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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驻马太行侧-第18部分

小说: 驻马太行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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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事班的伙夫们急忙劝道:“弟兄们别急,每个四个,都有份,不要抢……”
不过炊事班伙夫的喊话根本没用,不到片刻功夫,几大桶肉包子就被瓜分个干净,池成峰狼吞虎咽吃了六个,还觉着有些饿,便一把揪住旁边一个川兵,把他嘴里的半个包子给抠了下来,往嘴里一塞又接着去抢第二个川兵手中的包子。
“你干吗抢我包子?你还我包子!”被抢的川兵不高兴了。
“他姥姥,吃你包子那是瞧得起你!”池成峰蛮横地道,“别他娘的惹老子不高兴。”
说罢,池成峰又从一个川兵手里抢过包子,往嘴里一塞就开始大嚼起来,有个桂军排长看不下去了,过来想教训教训池成峰,结果却被池成峰一脚踹到好几米开外,落地之后更是半晌都爬不起来,旁边的川兵和广西兵顿时便噤若寒蝉。
在国军队伍里,老兵欺负新兵,长官打骂士兵那是常有的事,像池成峰这样抢口吃的那算是好的,还有不少无良老兵甚至还会强迫新兵干那龌龊事情!
“池成峰,你在干什么!?”一把低沉却不失威严的声音陡然响起。
“他姥姥,你小子没长眼睛啊?老子还能干啥?吃包子呗。”池成峰头也不回地应了两句,说完之后才突然间觉着刚才那声音听着耳熟,急回头看时,只见岳维汉正脸色铁青地站在身后呢,顿时便猛然起身,立正敬礼道,“营座!”
岳维汉冷然道:“刚才吃的是你自己的包子吗?”
“报告长官,不是,抢别人的。”池成峰倒也光棍。
岳维汉冷然道:“你自己有口粮,为什么还要抢别人的?”
池成峰伸手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川兵,不屑地道:“他姥姥,就这群孬兵,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上了战场能被小鬼子给吓尿了,把包子给他们吃那是浪费!老子吃饱了还能多杀几个小鬼子,他们吃饱了还能干啥?”
“对,池排长说的对,谁能杀鬼子这包子就该谁吃!”
“就是,只要这些四川佬、广西佬每人杀够十个小鬼子,我们绝对没二话!”
旁边立刻有老3营的老兵跟着鼓噪起来,显然,像池成峰这样的老兵**大有人在,反观那些川军、桂军将士,则全都低下了头颅,而且个个面有羞愧之色,宝山营的光辉战绩他们早就耳熟能详了,要真论军功分口粮,他们这些“土鳖”还真只有挨饿的份。
岳维汉的脸色却霎时变得越发的阴沉,今天这事绝对不是个好苗头!
今天如果不借机杀杀池成峰这些老兵**的淫威,今后他们还不反了天了?这种军阀习气在国军队伍里那也没啥,可将来要是到了八路军哪里,负责政治思想工作的政委能饶得了他们?关他们禁闭那都是轻的,撞上整风运动那是要挨枪子的!
另外,这些川军、桂军将士加入宝山营也有段时间了,也该整顿整顿了。
在川军,由于出川之后的颠沛流离,以及遭遇的种种不公,当初出川时的热血豪情早已经是荡然无存了,在桂军,蕰藻滨之败已经把他们的精气神全打掉了,这两百多溃兵虽然留下了,却从未把宝山营当成自家“地盘”。
这些溃兵之所以主动选择留下,估计多半是为了寄人篱下、混口饭吃。
如果不设法改变这些川军、桂军溃兵的想法和精神风貌,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就算岳维汉纠集起上万的溃兵,那也是用沙子堆起来的军队,根本就毫无凝聚力可言,几个小鬼子来个冲锋没准就垮了,岳维汉绝不需要这样的沙子军队!
霎时间,岳维汉心里便已经有了计较,森然喝道:“池成峰!”
池成峰心里暗暗骂了句他姥姥,脸上更是毫无惧色,应道:“有!”
岳维汉冷冷一哂,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谁本事大,拳头硬,谁就该享有特权?”
