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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29部分

小说: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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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只是他侧脸竟然有些绯红,声音也带着颤颤的喜悦和激动:“月月,你觉得我们会不会成功?”
他问的这样直接,但在斩月心目中完全没有唐突的感觉,不觉得他是那种不得体或者油嘴滑舌的男人,这个男人质朴无华,不是他出生显赫而正是他品性中的这一种安静平定的气质吸引了斩月,都说女人这一生会遇到三个男人,一个你爱的,一个爱你的,一个陪伴你终老的,斩月觉得这句话就是形容的自己,她有理由相信,谭瀚宇这个男人是她最后的幸福归宿。
由此,她虔诚而认真的对谭瀚宇说:“只要是真心的,都会成功。”
谭瀚宇忍不住看了一眼斩月,没有说话,笑了。
……
将斩月送到山上时雪已经下的飞飞扬扬,山路上积攒了轻薄的一层积雪,估计不到晚上整座城市就能被银装素裹住。
跟随谭瀚宇的车子雪地里拖延出两条宽宽的轮胎印子,车子刚一停稳,谭瀚宇就快速推开车门跑下车来,为斩月打开副驾车门,顺便把自己的羽绒服披在斩月头上。
斩月急忙去推:“不用,你快穿着,小心感冒。”
谭瀚宇还是温柔的把自己的羽绒服裹在了斩月头顶上,包住她的脑袋和颈椎:“冬天一定要保护好头和颈椎,尤其你长时间伏案工作,我没有关系,部队经常在下雪天让我们赤腹训练。”
当谭瀚宇如此近距离靠近她时,斩月确实闻到了男人身上那股浓郁的阳刚味道,和靳东与靳湛柏的都不同,是那种类似于铁锈味的气息,斩月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于是视野里填充的正是男人被肌理填充的鼓起来的咖啡色毛衣,她心下一漏,脑海竟不听使唤的出现谭瀚宇赤luo身体时各处结实的躯体肌肉。
真要命,居然会想这些乱七八糟,更要命的是,斩月脸红了。
她慌里慌张的拽住谭瀚宇非要给她的羽绒服,这个时候倒觉得这件衣服非常有必要了,至少能挡住自己大部分的脸颊,不会被男人看到她现在双颊通红,刚才他近距离站在自己身边,而且还只穿着一件居家的咖啡色毛衣,如此斩月脸莫名其妙的红了,任谁都能想到原因,因为靠近了男人的身体,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而红了脸颊,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看来这个女人也是对男人的肉体有渴望的,斩月怕给谭瀚宇造成这种想法,于是有些着急的想先往家里面走。
谭瀚宇锁了车追了上来,山上的阳光被高大乔木遮掩的稀稀疏疏,斑驳的投影在地面,一闪一闪,随着那洒落的日光还有亮晶晶的透明状的雪花,在他奔跑中飞旋一般盘转,无数片晶莹的雪花洒落于地表和裹着斩月头顶的羽绒服上,谭瀚宇就在这个时候,伸手抱住了斩月。
斩月愣怔,连脚步都不知道该怎么迈出了,她被谭瀚宇拥抱在怀中,两个人并肩要往家中走,只有这个时候斩月才蓦然了解,军人的身体是多么的宽厚结实。
虽然他不高大,也不十分英俊,但是身体确实是她接触过的那两个男人当中最为温柔也最能为她挡风遮雨的,这一时刻,斩月抬起头,与谭瀚宇目光无惧的互相凝视着彼此。
在结束了一段伤心的感情后能又遇到让自己喜欢的人,这就是幸福,斩月迫切的想要告别过去,完完全全挥开那两个男人的阴影,过自己的新生活,无疑,谭瀚宇给了她盛大的希望,斩月产生了从他身上找到永恒的想法。
“哇!好冷!”谭瀚宇呼出一口白雾。
斩月立刻就要把头上的羽绒服拿下来,却被谭瀚宇压住,他抱着她身体,笑的像阳光一样灿烂:“我们跑好不好?”
