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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驯仙有术-第137部分

小说: 驯仙有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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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慈决定先建四座已经被选定的主峰之间的传送阵。有了这个模型,就方便了很多。金铃被叫了进来,原来是个刚刚凝气九层的女修。据说上山还是春林背上来的。略有些谨慎怕羞,但是做事细心投入。

闻人裕道:“不是先建静水峰么?”

明慈道:“不,我打算从大处入手。玄是有家事的人了,和我们挤着也不是个事儿,既然如此,不如先大建。”

建好传送阵,再想办法建四峰的格局。这个就没办法了,必须先考虑静水峰。毕竟这里是主峰。

一个一个的小建有小建的好处,可以细心周到,明慈也不至于太累。可大建速度却可以快很多,只是明慈要累一些。而且这样,颇有公事公办之意。她只建大的,必要的东西,小的东西各自操心罢。

这也是因着李玄夫妇。毕竟人家是有夫人的人,家宅内院的事,自然不好太插手。何况昨日见了那李夫人,明慈虽然粗枝大叶,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并无好感。因此想来还是泾渭分明的好。

幸好这些都是出生入死的自家兄弟,平时也都惯着她,换了旁人只怕有所不满了。

当下商议了分工。既然先建传送阵,那便由闻人裕为主,夏青和明湛给他打下手。省掉了技术钱,闻人裕又多有蹊径,竟又省了不少。一个中型传送阵只要五十万,小的更是只要二十万还不到。因策定的四峰为上,便主建四个中大型,旁的小峰传送阵共十二个。一座大峰开放三座小峰。其他的先封住。这里便先去了四百多万灵石。

明慈又拨出八百万作为四峰主建筑之用。就算有闻人裕这个顶尖阵术师,却也操持不过来。闻人裕便让费英拿着书信御剑去了中原岳阳闻人家,找帮手来,不然他非累死不可。

山门有了建筑,有了传送阵,那还需要弟子。

明白慈打算亲自下山去走一趟,先去青蝶那看看能不能捞点钱回来,再去研究下找弟子有没有什么门路。

李玄负责建筑,是要下山去找建筑师和劳动力的。但是来通传的人被官宛娇的侍女挡了一挡,说是正在休息。因此明慈便自己下山去了。这一趟便先没有去打听弟子的事情,也没有去黑市。

金铃说附近有一个熊啸谷,有不少壮熊。明慈寻思着可以去那里捉些熊回来,权充作扛东西的劳动力。

因是临时起意,只带了一个金铃一个如君,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捉了百来头二阶壮熊。明慈忙了半天不知道为什么便昏昏欲睡,便让如君带着钱去多买几个灵兽囊,然后带着金铃回了静水峰。

春林远远地迎了出来,道:“夫人可回来了,明公子今天发了好大的脾气,谁也不敢劝。”

明慈强撑着眼皮,道:“又发什么毛病。”

春林道:“在林子里呢。”

明慈只得晃了进去。

她想睡觉想的要命,根本就不想去哄那个小王八羔子。

结果走到林子里,她一下没忍住,差点喷了出来。明湛小盆友正在伐木。赤着精壮的上身,挥汗如雨举着巨大的斧头,砍着旁边的一棵苍天大树。那树竟也奇怪,明湛一个金丹修士,又是炼体勇士,每砍一下,竟只砍进去不过一寸。

明慈认出那是几千年的老桃木,早就不开花了,阳气大盛,大约是想用来做主殿的柱子。明湛在这里砍树?

她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明湛暴躁地把斧头丢了,她只得上前去道:“哥,你怎么在这儿砍树?”

明湛暴躁地道:“李玄那个王八羔子,自己在家搂着媳妇逍遥自在就算了,他以为只有他有媳妇?”

他一身是汗,明慈不由得退后了几步,笑道:“吵架了?”

明湛一把把她拉过来,见她大惊失色,沾了一身的汗,最后颓然。他这舒了舒怒气,伸手捏捏她的脸,道:“今早交钱的时候他也不在。今个儿裕路过他那,邀他一起去建阵,想着顺便把事同他说一说,结果他倒好,自己在里面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听了此事,那官宛娇二话不说就要跟他一块儿下山去看看建府的眉目。他竟也应允”

明慈无可奈何,道:“为何他不能应允?”

明湛冷道:“阵未建好,建什么府?纵然要建,也该先跟裕谈谈屋舍的阵法和机关。今儿谁都忙得四脚朝天,偏他现在赶着下山。官宛娇还兴师动众带了一群侍女,看那派头就像是去野游的。”

闻言,明慈沉默了一会儿。这样确实太过分了。先前是考虑到他新婚燕尔,所以才把建府的事情给他,因为那事不急,可以悠着点来。

可是现在正是忙的时候,闻人裕都自己找上门去了,大概也有叫他顺便帮忙的意思,再一边把事情都跟他说了。谁知道他兴致勃勃地就跟着新夫人下山去了,还是那副游玩的派头,难怪明湛等人不喜。

明慈也是个心直口快的,听了这么一回事早沉下了脸,但李玄毕竟于她有救命之恩,她想了想,还是道:“他昨夜和今早都不在,所以不知道就里。你在这里生什么闷气,他们只不过是下山去游玩罢了,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明湛怒气冲冲地道:“我看他自娶了那女人,整个人的性子就变了,什么事都由着女人来。下山之后竟然还大肆采购,尽买些女人玩的没用的东西”

要知道他和夏青等人,现在兜里都不超过一百个灵石,还是明慈留给他们的零花钱……

明慈心里便惦记上了那颇不得人心的官宛娇,当下只把头依在明湛怀里,轻声道:“好了,湛哥,别生气了。他毕竟新婚燕尔,总不能晾着新夫人不管罢。”

明湛搂着她,半晌,叹道:“我又岂是会为这种小事生气的人。只是我观那官宛娇非善类,我们几十年出生入死的交情,可别毁在这个女人手里。”

明慈低声道:“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不过是一些小事,怎么扯到了那上面。玄哪里会是这种人。只不过,她父亲毕竟是为了救玄而死的,玄又是为了我而身犯险。你就不能容着点她么。”

明湛皱着眉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无容人之量的人?我会容不下她一个女人?”

