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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人形凶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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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简直就像地狱来的死神,疯狂的夺取着他们的生命,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段日子里,幸存下来的赤军干部,每天夜里都不敢睡觉,也不敢外出,人心惶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所以赤军提出谈判,方绝并不感到惊讶。因为他知道,这只是自己计划的一部分。温齐飞的运程,不会永远那么顺利,越是从高处摔下来,就会越痛。方绝只是用自己的方法,给了赤军一系列血的教训。真要在南亚把赤军连根拔掉,就连当地的国家政府都没做到,方绝当然也不会奢望。
他向温齐飞建议,在南亚培养一个可以和赤军抗衡的势力为己用,非常困难,没有五年十年的经营根本不可能。如今赤军既然肯谈判,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坐下来谈一谈。
赤军提出的谈判条件之一,就是要温家的老板温齐飞亲自出面,进行和谈。地点选在澳门或者香港。
温家内部许多举足轻重的董事纷纷出面,劝温齐飞不可如此冒险。有些人却在暗中祈祷,祷告温齐飞被打死在和赤军谈判的谈判桌前。温齐飞不死,他们在温家就永无出头之日。当然,在温齐飞死前,谁都不敢流露出这样的想法。
“好,我答应。”温齐飞握着电话,淡淡的说道。
“我会安排一切,温老板放心。”方绝的声音也很平静。然后两人都挂了电话。
接下来,在方绝的指示下,刀锋组的核心五人成员分别撤出了那个南亚国家,又悄悄的潜回了中国边境。这段时间来,他们在那个国家里几进几出,每一次的进退,都会在赤军内部掀起恐怖的血雨腥风。
刀锋组的名字,已经成了当地黑道人物心中一个魔魇般的存在。
和赤军的谈判被安排在两个星期后,澳门的某个五星级酒店里。方绝坐上了回上海的飞机,暂时把刀锋组的指挥权交给了流浪者。温老板给了他两个星期的假期,方绝决定先回上海一趟。
飞了大概五六个小时,方绝乘坐的飞机降落在了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办理了简单的入关手续,方绝顺着人群,走到了机场国际达到处的出口。玻璃围墙和金属栏杆后,站着许多翘首期盼的人们,正焦急的等待着亲戚或者朋友的达到。方绝没什么大的行礼,拖着一只手提旅行箱,走出入关最后一道检查口的门后,就沿着栏杆扶手默默的转了个弯,向出租车等候处的那个出口走去。
“方绝!”突然,侯机口的人群里响起了一声兴奋的欢呼。方绝转过头,看见一个女孩站在那排金属栏杆后的第一拍,使劲的朝自己挥手,她的身边空出了好大一片空地,和其它地方熙熙攘攘的拥挤形成了鲜明对比。再一看,身高马大的邵震虎带了十几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家伙,硬是再国际机场侯机口的最佳位置霸占下了很大一块地方。那些来接机的人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识相的让在了一边。
那个女孩正是温月茹,此刻正满脸微笑的向自己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大帮身材魁梧的小弟,声势倒也不小。许多人都忍不住向这边看过来。一个漂亮打扮入时的女孩和一班凶神恶煞的打手,总能引起寻常人无数不寻常的想象。
方绝苦笑了一下,这个女孩走到哪里,都能成为瞩目的焦点。不过,她现在脸上的笑容,却是那么甜美和真挚,方绝看在眼里,心里却有种深深的不安和厌恶感。他讨厌看到这样的真诚表情,特别是在此时,在温月茹的脸上。
“嗨,你终于活着回来了!”温月茹走到了方绝面前,老气横秋的拍了拍方绝的肩膀:“不错嘛,小伙子,有前途!”话音未落,她忍不住噗哧一声先笑了出来,张开双臂,给了提着行礼,像一块木头样站在那里的方绝一个热情的拥抱。
“我还年轻,学我爸说话果然有点肉麻。”她笑着松开了还是像一块木头般的方绝,歪着脑袋打量了几眼:“呀,你本来就不白,这下晒的更黑了,学古天乐?你好像没人家帅哪。”
“谁说的,”在一旁傻笑的邵震虎不乐意了:“老大最帅了,你们说对不对?”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向自己那班小弟吼出来的。本来嗓门就大,再一吼,效果可谓惊天动地。
“对,老大最帅!最帅!“
“古天乐算哪根葱,敢和我们老大比!”
