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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我的绝色后宫-第68部分

小说: 我的绝色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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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由摸上了自己的眼角,果然还是湿湿粘粘地,在梦中惟有泪水是真的。

“元安……”我唤着元安,可发出的声音尖涩沙哑,连我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

“陛下,奴才在。”元安的眼中同样挂着泪水。

“现在什么时辰了,朕睡了多久。”我坐起身子,为何身体会变的有些虚浮,月神的能源应该不至于才一天就以失去了这么多。

“陛下……陛下已经昏睡了半个月。”元安上前扶着我。

他的话让我惊吓地差点再次跌回床上,我不过是累了睡一下而已,怎么就过去了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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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陛下,奴才真名确实不叫元安,而是叫水远铵,奴才不过是把后面是明去掉了边旁,取了现在这个元安的名字。”

我静静地听着他诉说,而当他说出水字时,一个念头串入了我脑中,难道他会水翌俊口中所说的弟弟?可是水翌俊的弟弟并非是女王所出,这里面是否又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

“你怎么会是水姓?”我道出心中的疑问。

“陛下,请听奴才一一为您道来。”元安显然知道当他自己的名字时为引来我的询问,只是让我按耐下心中的疑惑,听着他说。

我朝他点点头,未在开口抠。

“其实陛下会突然询问奴才到底是谁时,奴才就已经知道,陛下必然是知道什么,不然陛下又怎会突然询问奴才如此的问题呢?而且陛下更是让蓝侍卫跟在奴才的身边不是么?”

元安说问的话,让我吃惊,先前的话还能理解,必定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也不会随便去询问他,而当他说出他知道我派蓝俊基去监视他之事,才让我惊讶万分。

“你怎么会知道朕派蓝俊基在你身边?”想来那次我明明阻止蓝俊基不要妄动,难道还是让蓝烟烟发现了尉?

“陛下别忘了,蓝俊基再怎么说也曾是战堂的副堂主,就算他是为了报答国师的救命之恩,但对养他成人的义父还是要有所顾忌与回报。”

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蓝俊基这人虽然忠心,可也耿直木纳的可以,元安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要是他的义父有什么要求他怎好拒绝。

“要是奴才把后面的说给陛下听,陛下必然会更吃惊。”元安好象知道我会如此似的,眼中闪亮如星。

我忘记了催促他,只是点了点头,等待着他为我解答心中的疑问。

“奴才是战堂的堂主蓝一天,不对应该是然一天,跟被撤去公主身份的水一秀所生的孩子。”

我望着元安,他居然是水一秀,与战堂堂主的儿子,这未免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我现在脑子有些混乱,根本无法消化这一切。

“元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朕完全给搞糊涂了,什么蓝一天后面又变成然一天,还有那水一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需要元安为我解答心中的迷团,不过从他的话中,我也得到一个结论,那便是他非水翌俊的弟弟,看来还有一个我所不知道人,只是目前惟有先听元安把事所个清楚。

“陛下,这个故事奴才也不知道,您是否有听过,水芯兰女王跟寒清石国师的事,还有云霓公主。”

我朝元安点头说道:“朕,半月前听人说起过他们的事,只是朕还是有些事未能搞清楚。”

“那陛下是否有听人说起,云霓公主跟女王争夺国师的事。”元安继续问道。

“这事确实也有听过,还听说云霓公主后来密谋造反,差点还丢了性命,只是不知道她后来去了什么地方,又怎么成了你的娘?”

元安最后不过才十六岁,要是水一秀还在世,怎么也要七十岁了吧?五十多岁生下的孩子?

“有人说云霓公主是为了谋夺女王的宝座才会造反,但有谁知道她造反只是为了得到一男人。呵呵!为什么他们就是看不透一个情字伤人呢?”

我突然觉得元安好老成,小小年纪他居然说什么情字伤人。

“感情这种东西,无形无味,却总是能让人无法自拔的陷入,就如毒药,能渗透你的五脏六腑中。”

我不就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一人么?

“唉!虽然奴才年纪不大,可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那种为情所伤的神色,早已看透了世间的情。”

原来一切的起因全都缘自自己的父母,难怪元安会有如此超出自己年纪的想法。

“朕要是也能早点看透就好了。”我有些自嘲的说着,也许声音过低,元安为能听道。

“云霓公主在见到寒清石国师时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深陷的程度让人难以相信,她为了争夺国师,居然听信了那帮贼人,涌起了篡夺王位的念头,说是只要她当了女王就能拥有国师,可笑云霓公主竟然相信了他们。”元安的脸上有着讽刺。

“是那些个朝中大臣吗?”想来也惟有那帮腐化的臣子,想借云霓公主之手拆散女王跟国师,才会去挑唆公主造反。

“陛下想的一点也没有错,当时国师跟女王的地下恋情被人发现,他的师妹也算是个可怜的人,可惜也是为一个情字而伤,一夜的探访居然让她看到国师夜里跟女王私会,而那时国师的师妹正巧是在云霓公主身边做侍从,无意见说漏了嘴,让云霓公主德知,你说公主殿中那个不只云霓公主一人,而且这种事有如何能封锁得了,没几天整个皇宫便沸沸扬扬传开了,也就这样一直也算是分开了女王跟国师,可没想到女王在几年后还是坚持把国师册封了为皇夫。”

元安现在所说的,我有一半曾听水翌俊提起过,可没元安这般仔细,原来这一切都是因国师的师妹,唉!

