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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狂后倾天下-第67部分

小说: 狂后倾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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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对于各营之间的打架争斗,按照将军的逻辑,是不是认为,军营生活枯燥,若是长期用刻板的军纪来压制,势必会让将士们过得很压抑,适当地活动活动,可以让这种压抑得到舒缓,有利于军心稳固,是么?”

“楚大人真是在下的知音。”孙文略沉沉地笑道。

楚清欢沉了脸。

“孙文略,孙将军,”她神情冷肃,“食君之禄,为君为忧,你这般怠军之举,可觉得有愧皇恩?”

“我问心无愧。”孙文略收了笑,“我只是在做我自己认为对的事。带兵打仗都需要有一定的灵活性,只要能达到最好的结果,其中的过程又算得了什么。”

“好一个问心无愧。”楚清欢冷声道,“既然孙将军已经将东庭增兵一事打探清楚,又对自己带兵如此有把握,接下来要如何打算?”

孙文略长长地看她一眼,深思片刻,站了起来:“楚大人随我来。”

他走到沙盘边,指着上面道:“这里是我们的驻地,隔着这条线,对面就是东庭驻军,他们的后面是一片山地。我已经想过了,论硬拼,我们很难是东庭军的对手,只能智取。”

“怎么个智取法?”

“现在正值过年之际,东庭军此时应该最为松懈,我们不妨趁这个时候来个出其不意,前后夹击。”孙文略双手作了个合拢的手势,将东庭驻军拢在中间,“我们将兵力分成两半,一半绕到他们后方的山地上,对他们进行偷袭,他们必然反击,趁着混乱之际,另一半从正面攻入,他们便会应顾不暇,我们趁机一举攻下。”

他一口气说完,回头望着楚清欢:“楚大人认为如何?”

楚清欢看着沙盘许久不语,末了,缓缓道:“孙将军所说的不失为一个法子,只是此事非同小可,具体细节还需从长计议。”

孙文略点头:“那是自然。”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军中各营急需整顿,如果还如现在这般一盘散沙,孙将军的计划再好也只能是空谈。”

“这个我也想过了。”孙文略道,“楚大人的能力有目共睹,不如这样。新兵营基本上都是年轻后生,热血,有冲劲,与楚大人似乎也合得来,不如就交给楚大人带。至于其他营,我会让他们自即日起严明军纪,加以整顿。三日后,由我坐镇中军,正面出击,楚大人从后方包抄,率先偷袭,如何?”

“这一点不是问题,我只想看到孙将军整军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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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边军营里彻底改换了面貌。

在重申了军纪之后,初时多数人都不将它当作一回事,后来有人因为犯了错而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在这种鲜血淋漓的教训之下,才没有人将这次整顿当作儿戏。

所有军妓都被送走,为争夺一个女人而滋生的事端就此消停。

各营进入紧急备战状态,他们并不知道具体的作战计划,但从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氛中,谁都觉出了此次战役的不同寻常。

三日后,各营接到了任务。

第八十一章 夜探

“楚念,柴禾劈好没有?”土墙垒筑的一长排灶房热气蒸腾,一名伙头军伸出脖子来朝外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何以念把斧头往木墩上一扔,抱起地上一堆劈好的木柴大步走入。

将木柴扔在灶膛前,他擦了把汗,拿起搁在灶上的一碗水就一口气灌了下去。

“累不累?”

“还行。”何以念呼呼地喘着大气,拿手扇风。

伙头军见他白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虾子,一副气喘不定的样子,笑道:“你该让你哥在殿下面前说说好话,让殿下给你安排个有出息的地方,这烧饭劈柴可没什么前途。”

“其实也没什么,殿下把我安排在这里,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倒是也觉得挺锻炼人的。”

他举起手掌,看着被斧子磨出来的茧子,还有几道深深浅浅的伤口,这都是这几日劈柴劈出来的成果,硬是让他原本白白净净的手脱了层皮,不过现在已没有了最初两日的那种火辣辣的疼,可见皮糙肉厚了许多。

还有胳膊……他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第一日劈完柴,他愣是疼得一晚上没睡着,第二日根本拿不住斧子,现在虽然还酸着,但明显比以前有力了。

“嗬,你还挺看得开。”其他伙夫听到了,纷纷一乐。

何以念也跟着一笑,走出灶房,拿起斧子准备继续劈柴,却看到外面站着个人,顿时嘴巴一咧,快步走了过去:“大哥。”

“看上去还不错。”楚清欢上下打量他一眼。

“那是。”何以念将手里斧子一抡,抡得虎虎生风,有些自得地道:“大哥你看,弟弟比以前有力气多了吧。”

“嗯。”楚清欢点点头,突然出手在他上臂外侧肌肉上一捏,动作又快又狠。

何以念“嗷”地一声叫,手中斧子“当”地掉在地上,使劲搓着被捏的部位咝咝吸气。

“大哥,酸,酸死了!”他被捏得两眼泪汪汪。

楚清欢勾了唇角,拍了拍他的肩:“等你不酸的时候,我们来比扳手腕。”

“好!”何以念一仰头,甚是豪气干云,眼里闪着不服输的光芒,“等我再拿几日斧子,一定能比过大哥。”

“好好劈柴吧。”楚清欢取出一本书递给他,“劈好了柴,学好了兵法,才能拿得了大刀,上得了战场,当得了将军。”

“作战策……”何以念接过,低声念着封面上的几个字,念到后来突然眼睛一亮,声音骤然拔高,“作战策!”

