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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大雷神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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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天下炼气士已经堕落到如此地步?还是他张翦太孤陋寡闻,不明白是非曲直了?
    张翦说:“我可以出两亿,英镑……请三位离开,如何?”
    邓先生眼睛猛然睁开,一道寒芒闪过。
    “张翦,你把我们当什么人?钱,多少无所谓,关键是心意。你们宗门中人,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孤魂野鬼看在眼里?我告诉你,帮腾蛟,是因为我们是朋友。钱固然是一个因素,可这朋友的情意,比钱更重要。你可知道,我三人山中修炼,家中人都靠腾蛟老弟照应吗?”
    “这个……”
    张翦也觉得,刚才那句话着实有些唐突了。
    腾蛟恶狠狠的说:“三位老哥,咱们别和他废话了。杀进去,让他张家族人给男爵赔命!”
    “我看谁敢!”
    张铁怒吼一声,迈前一步,大喝道:“铁虎,现身!”
    门前的青铜狮子一声咆哮,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一层光芒闪烁,张铁披上青铜狮子甲,手中巨剑一轮,大喝一声道:“谁想找死,放马过来。我张铁在这里,誓要和你们拼个死活。”
    刹那间,张氏族人齐刷刷走出来,一个个手中持剑,怒视腾蛟等人。
    “小屁孩子,可惜了你的修行!”
    辛臣说着,上前一步,伸掌虚空朝张铁拍去。
    张翦脸色顿时大变,横身挡在张铁身前,双手合十胸口,“辛先生,小孩子无知,手下留情!”
    砰――
    两股气劲交击,犹如金铁碰撞。
    张翦身体一晃,脸色由红润蓦地变成青色,旋即恢复正常。而辛臣则退了一步,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他呼出一口气,冷笑道:“张散人,好修行,张家的玄珠三变,果然是非同寻常。”
    “客气――”
    张翦其实情况也不比辛臣好多少,体内气血翻腾,犹如火烧一般。
    不过,他不敢在脸上露出半点痕迹。只消他略微退让半步,对方肯定就会发作。到时候,一场混战在所难免,不论死多少人,都是宗门的灾难。所以,张翦此刻,亦只能硬撑下去。
    就在这时,从青坞后山传来了一声历啸。
    啸声令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不论是张翦亦或者是邓温等人,都为之脸色一变。
    他们听得出来,那啸声中蕴涵的仙力之雄浑,世所罕见。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高人前来助阵。
    但温**闻听这啸声,却露出喜色。
    轰隆一声巨响,大地剧烈颤抖。
    青坞依山而建。此刻,那背靠的山峰突然蒸腾起一股浓浓的冰霜烟雾,整个山脉仿佛燃烧。
    张翦扭头看去,不禁骇然失色。
    未等他开口叫喊,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再次传来,山峰在冰霜中消失,巨大的冰雪霜雾漫天滚滚,瞬间弥漫四方。气温顿时变得格外寒冷,地面上已经出现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靠近山脉的张氏族人首当其冲,一个个头发上,眉毛上,都挂上了一层雪白的霜气,看上去十分可笑。
    但腾蛟等人并不觉得可笑。
    因为,那股冰霜正朝他们扑来。
    “我的天,快点护住祖宅!”张翦声嘶力竭的吼叫起来。
    可未等他话说完,那霜雾已经吞没了张氏豪宅,淹没了张氏族人,朝着腾蛟等人扑去。地面一阵嘎巴的声响,一层层冰霜凝结成了坚冰。腾蛟等修为高深的人腾空躲开。可那些修为普通的炼气士,刚要腾起,就被冰霜凝在了空中。一副副冰雕出现,在青坞前形成奇妙的景观。
    冰霜一直蔓延了数十里,方停息下来。
    劫后余生的众人,心惊肉跳的看着那弥漫在后山的浓浓霜雾。
    邓温低声道:“老弟,如果来得是张家人的帮手,我劝你赶快逃跑,咱们这里面,谁也不是对手。”
    “看看再说,看看再说!”
