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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部分

再造神州-第719部分

小说: 再造神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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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气败给利器,军心散于逃心,当逃窜的士兵向着河边奔跑的时候,才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有一队宋军已经从两翼包抄而来,用他们最擅长的两翼包抄,将他们完全合围。
  后面是冰河,前方是敌人,四面都是绝境!
  无奈绝望的士兵在将领的吆喝带领下,向着敌人发动自杀的冲锋,一阵激烈的碰撞和惨叫之后,大地又逐渐恢复安定,只留下遍地的尸体和血腥。
  还有受伤的战马,正在战场上悲伤的嘶鸣着,不时用嘴拱拱躺在地上的主人,似乎想唤醒他再度骑上自己驰骋。
  镜中的景象让敌人凄凉,却让我感到振奋!
  赤老温一死,整个凤翔的战局也活了!
  我收回望远镜,看了看天空,那里正有成群结队的秃鹫在盘旋。
  “让邹孟卿收拾战场,杨沃衍收拾残敌,其余人整队回城!”
  随着我的命令,几万宋军行动起来,大批的骑兵四散而去,没有超过一盏茶的时间,原本汹涌若奔流的骑兵就消失在视野中。
  方圆大地,到处都是一片刺鼻的血腥味,战场的血腥味。
  第二日,高良惠才带着十八万左右的西夏军队赶到,留给他们的只有遍地的人马尸体,以及地狱般的战场景象。
  据说,蒙人特使镇海因此而吐血,高良惠为之晕厥,只是据说!!!
  第十二集 第二十章 夏军归降
  第十二集 第二十章 夏军归降
  踏,踏,踏,踏,节奏如一的马蹄声缓缓逼近,高良惠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黑压压的铁甲骑兵,人披重甲,马穿铁铠,竖举的长矛如同密密麻麻的森林,一眼看上去,只能见到无边的绝望,让人心直沉海底。
  他们就像是地狱中出来的魔兵,浑身散发着一种死亡和毁灭,那种压力,甚至令十多万的西夏战士感到一种恐怖的压抑,就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捏住喉咙,让人喘不过气来。整个天地都因为他们的出现而显得恐怖黑暗,让人看不到任何希望,只想远远的逃开。
  高良惠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口干的厉害,连喉咙都像被火烧一般,干疼干疼,让人难受欲死。但都比不上他此刻惊惧的内心,他并非胆小之人,当初西夏满朝文武被镇海气势所迫,就是他站出来放胆直言,驳斥其非,当初西夏因为贺兰山战败,蒙人要求他们出兵攻宋,满朝惊恐,无人敢统兵,也是他站出来亲自带兵,前来与宋军交战。
  按说,他这样一个人是不会被对方吓到的,可是现在他真的感到很害怕,拼命的想鼓起勇气,可是脑海中却什么也想不到,只有心中翻腾着昨日见过的恐怖景象。
  二万蒙古精锐,不到一日,就全成了尸体,这种恐怖犹如诅咒一般的紧紧抓住他,让他不能逃脱,只能全身颤栗,汗出如浆。
  如果打头的铁甲骑兵是让他感到恐惧,那后面排列地宋军就让他感到绝望。近十万大军分成三个军阵,以铁甲骑兵为尖锐,至少有三万的轻骑护持住大阵两翼,随时可以配合重甲骑兵的冲锋。中间就是厚实的步兵战阵,他们排成一个个锋利的冲击战阵,盾牌长矛,大刀巨斧。还有那密密麻麻遍布的弩弓,犹如一道冰冷的死亡请帖。
  军旗迎风。杀气冲霄,十万大军沉默如山,只有战马地打鼻声,微微算点杂音。只是这种杂音,在十万战士寒冷的眼神中,却显得如此不起眼,那种冰冷地杀气犹如实质。将十八万西夏将士压的抬不起头来,只有无边的恐惧在心中漫延。
  宋军精锐,这支部队绝对是宋军精锐。
  高良惠此刻充满懊悔,不知自己为什么在接到赵昀的战书后,没多想清楚,非要答应和他会战。如果我不答应,据营死守的话,情况也许要好一些。可刚这么认为。他又想到自己是来夺回宝鸡,打通后勤要道的,不进攻算什么?等死吗?可现在进攻似乎也不妙,宋军是严阵以待,以逸待劳,自己是却是疲惫惊惶之师。这,还是收兵好?大军已动,双方对峙,若此时收兵只怕就是全军覆没的局面?不收兵,只要一交战,我军同样也无半点胜算。
  犹如两个高良惠同时出现,一个力主撤兵,一个力主接战,让高良惠无所适从,脑子一下混乱起来。
  未战。气已败!
