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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霸皇夺爱-第18部分

小说: 霸皇夺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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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会儿,一大盘的烤鱿鱼和所谓的仙果,呈在了桌上。
激动啊!没料到重生回了古代,居然还能吃上21世纪的流行食品,太棒了!所谓的仙果,其实就是奇异果,中国名纱猴桃。
一激动,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吃得不亦乐吃!
“子霏,别吃那么多!海物性躁。”梓炀有些担忧,要拿走她手上的烤鱿鱼。
“不管不管啦,人家好久没吃过了。今天寿星最大!”别过他的手,她继续毫无形象地,吃得一嘴黑油。
梓仁摇着扇子,邪笑道,“对对,今天寿星最大。六弟,难得出宫一次,你就不要这么拘束了。”
梓炀无奈,只有压下不安,让她多吃水果。直至戌时漏响,才坐着马车回了宫。
迷迷糊糊间,终于安全落了枕。
想想,今天的尾巴,结得可真好。
今年,她的生日礼物,是整个梓炀小老公的清白啊!
赚翻了,赚翻了!
不知为什么,乐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铃铃……铃……
一阵诡异的铃声,居然在午夜时分响起。
什么声音啊?

、中毒

中毒
铃铃……铃铃铃……铃……
铃声愈发扰耳,似乎一直在门边兜兜转转。
过了许久,仍没被人弄走。
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浓,睡在不远的宫婢理应起来清理杂音才对,怎么这半会儿都没听见?
呼……脑子被闹得哄哄作响,仍是睡不着。
子霏索性翻身下床,披上一件锦衣,“可恶的铃铛,还让不让人睡了。”
门一推开,借着廊上烛火,四下扫荡,在莲座柱底边上,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正跟柱脚儿较劲儿,扰耳的铃声正从那东西身上发出。
心说,什么玩艺儿?深更半夜的跑到她门外挖柱脚么?
提着裙角悄悄靠近,更近一步,终于瞧清那东西,居然是一只小粉猪,脖子上套着一根金色皮带,一颗硕大的金铃儿若隐若显,瞧它那股愚劲儿,原来柱脚边落了一摊白米饭,紧瞧了还有胡萝卜,正吃得津津有味。
她慢慢蹲下身,心跳加快,缓缓伸出手臂,双眸绽出晶亮亮的光彩,若有人在此见着,定能看出她那是同觅食小猪眼中一般的贪婪之光。
哇呜,好可爱的小嫩猪,好像还有一股香味儿,不会是传说中的香猪吧?哪里跑来的?
掌影已经罩上了小猪肚子,堪比来身长仅似一尺,真的好小。
嘿嘿,既然到了我家门口,就是我的了。
子霏裂开恶魔的笑,身子一倾,双手用力一抱。
铃儿声骤乱,混合起一串小猪尖叫。
“哈哈,谁叫你乱跑的,今天落进我掌里,改天养肥了就把你炖了烧来吃,哈哈哈……”
用力抱着小猪,她乐得忘了形,怀中的小猪却挣扎得极利害。她转过猪头一看,又笑开了。
原来,小猪的右眼同花园墙上的那只QQ猪一样,罩着一块黑印。
越看越是肖像,小猪身上果然散发着一阵阵香味,圆滚滚的身子极富弹性,被她双手捆弄得直扑腾。
“呵呵,看在你和QQ猪长得一样的份上啊,我暂时不吃你。你……呀……”
小猪被她的笑脸吓得身子一缩,飙出一串黄液——尿尿了。
一个措手不及,小猪挣开她的钳制,顺着长廊逃了出去。
“喂,别跑。”她提裙角,追了上去,心底腹诽着:小样儿,你敢在我身喷泉,让我逮到你,非给你小**刺个大象头,看你以后不敢不敢乱往美女身上撒尿。
别看小猪腿短,她追是追上了,每每让它钻洞溜枝儿逃掉。要不是它身上挂了铃铛,怕早给她弄丢了。
不知不觉,竟然跑到了花园。
一路行来,她只顾着追踪小香猪,没有注意到那一路上散落的圆白食块儿。
终于将小猪仔逼到了画亭外的角落,铃儿脆响合上尖细的叫声,在瑟冷暗夜真的难掩凄意。
偏偏逼近小香猪的小恶魔浑然不觉画亭里明亮的灯火,人工池中飘浮的盏盏粉莲宫灯,蒙蒙的光影如水纱般,将画园妆点得如梦似幻,真似云端仙境。
