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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北斗第八星-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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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怎么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啊?”天闲直接问道。
  “我,没有啊。”想是自己发觉这是掩耳盗铃的答案,改口道:“我不大习惯。这里是女宾部,可是少校一定要我住在这,怪别扭的。”
  “别扭?你的责任是什么?不该跟着我吗?”仇莹刚才被天闲气出来一肚子气自然地就冲着范朝阳开了过去。
  “我!”仇莹刚一开口,范朝阳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
  “七色头,不要欺负老实人。”天闲看不过去。
  “七色头?”范朝阳没反映过来,不过老实人倒不一定笨,看着仇莹那憋气的样子,很快就明白天闲说的是谁了,脸也就胀的更红了。
  “你敢笑出来我回去就关你的禁闭。”仇莹恶狠狠地道。
  “你们见过我大姐吗?”仇莹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肯定讨不了好,随口问起柴文来。
  “哦,蛮好,柴文现在带小孩呢。”天闲道。
  “带小孩?”仇莹又呆住了。
  柴文一直就是她的偶像,特别是柴文的身手,以前她那几下子在教官面前一向是不堪一击的。可是经柴文的长期的训练后,她在新兵营时居然把教官给揍一顿,从那以后她在新兵营的地位就直线攀升,现在才能升得比朱丝还高。
  “让大姐来军队吧,她的身手太可惜了。”
  “可惜?有什么可惜的。武乃止戈,不明白这一点的人,在武学的追求上是很难进步的,更不用说经术入道,再由武道而上窥天道了。”天闲随口道。
  这些道理对他来说都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道理,但却对周围的人造成不小的震撼。
  首先就是仇莹,如今的仇莹再不是天真幼稚的少女,经过长期的军队生活,她懂了很多以前在学校不明白的道理。天闲的话让她觉得捕捉到一点什么,但真要去深究又一无所获,而另一个则是旁边一个做瀛洲古装打扮的少女。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分成一堆一堆的,只有这女子独自一人,甚至她所过之处,那些女人都有意无意地让开路。
  少女的长相本该是十分文弱的那种,可是一双眉毛却浓的像男性,而且紧帖在眼眶上,变的有几分霸道了。
  “啪,啪。难得在这俗地也能有这样的高人。”那女子拍着手靠过来。
  “你是?”天闲可不认得她是老几。
  “妾身村正菊叶。”那有些凶恶的女子道。
  “村正菊叶?不认得!”天闲还是没听说过,村正就听说过,妖刀村正还是很有名的,刀里的所谓邪魔其实就是一个低级的契约者。
  “原来是村正小姐,幸会!”仇莹可没天闲那么孤陋寡闻,村正报出身份,她连忙拉了拉天闲的衣袖。
  “仇姑娘何必客气,更不用做那些小动作,妾身也不过仗着祖先的余荫才有这点成就。”村正菊叶很平静地道。
  “刚才听先生的话,当是武道高人,菊叶自不量力想向先生讨教一二,不知先生何时有时间?”村正菊叶转对天闲道。
  “我不认识你,没空陪你玩。”天闲不客气地道。这村正菊叶根本就是个武痴,女人尚武到她这个阶段实在罕见。天闲可没兴趣和这种不像女人的女人纠缠,而且对于陌生人,天闲的态度一向是冷漠加冷漠的。