    腾蛟心惊肉跳,不过却有一些期盼。
第十九章 破碎元婴(1)
    片刻后,阳光融化了覆盖在青坞上方的冰霜,地面一片泥泞。
    而刚才被凝冻的人们,一个个瘫倒在泥泞中大口的喘着气。能够站立的,不过十余人罢了。张家除了张翦和几个二代弟子以及张铁、张秀之外,再也没有人能爬起来。而腾蛟一方的情况也好不到什么地方。腾蛟四人安然无恙,温**因为刚才腾蛟及时把他抓走,也没有被波及。
    杰克和诗惠,由于见机较早,所以早就溜下了七姑尖。
    符录宗的三名长老,尚可以坚持着站起,其它人则显得有气无力,爬在泥泞之中和张家人一样。
    后山,冰霜依旧翻滚。
    一阵马踏銮铃声响,从浓雾中传来。
    张翦悬在嗓子眼里的心,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他有种想要歌唱的冲动,他要赞美三清老祖,他要歌颂伟大的佛祖,他要为上帝朗诵……虽然,张翦并不相信上帝。
    不过,没等他那喜悦的心情萦绕一分钟。
    张氏豪宅呼啦啦坍塌成了一片废墟。先前的冰霜气劲,把祖宅的根基彻底毁坏,那些砖瓦在冰霜融化的时候,也变成了一堆粉末。看着眼前的景象,张翦真是体会到了,悲喜三重天。
    一匹巨大的黑色幽灵马,从霜雾中走出。
    这幽灵马长的古怪,马身马头,脖子上生着赤红的斑鳞,一叠摞着一叠,看上去诡异万分。
    那四只蹄子,包裹在一层厚厚的白毛中,粗壮的四肢,也生着古怪的鳞。额头,一根白金独角,光芒闪烁,角上吞吐着一道巴掌长短的芒刃,迫人寒意,自芒刃中生出,令人心惊肉跳。
    马背上驮着一个人,一个黑盔黑甲,脸上带着黑色面具,手中拎着一柄巨大的有些惊人的方天画戟。那大戟长约四米左右,粗若婴儿的手臂。月牙双戟刃光寒闪闪,透着腾腾杀气。
    幽灵马后面,是一头金发,身穿破烂衣衫的少年。
    他身高180公分上下,手里拿着一把云阳木做成的长剑,剑柄上二十八粒晶石,如同天上二十八宿,闪闪发光。不过他背着一个巨大的旅行包,模样看上去颇让人有种滑稽的感觉。
    霜雾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吞噬一样,呼的就消失不见。
    一个婀娜身影,飘然站立在幽灵马的身后。
    她一身长裙,婉约如凌波仙子,紧跟着幽灵马来到人前。
    一股君临天下的弥天气势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腾蛟等人脸色一变,不由得被那气势威压逼得向后退了数步,方才站稳。
    “张翦,我回来了!”
    “你,你……”
    张翦结结巴巴的,指着黑甲骑士,不知该如何是好。
    黑甲骑士嘿嘿一笑,脸上面具陡然乌芒颤动,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容。
    “亚利――”
    腾蛟看见那张脸,顿时兴奋的大叫起来。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扑向腾蛟。
    “师父……”
    “迪迪――”
    腾蛟不用看,也知道那人影是谁。他伸手一把抱住了迪迪,开怀的大笑不停,不时揉着迪迪乱糟糟的金发,眼中尽是慈祥之色。他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徒弟,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迪迪安然无恙让他更加开心?而且,项涛也平安归来,这让腾蛟也松了口气,可以向伯爵交代了。
    自项涛出事以来,伯爵可以说是每日忧心忡忡,焦虑万分。
    为了方便腾蛟行事,伯爵开出了一张无限额的支票,任由腾蛟打通各种关系渠道,以取得在中国方便行事的权利。三年下来,腾蛟整整支出了十五亿欧元,不但化解了他当年在佛门中的恩怨,而且还取得了佛门的同意。否则,他又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带人来打青坞山门?
