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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浪子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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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辜负,几多青春,说与谁听? 
  子野曰:情浓万物,现今哪个能明! 
  算无人,泪哀梁祝;只识得,恨锁金瓶! 
  陆放翁云:青春驱使,男儿当作此言行。 
  叹今吾,纵怀此意,无计避俗荫。 
  随缘矣,且将前语,收诸长亭。(刚后悔,又……) 
  十八、钗头凤·答***(一个朋友) 
  发于口,形于手,心中所思纸中透。 
  毛未满,意狂妄,粗言陋语,错蒙深赞。 
  赧!赧!赧! 
  胡交友,耽烟酒,笑游人世声名臭。 
  朝天喊,对山撼,弃乎理数,留乎长叹。 
  漫!漫!漫!(原来当时也有人夸我的……) 
  十九、渔家傲·为月之小说收尾 
  清酒金樽何须煮?带将一醉寻欢去。 
  梦里依稀逢后主,幽咽语,等闲休得言朝暮! 
  天外星辰无觅处,窗前梨树偏歌舞。 
  何事引来东风妒?风不住,狂沙漫卷归南浦。(什么?月是谁?我老婆,嘻嘻。。) 
  二十、天仙子·赠** 
  把酒为君歌一曲,搜索枯肠无佳句。 
  挚情原本不需言,云带雨,风吹絮,万物皆成离别语。 
  天地悠悠深几许?深不过分离愁绪。 
  朝堂明日为君开,勤看取,颜如玉。他日江湖能再遇!(高考了,为一MM送别的,后面送别诗比较多) 
  二十一、菩萨蛮·赠** 
  昨日星光君记否?明朝闪耀应如旧! 
  人事变如虹,真情早成空。 
  而今将离别,无愈想凝咽。 
  别后勿相忘,此谊万古长! 
  二十二、破阵子·临考为***赋壮词以赠别 
  眼底狼烟四起,天边烟雾数重。 
  千年古城草如剑,七夕佳节月似弓。 
  沙场土渐红。 
  岂任一抔之土,掩埋天下英雄! 
  壮士长吟易水冷,挥毫作剑笑谈中。 
  匹马越苍穹。 
  二十三、破阵子·别*** 
  懒向寒江逐浪,却从幽谷听风。 
  纵往昔封侯万户,到而今尽化虚空。 
  眼底雾正浓。 
  回首几番春梦,红尘一度相逢。 
  前路茫茫无知己,西风冷冷送归鸿。 
  烟柳断肠中。 
  二十四、七古·别*** 
  黄埃赤日长安道,铁马金戈战未销。 
  不忍西风埋傲骨,却从东海钓唐尧。 
  君不见,耆卿三榜白衣老,倚陌青楼词意高。 
  放翁空留诗万首,江山欲坠悲寂寥。 
  纷纷世事谁能料,留取青春自逍遥。 
  七月沙场君无敌,纵横万里入碧霄。 
  云霄缈缈君自重,杨柳依依别今朝。 
  二十五、千秋岁 
  斜阳老去,颓坐闻萧鼓。 
  嫦娥寂寞广寒路。 
  错将伐木语,翻作月宫赋。 
  风过也,人人尽日寻安渡。 
  安渡渡何处?终效广寒舞。 
  情何解?名何物? 
  纵有千钟粟,难把离愁补。 
  心已醉,雄狮似狗猪如虎。(唯一一篇大学之作,是想老婆来了) 
  还有一篇超长篇的古风,实在太累了,下次补上。 
 
 
 