楚清欢微勾了唇,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书对上了他的胃口。

“大哥,这书你从哪里弄来的?”何以念爱不释手,一脸激动。

“这是问殿下借的书,你小心保管,别给弄坏了。”她道,“既是借的书,就有个归还的期限,这些日子你就勤奋些,别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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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灶房回来,楚清欢去了帅帐。

经过几日的相处,守在帐外的侍卫都已与她相熟,只是简单的一声通报就让她进了去。

史太医正在为司马如按摩,见她进来,立即笑道:“楚青,你来得正好,老夫正想问你,阳陵泉与承山这两个穴位的力道该如何使力?哪个轻些哪个重些来着?”

“阳陵泉应曲起食指,以指节抵按,力道可重些,承山则宜以拇指指腹按压,须轻些。”楚清欢来到软榻旁,接替了史太医的位置,给他示范了一遍,见他连连点头,才站起来退到一边。

感受到榻上那道目光,她抬头问道:“殿下这几日感觉如何?”

“很好。”司马如含笑道,“双足不再如以前那般冰寒,这几晚睡得很香,已经多年未曾如此安睡过了。”

她也不去细究他这话是真的,还是只为了给她面子,遂点头:“那就好。”

司马如已转过话题:“可有去看过楚念?他对于目前的安排可满意?”

“我之前刚刚从灶房过来,他对于殿下的安排很满意。”楚清欢一笑,“也很喜欢殿下的书。”

“难得他有上进心。”他微笑夸了一句,便闭起眸子不再说话。

片刻后,史太医起身,见司马如阖着双眸,似乎已然睡着,便退出帐外。

楚清欢稍候了些许时辰,也欲转身离去,却见他徐徐睁眸,道:“楚青,我想让你今晚去趟大邺的边军营。”

楚清欢脚步一顿:“殿下的意思是?”

他一抬手,旁边的婢女立即上前将他扶起,让他靠坐在舒适的软靠上,另有婢女送上香茗。

“以你的才智,应该能猜到我秘密出行的目的。”抿了口茶,他笑容清浅,接着道,“你既已投我帐下,我也不会瞒你,我那日出行,确实是去了定边与边境一线,为的就是探查大邺民情,如果能获悉边军营军情更好。”

“嗯。”楚清欢平静点头,“我也只是猜了个大概,并不是很确定殿下具体打算。”

“定边远在边境,再加上这些年大邺皇帝大失民心,定边百姓对于大邺的归属感并不强,边境若被我所破,未必不愿归顺于我。至于边军营……”他的眸光在她脸上落了一落,“我想让你潜入进去查探一番,看看是否与我听闻的相符。”

“殿下为何不派营里的斥候前去,反而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楚清欢微皱了眉,望着脚下地毯上的织锦云纹,“我是大邺人,在这种事情上,我认为更应该避嫌。”

“除了任海几个,还有这帐子里的人,没有人知道你与楚念是大邺人。”司马如道,“我既信你,你又何需避嫌?”

楚清欢蓦然一震,向他看去,但见他眸光清澈,几许坦荡,除此之外看不到一丝的杂质。

“大邺久病成疾,非一日能治,即使淮南王攻取兆京,不日称帝,但想要一扫沉疴,却非易事。”他稍稍停顿,眸光有瞬间的悠远,“我本料想要攻下兆京,淮南王至少需要费时半年以上,未想他短短数月便长驱直入,可见其才能之卓著,人心之归向,这样的人,若是有幸能与之一见,倒也不枉我亲自前来一趟,不过……”

他一笑,手中茶盖轻轻摩擦着盏沿,骨节修长,指尖略有一丝苍白,“一入兆京,便如真龙被困水潭,哪里还能分出身来。莫说他未必能知晓这边之事,便是知道了,也只能派他人前来,而我……也等不及他来了。”

天色未晚,天边日光却已将沉,楚清欢出了大帐,凝定于这个冬日难得一见的日头,面容清冷,眸色难辩。

最终,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朝自己营帐走去,余晖中,笔直的身姿在雪地上映出一道深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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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楚清欢处于边军营最边缘的盘山山脚,一同前来的还有两名斥候。

盘山并不高,垂直高度不过四五十丈,可将边军营与东庭军营尽收眼底,如此重要的位置,边军营在山脚派驻了不少兵力把守。

楚清欢与两名斥候小心避过守军上了山顶,伏于山石之后往下看,大营便一览无余。

本该熄灯的军帐竟然半数以上都亮着灯,灯光下,依稀可见人影来往,竟是十分热闹。

楚清欢与斥候打了个眼色,三人悄然下山,待到了近处,嘈杂喧闹声越发清晰,猜拳行令的,高声劝酒的,夹杂着女子的调笑,令人几乎以为来到了哪个繁华街市,酒馆花巷。

这就是边军营?大邺的边军营?(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习惯于探听各种军情的两名斥候皆面露诧色,饶是他们经验丰富,也从未见过还有哪国的军营会是这副场景。

楚清欢双唇微抿,视线落于前方磕磕绊绊纠缠着走过来的男女,男的脚步歪斜,一手搂着女人,一手拎着酒壶,一看就是喝多了,女的妆容浓艳,身材妖娆,大冷的天袒露着大半个胸脯,只是瞧着这模样,应该就是所谓的军妓。

“军爷,您真沉。”女的装模作样地推了推男的,“奴家就说您喝多了吧……”

“哪有喝多!再来个十斤我都不怕。”男的大着舌头,更加往女的身上靠去,“沉啊?待会儿更沉。”

女的嘻嘻一笑:“您天天儿的换着人,咱们姐妹们都让您给尝了个遍,就不怕吃不消?”

“竟敢怀疑爷的能力?”男的伸手就她摸了过去,“我看你是等不及了,想让爷就地办了你是吧?”

“爷注意着些,这里可是露天底下,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若是叫孙将军知道了,还不得责罚奴家。”

“放心吧,将军让你们来,不就是伺候爷的?要说责罚,你若是不让爷畅快,将军才要罚。”

说话间,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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