“老大不仅帅,而且超酷啊!”
……
方绝发现自己在瞬间已经成了整个侯机大厅的焦点,无数道目光正朝自己这边投来,他简直想转身退回机场安检口,打110让警察把这群扰乱公共场所治安的家伙赶走后,再出来。
“好了好了,吵死了!”温月茹不满的撅了撅嘴,声音顿时小了下去。邵震虎立刻向那些还在喧哗的人怒目而视,然后恭恭敬敬的站在一边,一副听候差遣的奴隶像。自己真是收了一个好帮手,方绝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喂,不说话吗?”温月茹双手放在背后,微微的摇晃着身子,一双精心做了睫毛,画了眼影眼线的,就像电影画报上女明星那样的漂亮眼睛,睁的圆圆的,看着方绝,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方绝终于笑了起来,就像阳光融化了冰雪。
“好久不见。”他说。
“真的呢,好久不见。”温月茹反手一个胳膊肘,打在毫无防备的邵震虎的肚子上:“还不帮你的臭老大去提行礼!”
“去哪里?”在机场的停车场里,方绝问。
“去我家啊,今天晚上有一个家族筵席,我爸邀请你参加哦。”温月茹用淡淡的口吻说道,但眼里那小女生般的喜悦和开心,却逃不过方绝的眼睛。
几辆车同时开出了浦东机场的停车场,一路烟尘中,向繁华的都市飞奔而去
十一章
        温家小岛俱乐部里,有一栋在外观和房间数量上可以和欧洲古堡媲美的建筑,座落于小岛地势最高的山坡上,面临大海,厚重粗糙的石块垒成的墙壁,和那些屋檐浮雕下半圆形的拱窗,都带有厚重的岁月沉淀,在海风吹拂下,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过往的沧桑。
据说,这栋建筑原本是一个多世纪前西方的传教士来到上海后,聚集当地信徒的财力人力建造起来的一个教堂,但后来在战火和动乱中遭到了严重的破坏。温齐飞买下小岛的开发使用权后,没有推倒这座古老残破的建筑,反而花了比重建一幢全新豪华别墅贵几倍的钱对它重新进行了改造装修。如今,这幢古老而年轻的建筑,已经成了温齐飞的骄傲,温家实力和品味的象征。
平常这幢别墅总是冷冷清清的。温家的亲戚散步在布中国大江南北,甚至国外;温齐飞也很少会去哪里过夜,温月茹就更别提了,让她在岛上呆几天都像要她命似的。所以,除非是重大节日,款待贵宾,或者家族聚会,这栋房子总是空空荡荡,只有几个温家的佣人会来定期打扫。
但今天这幢古堡般的别墅特别热闹,灯火通明,底楼的大厅里更是张灯结彩,宾客满座。温家三年一度的家族聚会和祭祖典礼,正在这里举行。温家是个尊重传统的大家族,在农历的新年前,总是要祭奠一番自己祖上的前辈。今年轮到温齐飞这一脉做这个仪式,作为温家目前的掌门人,温齐飞自然要把这个仪式办的风风光光,所以,几乎大半的温家亲戚都被他从全国各地,甚至世界各地请了过来。温家小岛的俱乐部里,虽然仍是戒备森严,至少也多了一份家庭温暖的感觉。
方绝坐在大堂角落的一张沙发上,小口的抿着一杯十八年的法国红酒,冷眼的看着他身旁形形色色的温家众生。宽敞的像礼拜堂一样的大厅里放了几十张小圆桌,每张圆桌上都摆放着一只水晶花瓶,里面插着在冬季很难见到的鲜花。大厅的一侧是一个长长的餐台,铺着雪白的桌布,在大大小小比利时进口的瓷器盘碟上,盛满了中式西式的美食:烤牛肉,生蚝,对虾,鱼子寿司,新鲜的蔬菜色拉,各式水果;餐台的边上是一个酒架,上面斜斜的插满了各种香槟红酒,不停的有侍者推着小车,端着托盘穿行于圆桌间,为大家服务。
几乎每张桌子边都坐满了人,其中既有温家的亲戚,也有朋友。很多人都是老相识了,互相串桌子问好敬酒,好一副人丁兴旺,热闹非凡的景象。喧闹声把温齐飞特地请来,坐在厅堂一边演奏的小型爵士乐团的乐声都掩盖了下去。
方绝无聊的转动着手里的红酒杯,血一样鲜红的酒水在他不断的摇晃下,在透明玻璃高脚杯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在大厅明亮的灯光折射下显出一种玛瑙般绚丽的色彩。
“只是十八年陈的葡萄酒,温家还真是不够大方。”方绝喃喃的自言自语,把玻璃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左手对刚刚经过,托着一盘五颜六色美酒的招待打了个指响:“再来一杯红酒,谢谢。”