斩月笑着点头:“好。”
于是,两个人一路气喘吁吁的跑进了家,进了楼时哈哈大笑,家里的佣人和正在楼下看电视的路爸爸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斩月捂着心口恢复一下才转身对爸爸说:“爸,这是谭瀚宇。”
简简单单的两句介绍,路爸爸已经欣慰满足了,他看着女儿脸颊红扑扑的光彩,心里十分感动,细细打量那年轻的小伙子,不禁偷偷的叹息。
“路叔叔好。”谭瀚宇热情的同路爸爸打招呼。
“你好。”爸爸说,望着他再望着女儿,莫名的想哭,希望他的女儿这一次的爱情能够天长地久,平平顺顺:“小谭中午留家里吃饭。”
谭瀚宇找斩月偷偷一笑,斩月也笑,像两个孩子一样,他说:“谢谢叔叔,那我就留下来了。”
……
午饭后谭瀚宇陪路爸爸下了一盘围棋,路爸爸从跟他聊天中不难看出这孩子的各方面性格和品质,是个质朴无华的男人,看他穿着也不讲究,但干起事来却非常稳重,兴许不是十几岁少女趋之若鹜的恋爱对象,但绝对是支撑一个家庭的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斩月午饭后有些犯困,可能因为昨晚带两个宝宝睡的,有些疲倦,她陪着爸爸和谭瀚宇看了他们两局围棋后就先离开。房间了,回了自己的房,暖气缠绕着身体,一下子全身都热了,她懒洋洋的钻进被窝里,拿出手机开始给老太太打电。话。
问了两个孩子在干嘛吃过没有,但毕竟那端是长辈,而且现在除了她孩子的奶奶外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斩月不好麻烦老太太,原本还想让老太太抱孩子到电。话边上,她想听听孩子的声音,如此也都全部打消了念头,五分钟后就挂断了通话,斩月开始睡觉。
一觉醒来去爸爸房间,看到谭瀚宇居然还在陪着爸爸下围棋,她诧异,站在房外就问:“你没回去呀?”
谭瀚宇自看到斩月过来就一直留意着她,到底讨好路爸爸也是为了娶到斩月,这边温柔的笑开:“我回家也没事,晚上还要过来接你,不如陪叔叔下下棋。”
路爸爸正在思索着棋局,听这番话倒抬起头来问谭瀚宇:“小谭什么时候回部队?”
谭瀚宇又看着路爸爸:“十五后再回去,上级给了我长假,就是让我回家把终生大事解决掉的。”
他自己傻乎乎的笑了,路爸爸也噙着笑,只是也揶揄的看了看斩月,斩月挠挠头,偷换概念的说:“我过一会儿过来。”转身便走了。
已经下午四点多,斩月在房里化妆,拿着睫毛膏时偷偷的想起谭瀚宇刚才说的那番话,斩月在心里回味,后来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想,如果顺利的话,或许今年年末就能谈婚论嫁。
至少谭瀚宇她是喜欢的,不是那种怦然心动的激烈情感,但绝对是细水长流的美好感觉,斩月扬起了微笑,又专心致志的开始化妆。
后来谭瀚宇来了,敲敲门进来,斩月一见他立马就有些不好意思:“我在化妆,你在外面等,好不好?”