元安继续说道:“奴才刚才也说过,云霓公主听信了谗言,原本无心争夺王位,原本以为女王跟国师分开了,她便可以接近国师,可到头来还是看着他们恩爱,她却惟有独自伤心,就这样她开始谋权,只可惜国师居然为了女王选择了自杀,哈哈——那男人从头到尾心中只有一个女王,可笑一个女人为他生了孩子,而另一个以为自己成为女王就能拥有他,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竹篮打水一场空,哈哈——”

元安虽然嘴上大笑着,可那双眼睛却充满了悲愤,是为自己的母亲感到不值得吗?我不知道,也无法体会他的心情,但我却能感受到她母亲那份心碎。

“国师死后,那帮臣子就把谋反的事告诉了女王,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云霓公主的头上,公主是女王当不成,而自己所深爱的男人也死去,当下万年具灰,在被撤去皇室公主身份以后,被谴出蓝月都城后,便有了寻死的念头,而她也如此的做了,从万丈悬崖跳了下去,也许是老天爷的怜悯居然未死,被人所救,当她醒来时却发现双腿失去了知觉。”

我怎么也未想到水一秀居然还有一段如此不堪的岁月,可是后来如何又要有杀人的念头。

☆、188

“然一天对云霓公主的爱,一天多过一天,可以说他的爱早已超越了他的父亲,可云霓公主总是冷漠如冰,对待他永远只是对自己的孩子般,然一天曾经试着放弃,他把云霓软禁在一处只有他才能进入的禁地,云霓公主对世间早已厌倦,也许被与世隔绝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然一天在这段时间内成了亲,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就算如此还是无法忍受不去思念云霓公主,终于在一次酒醉后强行要了云霓公主的身子,也就是那一次,世间上多了一个我!”

元安说到这里只有苦涩,他不过是父亲强暴行为下所有的孩子,这怎不叫他感到可耻。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元安,现在他的脸上呈现着厌恶,他望着我的眼中还满搀杂着悲伤。

“云霓公主平静了五十几年,瞬间就被然一天所毁,生存的意志力彻底被击垮,她又一次选择了死亡,可是不管她如何做,总是会奇迹般的醒过来继续面对这个残酷的世间,而然一天从那以后便不再出现,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其实他被自己的恶性所折磨,他的爱是不允许有半点的污点,可他竟然亲手毁了,让他无脸在出现在云霓身前,随着时间的流失,一年就在混混噩噩当他终于有勇气再次去面对云霓公主,可当他再次看到云霓公主的时候……”

元安说到这里,喉尖哽动着,双眼中的流水再次划落抠。

望着元按的神情,到底然一天跟云霓公主见面会如何?

“元安,你爹跟你娘再次相见时,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元安因我的话,望向与我,眼中的泪水依然落着尉。

“然一天见到……云霓公……主……”

元安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定,泣咽地他无法把话说完整。

我只能等待着,希望元安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平静下来,只是到底云霓公主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元安说到此处会变得如此的激动,神情异样情绪化,像是抗拒着什么。

元安抽泣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身上居然背负着如此不勘的一段往事,虽然那时候他很小,但父母的心事他又怎会不了解,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降生,怎不叫如此的悲切。

难怪元安会如此的老成,本是花季的年龄,却沉默的如一个小老头。

本想等待元安平静以后能继续……可谁知天不从人愿,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在蓝月宫内。

“陛下……您终于醒了。”惊呼声随即响起。

我抬眼望向朝我急步走来的漠晓等人,惟有暂时放下元安的事,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收声。

“朕的寝宫现在是不是不用通传就能随便让人进入?”

我的话才出口,眼看就要走至我床前的人儿,都停下了脚步,不敢上前半步。

“请陛下息怒,这都是奴才的疏忽,请陛下勿责怪几位君夫人,奴才……”元安擦拭去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到我跟前,说道。

只可惜我并不打算让他插嘴,阻止他,说道:“朕说过,以前如何那都是以前,现今如没有通报,没有朕的宣传,谁也不得入内。”

我双手不由紧紧地握起,揪着衣角。

“臣君等知错,臣君等这就是宫外,等候陛下召见。”漠晓迈前一步,对我说道。

说完,他们便要朝宫外走去……

“罢了,进都进来了,再出去又何必,只是朕不想以后你们再如此的不懂规矩。”我沉声对他们说着。

“臣君等明白。”他们脸上、眼中虽然有伤心之色,但脸上都极力的挂着笑容,纷纷跪下身子朝我说道。

“起来吧!”我挥手让他们起身。

望着他们,我恍如隔世,他们一个个都消瘦了不少,这让我心不段绞痛着,这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他们应该活得很幸福,但是……

他们也是静静望向与我,却未开口说话,想要向前却迟迟不敢踏前一步。

现在的我在他们的心里一定很可恶,都惧怕着不敢向前。

这不是很好,这正是我要的效果,让他们惧怕我,讨厌我,不愿再将我放在心上,对……就应该如此,就应该这样的继续下去。

“陛下醒过来让臣君等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漠晓,望着我的眼中关心对于哀伤。

不要如此,就恨我,不要再用如此关切的眼神望着我,我好害怕自己的心会受不了而软化,会因为舍不得而控制不住自己。

“朕的身子没事,会昏睡半月大概是调节吧!”我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去让他们信服,现在惟有能做的就是把话拉开,希望他们不要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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