  
正文 第一章 楔子
 
  “砰!”茶盏摔在地上,上等龙井的清香随着四溅的茶水弥漫在厅子里。 
  茶香虽美,但一屋子的人恐怕都没有兴趣闻它一闻了,张孝对着面前浑身是血的庄丁大吼道:“你说什么?” 
  庄丁捂着伤口,喘息道:“确实……确实是那个杀人魔王……厉、厉天!” 
  张孝脸色苍白,道:“我已数年未曾在江湖上行走,怎会有仇家不惜大花血本找上厉天来杀我?难道……”张孝是西子湖畔隐柳山庄的庄主,中等身材,面色白皙,略显肥胖。曾师从铁掌门,在江湖上也闯下不小的名头。自铁掌门式微,张孝就借故回乡,继承家业,接手隐柳山庄。多年来养尊处优的是生活,不仅消磨了武艺,也消磨了当年行走江湖的气概。 
  当张孝带着一批壮丁护卫急匆匆赶往前院时,入目的情景骇得他差点软倒在地。 
  院子里横七竖八躺了三四十具尸体,断肢残臂随地可见。不少人肠子都清晰可见,鲜血几乎染红了整片前院。 
  造成这副场景的,只有一个人,站在院子中央,一身黑衣,手里提着一柄比普通长剑略长寸许的宝剑,剑身隐隐发着湛蓝的光,血着滴答滴答顺着剑身落到地上。这就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无敌杀手,杀人不眨眼的魔王厉天? 
  张孝抬头看着厉天的脸。厉天脸色略显苍白,脸容古井无波,仿佛刚才一场剧斗对他丝毫没有影响。高挺的鼻梁、刚毅的嘴唇,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那双眼睛,或许他将是一个让人很愿意亲近的美男子。事实上那双眼也几乎完美无暇,丹凤眼,浓浓的眉,只是那种冷酷的眼神,让人见了就不愿再看第二眼。确切地说,那种眼神并不是冷酷,而是根本不含有任何感情,当他的目光落在张孝和他的庄丁身上时,就仿佛在看着地上那些尸体,似乎他们完全没有生命。 
  张孝打了个寒噤,厉声喝道:“厉天?” 
  厉天没有回答,只是提剑直走过来。 
  “我与你无冤无仇,是谁叫你来杀我?” 
  厉天走到张孝面前丈许,缓缓抬剑。 
  正当张孝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厉天开口了:“这次并没有人叫我杀你。不过,如果我不杀你,我就会死。” 
  张孝愕然,难道死神厉天也有被人胁迫的时候? 
  一声惨叫让张孝回过神来,身边的庄丁已一个接一个倒下。 
  张孝怒吼一声,一掌拍向厉天前胸。当年他这一掌,可以震断两手环抱粗细的树干。厉天冷冷地望了他一眼,眼里竟露出些许怜悯之意来。张孝正惊讶厉天居然也有流露情感的时候,铁掌已击在空处,厉天的长剑在刹那间透胸而过。 
  张孝倒下去的时候,身边的庄丁也一个不剩了。但是他死不瞑目,因为厉天说了一句话:“如果你庄内没有那十坛两百年的汾酒,你就不用死了。” 
  “厉天是酒鬼。”这是张孝最后想起来的一句传言。 
 
 
 
  
正文 第二章 厉天与李闲(上)
 