    钱,花出去了。
    人,似乎也可以带回家了。
    项涛坐在幽灵马上,看着张翦道:“张翦,我回来了,当日的赌约,是否也可以执行了呢?”
    “什么赌约?”腾蛟不知所以然,低声询问。
    迪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他可是比项涛先进入万兽洞中,怎么可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
    不过,腾蛟这时候才注意到,迪迪的修行,已经达到了养胎后期,马上就要进入元婴阶段。
    腾蛟不禁吓了一跳。
    我的天,这小家伙是怎么修炼的?
    这才三年光景,怎么就有了如此可怕的进境?
    抬头朝项涛看去,腾蛟却微微一怔。
    当年离开法兰西的时候,项涛已经达到了金丹期的境界。
    可是此时当腾蛟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项涛的修行似乎不进反退,退步到了分合期的水准。不过,腾蛟还是可以隐隐感到,项涛的功力,较之以前深厚了许多,似乎比以前更历害了。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腾蛟无法琢磨。
    张翦老脸通红,用疑惑的目光向凝在半空中,紧跟项涛的女人看去。
    那白衣少女朝着张翦微微一笑,似是非常友好。张翦心里多少安稳了一些,只是他不明白,这白衣少女又是从何而来?想到这里,张翦扭头朝后山看过去,却顿时长大嘴巴愕然了。
    冰雾已经消失,后山的山峰,竟然也随之不见。
    “你,你是项涛?”张铁疑惑道。
    他也看出项涛的修行似乎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呢,那是一种给人非常混乱的感觉,看似修行变得低微了,可是给张铁的感觉却是,项涛变得深不可测。
    项涛微微一笑,手腕翻转,一戟劈向张铁。
    那熟悉的招式,让张铁眼睛一亮。
    他大吼一声,挥剑迎上,只听铛的一声巨响,众人顿时生出一种站在大钟里面,钟锤砸在大钟上的感觉。修为稍弱的炼气士,被那声音一激,立刻难受的捂着耳朵,哇的喷出鲜血。
    温**的感受颇为强烈,幸好有辛臣在她身边照应,看她脸色发白,连忙向她送出一道仙力。
    张铁身下的青铜狮子,吼的一声叫喊,四肢扑通跪在地上。
    而张铁更是双臂发麻,脑袋一阵嗡鸣,一头栽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他骇然看着项涛,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初他和项涛,怎么着也能拼个几百回合才能分出胜负。怎么才三年不见,项涛的功力就精进如斯,强大到他连一击都无法抵挡的地步?
第十九章 破碎元婴(2)
    可是,他的修行,真的是降低了啊!
    张铁百思不得其解,而张翦也骇然无语。
    他知道,这一切变化,定然和项涛身后的女人有关系。不过,张翦无心考虑这件事情,项涛正咄咄逼人凝视着他,而他这时候如果不做出一个合适的回答,以后休想要再有脸面对项涛。
    就在这时,迪迪突然一声大吼。
    “臭丫头,咱们的帐,是不是该算一下了?”
    说着,迪迪已经冲到了张秀的面前,扭头对项涛说:“少爷,你说过要为我报仇的,就是她。”
    “雀斑脸?”张秀盯着迪迪看了半天,突然惊声道:“你居然没有死?”
    如果说,这世上什么是迪迪最讨厌的事情,毫无疑问是项羽在三年中,给他起的那个外号。
    雀斑脸!
    我不就是长了几个雀斑而已,为什么每个人看见我,都这么称呼?
    迪迪有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
    男人叫我雀斑脸,我忍了。
    可是被一个女人叫我雀斑脸,让我以后怎么去见人啊?
    想到这里,迪迪怒不可竭,指着张秀吼道:“你这个飞机场,凭什么叫我雀斑脸,飞机场!”
    张秀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准确的说,是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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