玉指轻轻挑开了白纱帘帐,清朗的月眸正映上这么一幕,临湖的亭脚边,那一身雪色纱锦长裙的小人儿,披散了一背的云墨青丝,笑得狡黠又恶质,弓着身儿,一下扑向角落里叫声怯怯的小猪仔。
哪知她脚下一滑,身子歪向湖水。
“啊——”
铃声,猪叫,人叫。
惊惶的大眼里,小猪仔拐身跑开,她的衣带被风吹散,盈盈水光映染的整个画园轰然撞入眼帘,脑中如遭惊电,却已来不及,她知道自己身后就是深达三米的人工池,掉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还是这么冒失!”
慵逸低沉的声音,伴着冷淡清幽的桂香,飘进了胸臆间。
赫然睁眼,正对上那双幽深无波的弯月眸子,背着光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可从他揽着她腰儿的手劲儿来看,他是有那么一丝丝不满的。
“四殿下?”
她这一声,叫得又惊又惶,又刺耳,活似见了鬼。
月眸一眯,腰间大手的力量徒然增强。
糟糕,她又叫错了。瞧他的模样,连一身银甲戎装都未换下,征途的风霜悉堆眼角,面色也不若宫中眷养时的丰润光泽,显显地瘦了好大一圈。但那双弯月眸子依然清贵幽邃,仿佛蕴含了整个世界的的风采,很美。
“梓……祯,你……你提前……回宫了?”怎么那么赶巧呢?吓死她了,吓得她呼吸困难,小心肝都泛疼了。
月眸的冷色稍缓,遂抱起她,步进了画亭,亭内暖炉正旺,几案上还摆着一套酒具。
咦?他不会是早在这里很久了吧?
刚想着,扑进口鼻的暖气冲进肺里,竟拢来一阵头昏目眩,猛吸两口气,心莫名地跳得更快。
温暖的大手捻起她的下巴,直对上他清冷的眼,“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我没有。只是……”胃疼,心疼,被你给吓的。“那只小香猪……”
她故意左右而言它,朝外面瞄去,一副掂掂难忘的模样。
“喜欢么?”
“吓?什……什么?”他薄唇边的笑,亮得蛰心,舌头一下就打结。
“这小香猪是你的……”不会吧?她心底极力排斥着那个猜测。
“回来的路上,西凉城郡守献上的珍品,听说肉质鲜美,身有异香。现在,任你处置。”他轻轻一扬手袖,一个黑衣间者突然显身,手中捧着一个铁笼子,里面正关着那只带金铃儿的小猪仔。
她不由自主伸手接了过来,对上小猪仔怯怜怜的小豆眼,心头一阵紧缩,小脸一片空白。
他送她小香猪。这一应布置都是……为她?
脸上一热,是他的大掌又在肆意亲薄,抬起她怔忡的小脸,对上流光浅浅的月眸,“生辰快乐。”
大眼眨了眨,又眨了眨。
奇怪,她的心跳没理由跳得那么快啊!
咽头似有燃烧的感觉,好渴……她用力吞了吞喉头,唇儿张开,“梓祯,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
薄润的唇儿,微微勾了一下。
她漏掉了一个字,心跳瞬间没了。捧在怀里笼子砰地一下,掉落在地。
腹部突起一阵纠疼,她不禁一俯身子,呕出一口秽物。
“怎么回事?”他扶住她身子,没有因为她吐出的秽物,而将她放开。
她揪紧了眉头,瞬间气若游丝,小脸疼得失了血色,一迳摇着头,已经无法言语。
他急忙抬起她手臂,号脉。目光抄了眼身上的秽物,一片浑黄的水糊,散发出阵阵恶臭,里面隐约可瞧见她当晚吃掉的烤鱿鱼。
“来人,唤太医。快!”
她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好像要死了一般,好难受,好难受,浑身的肌肉都在疼,头晕,眼前已经渐渐看不清东西。
他抱着她飞奔回屋,殿内迅速燃亮了一片灯火,本已沉寂的殿院被人从睡梦中惊醒,坠入一片惊乱之中。
好冷好冷……她是不是又要死掉了……不不,她才刚开始新生活,怎么可以就这么莫名奇妙地死掉。她还不想死,不想死啊!谁可以救救她,她不想死,她答应过梓炀,还要给他画一副漂亮的肖像画……
素嫩的小手,死死掐着他的手臂,竟有些疼。突睁的大眼滑落一串又一串的泪水,却毫无焦距。
“子霏,别怕。”
他抚上她苍白的小脸,沁心的凉,令月眸一缩,浓眉重重折起。
已经泛紫的花瓣唇儿张了张,吐出极细弱的声音,他凑耳上去,才听了清楚,“我……不要死,救我……求你……”
他紧抽一口气,大手紧握着抽搐的小手,宣誓,“子霏,我绝不会让你死。别怕!”
一向慵逸舒懒的声音里,满含不容人抗拒的命令味,似一针强心剂,平抚了她心底的慌乱。
在一阵穿刺般的疼夺去她意识前,她相信了那个声音的主人,相信她一定能度过这道鬼门关。

