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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 清穿-第1部分

小说: 偷儿的穿越 清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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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儿的穿越【清穿】》
作者:空无一物
第一最好不相见
引子
       我叫陆闵桃,原名陆闵,“桃”字是我自己加上去的。之所以加上这个字,是因为“闵桃”的音与“名偷儿”相近。说到这里,你们大概明白了,我的职业是偷儿。
是的,名偷儿是我一直的理想,而现在也实现了,在这个行业中我有了小小的名气。我喜欢别人叫我闵桃,或桃儿,这听上去就象是在叫我名偷儿或偷儿。真正的名付其实。
狼人是我师父,说是师父,其实他的年龄并不大,也就比我大个九岁。我今年刚刚二十七,他也就不到三十六。认识他,是我一生生活的转折点。
那年我十四岁,只跟着妈妈生活。是的,我从小没有爸爸,我从没见过他。没有爸爸的孩子自尊心往往极强,尤其是生活在贫困中没有爸爸的孩子。为了别人的一个眼神会自卑,为了别人的一个嘲笑会大打出手,然后躲在角落里哭。十四岁之前的我,生活得象一个野小子,一个内心自卑脆弱的野小子。一切都在十四岁那年,认识了狼人以后改变了。
其实,我的外貌并不野蛮,只是有时眼神凶狠。相反,我的外貌属于文静型。白净的脸庞,清澈的大眼睛,短短的刘海,齐耳的学生头。浑身上下给人干净的感觉。狼人总笑说,第一次见面差点被我的外表骗了。
那天,我跟一个嘲笑我没爸爸连校服都买不起的孩子打了一架,正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一个高大的男人走来,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他停在我面前,递给我一盒纸巾。他只看着我哭,看着我用他的纸巾狠狠地抽着鼻涕。等我哭够了,他说:“哭,不如让自己变强!跟着我吧,我会让你变强。”后来,他成了我师父,他教了我一切从事偷儿这个职业所必需的技能。
大家别小瞧偷儿这个职业,能提升到职业水准的并不是平时常见的小偷小摸,而是更高难度的那一类。对,就是你猜到的那样!我们的目标是极有权势的那一群人。他们的私人收藏,还有各国著名的博物馆、各种各样的奢侈品、文物、艺术品展览,等等。我们拿到了这些文物、艺术品,再卖给喜欢这些东西的有钱人。当然,大多数时候,是那些有钱人来向我们定购这些东西。也就是说,我们并不惦记普通人的钱,相反,我和狼人每年都向各种慈善基金会捐助大笔款项。用狼人的话说,我们做的,是减小世界贫富差距的一项工作。
并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们干得确实没有任何羞耻感。当你看到因为你的捐款,受灾的孩子有了食物、山区的孩子有了新学校、残疾人生活有了保障,你就不会有任何的羞耻感,反而会因为自己有能力帮助这些人而感到自豪。
本来我二十七岁的大好年华,有一个相当有前途的职业,过着梦想而刺激的生活,一切都是那么完美,可是,这一切,在某一天
睁眼看世界
       模模糊糊地有了意识,就有了痛的感觉。身上好像有人,伴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越来越痛,尤其是下身。好像是在被人那个。这是怎么回事?意识中只记得我和狼人在印尼最大的一家博物馆,我们的目标是在这里展出的属于英国私人收藏家的一尊康熙御玺,国内有人出大价钱。
    本来这段时间被人盯得紧,不宜动手,但价钱太诱人了。我执意要干,狼人便陪我一起来,好有个照应。
    盯着我的人叫麦,他盯了我好几年了。我知道对方的存在却照干不误,他想把我绳之以法却找不到证据。他们国际刑警组织一切用证据说话,所以这些年来他看着我屡屡得手,明知道是我,甚至事先猜到我要动手,却毫无办法。
    每次想到他气得发青的脸,就笑不可抑。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我和狼人一进入博物馆,就响起了警报声,紧接着麦就出现了,他手里端着枪。我们明显掉进了他设的陷阱,到了这个地步,除了跑没别的路好走。于是我和狼人在摆满了各种珍贵文物的展厅中穿梭狂奔,我们赌的是没人会在这种地方开枪,因为这里的展品每件都价值连城。可是万事皆有意外,这混蛋竟然真的在这里开枪!
    枪响时,我只感到胸口一痛,接着身子软倒,失去意识。在最后一秒,我想的是:怎么这么快就失去意识?电影里不是要说很多话、交待好后事才闭眼的吗?原来我被电影骗了,以为还有时间和狼人甚至是麦说上一句话。
    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没死?眼皮很沉,动了动,却没睁开。明显是有人在我身上干得正起劲儿,他是谁?我在医院还是在狱里?难道是狱警或无良医生正在趁人之危?想起了以前听到的传闻和报道。
    眼睛睁不开只好用手感觉了。我动了动手指,还好,能动。顺着向上摸到了一段粗粗壮壮的肢体,硬硬的,肌肉结实。再向上,浑圆,较刚才摸到的肢体柔软,手感很好,我稍使了点劲捏了一下。这似乎,这似乎是另一个人的臂部。
    哦,我捏了我身上那人的屁股!
    我很吃惊,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一张俊魅的男人的脸!