池成峰很光棍地应道:“就是这么个理儿!当年刚参军那会,要不是我练过几年把式,早被那些老兵整死球了!再说了,当兵不就这么回事?中央军、西北军、桂军、滇军、粤军,还有这些叫花子川军,不都这样?”
岳维汉哂然笑笑,又道:“如果我以长官的名义强行下令,你就算表面上不再欺负别人,心里也一定不会服气,对吧?”
“没错。”池成峰哼声道,“你是长官!哪怕你让咱一个人向小鬼子冲锋,咱也绝不会皱一皱眉头,可你要想咱心服口服,那就得按部队的规矩来!”
“好,难得你还知道规矩!”岳维汉点了点头,森然道,“那么我们就按规矩来,也就是说,只要有人拳头比你还硬,把你给揍趴下了,你的特权也就该让别人了,从今往后,他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哪怕让你去吃屎!”
“长官,就是这么个理儿!”池成峰把自己的胸脯拍得膨膨响,非常嚣张地道,“他姥姥,只要咱宝山营有人比咱老池还能打,咱老池从今往后那就是孙子,乖孙子,别说是吃屎,他就是让咱去吃炮弹,咱老池也绝无半句怨言。”
“好,这可是你说的。”岳维汉说罢又向四周瞧好戏的将士道,“大家伙也做个见证。”
宝山营的老兵们纷纷点头,旁边的川军、桂军溃兵却显得神情冷漠,似乎这件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似的。
  
  
 第十四章 沙子堆成的军队(下)
 “长官,问题是咱宝山营有这号人物么?”池成峰撇了撇嘴,又道,“他姥姥,从宝山逃回来那四十几号弟兄,没说的,个个都是爷们,可要跟咱老池练,那还差得远!”说罢,池成峰的目光就斜向了四周站着的那些个川军、桂军溃兵,哂然道,“至于说这些广西猴子跟四川佬,都是些欠揍的熊玩意,咱老池一个能干翻他们十个!”
“这号人物自然是有!”岳维汉说着便甩掉了身上的呢子军装,旋即伸出右手中指向着池成峰勾了勾,冷然道,“池排长,来吧!”
“你!?”池成峰摇了摇头,哂然道,“长官,你不行。”
虽说坚守宝山时,岳维汉也曾亲率决死队与小鬼子肉博,甚至还亲手挑死了好几个鬼子兵,可池成峰却从未将岳维汉放在眼里,在池成峰看来,岳维汉这小白脸也就是在军校里练过几年拼刺,基本功扎实而已,跟一般的小鬼子过过招还行,遇上像他这样的刺杀高手那就完全不够瞧了,双方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行?”岳维汉哂然道,“池成峰,你他娘的难道想装怂?”
“装怂?咱老池会装怂!?”池成峰顿时目露凶光,狞声说道,“他姥姥,这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吃了苦头可别怨咱老池手重!”
“废什么话?”岳维汉冷然道,“有种就放马过来吧!”
“嘿嘿。”池成峰狞笑两声又摆了摆脖子,颈关节顿时便发出了一连串碜人的劈劈叭叭声,旁边围观的川军、桂军溃兵顿时便纷纷变了脸色,只看这架势,他们就知道池成峰这厮肯定练过硬气功,绝不好惹!
岳维汉却只是两眼微眯站着没动,似乎根本没将池成峰放在眼里。
令人窒息的等待中,池成峰猛然扬起右脚,先左右扬了两下,旋即恶狠狠地踹向岳维汉的胸口,说时迟那时快,岳维汉微眯的双眼猛然睁开,右腿也针锋相对地踹了出去,岳维汉身高腿长,一下就抢先踹中了池成峰左腿的大腿根。
池成峰重心脚被踹,整个人顿时立足不住,往后连退了三大步才勉强收住脚步。
旁边围观的宝山营将士顿时轰然叫好,池成峰的脸色也顷刻间变得冷峻起来,他姥姥,自己还真是看走眼了,不曾想这小白脸还真是个硬茬?不过要跟咱老池练,那还差得远!当下池成峰虎吼一声,又兜头扑了回来。
距离岳维汉还有两步时,池成峰又大喝一声右腿用力一蹬地面,整个人顿时腾空而起,旋即双脚呈剪刀状恶狠狠地向着岳维汉颈部剪了过来,岳维汉轻哼一声右腿也猛然扬起,旋即一记鞭腿狠狠抽在了池成峰右腿小腿肚上。
只听啪的一声炸响,空中的池成峰顿时像陀螺般转了起来,那一记剪刀脚却再无法剪到岳维汉了,将近两百斤肉一直往侧外飞出了近十米远才重重地摔跌在地,饶是池成峰皮糙肉厚,这下也是再爬不起来了。
四周围观的将士先是一片死寂,待回过神来又纷纷歇斯底里地嚎叫起来。
岳维汉哼了声,扭头吼道:“柱子,把老黑牵过来!”
