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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女鬼在我身-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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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事啊,这么严肃?”徐妍皱眉问着我。
    “你把昨天晚上你给爷爷打饭的详细过程告诉我一下,越详细越好。”
    “怎么了?”徐妍更是不解了。
    “你先说了,我再告诉你。”我盯着她。
    听了我这话,徐妍就陷入了沉思。
    半分钟后,她开始了叙述:“昨天下午六点过吧,我与我爸两人在病房里守着爷爷。我让他先去吃了饭,他回来后,我再去医院食堂吃,吃完就让食堂用纸盒子给我打包一盒菜叶稀饭。因为我去的时候比较晚了,等我吃完时,已经七点了,最后的一点稀饭刚好被另一个男的打包了。我当时就有些懊恼,结果呢,那男的还真不错,听着饭已经没有了,就主动说把他那一份让给我,还说他自己去医院外面吃一点就好,我想着爷爷还在等着我回去,也就没有客气,向他道谢后,就拿着那盒饭回去了。”
    “等等,你是说他那盒饭是已经装好了的?听着稀饭没了,他直接把打包好的饭让给了你?”我马上抓住了这段经过中的关键点。
    “恩,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徐妍还是有些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问题大了!爷爷就是吃了这盒饭,才开始咳嗽起来的,饭里有问题啊,我的傻妹妹!”我摇着头说道。
    听了我的话,徐妍瞪大着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问着我:“饭里有什么?”
    “在你依然姐家那边,你也经历了一些事情,我就直接告诉你吧,爷爷昨晚吃的饭里,有一种蛊虫,它也是绿色的,把它放进菜叶稀饭里面,肉眼根本就发现不了。”
    听了我的话,徐妍愣了几秒钟,继而恍然大悟般地说着:“我知道了,那男的是带着自己的饭盒去的,当他把饭让给我时,是从他的饭盒里把稀饭倒进了一次性的纸盒中,食堂的饭肯定没问题,只不过,他那饭盒里面一定事先就放好了那虫子,饭装进去后再倒出来,就有问题了。”
    她一说这到这个细节,我也是再次肯定了,蛊必定就是这男子下的。我马上问她:“那男子长什么模样?”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吧,戴一副眼镜,长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不像是坏人。”
    “衣服呢?衣服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赶紧问。因为听着三十多岁和眼镜这两个特征,我就迫切地想要证实,这个男子会不会是给敏娃子下蛊的中山装男子。
    在问出这个问题时,我心里很是忐忑,如果二人真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起儿童失踪案,我就要重新审视它了。它很可能与玉器盗窃案一样,是有很强的针对性的,而针对的目标自然就是我了。
    “衣服啊,还真是有些特别,有点像是西服,却又一直扣到了脖子处,他穿着很精神,还蛮好看的。”徐妍回答我说。
    “是不是中山装?”我盯着她问。
    “对对对,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徐妍不停地点着头。
    得到她的肯定,我只觉口干舌躁。下蛊、三十多岁、戴眼镜,再加上“中山装”这个特征,我有十分的把握,此人正是儿童失踪案的主谋。
    我的猜测得到了印证,我可以感觉到,我的面部肌肉已经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中山装男子在昨天下午掳走何清莲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梓亭县人民医院,借徐妍之手,给爷爷下了那蛊,让爷爷出现咳嗽不停的症状。
    他竟然知道我爷爷住院的事,还知道徐妍会去医院食堂给爷爷打饭,最关键的是,他能恰好地打走了食堂的最后一盒稀饭,然后又很“正常”地让给了徐妍,最终,成功让爷爷吃下了这盒饭去。
    这样的精准,我只在怪老头与端木冬寒那里领教过。而怪老头与端木冬寒,一个早于二十年前就设计了上次的玉器案,让我友情受挫,一个又巧施连环计谋,让我与依然相爱而不能在一起,现在,中山装男子又以这样的方式让爷爷遭受磨难,如果不是我们碰巧遇见了老中医,爷爷这样咳下去,难保不出什么事情。
    他们三人,分别对应着我的友情、爱情与亲情。
    并且,早在依然家里时,端木冬寒就用了一次蛊,陈叔告诉我,蛊之秘术,是很神秘的,连他都没想到端木冬寒竟然会下蛊。联系上这次的中山装男子,我想到了一种可能,端木冬寒并不会下蛊,中山装男子才是下蛊高手,端木的蛊虫,说不定就是找他要的,因为他们三人本就是一个利益整体。
    在我看来,他们三个绝不是什么好人,然而,我得承认,他们都是“高人”,现在,他们同时对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感兴趣,这让我内心在惶恐的同时,却也再次生出了一个疑问……我到底是谁?阵反贞圾。
    
    第367章 世间的无奈
    
    事关生死,我还是不敢大意,决定叫上顾远洋陪我同去。
    电话响了五声,顾远洋都没有接电话,我不由得跺了跺脚:真是的,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时,信息又来了——给你三分钟时间,一个人过来,否则,张瑶死定了。
    妈的,这狗日的是不是学了心理学,完全抓住了我想救张瑶的心理。我再次抬头向对面看去,空无一人,湖面一片平静,只是,我的心却一点都不平静。
    时间来不及了,万一真是提供重要线索的人,错过就太可惜了。再说,现在才晚上八点过,时而还有学员出入在培训基地周围,是我的话,也不会选在这个时间点杀人吧。
    在这两种侥幸心理的驱使下,我终是迈步往水沟方向走了过去。虽然看不见水沟,一路上,我却都死死地盯着那个方位。从短信息的内容推断,那个人应该就在水沟附近等我才对,可事实上那边根本就没有人影。
    随着我的走近,慢慢可以看到水沟了,等我越过长椅时,水沟已经很明显了。可此时仍然没有人影,我又环顾了四周,也没见有地方可以藏人。这就奇怪了,难不成是有人在恶作剧,逗着我玩呢?
