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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男孩的忧郁-第8部分

小说: 男孩的忧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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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已经证实程仕勋就是房主,程仕勋本想叫男生马上搬出去,看到那男生呆站在屋里,垂头盯着地面,惨遭巨大打击的模样,于心不忍,男生看上去不比男孩大多少,应该也是学生,四、五千块钱不算小数目,男生也许没有更多的钱,再去租间房子,男孩愿意把房子让给他住,珊珊的病得到有心人的帮助,把房子无偿给男生住,只不过是件顺手推舟的事,他自己没有什么损失,但是一年没有房租收,房贷必须要每月按时交,他得马上找到一份工作才行。
  “随便你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程仕勋走到男生面前说。
  “呃?!”石磊抬头看着程仕勋。
  “我现在有地方住,房子暂时又不能抵押,你和林波讲好租一年,一年后你按同样的租钱,给我就行了,至到我老婆回来,将房子卖出去之前,你愿意租这套房子多久都行。”
  “真的?”石磊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好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石磊拉程仕勋的手臂确认地问一遍:“我真的可以一直租这套房子?你不会赶我出去?!”
  “嗯。”程仕勋点点头。
  坐在的士上,珊珊累到睡着了,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抱着珊珊的程仕勋,对坐在自己身旁一侧的莫俊宇说:“我想喝酒,你陪我?”
  莫俊宇没有出声作出回答,也没有转过头看程仕勋,双眸透过副驾驶的位置看着前方,车经过一家超市门口,他叫司机停车等候,不等程仕勋有没有反应到他要做什么,不理会张着嘴想开口说什么的程仕勋,打开车门下车,走进超市,没一会走出来,右手拎一大塑胶袋,装着一大堆各种大小的罐装啤酒,左手提几种白酒和红酒出来,用脚踢踢车门,示意程仕勋开后座的门。
  程仕勋看到莫俊宇手中提的东西,冻如冰霜的表情一如既往一成不变,不禁笑出声:“看你进超市就知道,你会买一大堆酒,你就不会问一声,好知道要买什么,喝酒应该有些如花生米什么之类,能下酒的食物。”
  莫俊宇看了程仕勋一眼,眼中没有疑问没有疑迟,没有多停顿一秒,把手中的东西,丢放在程仕勋的旁边座位上,装着酒水重重沉沉的瓶甁罐罐,撞击在一块,放在塑胶袋上面的罐装啤酒跌落在座位上,莫俊宇扫看一眼滚向车座下的罐子,关上车门,打开前车门,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位置。
  程仕勋将珊珊往上挪了挪,让她更舒服的睡在他的身上,程仕勋盯着前座上的莫俊宇,莫俊宇看着窗外一语不发,车窗敞开,车内,电台的里女主播,柔柔的语调,充满亲和力,声音悠悠传出,在小小的空间里飘荡,缓缓徐徐,渐散。
  的士没有开往医院,开进浅水小区停在公寓楼下,莫俊宇付完的士费,打开车门下车疾步向前行。
  “喂?!……莫俊宇!?……小莫……”程仕勋头探出车窗,对着已经走到单元门口的莫俊宇喊道。
  莫俊宇停下脚步,回头看看车内的程仕勋,程仕勋一边拍着车门,一边对着莫俊宇喊,要他往回走,莫俊宇目光凌厉地盯着程仕勋,半响后走回车边。
  “珊珊睡着了。”打开车门,程仕勋一只脚踏出车门,弯腰怀抱熟睡的珊珊走出的士,“麻烦你拎东西,谢谢。”
  莫俊宇拎出东西,转身走在前面,不理会程仕勋是不是跟在自己身后,按下电梯的按键,等待电梯向下的空隙,程仕勋抱着珊珊匆匆跑到他的身边,两人都没有说话没有说话,程仕勋跟着莫俊宇身后走出电梯,走进专门为程珊珊准备的房间,将珊珊放在房里,公主床旁边的婴儿床内,盖好被子走出卧室。
  莫俊宇傭懒地靠坐在沙发里,沙发前的茶几上堆放着,刚才他买的东西。
  程仕勋打开一瓶罐装啤酒,喝了一口,另打开一瓶递给莫俊宇,莫俊宇瞄看他一眼,接过啤酒坐直身体浅尝一口,双手转动啤酒罐,沉默无语安静地坐在一侧。
  若大的空间里,寂静到可以听到空中,流动的气流互相撞击的声响,咕噜咕噜酒咽下入喉,如划破时间空间的利器,不和谐地冲破尴尬的沉寂。
  两瓶啤酒下肚,程仕勋打开一瓶十年酿白酒,大口大口猛灌,一斤装的酒瞬间消化过半。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倒霉?!”席地坐在沙发前的程仕勋,用握着酒瓶的右手,手肘拐动身边莫俊宇的脚,知道他不会回答,自顾自地自问自答:“我……不停地后悔,不停地走错,每到一个十字路口,都会犹豫,踌躇不止,是向右走向左走还是向前走,走过又会向回看,懊悔走错了方向,颤颤巍巍的老太婆都比我走得快,回头追赶,一不留神踏进水沟,跌坐原地后悔,不该往后看……”