谭瀚宇笑,立刻就听话的出去:“好,我在楼下等你,不要着急,慢慢准备。”





 亲眼目睹她兴高采烈的相亲,他几乎心寒
更新时间:2014114 0:29:49 本章字数:8751

斩月有点儿尴尬,看着谭瀚宇带上她的门,在门口消失了。
可是谭瀚宇离开后她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靳东和靳湛柏,和靳东的感情太深刻,两个人在18岁的稚嫩年华里遇到,不似和谭瀚宇为了结婚而必须试着接触对方,把他们拉向彼此的是爱,和靳湛柏的感情虽不如靳东深刻,但也绝非简单两笔能够概括,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是最特别的存在,他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是她两个孩子的父亲,他对她深情过绝情过发怒吼叫过,和这个男人的感情斩月直到目前也捋不清头绪,若说不爱是假,若说爱,又掺杂着恨,她之所以没有办法再面对他,就如被丈夫背叛的妻子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一样,有爱,更有恨,最好的办法或许只能是分开。
……
已经五点多了,斩月跟着谭瀚宇从庭院出来时,山上的乔木庭院里的灌木早已披上一层洁白的外衣,雪地里星星点点犹如人的脚印,很美,太阳已经西落,天边夕阳一片残红,挂在那斑驳的墙头和被雪块压的弯下叶片的树干枝杈间,好一番美好而清澈的景致。
谭瀚宇依旧绅士的送斩月上车,两个人朝山下驶去,空气清冽,车中却温度湿热,有湿气,也有暖气,斩月和他傻乎乎的对笑一眼,很难想象男人女人间那种神奇的化学反应,个体时他们是成熟稳重能独当一面的,可是在一起时,都有点往年幼懵懂的年纪回归的冲动,或许在每个人心底深处,最向往的还是那份单纯稚嫩的感情,从一而终瑚。
斩月忽然觉得谭瀚宇给她的感觉就是她一直寻找渴望的,简单纯洁,不复杂,咱们就奔着结婚去,从相识,然后交往,互相了解,见家长,定下婚期,一步步有序的往前走,不要在某一点上停驻好几年,她和靳东或许就错在见家长这一步骤上,得不到家人的祝福的婚姻果真也没有什么好结果,她和他那样努力,最终不还是挥手说了再见。
开车到了三里屯,这里的夜晚格外的热闹,找到已经订好的餐厅,谭瀚宇先带着斩月去停车,然后和她搭乘电梯直接进入餐厅一层,电梯处有领路生,报了桌号只要跟着她往里面走就好,谭瀚宇却没有跟上,而是转身笑看着斩月,扬了手臂示意她先走,斩月微微颌首,迈步先走了起来铄。
餐是斩月点的,两个人等待美食的那段时间聊了许多,非常自在,谭瀚宇不太了解模特这个职业,于是好像很感兴趣的问了斩月许多,尤其她现在自己经营着一家模特公司,接活的一系列过程谭瀚宇都想了解,其实他一直在想,这或许就是他未来最亲爱的妻子的事业,他好想全面的了解,了解他妻子的每一个方面。
斩月说说笑笑,喜欢与人聊自己的工作,笑容飞扬的扬起下巴,刚要从远处收回视线,却在霎那间脸色渐渐苍白了下来。
跟着领路生往这边走的三个人都看到斩月了,他们脸上的表情第一次这般统一,都不太好看,靳百年稍稍扭头,与夏雪互换了一个视线,然后夫妻两拉起手,率先抬步走了,从斩月这一桌的旁边一闪而过。
靳湛柏没有走,他停在刚才看到斩月的位置上,左手上还夹着一根烧着的烟,脸色到底是自己底色的白皙还是因为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凉了心才变得白皙,这就无法探究了。
斩月脸上的笑容已经倏尔不见了,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桌面,谭瀚宇自然意外,明明刚才斩月还聊自己工作聊的那么开心,怎么一下子神色完全不对了?
谭瀚宇靠近桌边,问斩月:“月月,怎么了?”
斩月抬起眼睛看他,生硬的挤出一个艰涩的微笑:“没事。”
谭瀚宇非常奇怪,耳畔却突然出现掷地有声的脚步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大衣边角,质地上乘,一看就是高档货,这男人站在自己桌边不走是什么意思?谭瀚宇移了眼梢,看到那笔挺的黑色西裤和黑色皮鞋,然后猛一抬头,去看这一身奢侈品的主人。
面前的男人有一张斯文书生的白皙脸庞,五官长的细致淡雅,只是他压着眉心却盯着斩月看又是怎么一回事?认识吗?认识的话表情也不该这样,谁会和朋友这么严厉?
斩月没有抬头,像个木头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桌面,即便知道他就在身边,就在高高在上的地方用他那双在她心里留下深刻记忆的清隽眉眼冷酷的盯着她,她也不为所动,要分,就要分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拖泥带水还来祸害谭瀚宇干嘛?
斩月不怕,她就这么坐着,她知道他一定会走,也不会干不合时宜的事,因为他没有立场。
靳湛柏走了。
脚步声在斩月耳畔中越渐遥远,她没有回头。
“月月,认识吗?”谭瀚宇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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