明慈笑了一声,道:“我可没这么说。”

不过明湛看人的眼光一向极准的,甚至已经到了一种条件反射的地步。一般被他本能性厌恶的人,后来证明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连黎赤图,他刚进合罕时,明湛也看他极不顺眼,也就是后来黎赤图惜才,对明湛多有照拂,又有几次救命之恩,这种感觉才慢慢淡了的。

第一卷:门派篇 NO。149:主母之威

NO。149:主母之威

明慈隐隐也有些不悦,但眼下只能劝着明湛莫多心。这厮脾气大得很,今天还当众摔了脸子。虽然明慈也知道他是对着自家兄弟才这样直来直去,但不免也要担心他这个脾气会得罪人。

他突然道:“不行,我得去劝玄休了那女人”

明慈连忙拉住他:“你疯了不成,人家夫妻的事情,你怎么好插手?再不济不过是一个女人,看她的样子也是成日守在院子里的,你就当看不见便罢了。再说,玄是以心魔立誓的”

明湛岂是容不下一个女人,但就是容不得那官宛娇。明慈跟了他那么久,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但是眼下能说什么,毕竟人家以心魔立誓了。

她想了半晌,低声道:“日后我留心一些就是了。一个官宛娇,怕她作甚。”

明湛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搂了她来,亲亲她的额头。因他身上都是汗,明慈就想躲,但是被她捏住下巴又掰了回去,炽热的呼吸凑过来,堵住了嘴。

明慈胸口上的衣服已经湿了一大片,知道是躲不开了,无奈之下只好任他把自己抱了起来按在背后的树上。嘴唇稍分,她喘息着低声道:“你别胡来,真要干什么,回房去。”

她的衣襟已经散开了,现在要说这些,未免无力了些。但是明湛竟没有发挥一向的恶狼本性,只是抱着她,把头埋在她怀里。

明慈被按在树上,双脚悬空,无奈地伸手摸他的脑袋,低声道:“今天发脾气了吧。”

明湛低声道:“也没有,只是脸色不好看罢了。”

……只是脸色不好看,你这副尊容,脸色不好看有多吓人,知道吗?

明慈叹了一声,道:“先放我下来。”

明湛想了想,抱着她换了个方向,自己坐下了,背靠着树,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因衣襟凌乱,又沾了他一身的汗,她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秀色可餐。他又凑过去,点到即止地亲了亲,甚喜。

明慈见他心情有所好转,便趴在他怀里跟他低声说着话。

这男人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闻到一丁点什么不寻常的气息就令他狂暴。幸而他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发泄过后总能找到方向。

正说到那六节鬼蒲,明湛说已经给她喂过两次了,明慈大惊,她自己竟是一点也不知道。

明湛笑道:“告诉你你必定不肯吃了。”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虽然耿耿于怀自己不能生育,但是眼下让她马上生个孩子,她必定是不愿意的。说不定会把那六节鬼蒲藏起来待用。而他,迫不及待想要个子嗣。

明慈顿时雷得七荤八素,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马上就要生孩子了。箭在弦上,这下是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顿时就气得要暴跳起来,跳了一下又被明湛拉回去,她就气得用力去掐明湛的脖子。

“你混蛋”

明湛脖子硬,也随她掐,甚至笑出了声,摸着她的小腰,手还伸到了她的衣服里,笑道:“那你就生个小混蛋。”

明慈气得简直要笑出来。眼下正是忙的时候,他却要她生孩子?

正在嬉闹,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明湛和明慈俱吓了一跳。以他们两个的修为,竟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明湛把明慈一抱抱在怀里,遮住她外泄的*光,一跃而起,面上已经隐隐有些怒气。

来者竟是李玄,他的脸色比明湛还难看。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女,那侍女已经吓得跪了下去。

“姑爷息怒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不知道他们竟会在此……”

那口气简直令人不舒服至极

明慈冷道:“我回去了。”

明湛连忙道:“慈妹”

但她已经一溜烟地跑了。

明湛勃然大怒,瞪了李玄一眼,冷道:“这下你满意了?”

李玄一脚踢开那侍女,也是又惊又怒,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

那侍女见他转身要走,连忙抱住他的腿,道:“姑爷,小姐,小姐还在等你”

李玄简直想拔剑杀了她:“滚”

明湛冷冷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要走,却被李玄叫住。

李玄冷道:“今天索性把话摊开了说。我知道我不便多说,但你也休要辱没她你若是敬她一分,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

明湛真的有拔剑上去和他打上一架的冲动,但是眼下并不想雪上加霜,只青着一张脸,道:“承蒙关心”

言罢拂袖而去。

李玄怒火攻心,真真有杀了那侍女泄愤的心。面上阴晴不定半晌,又想到官宛娇,他自知理亏,既娶了,便该好好待人家。他虽然眼高于顶,但并不是个顽劣之人。尤其是官宛娇的父亲又是为他而死。纵然心底怎么想,现在都不该再眷恋朋友之妻。

想了半晌,叹了一声,自知理亏。碰到这种事情也是意外,若是他脑子清楚,便该识趣地退让开来。只可惜他当时怒气冲天,哪里还有半分清楚的影子。可是现在想来,他有什么好生气的。人家是正经的一对儿,要亲热,关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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