  咚。咚,咚。咚,咚
  大地奔腾,马蹄飞扬,一阵雷动地战鼓声中,最前面的一队重甲骑兵猛然发起冲锋,放平的长枪犹如一排尖刺,带出阵阵尖利的怪啸,凶猛毁灭的气势如同狂风暴雨,以无可抵挡的狂野气势猛扑而来。
  此举大出西夏方面所料,依照以前对抗宋军的经验,他们会先用弩箭打乱己方的防御,然后再发动冲锋,没想到这次竟然让重甲骑兵直接冲上来,让他们措手不及,前方布防地多是一些刀盾手,对抗重甲骑兵最有力的长枪手还在盾牌手后面。
  这种意外放到以前到也不算什么,最多就是牺牲几个盾牌手后,将长枪手派出来。但在此刻,在夏军军心被夺的情况下,这种错误却被大大的低估。
  被连杀多人,前列一阵混乱后,那些惊慌的西夏将领才强自按奈住恐惧,声嘶力竭的喊出命令,刀盾手们不由自主地想退后,想让长枪手上前,而长枪手因为心中害怕,脚步微微出现了迟疑。
  严密的队列瞬间就出现混乱,让开的刀盾兵犹如开门迎盗一般,在重甲骑兵冲来之前就向两边让开,把长枪手暴露在对方的铁蹄下,原本应该以密集队列迎战的长枪手,却如同摆了一字长蛇阵,只有稀疏的几个人冲了上去。
  这种情况让重甲骑兵大喜,猛然加速,在对方长矛捅到自己前,手中的长矛就脱手而出,刷刷的一阵响声过后,长矛手们倒了一片,队形大乱,重甲骑兵雷霆万钧的冲进阵中,手中的斩马刀带起死亡圆舞曲,分波逐浪一般地深深刺入,如同在人体上开了一道巨大地创口,巨量的鲜血都从这个创口中喷涌而出。
  后续地重甲骑兵抓住机会,一次又一次的击打在这个创口上,西夏排列的战阵出现局部的混乱,逐渐有漫延全军之势。
  西夏军队经过数次毁灭打击,特别是贺兰山一战,所有精锐尽丧,此时西夏军队的主力,大多是临时招募的民壮,还有部分招安的义军,马贼,流卒等等,来源乱七八糟,又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自从上了战场,更是没胜过一场,还在箭关那里把唯一还算有战力的几万骑兵给弄没了。这样的军队能有多大战力,能有多少士气可言?
