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重生的-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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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外国人,敢明目张胆在中国的土地上耻高气扬。
围观的人中,许多人也义愤填膺,奈何囊中羞涩,想硬气也没有出头的资本。
“这块玉,一千块是吧?我买了!”
一个清脆地声音,打破沉寂。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个不大的小姑娘。
“不就是一千块钱吗?多大点事,一个日本人,要个子没个子,要长相没长相,也敢站在中国人的地盘上趾高气扬?”董洁自小受的也是传统教育,对日本人有一种出自骨子里的厌恶,这时便忍不住出言嘲笑。
那日本人听不懂中国话。却看得出说话的小姑娘眼中的讥讽,疑惑的和翻译比比划划半天,翻译开口道:“山本先生说了,这块玉他出一千五百块。”
“这个日本人怎么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周围地人顿时炸锅了。
“呸,娘的小日本要是能说话算话,那太阳还不打西边出来了。”
众人都怒目相视。那翻译伸手擦了擦汗,“一千五百元,老板,赶紧包起来。”
董洁微笑着伸手阻止道:“不好意思,我觉得这玉件值两千块钱,跟你的主人说,他想要的话,两千块钱他拿去好了。”
那日本人似乎也极恼火了。半路插出这么个程咬金,生生把价钱翻了一翻,两千块。这玉件却是万万不值这个数。
“山本先生说了,他就出一千五百块,这位小……小姑娘如果能出更多,那就让给她好了。”
董洁笑笑,转头对老板道:“那么,我也出一千五百块好了,和这位先生一个价,不知道老板想卖给谁?”
那老板苦笑,呃。价钱抬的越高他当然越有利,只是这场风波实是无妄之灾,这情况,如果他说把玉件卖与那日本人,他要不要在琉璃厂这片混了?
“我是商人,商人要赚钱,可我也是个中国人,所以。这块玉件,就卖给这位小姑娘了。”
这次丁老爷子倒不曾拦着董洁,他也看不惯日本人那个骄横劲。想当初,他带兵把日本人赶出了中国,转眼间,该死的小日本又换了一种方式杀了回来,还是那副欠揍地样子,真是让人孰可忍孰不可忍。
尘埃落定后,大家才有闲心仔细打量这位突然杀出来的买玉人。却见这一老一小穿着都极普通,和大街上的普通人一般无二。想不到可以一掷千金买一块小小的玉饰,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交了几百元的订金,与老板说定了取货时间,不欲成为焦点的两人,急匆匆便出了门。
下雨了!
董洁最讨厌下雨天了。秋雨不似春雨柔,虽比不得夏雨那般急和骤,可夏天的雨,带来的是舒适和凉爽,这讨厌地秋雨,绵绵如缕缕愁丝,更带着沁心的寒意。
老少两人都被淋湿了。先前明明的极好地晴天,出门时自然想不起来要带伞。琉璃厂刚出来,天就有些阴,一阵阵吹起了凉风,最糟糕的是,现在的北京,极少有揽客用的出租车,身边经过的行人步履匆匆,豆大的雨点突然就落了下来,然后越来越急,织成细密的雨帘。路人连跑带跳,各回各家各走各路,只苦了他们两人,生生被雨淋了个透。
刚刚挑到宝贝的好心情被雨淋得干干净净,不得已,暂避到路边的屋檐下。
董洁很是发愁,这该死地落后年代,既没有后来几步远一个的IP电话亭,更没有方便的手机可用。呼,好冷啊!
大山发现天阴沉下来,心里就暗叫糟糕,那老少两个沉迷古董的人是不会有心思注意天气的。他抓起两把伞,想了一下,又换成两件雨衣,另拿了那两人的外套各一件。
果然,还没走到琉璃厂,就发现被雨淋湿的两人。
丁老爷子一边穿外套,一边道:“我猜,大山准会过来接我们,他心细,看到下雨,一定会想到我们俩人没带伞,指望陈老头,那是不用想了。”
丁老爷子和董洁换了外套,再穿上雨衣,总算感觉暖和些了。大山打着伞,陪两人一起慢慢外家走。
走着走着,大山突然站住脚,回头看。
“哥,怎么了?”
大山奇怪的摇摇头,“我觉得,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我们!”
董洁回头仔细看了会儿,“哪有啊。”
大山皱眉,没有吗?随即眉头舒展开道:“哦,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第八十八章 午夜惊魂
钱财露人前,自有眼红人。
老祖宗自古就有句至理名言:财不露白。穷人见钱起歹心,文人见钱显妒心,官人见钱露贪心,坏人见钱起杀心。钱之一字,道尽众生万象。
董洁与丁老爷子,在琉璃厂上演了一遭“横刀夺爱”,最后,价钱锁定在了一千五百元。虽然也算是小小的为国人争了口气,到底出了风头,不免让人猜疑:买一个小小玉饰就舍得出这么大本钱,两人该多有钱啊?