    眉如远山,鼻梁直挺,支起了脸上俊朗的线条。清晰的呈菱型的唇,此时正单边唇角上翘,噙着一抹嘲讽。视线上扬,捕捉到了两汪幽深的黑潭,那眼神智狡沉郁,没有一丝的迷离。原本俊朗的脸配上这样一双眼睛,就变得俊魅邪肆。
    在我的人生记忆里,这样的脸是致命毒药。他让我想起了麦,麦也有类似的一张脸。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它就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那影响大到让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上了床。
    那是一个秋天,在巴黎充满情调的露天咖啡馆,他向我走来,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辉。他走到我的座位前向我俯下头,遮住了射到我眼睛里的阳光,让我看清了那张极端张扬而魅惑的脸。他笑得俊魅邪肆,盯着我足有一分钟。他一句话也没说,就俯下头擒住了我的唇。自然是得到了我的一记耳光,不过,那天,他也得到了我。
    那天的麦的脸,就像现在我面前的这张脸,魅惑而邪肆。不过,麦在看着我的时候,眼神中有一丝迷离。而面前的双眸,却是如此清明。
    谁能在这样的时刻还保持着如此清明的视线?这人是谁?就在我把他与我记忆中的人进行比较时,他已加大了动作。
    我的身体被他大力地冲撞,下体疼痛难忍,原本应该疼痛的左胸伤口,却没有任何不适,我以手抚胸,奇怪,皮肤光滑,并没有伤口!我惊诧地眯起眼睛,难道博物馆中枪,只是我的一个恶梦?
    那,这是哪里?这人又是谁?
    正要开口寻问,这人却先开口了:“怎么,爷好看么?看着爷出神,爷比你那个班第怎么样?嗯?”他轻哼,声音里有丝亢奋的颤抖。“班第也会这么干你吧?是爷干得好,还是班第干得好?”
    这人在说什么?明明是那么地兴奋,可为什么却是恶狠狠的语气?问题是这恶狠狠的语气出自他这低沉的嗓音,却别有一分性感。
    我闭上眼,感觉到身体里产生了一丝异样,干燥的下体得到滋润,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我猛睁开眼,摒弃脑中的杂念。这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不否认,但他也是个陌生的男人。我怎么可以在根本没搞清状况的时候,对他产生感觉?那会影响我头脑的清醒,对我们这个职业来说,这无疑是极其危险的。
    我暗自庆幸自己可以在这种状况下保持头脑清醒,却被他几下狠狠的动作,弄得呻吟出声。他说道:“你就喜欢这样吧?爷也会这样对你,班第能给你的,爷一样能给你。你为什么还要嫁他?嗯?为什么?为什么?”他问着,问一句,撞击一下,一下比一下猛烈,我的下体又开始疼痛,被他抓着的双肩也痛入骨髓。他用的力量,似要把我的肩骨抓碎。
    我痛叫出声,伴随着我的大叫,他,达到了高潮。
    他从我身上翻下,气喘如牛,看来也累得不轻。不过对比他的情况,我似乎更惨。浑身的疼痛让我一动都没法动,试了几次想起身,都以失败告终。这家伙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怎么连动都动不了?以前受再重的伤也不至于如此。难道是被他强奸了一天一夜?我脑子里出现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不禁为自己的想法失笑。
    我手指在床上摸索,想要再试一次,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了一段光滑的绳索。难道他对我SM,这倒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我为什么浑身疼痛。我要把绳子拿到眼前,想再确认一下。我的手抓住绳子向上一拉,我听到了一声大叫。
    我身边的人大叫着坐起身,我的手也被绳子牵动着抬了起来。
    “还不放手?”他怒道。
    我看向手中的绳子
    什,什么?不是绳子,是一段乌黑发亮的发辫?那发辫的一端抓在我手里,另一端,,另一端长在,长在他头上!视线上移我看到了他光光的额头!这,这是什么发型?
    清朝的?
    我定睛,再次确认我眼中看到的。
    清朝的!
    这是个什么状况?我在拍戏现场么?可刚才我们并没做什么表演,我们只做了,只做了
    三极片儿!我们在三极儿现场?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我和他拍了三极片儿?我们两个?那个,有多少片酬?还没等我问出口,就被一只脚蹬在了腰间,身子猛地飞出了罩着层层帷幔的床铺,“呯”地一声摔到了地上。
    我竟被他踹下床去!
    他踹的力量很大,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至于摔疼,但我的腰撞到了桌腿上,痛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趴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腰,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坐在床上,身上盖着床锦被,只露出上半身来。他身上的肌肤是微褐色的,随着身体的动作,闪着健康的光泽。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眼神很是不屑。
    一群人闯了进来,是一群清代装束的女人,手里都拿着东西。有人端着水盆,有人拿着巾帕,有人端着碗,还有人
    是一群丫环婆子。一个领头的婆子走上前向他请示:“九爷?这”她眼睛瞟向我。
    坐在床上的男人看向我,唇角一勾,说道:“这贱人刚进府就不守妇道规矩,贪得无厌地勾引爷,该让她学学规矩,把她关柴房去!”
    不守妇道?贪得无厌地勾引他?我?有吗?唔他是指我捏了他的屁股,还是指我揪了他的辫子?拜托,捏了你的屁股是在那个时候!两个人嘿咻的时候,做些这种动作应该不算什么吧?难道你喜欢木头?再说,我那时的根本目的是要搞清状况,才不是要勾引你!要说辫子么,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您老兄的辫子,我还以为那是您大爷用来SM我的绳子!
    我这心里的辩解可没法宣诸于口,所以,我保持沉默。
    “是,九爷!”婆子答应着,从一个丫环手里接过一个碗,里面盛满了黑黑的药汁。
    这是什么意思?这都哪儿跟哪儿?“九爷”、“贱人”“妇道”“柴房”这些关键字在我的脑海中来回盘旋,再看这碗黑黑的药汁,难道真是回到了清朝?
    我被两个婆子架了起来,领头的婆子把药碗凑到我嘴边,就要捏我的鼻子灌药。我把头扭开,眼睛直盯着九爷,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绝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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