  高良惠这个人是文官出身,虽然也通武略,但有些事情他没有武将知道的那么清楚。在大散关,因为他们兵力多,宋军兵少,特别是赤老温的二万蒙古骑兵,更是宋军的劲敌,因此宋军一直采取守势,基本上只是防守,最多就是被动反攻。这就给了高良惠一个错觉,让他以为手下的士兵是那么一回事。只要人多,就能打赢宋军。
  也就是这种自信,让他在明知道赤老温全军覆没,赵昀就在宝鸡地情况下,还答应和赵昀会战,按他想法,宝鸡最多只有几万人。会战,自己十几万人压上去。稳赢。
  宝鸡附近恰好就有大片的平地可供双方会战,当双方摆开架势后,高良惠才发现上当,宋军不是几万,而是十万,而且都是精锐,这让他当时就懵了。特别是亲眼见到重甲骑兵的威风后。他只感到害怕,战心全无,整个人的思维都陷入撤,还是战的混乱中。
  当对方发起冲锋后,他还没清醒过来,等到被传令将军的急声禀报惊醒,他才发现对方已经冲到阵中,他才猛然醒悟过来自己是在战场。看到己方的长枪战阵已经混乱,犹如病急乱投医一般把数量最多地轻步兵派上去。
  这些只穿着单薄皮甲,拿着圆盾钢刀的轻步兵,若是排成合适地阵形,用来抵挡轻骑兵,到也算恰当。只要指挥的好,还是可以抵挡一阵的。可是用来挡重甲骑兵,那简直就是让他们自杀。排成的密集队形正好让对方策马狂冲,手中的斩马刀只要一扫,就是盾破头飞,整个战斗几乎是一边倒,就像滚汤倒进雪地里,所向披靡。
  就像弱女落进恶汉中,被**蹂躏的毫无反抗之力,整个情景。那是一个凄惨说得尽。
  幸好西夏军中还有一个明白的副帅马肩龙。他一直负责阵前交战,见到如此情况。就知道是主帅高良惠在乱指挥,顿时气地差点吐血。
  不怕敌人狠,就怕将军浑。
  眼见战阵就要被对方突破,马肩龙也顾不得找高良惠理论,找不到负责长矛手的军将,就擅自任命几个临时主将,将那些开始散乱的长矛手重新组织起来,辅之于弩弓手,迎战对方的重甲骑兵。
  这个举措的确得当,很快就遏制住宋军的突进,开始变的有攻有守来。而宋军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只派了一千左右地重甲骑兵冲阵,其余人都在那里举矛看着,犹如看大戏一般。
  此刻在宋军阵列中,处于严密保护的一个山坡上,我从望远镜中看到西夏军的狼狈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在这个残酷的战场反到显得特别异样。
  昨夜才赶过来的尚懿和余介二将似乎很不满我的作为,咳嗽了一声,尚懿开口道:“陛下,敌军已乱,我军可否下令进攻?若等敌军缓过来,只怕又是一场麻烦。”
  我放下望远镜,有些神秘地摇头道:“不需要,今天朕本来就没打算重创西夏,他们和蒙古不一样。不过说起来,朕也听闻过高良惠的名望,没想到此人竟然如此有趣。”
  余介还是那幅严肃的样子,提醒道:“战场之上,杀伐之地,陛下怎能如此儿戏?不如由末将去指挥冲阵,一个时辰内,末将可将高良惠擒于陛下座前。”
  我神秘笑笑,没有接口,不光是他们,恐怕此刻没人能明白我对西夏的打算和布局,若非为了现在此刻,前日怎会冒险歼灭赤老温?
  见我没有允许的意思,余介无奈的放弃请命,注视战场上的局势变化。
  西夏军在马肩龙的指挥下,逐渐稳定住阵形,而宋军冲阵的重甲骑兵见再不能占到便宜,呼啸一声,又退了回去,他们占着上风,说走就走,几万西夏士卒竟然不敢阻拦,看着他们离开。
  这种样子,不要说宋军,就连马肩龙都感到惭愧,对此战不敢抱有任何希望。
  轰,轰,轰,轰,轰
  宋军重甲骑兵刚刚一退走,马肩龙还没松口气,一阵剧烈的爆炸就在西夏军中响起,犹如山崩地裂血海现,九天雷光下凡尘,只见阵地上烟雾滚滚,火光熊熊,整个阵地上地一切都被笼罩在厚厚地硝烟中,连人影都似乎看不见,只能见到轰隆的声音中带着凄惨地尖叫,还不时可见血肉横飞的景象。
  不知是谁第一声喊,反正随着再一次爆炸声,西夏军的战士大批地抛弃手中的兵器。践踏着象征荣誉的军旗,惊恐的犹如世界末日,在这一刻,他们不再是勇敢的战士,而是要逃命的普通人。他们争先恐后的向着后方跑去,践踏着,推搪着。叫骂着,诅咒着。没有任何秩序,完全是一群绝望地人在逃命。
  这种混乱随着宋军的弩阵发射达到最高潮,整个阵地都只见人头汹涌,大批丢盔弃甲地战士,组成巨大的逃难人流,向着后方跑去,能抢到马的抢马。抢不到的就抛弃一切的向前逃,整个视野内全都是逃跑的士兵,那种疯狂,那种混乱,简直是天地崩塌,世界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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