一杯半满的红酒很快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不过方绝却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因为他看见了持有酒杯的那只芊芊玉手上,戴着一只奇怪的金属手镯,上面有三块黑色和银色的古怪花纹,微微向上突起,就像三个图腾形状的金属扣。
“怎么,怕这杯酒里有毒?”温青青冷冷的看着方绝,眉宇间的神色比方绝还要冷酷。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无袖的紧身裙,手挎一个LV小包,肩膀和背部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吸引了不少男人好色的目光。这身打扮,让方绝不禁想起了一种叫黑蜘蛛的昆虫。
“毒?”方绝笑了起来,喷出一嘴酒气,顺手接过了那杯葡萄酒,一口把半杯酒吞了下去。
温青青目睹了方绝这么没有品味的喝红酒方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她打了个手势,一个侍者立刻走了过来,温青青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个侍者点头离开,不一会又回来了,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整瓶已打开瓶盖的红酒。
温青青在方绝旁的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把那瓶红酒向方绝递了过去,方绝伸手接住,向她笑了笑表示谢意,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
“怎么,凯旋归来的英雄,却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温青青看着方绝的眼里,有一丝讥诮的目光。
“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喝酒而已。”方绝无所谓的向温青青一举杯:“如果你想加入,只能说抱歉。”
温青青冷哼了一声:“不要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方绝。想要在温家立足,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看你我就知道了,”方绝伸展了一下四肢,让自己的身体在那张宽大的沙发上享受到最大的舒适感:“连温青青小姐都有随时倒台的危险,何况我这样的外人?”
温青青眼中有一丝寒光闪过,她凝视着方绝:“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那么想和我争?”
方绝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懒懒的说到:“温家的地位对你那么重要,这又是为什么?”
“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明白的!”温青青心中又浮现出了已死去多年的双亲的影子,同样是温家的后人,温齐飞享尽了世间的荣华富贵,而自己父母的尸骨却在郊外的坟地里慢慢腐烂,这世间人与人的遭遇不同,是何其不公。
方绝看着温青青的眼睛,目光在某个瞬间变的很锐利,似乎能刺进她脑海最深处的记忆里。然后移开了视线:
“我是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方绝叹了口气:“不过你应该知道,温老板是一个不会因为亲情而手软的人,就算是他的亲外甥女,也不行。”
“亲情?哈哈。”温青青低声的笑了几声:“他那样的人还会有亲情吗?看似为了家族而鞠躬精粹,其实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权利的欲望和野心!坐在这个大厅里温家得人,有多少想脱离他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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