  第 15 章

  仰头倒入口中的酒顺嘴角流出,沿着颈线向下流淌,浸湿衬衫前胸,喝得太急呛了一口,胸口火烧般地纠绞,无处渲泄的虚闷,困倦地席卷脑袋,轰然被炸成空荡荡的废墟。
  程仕勋右手抱揽住莫俊宇的大腿,头颅无力垂搭在膝前,无意识地低喃:“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犹犹豫豫,总是走一步停留二步,什么事都做不好,做什么都是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每件事都做不好……”
  说到激动处,程仕勋抬手舞动手臂,手中的酒从窄小的瓶口向外溅出,滴落坐在程仕勋身后,莫俊宇的脸颊头发上,莫俊宇任由酒味肆意的水滴,停留或滑落,灈灈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背向他,靠着他双腿的程仕勋。
  工作从得意到失意,宝贝女儿的病,更让程仕勋深刻感觉到,人生如戏的悲惨境界,和李芳之间的夫妻感情,应该算很好,二年前他一直在S市工作,两人一直分居两地,有时候他休假回N市,或是妻子飞去S市,老总到本市分公司,他主动申请过来,两人就能一起生活。
  李芳在一家公司里做文案,工作颇为舒闲,闲时爱打打牌上上网,不管工作多累,所有的家事,程仕勋一手包干,女人生宝宝很辛苦,珊珊出生后连尿片,程仕勋都没有让妻子洗过,尽所有能力,只想妻子竟然嫁给他,理所当然要让她,生活得很舒适安逸,出现问题,都尽量让着妻子。
  唯一一次红脸,是在查出珊珊心脏有问题时,他坚持卖房为珊珊动手术,妻子又叫又骂大声吼他窝囊,没本事赚钱,他确实很窝囊,妻子答应卖房,第二天,人和房产证一起消失了,他希望妻子能回来救珊珊,心底却很清楚,李芳不会再回来,她丢下辞职信,连岳父岳母都没有告别一声,毫不留恋地离开这座她生活二十四年(李芳在S市读书三年,出生在N市)的城市。
  程仕勋沮丧地趴在莫俊宇的大腿上,右手握着酒瓶无意识地,在净色无纺面料上转着圈,为什么总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每次情况好转一点,就会再出状况。
  从嘴角溢出的酒,沿着颈线滑入高扣的衬衫里,一对吊梢眉蹙皱,原本称不上好看的脸,更似打了霜的苦瓜,浓浓的韵染上淡淡的抹红,半醉半醒迷朦的双眸,放在谁的脸上,都会是星目翦翦秋水含情,眼前半醉的程仕勋,形似月伢儿眼眶眯成细缝,扭曲的五官扯不上半点昳丽,上翘的眼角,削瘦骨陷的脸颊,尖尖的下颚,似笑非笑的抽动,怎么看怎么像非奸即盗的角色。
  莫俊宇左手下意识中,伸出抚向咧着大嘴,不知是苦笑还是傻笑,眯缝的中间似泛着水光快要哭出来,根本不可能引发情…欲的脸,上身向前倾,吻那不会诱人无限遐想抖动厉害的唇,莫俊宇想不出为什么,只知道程仕勋面向酒瓶,看不到距焦的眼睛,狠狠地灼伤充当桌面的大腿。
  好凉,轻轻的触碰,难以缓解咽喉的干涩,想要更多,程仕勋张开嘴,主动用舌头去舔轼冰凉的源发地,渴,好渴。
  “唔……”炽热的吻差点让程仕勋窒息,嘤鸣呜咽的声音,无意识地飘逸而出,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越来越渴,想喝水,却没有力气起身移动身休,半依在莫俊宇的大腿上,整个人处于晕眩状态。
  程仕勋一声低嘤,让莫俊宇大脑无从思考,出于本能再次封住他的唇,将他压倒在地板上;酒醉的程仕勋,如毫无危机感的兔子,没有什么任何防御能力,对向他身体发出进攻信号的莫俊宇,不仅全程配合,甚至有些主动攀附。