  黄昏。 
  一个黑衣人驾着一辆无蓬马车,驶在杭州到苏州的官道上。马车上只载了十个坛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窖藏了多年的好酒,但令人侧目的是,驾车的黑衣人全身都是血渍。 
  “吁——”马车在一所山宅前停下。厉天打开门,里面川来一阵“砰砰乓乓”的摔碗声,接着有把愤怒的声音大骂道:“你这铁面王八蛋,居然真的把我寄在你家的十坛梨花酒监守自盗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旋风般从里屋冲了出来,大叫道:“又去杀人!我不闻你的血腥味,我要闻我的梨花酒香!王八蛋,快赔我!”厉天静静地站在那儿,微笑着望着这人如泼妇骂街似的大闹。 
  微笑? 
  如果张孝泉下有知,死不瞑目的双眼恐怕会睁得更圆。 
  江湖上如果有人见过厉天脸上有过表情,已是天下奇闻,何况是笑。而且是在被臭骂之后,不杀人也罢了,还笑! 
  厉天一边脱下外衣,随手扔进水缸里,一边苦笑道:“还是来晚了,你可知道为了保住我最后一批碗,我从昨天下午起粒米未进,特意赶到西湖去取两百年的汾酒给你。” 
  小伙子怪叫一声,冲出门外去了。 
  厉天踏进里屋,看着一地碎片,叹道:“早知道就去买一批像张孝的茶盏那样质地的碗。奶奶的,茶都摔了一地,茶盏居然连道裂缝都没有。” 
  话音未落,小伙子走了进来,两手平举着,每手叠放了五个坛子,摇都没摇一下。只这份功力,已可惊世骇俗。闻言双臂一震,十个坛子稳稳当当排在墙角,皱眉道:“你去张孝庄上抢酒?” 
  厉天淡淡道:“不错。全庄上下,庄丁六十四人,头目八人,管家帐房等九人,妇女小孩三十一人,全部杀光。” 
  小伙子目瞪口呆:“就为了赔我的酒?”“不错。” 
  小伙子不说话了,双目爆起精芒,一眨不眨地盯着厉天。 
  厉天也抬头对视,眼里似有某种东西在闪烁。对视半晌。 
  小伙子目光渐柔,叹道:“酒喝了就喝了,何苦杀人。”顿了顿,又道:“若是我,把张孝的酒偷个精光,他全庄上下也不会有人知道。” 
  厉天眼里露出笑意,道:“我只会杀人,不懂偷东西。” 
  “切,你不是偷了倚翠阁小玉的心么?” 
  “放屁!!” 
  “前几天她还缠着我问你来着。谁叫你整天一副酷脸,那些小姑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冷面郎君。” 
  “……” 
  厉天拍开一坛酒,道:“你猜我在张孝庄上看见了什么?”酒香四溢。 
  小伙子眯起眼,道:“我怎么知道?” 
  厉天美美地喝了一口,叹道:“真是好酒!” 
  小伙子马上两眼放光,把对厉天的发现的些许好奇抛诸脑后,抢过坛子就是一口。 
  “好酒!” 
  厉天掏出一卷书册,递到小伙子眼前,道:“翻到第四页,看你还有没有喝酒的心情。” 
  小伙子皱了皱眉。厉天很少对一件事这么关心的,而且关心程度居然超过了喝酒! 
  “李闲,二十三岁,籍贯不详,父母不详。自言师事河东关宁,习偃月单手刀,不可信。武技驳杂,其源不可考;内功另辟蹊径,类于小还阳功,其源亦不可考。然武功奇高,江湖中能胜之者不过三数人而已。百年江湖中未有如斯神秘者。 
  年十七出道,力斩华山叛徒辛不遇,其时辛武功已超越华山掌门刘不宁。次年,武学又有精进,正月末于十招之内斩杀西北巨盗阎毒,三月初,以一人之力灭定军山群寇,六月与慕容世家家主慕容缺决战于淮水之滨,以十五招胜出,赢得慕容世家家传之宝龙纹佩,以赠一妓。十月,引慕容世家长女慕容雪私奔,事败,伤七十八人,携美突围而去。次年二月,慕容雪被擒回,一月后病逝。自此浪迹,结遍三山五岳,与各大门派关系俱佳,后被誉为江湖上朋友最多者。曾有三四女子相随,均弃之。二十岁时大败太湖水盗,然又结交之。二十一岁与厉天共灭慕容世家,尝受公谴,但终得恕,盖因人缘佳耳。据其言,厉天助阵乃以一柄绝世好剑请得,当可信。年底灭太行四十大盗,曰报答武林众友之恕,但亦重伤。次年清明复出,携一女,有国色,性辣,至今未弃。其女来历不明,使玉笛,善奏,曾因一言不合与女侠陈雁交手,斗百余合不分胜负。 
  李闲性好酒,好冶游,好渔色,为人豪爽好结友,人皆归之为正道,但少行善事,专一浪荡,凭喜恶行事而已。 
  疑其金钱来历,若掌握,或可收之,但恐终非居人下者。” 
  小伙子脸色铁青,额头已有汗水流下。 
  “他奶奶的,张孝是什么货色,怎可能把我的资料掌握得这么详尽!” 
  厉天悠闲地喝着酒,道:“哪算详尽,我还想从中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呢。结果都是什么‘不详’‘不可考’,他奶奶的。最笨的是居然相信你的鬼话,说我是被你用这把剑请去的。” 
  李闲愕然望向厉天,道:“你脑壳还正常吧?这分明是某个组织的阴谋,这么处心积虑收集武林中人的资料,居心叵测。没看到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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