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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hp]铂金秘史-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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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纠结这个男人的种族问题,他却向我走来。随着他的走近,我的心也越跳越快。
“很不错的画。”他从我身边径直走过。在他离开了一段时间,我还在回忆他跟我说的唯一的一句话。
在我要离开这片花田的时候,我发现地上有东西反光。拾起一看,是一条金色的手链,上面还有一个活泼好动的凤凰,就跟霍格沃兹里邓布利多的小宠物一样。会动的凤凰,我意识到对方可能也是巫师。
第二天我仍然在那里画画。他又来了。这次他直接向我走来。
“你昨天有没有看到一条金色的手链?”这是他跟我说的第二句话。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隐瞒了我捡到那条手链的事。
“看来不知道丢到哪里了。”他低喃道。
我借此与他认识,我只告诉他的名字,并没有说我的姓名。马尔福虽然代表钱势与美丽,同样也会吸引贪婪和罪恶。
终于我知道了他的名字,那个整个欧洲的巫师都知道的名字——盖勒特·格林德沃。
拜马尔福家优秀的情报网,我知道了我想知道,还有不想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事情,包括他与邓布利多未果的那段情。我想我知道了,那条他着急寻回的手链大概是与邓布利多的信物吧,那上面的凤凰很明显就是邓布利多的宠物fox。
马尔福总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他与邓布利多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要他的将来,我要他的眼中只有我。
我展开了我的追求。可是他只会笑着说:“奥布里,你太年轻了。”
很快他就要离开了,我的心情越发焦躁了。马尔福总会得到他们想要的,可是伴侣呢。如果对方心有所属,并不爱你呢?
在他离开的前一天,看着从普林斯庄园特快专递来的生子魔药,我终于下定了决心。
晚上我邀请他一起喝酒为他践行。精灵是大自然的宠儿,我利用了几种阿瓦隆特有的植物,将它们点燃,形成了一种很好闻的香气。当然这些植物混合在一起不仅仅好闻,它还会有其他的作用。当他将我扑到的时候,我知道起作用了。
享受着他的亲吻,被动的承受着。当极度的痛楚自身下传来的时候,我的心却很愉快。可是下一秒却变得冰冷。
“阿不思……”他在我耳畔呢喃着。
阿不思,阿不思·邓布利多,此刻我无比痛恨这个名字。
第二天,身心俱疲的我被他的怒火惊醒。想想也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君临欧洲的王,居然会被人下药。
他的眼睛向外喷射着怒火,连给我开口的机会不给,直接给了我两个钻心剜骨。我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很痛,可是心却更痛。那是精灵被自己的伴侣厌恶而产生的痛。
他终于停下了咒语,可是我的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抽搐,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这是他最后对我说的话。
回到英国,我有无数次想要将这段记忆毁去,可是最后却下不了手。
还好很快马尔福就要有下代继承人的好消息传来,我封闭了庄园,专心等待着这个孩子的到来。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我的儿子的到来,使我能从失去爱人的痛苦中摆脱出来。无法得到爱人的精灵会渐渐衰弱而死,我会尽量拖延时间,能够为我的孩子撑起一片天。
阿布渐渐长大,看着和我如出一辙的样貌,我很自豪,可是心底深处却有些遗憾,阿布的身上没有一点像他。
阿布十一岁了,他想要上德姆斯特朗。我很果断的反对,一来是家族的传统,二来,我怕他发现阿布的存在,将我惟一仅有的珍宝夺走。
我的身体渐渐衰弱,需要服用的药量也逐渐增大。不过估计总能撑到阿布二十岁的时候。
1942年,魔法欧洲局势更加紧张。终于我得到了邓布利多即将与他决战的消息。
我很愤怒,邓布利多你已经得到了他的爱,难道还要毁掉他吗?
预料中的结局终于出现了。他被打败了。我早在《预言家日报》之前就得到了消息,然后在《预言家日报》上又看到了满篇要处死他的消息。
我能感到在看到那个死字的时候,我全身的魔力都开始暴动。
终于结束了吗。在跟阿布交待完事情后,我的身体开始化为粒子,即将回归到阿瓦隆的生命之树。希望在回归的路上能够经过那片薰衣草花田,希望还能够看到那个金发的帝王。

chapter15

阿布神色漠然的送走最后一位前来参加奥布里葬礼的人。
奥布里的葬礼很隆重,许多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赶来参加马尔福家主的葬礼。
马尔福的现任当家在正当年的时候突然去世,只留下了一个还没毕业未成年的继承人。家大业大的马尔福家,那个孩子稚嫩的肩膀能扛起来吗?英国巫师界许多家族开始打起自己的小算盘来。因此许多人今天是带着试探的目的的,隐藏在哀痛、怜悯的目光后也有欲望和贪婪。
在送走客人后,阿布并没有急于休息,虽然在奥布里去世后他就没怎么休息过。在吩咐家养小精灵们收拾善后后,阿布摸了摸自从奥布里去世后就一直放在怀中的那幅画,他还有一个地方必须要去。
与邓布利多决斗,被“打败”的前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最终被判终身禁锢在纽蒙嘉德这座他亲手打造的监狱。德国魔法部派遣了许多奥罗守卫在这里,据说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实际上呢?