  之前那次,让莫俊宇慌悚不已,不敢造次,单手手臂支地,身体半侧压在程仕勋身上,右手手掌在他身体上游走,手握住他身下一部分,耐心地替他释放舒解,程仕勋的手臂紧搂着莫俊宇的后背。
  莫俊宇的手,一会轻一会重,一会缓一会急,程仕勋的身体,随着莫俊宇手指的感触,一会动一会静,一会颤一会惊,双眸微闭,微长紧密的睫毛,挡不住眼眶里因潮起泛起淡淡水气,略白晰的脸颊因潮去泛起层层红晕。
  手掌里尽是黏液,黏黏地稠稠的,乳白透明,手移向程仕勋的股后,手指轻轻地抚摸,皱皱褶褶的入口,紧紧闭合,将黏液用手指慢慢涂抹,轻轻转动手指,一点点往里送,低头注视着程仕勋的反应,手指抵到内壁,程仕勋轻微地低哼一声,下身似有不适,轻摆扭动身体,多加入一根手指,手上的力道放轻,莫俊宇额头上,大滴大滴落下汗水,打湿留海,顺着脸颊往下滑落。
  进入程仕勋身体的那一刻,身下的身体霎时紧绷,涨红的脸上,那对不知是紧闭还是微眯的眼睛,如从恶梦中惊醒般陡然睁开,伴随一声惊吓过度拖长尾音的尖叫,程仕勋向上移动身体,想摆脱胀裂的疼痛,谈不上挣扎的抵抗,莫俊宇无需花费太多力气,就将他完全控制在身下,杀猪般地嘶叫,随频率或快或慢,慢慢变为“嗯哼……嗯哼……”的低呜。
  熟睡中被珊珊哭啼声吵醒,睁开眼程仕勋感觉到呼吸困难,全身冷得发抖,莫俊宇半趴搁在肩头睡在程仕勋的身上,两人赤祼睡在地板上,衣物随处乱摆在客厅里,程仕勋的大脑处于盲区,就算睡在地板上一夜,全身酸痛甚为正常,股下痛到撕裂,没有前次那么剧痛,伴有明显粘稠干涸后的不适感,提示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事。
  珊珊哭叫“爸爸”的声音越来越响,不管会不会弄醒莫俊宇,全身痛到无力的程仕勋,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莫俊宇,找不到内裤直接套上西裤,一边穿一边跑,踩到还没有提上的裤腿,差点被绊倒,一边低头系皮带拉拉链,一边身传来声音的房间疾走,一没留神碰上门边,额头重重磕了一下,没有心思理会痛或不痛,跌跌撞撞跑向里屋。
  看不到爸爸的小珊珊,死命摇着婴儿床的护栏,看到程仕勋时,哭得更厉害,程仕勋赶快上前,抱起哇哇大哭的珊珊,拍了拍她后背,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抱着她来回地走着。

  第 16 章

  喝酒真的很坏事,程仕勋想不起前一晚发生什么事,只记得,自己拉着莫俊宇,自己不停地喝着酒,要莫俊宇听自己说着乱七八糟的话语,程仕勋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更不记得后来的事,会不会是自己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才会又发生那种事?
  摸着珊珊的头发,程仕勋两条眉毛之间,皱成一个‘川’形,浓浓的,愁得化不开。
  莫俊宇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程仕勋正好也想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配合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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