不管什么时候,这个社会,总不缺少为钱挺而走险的人。
所谓故土难离。丁老爷子和陈老爷子在北京呆了段时间,平日里,与昔日老战友聚聚,回家来,与两小说说笑笑,日子虽然悠哉,时日一久,却忍不住开始想家了。
约定了来年再相聚,带上大山为他们准备的礼物,两个老人离开了北京。
变故,就发生在他们离开的第三天。
深秋时分,一早一晚,气温很低了。秋雨晰晰沥沥,更添离愁别绪。对比现在的冷清,想想前些日子的欢喜和热闹,董洁不免心情大为低落。
大山好声好气,哄得她早早睡下。哎,小女孩性子,总要别扭几天,睡前,大山朦朦胧胧的想。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
午夜时分,万赖俱寂,一点点声响,也会被无限放大。大山睡梦中,似有所觉,头脑仍然迷糊着,还以为自己做梦呢。之后再无动静,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夜风把门吹开了?他睡前好像有把门拴上啊。仔细回想,印象很模糊,每天的习惯性动作了,或者哪天忘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嗯。还是下去瞅瞅吧。
正要起身,卧室的门悄然洞开——这道门没有插销,他们从来也没想过要上锁,有时候晚上要起夜方便,为了不发出声响,门特意润滑过。推关门时一点声响也没有。
门户大开,夜里的凉风一卷而入,大山心中一紧,知道事情不对劲。
在黑夜中睁大眼睛,他没动,只是下意识握紧了睡在身边的董洁的手,手心里慢慢沁出了湿滑的汗,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跳得又响又急。
握在手里的小手动了动,董洁醒了。大山正担心她冒冒然出声,小姑娘却在被窝里翻开他地手心。一笔一划写道:“有人?”
大山在她手心里回答:“别怕!”
一问一答间,一个高高的黑影已经站到了他们床前,窗前反泻进来的月光,映出了匕首的寒光。
董洁急速在大山手心里只写了两个字:“给、钱!”
大山左右衡量再衡量,要不要奋起反抗,要不要?
他心里激烈的做着斗争。
出其不意把被子蒙上去,应该可以争取到时间吧?他们也不是一点机会没有。可是,如果动手,小洁一定会跟着帮忙。来人拿着匕首,如果搏斗中,不小心伤了小洁?不,不行,他赌不起,绝对不能拿董洁的安全来赌!
每临大事有静气。大山告诫自己:不能慌!闯空门,为地不过是求财,当前最要紧的是保证两人的人身安全。钱财不过身外物,全失去又何妨?
“钱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
大山慢慢坐起身,尽可能把董洁护在身后,一边暗暗戒备,做好万一对方动手自己反击的准备。
“这位朋友,如果只是求财,你只管拿钱走人。灯没有开,我也看不到你的长相,咱们都退一步,怎么样?”
黑影迟疑了下。很快转身,拉开抽屉。抽屉里总放着几百元现金,兄妹俩谁要用钱,直接去取就成,差不多要没了,大山会再补充进去。
“这些钱你拿去,如果可能的话,去进点货摆个摊,凭自己的劳动过上好日子。”
大山地声音听上去很平稳,“谁都有困难的时候,我也曾经挨过饿,最困难的时候,甚至跟人伸手乞讨过。我自己遇到好心人地帮忙,慢慢过上了好日子,也希望能帮助别人,如果这点钱可以帮得上你的忙,我很高兴
“乞讨?说笑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弟,住大房子,吃好的穿好的,买块小小的玉件,也舍得花一千五百块钱。”
黑影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老子连个工作都没有,都他妈快饿死了,这世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跟你借点小钱花花,也算是劫富济贫了。”
“那天,买玉件的时候,你也在场吧?”
董洁不顾大山的阻止,硬是坐起身道:“那个日本人一副嚣张的样子,难道你就不气愤吗?一千五百块买那块小石头,难道我是木头人,就不知道心疼钱?谁家地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实话,我就是看不惯他那份张狂的样子,才硬赌一口气。”
“老子如果有钱,还有那小日本张扬的份?你这丫头,倒是几分骨气,冲这,你们放心,只要你们老实点,老子今天不会伤害你们。”
兄妹俩安心了,不管怎么样,先保证了安全再说。
来人把抽屉里的钱席卷一空,借着屋外的月光,开始打量屋子里的摆设。很遗憾,古董都锁在地下室,明面上,除了几张桌椅,尽是些书本笔墨之物,没有能顺手带走的值钱物品。
“那天你们买地玉件呢?”
正挂在大山胸前呢。董洁抢着开口道:“那天和我一起去的爷爷,你还有印象吧?玉件在他手里,可惜他已经离开北京了,否则,送你又何妨?”
黑影沉吟了一下,没有继续追问,他伸手摸摸鼓鼓的衣兜。今天收获不错,厚厚一撂十元的整票,加上一些零钱,总有好几百吧?发财了,得,见好就收吧,别得瑟得过份,把自己栽进去。
他转身向外走,大山赶紧穿鞋下床。
那人警惕的问:“你干什么?”
大山担心他闯进别的屋子,倒不是怕他拿东西,关键是红叶姐的房间,如果陌生人对她动了坏心思……“出去的时候,你总不能爬墙吧?从正门走,我得出去关门啊。”
装着穿鞋的样子,大山摸索到桌子旁,趁来人转身向外走,摸过果盘里小小的水果刀——万一他一定要闯红叶姐地房间,动手的时候大小也算是件武器吧?
好在这种情况没有发生。
大山小心盯着,看他真的消失在门外,才松了口气。赶紧把门关紧,回到屋里,打开灯,兄妹俩面面相觑,才觉出后怕。
“哥!”董洁脸色发白,她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
大山从院子里拿了条木棍进来,这时放在床边,自己爬上床,把董洁揽进怀里,“不怕不怕,坏人走了!”
他自己心跳还没有完全平缓下来,董洁伏在他胸前,听着他又急又促的心跳声,低声愧疚道:“都怪我,那天在琉璃厂买玉的时候,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强出头,”说着,她眼圈忍不住红了,“我真的没想到,会招来坏人的惦记,给哥哥带来危险……”
大山一下下拍着她的背安抚,“丁爷爷不也说,你做得对吗?人活着,有时候,就得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