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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大侠传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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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公子襄道:“近年来萧大侠失踪,从前对他很多的赞美都成了诽谤,但我知道他的为人,就算错了也会有应该错的理由。”公子襄加强了语气道。

“我好想见见他。”公子襄望着卫悲回笑道:“也想拜会令师。”

少年卫悲回的眼睛更亮了,他说:“黄河长江,早该汇台。”

九脸龙王冷笑道:“黄河长江会合?那决堤泛滥定了!”

公子襄回头笑道:“怎么,龙王怕水么?”转头向卫悲回问:“唐姑娘可是跟踪你来了?”

卫悲回一怔,道:“没有。”

公子襄心头不由一阵紧张:“你……没见着唐姑娘?”

卫悲回肯定地点头,问:“唐姑娘……是萧大侠的生死红颜知己?”

公子襄顿足道:“正是,她……不是追你来了吗?”

卫悲回沉吟了一下道:“她如果是去追踪可疑的人,也许不是我,而是……”

公子襄急问:“而是谁?”

卫悲回忽然改变了话题,问:“你可曾见过不怕死的人?”

公子襄忽然也变换了话题:“我不怕死。怕水!”

他说话的同时,瀑布上的水忽然变了颜色,是谁都来不及察觉的事,一定会被黑水迎头琳着的。

瀑布源头已发黑,但瀑布洒落未变其白,就在这将落未落的时刻,公子襄平平掠出,孤鹤穿林,雁落平抄,卫悲回却一飞冲天,其疾如矢,惊鸿一瞥。

就在他们掠出之际,瀑布源头落下二人。

黑衣、黑杉、黑腰带、黑头巾、黑皮靴、黑被风、黑手套的人,两柄黑剑、分刺公子襄、卫悲回两人。

公子襄大喝一声:“黑杀!”

“黑杀”是一群人的代号。”

这一群人善跟踪,杀人一击必中,他们常常也不求功成身退,只求完成任务。

所以这一撮人,虽然不多,但是可以算得上是武林中最令人头痛的一撮人。

这撮人,不要名,只要命,也因为这样,江湖上不少轰动四方的大案子,不可能被杀的人,就是死在他们手上。他们不出名。反而能较易达到杀人的目的,就如一位江湖前辈所说:“真正好的杀手都是无名的。”

他们也是无名的。他们要的东西也很简单,只有一样:

钱。

所幸这群人并不多,而且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杀的人多,被杀更不少,所以现刻这个组织在武林中并没剩下多少人。

这两人显然是其中之二。

这两人的剑身是墨黑色的,他们的剑法更黑。

他们两剑刺出,公子襄、卫悲回都避了开去,避得已非常之险,但是他们刺空的剑,锋地一声,又暴长三寸!

这三寸突起的剑,只要划伤皮肤任何一点,这淬有厉毒的剑,定必可将生人致于死,看来他们黑的不是人,不是剑,而是手段!

但是他们两柄剑,却全都不能移动半分。

因为公子襄一扬袖,卷佐一柄墨剑;而卫悲回双手一拍,夹住另一柄墨剑,他的双手掌,也隐出一种谈谈的血红!

公子襄在旁,不禁脱口道:“血河神掌!”

——血河派的掌法,向不畏世间百毒,专破内外家罡气,力道气魄凌厉恢宏,可谓天下第一掌功!

公子襄大为放心,这少年既会使“血河神掌”,定必已得欧阳独真传,所以大为放心。

但是他放心得无疑是太早了。

又一道黑光飞起!

黑色剑光直贯卫悲回的后心。

公子襄正想撤手飞掠替他抵挡,就在这时,他已瞥见九脸龙王已冲了过来,双朝寒芒一闪,截击第三个黑衣人!

他更放心:有九脸龙王出手,大局更稳苦泰山!

只是他又蓦然发现:九脸龙王的双朝竟中途改了方向!

两柄银朝闪电般刺向卫悲回!

在这一刹那间,卫悲回总共受两名黑衣人一前一后,及九脸龙王打横而来,三大高手的截杀!