一群衣着统一的男女巫师正肃立在纽蒙嘉德内最深处的牢房外,他们的衣着满欧洲的人都认识,那是格林德沃属下圣徒的统一装束。
“陛下,您已经成全了邓布利多的名声。现在甚至有人已经将他和梅林相提并论了。您应该可以从这里离开了吧。”一个典型日耳曼长相的巫师恭敬的问道。
牢房内,一个金发的中年人正神态悠闲的翻着一本书。他神情平和,如果不是那双有凌厉之色的眼睛,大概会被认为是一个学者。这就是让整个欧洲都感到害怕的一代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
“希特勒的事业正在走下坡路,等待他的只有失败。利用这次的决斗,我们正好可以和他们做分割,将圣徒转入地下。我已经累了,想要休息了。”
“可是,王……”几个圣徒不约而同的想要开口劝谏。
“我的心意已决,你们不用再来了。”
一群圣徒有些抑郁的离开了牢房,他们正大光明的从纽蒙嘉德的正门,当着那些被派来当看守却对他们故作视而不见的奥罗面走出,有的甚至还在一路咒骂着邓布利多。
牢房内,盖勒特放下书,揉揉耳朵,自己这些忠心的属下今天终于走了,唉,不过明天他们应该还会接着来吧。
“我不是让你们都离开吗,谁还在那?”盖勒特感到牢房外还有一个魔力波动,他以为是他哪个属下打算留下继续谏言。
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内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盖勒特一皱眉,这个人绝不是自己的属下。他隐藏的很好,刚刚可能是故意释放出魔法波动让自己察觉的。
“盖勒特·格林德沃?”一个很年轻的声音传来。
“是我。小朋友你是什么人?”盖勒特很从容的回答。
一只白皙到近乎透明,能够清楚看见每一根血管的手缓缓伸了出来,慢慢摘下了兜帽。那是一个有着一头铂金色头发的美丽的年轻人。说是年轻人还是不太准确,他的年纪甚至还不到二十岁,还只能说是一个少年。
随着他伸手的动作,盖勒特很清楚地看到他斗篷内是一件纯黑的巫师袍,准确地说是一件丧服,那个年轻人显然还在服丧期。
大概又是来找自己报仇的人,盖勒特如此猜测着。自从他被关在纽蒙嘉德的消息传出后,引来了许多与他有血仇的人前来报仇。只不过那些人都被外面的奥罗还有他那些忠心的属下们打发了,没有一个人能进到里面来。这个年轻人还是第一个进到这里来的人,盖勒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欣赏他了。
“年轻人你是来找我报仇的吗?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的好。”盖勒特指了指牢房前的一个图案,“那是一个魔法阵,能够防止有人从外面进到这个牢房里,而且也能吸收所有射向这间牢房的攻击。”盖勒特对此很自信,因为那个魔法阵正是他亲自设计的,打算用来囚禁重犯用的,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享用的人居然会是他自己。
那个年轻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打量着他。过了一会,他慢慢走上前,令盖勒特大吃一惊的一幕出现了,他竟然越过了魔法阵,轻松的来到牢门前。
盖勒特神色一动,在设计魔法阵时他留下了一个暗门,那就是这个魔法阵对留着格林德沃家族血的人不设防。也就是说只要他愿意他就能离开这里。而魔法阵居然对眼前这个人也不设防,难道他也留着格林德沃家族的血吗?
“你是什么人?”
年轻人,也就是阿布没有带着往常标志性的假笑,也没有用悠扬的贵族腔,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受人所托带一样东西给你。”说着他从怀中拿出那幅自从奥布里去世后就没有离身的画。
盖勒特接过那幅画,将使用过缩小咒的画恢复到原来尺寸。那是一幅麻瓜画法的画,画的是一片薰衣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有着很好的记忆力的盖勒特很快就想起十几年前他曾到法国度假,度假地附近就有那么一片薰衣草,有一个青年在那里写生,画的就是这样一幅画。他因为寻找不慎丢失的邓布利多当年送的手链而与那个青年结识。后来那个青年表露出对他爱慕,他婉拒了。但在他即将离开的前一天,他却被那个青年算计了,与他发生了关系。除了邓布利多外,他不打算接受任何人,与任何人有关系。因此之后在第二天,他狠狠的惩治了那个青年,本想杀了他。但是看到他眼中不变的爱慕后,又想到了自己对邓布利多的苦恋,心难得软了一次,只是勒令他绝不要再出现在自己面前。
从记忆深处翻出那个青年的长相,眼前的这个人除了发色以外,其他都是当年那个青年的翻版。相同的长相,十几岁的年纪,能够穿越对留有格林德沃家族血的人不设防的魔法阵,那么他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儿子。
“他呢?”盖勒特没有说谁,他相信对方知道自己指的是谁。
“死了。”
“死了?”盖勒特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想起当年的那个青年,心中不免有些怅然。
“这是他的遗物。”阿布在看过奥布里的日记后,知道这件事并不能完全怪盖勒特,但是想到自己父亲曾遭受过的痛苦,最后还因为他而死,就不怎么想面对他。可是奥布里的遗言是要将这幅画交给他,他也只好来一趟纽蒙嘉德将画交给这个已经被他定义为抛妻弃子的混球。如果不是奥布里的交代,他根本不想跟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交集,连说一句话也不想。
在将画交给盖勒特之后,阿布根本不想多做停留,转身打算离开。
“等一下,你的名字叫什么?”看着走的十分潇洒的阿布,盖勒特忙开口问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突然冒出来的儿子,一向英明的一代魔王也有些不知所措。
阿布的脚顿了下,没有回头:“阿布拉克萨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他确信实力犹存的盖勒特只要他想知道的,就会知道,所以也就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真实姓名。但是,无论如何他是一个马尔福,永远只是一个马尔福,永远不会是格林德沃。
“马尔福吗?”盖勒特在阿布走后反复念着这个名字。他虽然把自己关进了纽蒙嘉德,不代表着他的耳目也闭塞了。铂金色的发色,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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