个简单总结,“娘娘虽为女子,但霸气丝毫不让男子。何以见得?我皇与您从小青眉竹马,早就为你倾服。而那万贺国的兽王到最后也为你签下百年合约,在我湘南国主不在时,也没敢来进犯。过去十代湘南帝都想收服的南邦也被您恩威并施,并纳我湘南版图。当可谓霸皇之称,丝毫不为过。”
哧!根本是胡说八道。
算了,她不是不知道他们这般吹虚,也是有政治目的的,无非是为了巩固她的后位和名誊。
特别是掌录私下与她合谋以退为进的废后一事,被梓祯知道后,差点被革职查办,以欺辱皇族图谋造反罪,诛连九族。要不是她和那些梓祯的心腹大臣一起劝谏,怕是湘南国真会少一位苦命的忠心臣子,也没人帮她拿下南邦各国了。
呃,当然为了这件事,别扭男人又跟她生了小会儿闷气,多亏她肚里的女儿才提前结束冷战。
忽觉身子一轻,她又落进那个熟悉的桂香怀抱。
抬目,便是他温柔含笑的面容,她伸手捧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笑着送上一个超级响的热吻。
一边练功的儿子们笑着,叫着,跑来争抱抱,没争成便会上演一出小人剧。
子修摆出同梓祯一般的俊洒模样,冲着莲烨说,“朵朵,过来。”
莲烨本来生得极女相,做出同她一样的羞涩表情,羞答答地将手放进子修手中。
然后,莲烨便在子修颊上印下一吻。
她汗,现在子修被莲烨带坏了。
“梓祯,儿子们又欺负我。”
他笑着,淡淡扫了儿子一眼,两小子立即收敛地分开。他抱起她便往回走,临又丢下一句话,“对母后不恭,罚抄臣工一百遍,练灭日剑法一百遍。”
她埋在他怀里,怯笑连连,听到儿子们的哀叹乐得快开花。
现在,她倒觉得自己很霸道了。只要有他在,谁也不敢欺负她啊!
“朵儿,南巡一事我已安排好,即日便可启程。”
“真的?那行程……”
“如你所愿,便和当年一样。”
雨过白鹭州
留恋铜雀楼
斜阳染幽草
几度飞红
摇曳了江上远帆
回望灯如花
未语人先羞
心事轻梳弄
浅握双手
任发丝缠绕双眸
晴空煦日,浩浩湘江,碧涛鳞鳞,一艘华丽的楼船迎风破浪,使向日升的东方。
但见船头,两条长长的彩绫飞展如翅,翩然缠绕着一袭宽软墨色镶金袖,美妙的歌声盘旋不息,迎风招展的笑脸上,都是幸福的光彩。
她又玩了一次《泰坦尼克》号。
他疑惑,“朵儿,为何要做这个动作?”
她嘻嘻一笑,转身一下抱住他的腰,“因为,我可以这样。”踮起脚,吻上他的唇,“再这样。”
最后,他们这样子被楼上看热闹的家伙们笑了个透。其中包括每半年便会被莲烨偷回来度三个月暑假的湘情,现在小丫头有两个名字,在万贺的时候便称紫荆。子霏和天尧的水火不融,非见一般了。
此次南巡,他们不喜欢像当年那般大张旗鼓,而是微服出游,轻便而行。即可走访真实民情,又可以这般偷偷浪漫一下。行程大至和当年一样,不过增加了琨州一行,先到海滨村看望了阿里和阿琴,他们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半路上遇到已经游历江湖两年的敬轩,这小子居然拐带了一个才满六岁的漂亮小女娃,美其名要同梓祯一样培养一个小媳妇。当然,在她嘲笑之前,她那两个满七岁的儿子已经出了手,那小女娃差点就被子修和莲烨拐走。气得敬轩连夜逃走了!
他们一起去看了飞扬堤。梓炀前年又将之改造加固,现在其泄洪能力提高一倍,泽被郴州及附近三个州郡万顷良田,可谓一千秋万世的伟大工程。
终于,他们在七月初七这天,到达金陵。
紫鸳花迎风摇曳,蝶儿翩然,紫蕊纷纭,香风缕缕,缠绕着情人浓烈灼热的眼眸,传递亘古而来的不朽誓言。
烟火,天灯,点亮这迷人的夜。
依然是人声鼎沸,接踵磨肩,看一眼,便觉快被那人潮淹没一般。
做准备时,她想起一直以来疑惑的那件事,“当年,兰贵妃说给我和梓炀的那个许愿坠子是进贡来的,世上只此一对一模一样。为何,那晚你身上会有一个?”
他一边为她系上新的坠子,粉红色,一边答道,“那坠子是我在那两年巡视全国至金陵时,当地郡首贡上的。共三个。其中一对是情人许愿结,另一个是纯装饰的。我将那一对送予母亲,其实是想她送给父皇。未料她却给了你们。而另一个虽与情人结相同,但颜色和玉坠更为名贵。”
“啊?不一样的?”
“对!唯有……”他给她戴上面具,“这面具于你,才是当时真正独一无二的。”
她双眸一亮,握住他的手,有些微颤抖,“原来,你是看到我的那个面具,才让我摘你的面具的?”
他赞赏地笑笑,点点她鼻头,“对。没想到,当时你那么急切地就摘掉了我的面具。”长臂紧紧一揽,如水的温柔忽尔一转,月眸中倾出一丝傲然的得意,“朵儿你便注定是我的女人。”
他俯首,深深吻上她微愕的唇儿,夺人的气息烫热两颗同时激跃的心。
而今夜……
她站在茫茫人海中,再没有当年的那份焦急迫切,和担忧。
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幸福的终点站。
她知道,他就在那里等着她。
还是那座小拱桥,潺潺河水,鳞光闪闪,映亮白玉桥面,映亮那静立在桥上多时的人,一袭紫袍如云微展,雪色的长发如玉如碧,长身玉立,雍雅清逸,气质高华。月眸缓缓转来时,刹那间光华流溢,惑人心神,夺人呼吸。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靠前亲近,他周身都散发着距人于千里之外的迫人气势,唯独她到来时,那冰冷的面具被撤离,淡淡一笑,如水如绸,如这空气中飘荡的迷人馨香,醉煞人心。
她笑着,提裙跑上去,将人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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