公子襄大喝一声,从一只袖变成两只袖子,一绞一扭一带,那黑汉被他袖势牵动,斜里跌撞出去,而他启己,全力直扑卫悲回那儿!

他只盼望少年卫悲回能顶住这一下,只要撑得过这一照面,他就会及时救助。

但他心中也知道,就换作是他自己,也未必能在毫无防备下接得住这三大高手的狙杀!

尤其是九脸龙王的狙击!

第二十一章龙王的双戟

九脸龙王的双朝味噗两声,没入了卫悲回的体内!

九脸龙王却知道自己双裁并未插中对方要害——要害就在眼看要刺中的刹那间被他险险地移开去了:

他极希望他的两名“黑杀”高手及时出手,置卫悲回于死地,他想得很清楚,宁愿公子襄活也要先一击狙杀这少年。

因为这少年只是少年、少年尚且如此,成年怎么得了!

他知道久经场面的“黑杀”组员一定能及时出手——但是他错了,他们不但不能“及时”下杀手,而是倒了下去。

卫悲回就在中朝的一刹那,先杀了两人!

九脸龙王怒吼,拔出飞戟:就要再刺出去!

但他自己也不及再下杀手用为谈青色的刀光闪起,他双戟一封,当地一声,星花四溅,眩灿了他的双目,而在这眩眼间,刀风大起。

公子襄已对他作出了全面的攻击!

这时他双目被兵刃星火的溅,一时睁不开眼,只能一面打、一面封、一面退!

但是对方一刀接一刀,刀风凌厉,又滔滔不绝,他接得十分狼狈,心中纳闷公子襄怎么藏了一柄大关刀,蓦然间,却又听不到刀风。

——但是刀还是存在!

只是刀法变得飘逸无声,不定闪动,这样的刀法,无疑比适才大开大阔的刀法可怕十倍!

九脸龙王只好一面挡,一面退,不知如何才闻得过这刀网十三重,只听公子襄在刀风中叱道:“慕容不是,你好卑鄙!原来‘黑杀’是你领导的组织,吸了多少人的血,害了多少人的前程,今日却还不放过一个少年人的命?”

却就在这千钩一发之际,天外飞来一柄黑剑,直刺公子襄,那人正是适才与公子襄交手时被卷飞的黑衣人。

公子襄回刀,吐气扬声,将那人斩杀于刀下。

再回头时,九脸龙王已不见,那笑声仍传来:“你杀不了我的。”那笑声带着仇恨:

“总有一天,我杀了你。”

公子襄横刀抬头,朗声道:“慕容不是,你的人白,但却心黑,你才是‘黑杀’。你天天叫人杀人,总有一天,被杀的人是你。”

慕容不是没有再应,公子襄却知道他一定已经听到了。

他回过头,俯身下地,那少年的身子,已被鲜血染遍。

——黑剑涂有剧毒,而双朝却薛好无毒。

因为九脸龙王太自负,他自以为自己的双戟,一击必杀,不必喂毒。

否则,卫悲回便死定了。

此刻卫悲回全身已被鲜血染满,但仍呼吸着。

公子襄一探他的气息、心跳与脉搏,微微吃了一惊。

慕容不是的双戟虽未刺中要害,但九脸龙王的真力贯朝,使受创之一为之崩裂,大量失血!

可是公子襄一探之下,这种换作旁人早已重伤身死的巨创,在这少年的身上,生命力仍极盛极强!

他立刻替少年止血:就在同时,也发出了讯号。

就在他的弟子叔梁讫与老君奇赶到之前,他已将一股真力,传到卫悲回体中去。卫悲回勉强睁开双目一会儿,说了半句话:“我飞鸽传书给师父,说你行骗唐姑娘……你要小心……”话未说完。又不省人事。

——九脸龙王的双戟,毕竟伤得太深了。

公子襄倒不关注欧阳独误会的事。人在世间,许许多多的误会,是在所难免的。但听少年卫悲回提起了唐方,公子襄心中却一阵惶急,唐方,唐方她不知怎样了?