  “难道先生不过只是纸上谈兵,还是东方武学早已没落,又或者东方武学根本就是个天大的谎言。”
  天闲总算知道那些女人为何躲着她了,这女人太咄咄逼人,万事不留人余地。言为心声,观其言则其剑道也必凶辣,看那眉心血光直冲天庭,恐怕死在她手上的人已经不止九九之数了。
  “我方才说过,武乃止戈,若没事就拿来消遣,那就不是武道修行者了。”天闲不想生事。
  “是吗?可我却知道,止戈者,以杀止杀。即使是以王者剑道闻名的菊一家也无法否认。”
  村正家以一把妖刀闻名,而菊一家则以王者之剑菊一文字著称。可惜自从村正菊叶出生,她以对武学的无上追求在十五岁时就打败菊一家的家主,也使她的名字响彻瀛洲武术界。武者以胜负论是非,虽然当时菊一家的家主曾言她已入魔道,可是村正菊叶却不在乎。
  “胡说。”天闲还没开口,仇莹已经抢先道。
  虽然村正菊叶的名声很响,但那话却叫她无法认同,虽然她还没能认识何谓武道,但就是觉得不对。
  “是吗,难道你想和我较量,不过我看你脚步之间,恐怕不是我一合之敌。”村正菊叶的声音里没有一点蔑视对手的成份,但话里的意思却叫人受不了。
  “你!”仇莹想发作,被天闲伸手挡住。
  “小姐说的未尝不对,武道之途,何止万条,可是你的定力不足,恐怕难成大气。”
  以杀止杀未尝不是武道之途,可是这种方法太近魔道。魔者并不等于邪恶,魔是一种变幻不定的概念。由魔入道,你永远不知道将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一不小心,就可能导致自我灭亡。 
 
 
 
  
 第四十四章 天机星君
 
  天闲的话若村正菊叶能听进去,倒未尝不是好事。可惜村正菊叶和所有少年得志者一样,自命不凡,根本听不进去天闲的话。
  “定力不足?我可还不至于在光天之下,乘风欢好。”村正菊叶讽刺地道。
  “祢!”玉蟾一呆,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被村正菊叶知道。
  说来那也是偶然,村正菊叶自从打败菊一家主后,武道就进境缓慢,在对手难求的情况下,她只好法师于天地,那天她正用望远镜观察云变之机,正好看到天闲和玉蟾的那一幕,但是对她心灵造成不小的震撼,没想到居然有人可以乘风行云。
  当时她就有了和天闲一较高下的意思,今天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怎么,祢也有兴趣。”玉蟾不好意思,天闲才不吃那一套,因情生爱,又不是为欲而求欢,有什么好隐瞒的。何况玉蟾和他又没什么缺陷怕人知道。
  “找死!”村正菊叶厉斥道。天闲可没想到村正菊叶居然说发火就发火。
  其实也难怪,村正菊叶是个武痴,但终究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儿家,这么大了,连手都没被男人碰过,那次偷窥天闲和玉蟾的好事也是她第一次接触男女之事。现在天闲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在她看来猥亵十足的话来,自然受不了。
  她反手就拔下头上的发簪,一道凛冽的刀气从发簪上化出,朝着天闲扫来。她倒真是错怪天闲了,天闲对陌生人的态度一贯如此。纯粹是没把她放在心上。倒不是有意亵渎。
  “凌厉之气倒是有了七分,可惜变化不足。”天闲躲都懒得躲,凭一般的武道是伤不了他的。到了他这种级数,力量就是一切。
  所谓的一力降十会是有界限的,达到那个界限后,你的技巧再高明也不管用。
  这边村正菊叶和天闲动上手,周围很自然地就让出一块地方来。看到自己的刀气居然在天闲的身前被一堵无形的墙壁挡住,村正菊叶不禁呆住了。
  “哼,明日午时,我在村正武馆恭候。”说完这话村正菊叶就扬长而去,弄得天闲莫名其妙。
  “她这算什么?自说自话啊?”搞什么,今天先是谢雅莫名其妙决定提前结婚,接着语姐用心电传音拿自己开涮,现在又弄来个神经有问题的女人,真倒霉!
