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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下堂王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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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那不过是浮生中的一梦,很快就会在时间的长河里消逝不见。却没有想到,从事发的那一刻直到今天,她一直被困在这个恶梦里,走不出来。
花满城看着她,一贯坚硬冰冷的心,忽然软了。
他上前一步,揽着她的肩,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玉儿……”对不起!
假如时光可以倒流,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做出任何伤害她的选择。
“你走开,不要碰我!”如玉哭叫着,拼力挣扎:“滚开,滚,滚啊!”
如玉的悲愤无可抑制,哭得声嘶力竭:“我从来也不曾伤天害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花满城没有说话,只低头默默地亲吻着她的发梢。
这一刻,他突然发现:就算伤害已经造成,伤痕无法抹平;就有朝一日,真相大白于天下,她将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可,即使他明知她深深地恨着他,他都没办法放开她的手。他,已经离不开她……
这场痛哭,发泄了如玉长期积压在心底的情绪,更消耗掉她大部份的体力,返程的路上,她睡着了。梦中犹紧锁着愁眉,并不时发出一两声哀怨地抽泣。
花满城盘腿坐在车中,低眸看着她瘦得只剩巴掌大的小脸,情不自禁将她抱在怀里,替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手指则无意识地抚上她的眉梢,一遍又一遍,固执地想要将它抚平。
“爷~”九狼低声询问:“是把乔太医直接送回去,还是先回府?”
“先回府吧。”花满城沉默了一会,淡淡地答。
“我要回家。”如玉忽地接了一句。
“你这个样子怎么回去?”花满城讪讪地放开她,轻咳了一声,道:“总得先换了官服才好进门。”
“我不去你家。”如玉垂着头,固执地道:“衣服你怎么拿走的,怎么送回来。我还在车里换就是~”
“这里可是大街,人来人往的!”花满城的声音严厉了起来。
如玉倔强地沉默着。
她也知道此举荒唐之极,以往的她连想都不敢想!只是知道会惹他生气,她就偏要坚持!
“爷~”二人好不容易消停,眼看着又要争执起来,九狼急忙道:“要不,咱们用老办法,乔太医也不用跟爷回府换衣服,直接回家不就结了?”
“什么老办法?”如玉心生疑惑。
“嘿嘿~”九狼干笑一声,跃下马车,径直进了院子,过不多会出来:“行了。”
花满城冷哼一声,抬腿下了车,负着手站在车旁:“乘现在没人,赶紧进去吧。”
如玉心怦怦直跳,咬着牙跳了出来,也不敢往四周看,低着头闪进了院子,一溜烟跑进了房,反手掩上房门,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
 
  第169章 腊八喝粥
第169章腊八喝粥
天刚蒙蒙亮,如玉刚走出巷口,一辆马车悄无声息地滑过来,停在了她的身旁。
五狼利落地从车辕上跳下来,冲她微微一笑:“乔大人,早。”
“五爷~”如玉叹息:“我说过很多次了……”
“上来~”低沉的男音忽地从锦帘内传了出来,打断了如玉的抗议。
他既在车上,纠缠下去,难看的只会是自己。如玉无奈,只得上了车,拣了离他最远地位置坐下。
花满城见她脸有倦容,很是不满:“昨夜没睡好吗?脸色这么难看!”
如玉掉过头,盯着车窗帘子——害她睡不好的罪魁祸首究竟是谁?
“药呢,喝了没有?”花满城再问。
如玉依旧不吭声,心道:你管我喝没喝药?病是你给的,再来逼我喝药示好,岂非太可笑了一点?
花满城讨了个没趣,悻悻地闭了嘴,两个人陷入沉默,直到马车缓缓停下,五狼小声提醒:“到了。”
如玉不看他,掀开帘子跳了下去,发现马车竟然停在距太医院半条街的转角处。
“老实在太医院呆着,不要乱跑,晚上再来接你。”花满城交待一句,也不等她回答,放下帘子,自顾自地扬长而去。
如玉气结,冲着马车后扬起的雪粒,恨恨地道:“谁要你来接?我偏要乱跑,你管得着么?”