就在他想起唐方的刹那,那一种急虑关切,却不知怎的,他觉得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这世界上,有一个像他那么关心唐方的人仍活着,或者比他更关切,这个人以前曾这样极端地想念唐方。而今也如此激烈地想念着唐方,以致在冥冥中使他产生这种恍惚的感觉。

他问:“有没有见着唐姑娘?”

叔梁讫立即答:“没有。藕婶儿她们好像也正在找唐方。”

叔粱讫在七十一子弟中,行事稳重,武功极高。

公子襄想了想,咬了咬牙,道:“你们二人,将这小兄弟送回‘血河派’欧阳掌门处去,告诉欧阳先生,说这小哥儿是慕容不是所伤。”公子襄一个字一个字他说了以下的话:

“这人沿途中要妥为保护,不能有丝毫损伤!”

叔梁讫、老君奇一齐斩钉截铁地答:“是!”还加上一句:“我们宁可一死,也要达成任务。”老君奇在七十一门生中排行四十二,轻功极好,办事以决断明快、敢作敢为见称。

“你们去吧。”公子襄叹了一口气,说:“我很放心。”

他虽觉得有些不妥,但又不知不妥在何处,事实上,九脸龙王已被打跑,以叔梁讫、老君奇之才智,一定懂得如何乔装掩饰身份。将卫悲回送回“血河派”去,而少年卫悲问的身体硬朗,一定受得住那两戟,只要不致恶化,到了“血河派”驻地,以欧阳独盖世神功,没理由治不好徒儿的伤!

公子襄又叹一口气:现在他不也得放心了,他真正放不下心的,应是唐方才对。

他扑返“客来客栈”时,人群已走得七七八八,剩下三四队人。见他重返,也没什么看头,便也纷纷走了。

要知道众人心里明白,公子襄武功远高过自己等人,要真的来个反口不认,众人哪里奈何得了他?何况见公子襄追那可疑人的轻功,众人更是连赶都赶不上,打起来就算倚多为胜,公子襄要跑,还不是照样给他跑了!众人也是聪明人,知道既放不过公子襄,跟九脸龙王这等人合作更是与虎谋皮,只见他一上来就杀了辜幸村,可谓六亲不认,杀手无情,没那个本事,沾上他只是徒惹杀身之祸。

而且众人看在眼里,心里雪亮,公子襄怎么说都不像是真的篡夺天书神令的人。

所以公子襄再回到“客来客栈”的门口前,武林人士大部分已散去,剩下的倒是官差衙役,这些差人见着他倒是“小喉爷”长“小侯爷”短的,比江湖无赖还惹人厌,幸亏他七十一门生中,倒有五六个是专门应付这一类欺善怕恶,鱼肉百姓官差的人,公子襄才得以脱身,找到唐藕。只见唐藕和秦歌衫两人正在对话,满面惶急,公子襄心中自是一沉。

唐藕见着公子襄,急得什么似的,问:“公子,可把姑娘找着了?”

公子襄道:“没有见着,姑娘是追踪一个可疑的人去吗?”唐藕跺足道:“唉呀,这可怎么是好!”

她是唐方的近身婢女,唐方待她如同婉妹,她跟公子襄也极拢合,公子襄待人也无婶仆主人之分,所以她能畅所欲'奇書網整理提供'言,并无禁忌。

秦歌衫牵牵唐藕的衣铀,劝道:“藕妹儿,你先静静,回答公子的话要紧。”

唐藕急得眼泪都快自眼眶里掉下来了:“妨娘是觉得有一个人可疑,便追了去了呵。”

公子襄紧接着又问:“是不是一个少年?”

“不是,怎会是呢!唉呀!”唐藕着急他说:“是一个和尚。”

公子襄一怔:“和尚?”

唐藕道:“一个吃狗肉的和尚。”

公子襄仍是不解,又问:“吃狗肉的和尚?”

唐藕说:“是呀。一个和尚,蹲在门口大吃狗肉,那时正匆匆要入店门,而店内有了骚动,朋个少年急急而去,姑娘却认为那和尚问题更大,我听她说了一句:‘天下那么大,这僧人眉慈脸正,却偏在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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