“是!”宝山营新任警卫排排长刘铁柱答应一声,屁巅屁巅地把一头神骏至极的狼犬牵了过来,这头狼犬原本是98师师长夏中禹的心爱之物,不过被岳维汉用他缴获的那辆装甲汽车给换了,当然,在交换之前,装甲汽车上的轻重机枪那是肯定拆掉了的。
岳维汉蹲下身来,伸手挠了挠狼犬“老黑”的脑门,下命令道:“老黑,拉屎!”
“老黑”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岳维汉,确定新主人不是在跟它开玩笑,顿时屁股往下一塌,两大截热腾腾的狼狗屎便新鲜出笼了。
那边厢,池成峰终于是爬起来了,见状顿时愁眉不展道:“他姥姥,真吃啊?”
“那还有假?”岳维汉冷然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说过的话又岂能儿戏,过来,把这两截狗屎给吃了!还有,池成峰你听仔细了,吃屎的时候绝不许皱眉头,你得心甘情愿,毫无怨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池成峰愁眉苦脸地绕着那坨狗屎转了半天,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求饶道:“长官,能不能不吃狗屎啊?我吃炮弹成不?”
“炮弹免了,我可没有多余的炮弹给你当口粮!”岳维汉摆了摆手,冷然道,“不过这事也不是没有商量,你要不想吃这坨狗屎也成,只要你保证,打今日起不再欺压殴打营里的弟兄,这顿狗屎就免了,但你要敢食言,到时候让你吃双份。”
“成成成。”池成峰连连点头道,“他姥姥,打今儿起,营里的弟兄都是咱老池的爷爷,咱老池是孙子,乖孙子,咱把弟兄们都当祖宗供起来还不成吗?”
岳维汉哼声道:“滚吧,有多远滚多远,少留在这里丢人现眼!”
“是是是,咱这就滚,在场的各位爷爷们,孙子这就滚。”池成峰说完抱头鼠窜,这浑人就这样,跟他讲道理那没用,把他海揍一顿那就啥事都好说了,也就是从今天起,池成峰才算是真正服了岳维汉,不仅口服,心里也服气!
收拾了池成峰,再接下来就该收拾这些溃兵了!
岳维汉又上前两步站到那三个包子被抢的川军溃兵面前,冷然道:“把裤子脱了!”
三个川军溃兵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岳维汉顿时闷哼一声,厉声嘶吼道:“耳朵聋了?把裤子脱了!”
三个川军溃兵激泠泠地打了个冷颤,当下只好扭扭捏捏地把长裤脱了。
“还有短裤!”岳维汉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能够刮下霜来,三个川军溃兵噤若寒蝉,当下又依言脱下了短裤,顿时间下半截便光了,男人那话儿外加俩蛋全暴露在了弟兄们的眼皮底下,不过却没人敢发笑,甚至没人敢大声喘气。
“啪!啪!啪!”
岳维汉抄起武装带就恶狠狠地抽向了那三个川军溃兵的卵子,三个川军溃兵顿时便双手抱着小腹嗷嗷惨叫起来。
“不许捂,也不许喊!”岳维汉森然喝道。
三个川军溃兵不敢违令,当下只好硬着头皮重新站直了身躯。
“痛吗?卵子很痛吗?”岳维汉狞声喝道,“原来你们还知道痛啊?原来也知道自己还有根卵啊?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忘了自己是男人了!”
三个川军溃兵脸上顿时便浮起了屈辱至极的表情。
旁边围观的川军溃兵还有桂军溃兵的眼神渐渐的也不再空洞和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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