心神不宁地过了一上午,午时将至,院使左清臣忽然领着贤王过来:“乔大人,贤王来看你了。”
“左大人,王爷~”如玉一惊,急忙起身让座。
贤王笑呵呵地道:“清臣啊,我这位小友表现如何呀?没给我丢脸吧?”
左清臣人老成精,知道贤王对如玉另眼相看,自然只拣好听的说:“乔大人勤学好问,潜心向学,兼之禀性柔和,恭谦有礼,进退有据,院中提及乔大人,个个都赞不绝口。”
贤王笑得眯起了双眼:“乔贤侄虽是本王举荐的,但他的确是个人材,对吧?”
如玉面薄,被两人当面夸奖,顿时又羞又窘,红透了耳根。
左清臣诺诺连声,又跟贤王客套了几句,便拱手道别:“你们谈,我还有些事,先告退了。”
“实不相瞒,”贤王笑眯眯地道:“本王有些私事需与乔贤侄一起办理,特地前来借人。不知院正大人,可否准许啊?”
左清臣陪着笑道:“贤王要人,莫说正是清闲时候,就算人手再紧张,也得听从吩咐不是?”
“这么说,左大人是同意放人咯?”贤王哈哈一笑。
“贤王请自便。”
“如此,本王便不客气了~”贤王拉了如玉便出门。
如玉懵懵懂懂被他带上了马车,惊讶地问:“王爷,可是家中有人生病?”
“怎么,没病就不能找你?”贤王反问。
“当然不是~”除了医术,她别无所长。而以贤王之能,有什么需要她帮忙?
“那么,你信不过本王?”贤王见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觉得有趣,随口调侃:“怕我把你骗出去卖了?”
“王爷说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如玉红了脸,讷讷地道。
“那就别问,到地头自然就明白了。”贤王神秘一笑,补了一句:“不会让你后悔就是了。”
如玉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得面对花满城。
车上,贤王与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问的多是些日常琐事。
如玉紧崩的情绪放松下来,渐渐地不再拘谨,对答如流。
终于,奔驰的马车停下来,如玉下了马车,抬起头来一瞧,顿时惊得面无人色——这不是靖边王府吗?
贤王颇为得意,睨着她宣布谜底:“今天腊八,临风请大家喝粥,顺便小聚一回。怎样,这个主意不错吧?”
“王爷~”眼见楚临风和孙逐流双双从门内迎了出来,冷汗瞬间爬满了如玉的背脊,她开口,竟哑了嗓子。
贤王并未注意到她的异常,兴致高昂地笑道:“逐流,本王幸不辱命,总算把乔贤侄请到,那坛五十年女儿红,何时送到我家去?”
“三叔真是好没出息!”孙逐流与他素来亲厚,口没遮拦惯了,笑着回敬:“不过是坛酒,也值当追着来讨!就不怕给人笑话!”
楚临风心细,见如玉面色苍白,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如玉脑子嗡嗡做响,望着他,半天做不得声。
真是冤家路窄,万万没有想到,贤王所指,竟会是楚临风的家!
贤王听到两人对话,回过头,见如玉一脸呆滞的模样,乐了:“这孩子,也忒老实!这样就傻了?第一次进宫,不知吓成啥样!”
“别都杵着呀,进门再说吧。”孙逐流过来,揽着楚临风的肩,眼睛却望着如玉。
“啊呀~”楚临风不好意思地道:“光顾着寒暄,连礼数都忘了。”
“走走走,”贤王过来挽着如玉的手:“进去喝他个痛快!”
“不是,”如玉回过神,艰难地挤出一句:“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哪知孙逐流一听急了,盯着她猛瞧,一迭声地嚷嚷:“不舒服还乱跑什么?临风家没有房间给你休息吗?哪不舒服,吃药了没有,要不要宣太医啊?”
贤王听了只觉好气又好笑:“逐流,你瞎紧张什么?乔贤侄自个不就是太医吗?”
孙逐流振振有词:“她这不是病了吗?”
