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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下堂王妃-第86部分

小说: 下堂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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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回过神,转头去看清窗外人的模样,这才“啊”地一声嚷,惊得跳起来:“抱歉,我全忘了!你等等,我这就去拿针……”
“慢着~”只一个照面,孙擎苍已看出不对。手闪电般伸进窗户,握着她的肩:“你的脸怎么了?”
“没,没什么~”如玉慌忙垂下头:“不小心撞到门框上。”
“哦?”孙擎苍挑眉:“我倒不知道,今年京里流行在门框上雕手掌?”
这么清晰的掌印,她想骗谁?
如玉脸一红,也不吭声,拿了针盒,跟他出去。
钱铮友并不敢真的睡着,听到外面有动静,推开门出来一看,刚好看到如玉和孙擎苍一前一后消失在御花园里。
他这一惊非同小可——那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影。怎么瞧都是当今圣上。
皇上龙体有恙,为什么不找他,偏找名不见经传的乔彦?又,为什么不宣乔彦到交泰殿看诊,要亲临公所?再者,他身边连个小太监都不带,岂不更加蹊跷?最不合理的是,从头到尾,乔彦都没有行君臣之礼!
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他怎么想都透着诡异!
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中转圈,等到几乎绝望的时候,如玉终于回来。
“乔,乔大人~”钱铮友急忙迎了上去:“你回来了?”
本以为这小子是个新出茅芦的菜鸟,谁知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若不是误打误撞被他看到,谁猜得到他竟是皇上的眼线耳目?
“钱大人?”如玉一脸讶异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他不是一直称自己贤侄的吗?怎么突然叫起“大人”来了?
“你,去哪了?”钱铮友惊疑不定地望着她。
“哦,”如玉不以为意,把针盒放下:“有位认识的侍卫朋友,身子不大舒服,我替他扎针呢。”
钱铮友哪里肯信:“他多大年纪,在何处当差,哪里不舒服?”
都被他逮住了,还想骗他?门都没有!
“五十上下,”如玉对答如流:“御前六品带刀侍卫,有陈年偏头痛。”
五十岁的御前带刀侍卫?这谎也撒得太不高明了吧?
钱铮友正要驳诉,忽地忆起一事:“陈年偏头痛?”
皇上确实有偏头痛之疾,且有三十年之久,往年每到冬季必然发作,太医院为此总要闹得鸡飞狗跳几天。今年却相安无事,他一直以为是天偌我皇。难道竟是这小子一直在偷偷给皇上施治的原因?
可,他年纪轻轻,有这本事嘛?
他再打量一下如玉,见她处之泰然,并无心虚气短之感。
慢着,这小子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楞?
他可得好好掂量一下,闹得不好,阴沟里翻船。栽在这后生小子手上!
“有……什么不对吗?”如玉见他瞪着自己不吭声,心中惴惴。
“你对治偏头痛很有经验?”钱铮友决定慢慢绕。
如玉并不觉得这有何好隐瞒,如实相告:“加上这位老伯,一共只治过两位。”
“可有效果?”钱铮友再问。
他胆子倒不小,这么点临床经验,也敢拿出来现?
“呃~”如玉窒了一下,迟疑地道:“应该,有吧?”
花满城没再跟她提过头疼之事,但他有九狼随侍在侧,就算有发作,也不一定要找她吧?
至于这位新结识的老伯,虽然一直在治疗中,可也不知道究竟是否有多大效果?
“什么叫应该?”钱铮友很不满。
“偏头疼是陈年痼疾,很难根治,且需要自己长期保养~”如玉想了想,歉然道:“之前那位患者,已然失去联系太久,我也不知愈后是否良好。至于眼下这位,我还在摸索之中,结果如何,还不好说。”
“那,”钱铮友见她不似做伪,心生好奇:“你是如何治的?”
“针灸啊~”
“我问你针哪几个穴位?”钱铮友决心刨根问底。
“太阳……”如玉只当他与自己切磋,哪知才说一个穴位,就把钱铮友吓个半死:“停停停!”