、猜心

猜心
一连数日,乌孜国公主西夏子霏的庭院内,皆是一片紧张沉窒。
说来这事也真是诡异得紧,子霏公主和六殿下梓炀出宫庆生,当晚回来突然就闹了肚子疼,又吐又泄又抽筋,几度休刻。瞧那模样,奴婢们都以为小公主熬不过这八岁生辰了。
偏偏赶巧的是,听说还有月余才会回宫的四殿下梓祯突然回来了,且在当晚是第一个发现子霏公主闹病的人。
“裁冰,发什么呆,快把小参拿来。”邀悦姐叫了。
她们这熬药的地儿,正设在子霏公主寝间旁的侧房里。
“哦哦,来了。太医吩咐只要一根半,对么?”
“对。别弄错了,给四殿下发现,咱们的小命也得搁下了。”邀悦横了裁冰一眼,小心翼翼捻开参须,一根根放进紫砂药罐里。
裁冰暗暗吐舌,心下叹息着之前在子霏公主房里的所见。
被小太监带来的第一个御医诊了脉,便摇着头说“没救了”。
四殿下一听,冷眉冷眸一声低喝,“此等症候何谓没救,休想在我面前枉顾人命。如此庸医,给我拖出去杖责一百,送刑部听候发落。”
那白胡子御医吓得当即软了脚,大呼小叫着求饶,又叫说子霏公主仍有救。
“有救,本宫也不屑由你来救。拖出去——”
四殿下本似疾赶回宫的模样,连一身银甲金盔亦未换下,这一番折腾那脸色愈是沉寒森森,整屋里的人,就是兰贵妃也未吱一声为人求饶。
幸好六殿下带着他的太傅万慎及时赶来,四殿下的脸色在听了万慎的诊断后,才稍稍缓和些。
原来,子霏公主当晚吃的烤鱿鱼和仙果,一入肚子混和后生了毒素,才导致了她后来一串的症候。唉……她就说这小公主向来脾气怪异,由着六殿下宠溺得无法无天,终于遭了一道糊涂罪。
为了她,兰贵妃一夜未合眼,后来又留下她和邀悦姐来这边服伺着,连着数日,她们上上下下十数号奴婢太监婆子们都没闲着,忙活紧张着,到那万师傅诊后说已无碍才得喘了气。
这期间,奴婢太监们没少挨罚。更甭说那个被拖出去挨大棒的御医,到七十几棒的时候已经来不了气儿,一翻眼儿就去了,若真给他命大挨过去进了刑部。啧,被四殿下送去的人,还能活着出来么?!
“裁冰,药倒好了么?时间到了,咱得快端过去,误了进药的时辰又得挨罚。”邀悦已经将药倒好。
“啊?我好了。”裁冰收回心神,紧张地拂弄好药盅,跟着邀悦出了门。
将药盅交给太监们提着,转拐只行着几步就是子霏公主的寝房,邀悦刚准备打门,门就开了。
邀悦一愣,没想着这寅时(早上3-5点)还有主子在房里。
“奴婢请四殿下安。”
梓祯垂睫睨了眼小太监手上提的药盅,道,“小心伺候着。”
“是。”所有人垂首躬身应和。
他双手缚背,起身离开,身后惯常跟着一张冰块脸的彭奇之,才行几步,他又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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