  “天闲,你要知道,这是在瀛洲,如果你明天不去,就会被整个瀛洲武术界唾弃的。”仇莹好心地解释道。
  “那又怎么样?他还能咬我?”天闲才不把那些只是懂起哄的武者看在眼里,真正懂得武道之人,绝不会因为他人拒绝挑战而小看别人。
  “难道你一点都不在乎吗?”仇莹以为男人都是视名声如性命的人,特别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这会儿四周的美女可不少,天闲居然会拒绝挑战?实在出忽意料之外。
  果然天闲的话刚说完,周围就投来不少鄙夷的目光,看得玉蟾很是不忿,反是当事人天闲自己无所谓。
  “无聊,晚上还要开夜工。玉蟾,陪我去睡会儿。”说着就这么亲热地拉着玉蟾的手扬长而去。
  “天闲,你为什么不答应她?”玉蟾的房里,天闲正舒服地将头枕在玉蟾胸前柔软的双峰上。
  “无聊,那小妞不过是仗着妖刀的契约力,本身的修为有限得很,和她打交道其实是和妖刀为敌。那种低级的契约者,和它计较岂不坏了我的名声。”
  如果那村正菊叶真是自己由术入道,天闲倒可以考虑和她玩玩,不过是借助契约者的力量,那就没什么趣味了。
  契约者之间的胜负一向没什么悬念,不行就是不行,何况现在的级别差那么多。
  天闲才没兴趣和妖刀那种低级的家伙纠缠,而且那什么村正菊叶,长的是不错,可是没一点女人该的有气息,血腥之气弄得欲魔都对她兴趣缺缺,说不定凶魔倒会喜欢这种女人呢。
  当然,天闲的话也不是全对,至少村正菊叶本身的修为并不像他说的那么差。
  毕竟在现在这种热兵器横行的时代里,可以接触到武道的人实在太少了。
  “你真不害臊。”玉蟾刮天闲的脸。
  “我哪……谁!”天闲掉头想和玉蟾调笑几句,顺便占点便宜,满足一下手足之欲,却忽然发现有一股异常的力量在外窥视。
  天闲一跃而起,冲着那方向如电般射了过去。
  “怎么回事?”玉蟾见天闲很快又转了回来,奇怪地问道。
  “奇怪,刚才明明有东西在外面的。”天闲自语道:“玉蟾,待会我可能要演一场戏,祢一见我晕倒立刻就将我抬回来,不要慌张。”
  “好,可是,你究竟要干什么啊?”玉蟾点头答应,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疑惑。
  “别问,现在我还不好说。”天闲眉头锁的更紧了。
  本来因为村正菊叶那一闹,多少冲淡了今天早上天闲心中的疑惑,没想到今天还真是多事呢,难道真有什么事要发生不成。
  “想什么呢,对着我不许想别的事情。”玉蟾故作任性地将天闲眉头拉直,惹得天闲轻笑起来。
  浓情蜜意中的两人丝毫不觉时光的流逝,直到外面鼓乐声响起,天闲才惊觉外面天色已暗,听那乐声该是正式行礼了。
  玉蟾忙推起天闲,两人匆匆赶到大日神社为谢雅婚礼腾出来的大礼堂。
  礼堂之上,除了谢雅的母亲外,还有一些看来就该进棺材的老家伙,另外的一个位子上却空着,许是留给那什么殿下的席位吧。
  此刻的谢雅明显经过一番修饰,天蓝缎子绣着金丝菊的和服,腰间系一条粉红缎带,背后则是一个蝴蝶状的背垫,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鹅黄衬着两条碳笔画眉,显出几分古典的娇艳,但左顾之下却没见到新郎。
  “新人行礼!”天闲还在奇怪,男傧相已经叫起来。
  这婚礼也叫奇了,敢情就谢雅一个人在这唱独角戏啊?
  那边高野夫人早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睛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等看到天闲后明显的眼睛一亮,拼命冲着天闲挤眼。
  天闲默默点头,但心中却另有打算,“玉蟾,别忘了我对祢说的话。”天闲小声和玉蟾耳语道。
  玉蟾颔首示意,天闲这才状似不经意地朝新人行礼处晃了过去。
  其实他是在寻找一些禁制,既然新郎连婚礼都不来参加,如果没准备一些招待闹事者的家伙,天闲才不信呢,而且他可以保证,既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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