如玉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你,你真的拿银针扎他的太阳穴?”钱铮友颤着手指着窗子方向。
“原来钱大人看到了呢~”如玉恍然:“你也认识他吗?”
“你,真的扎他太阳穴?”钱铮友无力地低吟。
他该说这小子命大,还是不知死活?他知不知道,若是那人有半点差池,整个太医院的人都会因他的莽撞之举送了性命!
“当然不止,还有风池,内关,维谷……”如玉懵然不知,曲着手指认真说着心得。
“得,你慢慢研究吧。我,我去躺会~”钱铮友虚脱地移进内室。
乔彦此人,究竟是该与之结交,还是避之则吉?
他,已经拿不定主意了……
 
  第166章 一问一答
第166章一问一答
好容易挨到第二天宫值结束。交了班,钱铮友用自己的马车把如玉送到家门口,殷勤叮嘱:“你好好休息,院正那边,我会替你请假,不必忧心。”
如玉正愁脸上掌印未消,明日到太医院不知如何应付众人好奇的目光,钱铮友如此为她着想,着实令她感动:“多谢大人体谅。”
“大家同殿为臣,本应相互照应,贤侄何必客气?”钱铮友微微一笑,乘车离去。
如玉目送着马车远离,刚要转身回家,九狼忽然从隔壁蹦了出来:“乔太医,请留步~”
“九爷~”如玉吃了一惊,指着隔壁的门:“你,来这有事?”
九狼与她打个照面,冷不丁瞧见颊上隐约有个掌印,愣住:“你脸上怎么回事?”该不会是被人打了吧?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殴打朝廷命官?
“没什么~”如玉赶紧抚住脸。低下头:“九爷有什么事?”
“爷的偏头疼犯了,”九狼这才省起来意:“特来请乔太医出诊。”
如玉叹息:“九爷医术比我高明得多,说这话,不是埋汰我吗?”
“话不是这样说~”九狼微微地笑了:“术业有专攻,若论施毒与解毒,我认了第二,天下没人敢认第一。但针灸嘛,比起乔太医却是棋差一着。”
如玉苦笑着长揖一礼:“可我今日确实累了,就请九爷多辛苦一下,替王爷施针吧。”
她行完礼,立即又垂下头,但只这片刻功夫,九狼已瞧得清清楚楚,她左右颊上各有一个掌印,看样子受掌刮已有时些时间,掌痕边缘已然晕开,轮廊并不清晰,但却不难判断,当时这两掌的力道有多大。
“乔太医言重了~”九狼心中瘟怒,面上不动声色:“既然乔太医身体不适,就请早些休息,属下告退。”
如玉松了口气,胡乱道了声谢,垂着头,匆匆推门而入。
九狼返身进了隔壁院子,直奔主屋。
三狼和六狼正在门外值守,见他过来精神一振。下意识地探头往他身后张望,没见到如玉,六狼顿时拉长了脸:“怎么,就你一个人?乔太医呢?”
“这事等下再说,我有要紧事,要见王爷~”九狼说着,提高了声音:“王爷,你睡了吗?”
花满城头疼欲裂,正心烦气躁,听到叫声,顺手抓起枕边书本砸了过去:“滚!”
“王爷,”九狼躬身立在门边,并不敢躲:“你还是赶紧去隔壁看看吧,乔太医,好象让人打了。”
三狼皱眉,下意识压低了嗓子斥道:“别胡说!”
就算想撮合王爷,也不能用这种办法。
“就说~”六狼讪笑:“九弟这谎撒得忒不高明,谁信哪?”
“这么大的事,我哪敢胡说?”九狼摊手。
“真有此事?”三狼一怔。
六狼则气得跳起来:“谁敢打她?”
她是爷的女人,要杀要剐那都得爷做主,别人凭什么动她一根手指头?