“别听她瞎扯!”贤王不以为然,硬拉着她往里走:“刚才还好好的呢,哪有什么病?我看啊,她这是想溜~”
“我……”如玉本就不擅说谎,被他一语道破心事,急切间更是找不着借口,又是惊怕羞窘,又是胆怯心虚,冷汗涔涔而下。
楚临风既怜惜又懊恼:“我看她不似做伪,怕是真的生了急病,不如请贤王将她送回去吧。”
看起来,她是不愿意到他家做客,这才籍词拖托。
如玉又是愧疚,又是感激,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地移开视线。
“临风此言差矣!”贤王打量如玉一眼,正色道:“既然乔贤侄真的得了病,那便该依逐流所言,请她进屋休息,顺便延请大夫医治。岂可送回了事?”
楚临风被训得做不得声,唯有苦笑:“晚辈考虑不周,王爷教训得是。”
孙逐流倒觉有些过意不去,刚要开口,贤王递了个眼色过来:交给我便是。
他于是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听说侄媳家学渊源,医术亦很了得。”贤王倚老卖老,索性直接开口:“若临风不介意,不如请她出来给乔贤侄把把脉?”
“应该的~”楚临风只得应承。
如玉如何敢让靖王妃替自己看病?唬得连连摇手:“我是老毛病,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便可,不敢劳烦王妃。”
“就是嘛~”贤王笑道:“既然没什么大病,那就不要扫兴。你若是实在害怕,最多以茶代酒便是,如何?”
话说到这份上,如玉已是骑虎难下,只得勉强同意入内。
PS:春节长了点,因为回乡下过年,没网。回来后,电脑中毒,系统重做,俺把帐号给忘掉了,好容易找回来的。滴汗 
  第170章 姐妹相见
第170章姐妹相见
腊月初八又称腊八节,欢庆丰收,感谢祖先和神灵,这一天,家家户户都吃腊八粥。原料虽因各家喜好不同而有所区别,却是大同小异。
面对满桌珍肴美酒,贤王等人谈笑风生,如玉却如坐针毡,恨不能时间飞逝,转眼天黑,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忽闻席上笑语突止,环佩叮当声渐行渐近。
如玉茫然扭头,猛然见到如兰笑语盈盈,亲自托着一只红漆描金托盘款款而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惊得站了起来。
满桌人皆坐,她独立席间自然格外扎眼,如兰极自然地将视线扫过来,忽地见了如玉,惊得大叫一声:“鬼啊!”手中托盘咣当摔落,碗碎粥撒,一地狼籍。
孙逐流对着大门而坐,瞧得清清楚楚,脱口唤道:“嫂夫人,小心!”
这声“嫂夫人”入耳,如玉更是如遭雷殛!
难怪,她总觉得上次会面,爹心事重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原来,竟是兰子顶着她的名字,嫁给了楚临风!
楚临风急忙起身离席,扶着她的肩:“如玉,没伤着吧?”
这声“如玉”一唤,姐妹二人都是一震。
如玉的脸色变了几变,终是咬紧了牙关,一声未吭。
如兰更是面色惨白,目光呆滞地瞪着如玉,双腿已无力支撑自己,倚着他的臂弯一个劲地往下滑。脑中嗡嗡做响,对他的询问已充耳不闻,只不停地低喃:“不可能,这不可能!”
如玉性子本就比如兰内敛,又在官场混了这许多时候,此刻虽已心乱如麻,百味杂呈,却很快掩饰好情绪,歉然道:“对不起,下官行为莽撞,吓到尊夫人了~”
饶是如此,亦已脸白如纸。
贤王挑起眉毛,目光在如玉的身上绕了一圈,笑道:“乔贤侄眉目俊秀,素有宋玉再生之誉,只一杯薄酒,已至面目可憎,竟将侄媳吓得几欲晕厥,真真罪过!”
这本是调侃取笑之词,意在冲淡紧张气氛,然而现场各人谁也笑不出来。
如兰那石破天惊地的一声“鬼啊!”已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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