“打哪了。伤得重吗?”三狼追问。
“走,看看去!”六狼挽起袖子:“让老子逮住那畜牲,非把他剥皮抽筋了不可~”
“有你什么事?”三狼急忙拽住他,抬起下巴朝房里呶了呶:“有爷在呢~”
“王爷,这事该怎么办,你倒是给句话啊!”六狼急赤白脸地吼。
九狼见房中并无动静,心中诧异,悄悄推开门一看,房中早已空无一人,哪还有花满城的影子?
“别吵了,爷早走了。”三狼望着微微摇晃的窗帘,拍拍六狼的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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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一进院子,立刻哑着嗓子一迭声地唤:“颜婶,颜婶~”
颜婶从厨房出来,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主屋:“乔大人,有什么需要?”
“备水,我要沐浴~”她叫得又快又急,与往日的沉静温文大不相同:“要快,立刻,马上!”
“是!”颜婶大惑不解。
不过是要热水,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热水送过来,关上门,直到确定再没有人打扰,再不会有异样的目光窥视,如玉无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任委屈的泪水肆意横流。
从昨天到现在,她一直在强装镇定,强装坚强。假装若无其事。可,天知道,那种恐惧有多么深刻,她有多么害怕,有多么无助?
梨园那惨烈而耻辱的一幕,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放,折磨得她几欲发疯!
她用力拍打着水面,声嘶力竭地怒吼:“不许再缠着我,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滚,滚,滚!”
可,不论她怎么掩住耳朵,那**邪恶的笑声依旧在耳畔一遍遍嚣张地回荡!
而他肮脏的嘴里喷出的浓浊的臭味仿佛依然还在她的周身弥漫,挥之不去——即使,褪去了所有的衣物,把自己擦得几乎去掉一层皮!
“够了~”一双手,忽地按上她的肩头:“再搓下去,要变血人了!”
如玉浑身寒毛倒竖,目光失了焦距:“啊~~~”
他轻轻一指,她的声音嘎然而止:“别嚷,是我~”
如玉慢慢地抬起头,惊魂稍定后。慢慢拼凑出一张熟悉的脸。
花满城面不改色,弯下腰与她面对面地瞪视着,直到,确定她的瞳眸里有自己清晰的影像,这才淡淡地问:“知道我是谁了?”
如玉瞪着他不语。
“可以谈话了?”花满城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道:“如果不行,你再冷静一下,我不介意等。”
如玉怒视他良久,终于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花满城二话不说,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扯下床单胡乱擦干了。拖过棉被裹着,逼到她跟前:“我问,你答,不要说废话。”
立下规矩,这才解了她的穴道,冷冷地问:“谁打你?”
如玉咬着唇:“没人~”
“没有?那你脸上的掌印哪来的?”花满城一挑眉梢:“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不小心撞的!”
如玉别过头:“不关你的事~”
花满城憋着一股气,慢慢地点了点头:“你不说,我就来猜!你昨天当值,出事也是在宫里!这么拼命擦洗,莫非是想洗掉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迹?”
如玉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说,那人是谁?”花满城本来是随口乱猜,意在激起她的愤怒,矢口反驳时会露出破绽,谁知她竟是如此反应,顿时心一紧,眼睛眯成一条直线:“是不是……皇帝?他按捺不住,临幸你了?”
犹是他自诩定力超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这句话说到末尾,语气已然高亢,声音也抑制不住地颤了起来。
“你,你,胡说!”如玉气得发抖。
“不是?”花满城紧崩的心弦一松,缓了脸色:“那是谁?宫里就那么几个男人,随便一查,便可水落石出!你别想瞒我!”
“真的没有!”如玉握紧了拳:“花满城,你就那么希望我出事?”
“真没事?”花满城不信。
“没有,没有,没有!”如玉一迭声地否认:“要我说几遍,你才肯信?”
花满城盯着她看了良久,见她不似做伪,终于相信了,伸指按上她的额,笑:“那你发什么神经?洗个澡而已,鸡猫子鬼叫地吓死人。还把自己弄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丑死了~”
只要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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