    尽管如此,眼看着离水沟越来越近,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好不容易挪步到了水沟前,仍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站在沟边,四周一片安静,只听见水沟里“哗哗”的水流声,我警惕地左右观望着。
    确认四周没有异常后,我拿出手机,回复短信——你人呢?
    我尽可能短地编辑了这条短信,环境不允许我长时间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那是很危险的。发完后,我立马放下手机,随时关注着四周的情况。
    昏暗中,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我昨天下午在此处莫名其妙地摔了一跤,当时明明感觉到是被什么绳子绊了一下,可站起来后怎么也找不到那根绳子。此时此景,这件事加剧了我不安的心情。
    手机的短信声一直没响起,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尽管离我发送完短信才过了半分钟,我却感觉像是过了一个小时,手心都捏出汗了。
    就在我看手机屏幕的这一刹那,旁边的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叮咚”的声音,处于高度紧张的我立即把视线转移了过去。然而前面一片昏暗,根本看不清楚有什么。正在我犹豫时,又响了一声,我大起胆子,往前面走了两小步,想要看仔细一点。
    还是看不清楚,我心想要是能有一把强光手电就好了,只可惜我收拾东西时没有把它装在背包里。
    突然,我背上受到了猛烈的冲击,我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了下去。在落水的那一刻,我才想明白刚才那两声“叮咚”声明显是调虎离山之计,意在吸引我注意力,以便于从背后袭击我。
    可是,一切都晚了,我不会游泳。更主要的是,背后的力量是一开始就决心要置我于死地的,他不是用力将我推进湖里,而是从后面冲过来,用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和我一起掉了进去。
    我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攻击的,甚至没来得及喊一声“救命”。我就这样被他抱着,一起往水下沉去。求生的本能让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着我的那双地狱之手。然而,那两只手在我胸前十指相扣,像是一个整体,无论我用多大的力气,始终无法将它们分开。
    我喝了很多湖水,我想要呼吸,一张嘴,却又喝了更多的水。我很慌张,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渐渐地,我感到力不从心,挣扎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小。我感到很累很累,慢慢睡着了……
    我飘浮在水面上,四周一片安静。我睁不开眼睛,身下被一个像是船的东西驼着,只是这船怎么漏水啊,我感觉到全身都湿透了,风一吹来,好冷啊。
    我死了吗?难道说被淹死的人,灵魂无法离开,都要这样在水中浸泡飘浮?恩,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民间怎么会有好多的水鬼找替身的故事呢。
    我想,水里只是冷了一点而已,还能忍受,我还是不要找替身了吧,不然,他的亲人该多伤心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我的父母,没想到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不孝。
    对了,吴君霞是不是也在这里,现在我和她都是鬼了,我们应该可以碰见吧。我想要叫她的名字,可嘴巴却无法张开。真笨,我现在已经死了啊,只有灵魂了,眼睛和嘴巴当然都不能张开了。
    我是不是只剩下意识了?原来,人死后就是这个样子啊。很多人之所以怕死,就是怕死之后意识丧失,不记得生前的一切。要是他们知道人死后意识不会丧失,是不是会很高兴呢?未必吧,至少我就不高兴,现在这样,耳朵听不见,眼睛看不见,手脚不能动,嘴也不能说,这倒有点像我活着时看电视剧里面的那种“人棍”,当时我就想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呢,没想到,我死了后,真成了那种样子。
    我想死!不对,我已经死了啊,鬼还能再死么?如果不能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永世都要这样以“人棍”状态飘浮下去?这样的话,我算是明白了水鬼为什么都要找替身了,因为只有找到替身,自己才能跳出这种永恒,早日投胎重新做人。水里的冷是很容易承受的,而这种只有意识的孤寂却是绝多数人都无法忍受的。所以,我又改变主意了:我也要找替身。
    “你给我撑住,你的功用还没发挥,你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死了!”
    我想得正入神呢,突然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吓了我一跳。不过,马上我又兴奋了,声音,我听见声音了,这是不是意味着我还没有死?我很想问:你是谁?可是,还是张不开嘴。
    那声音就响了一次,再也没响了。我有点失望,难道是错觉?可我刚刚明明听得很真切啊。奇怪的是,现在的水好像没那么冷了,我竟然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像是,像是在泡温泉。嗯,真舒服。我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不觉又困了,慢慢模糊了意识。
    “天童,天童。”“徐天童,徐天童。”“童哥,童哥,你快醒醒。”
    好吵啊,怎么这么多人在叫我,我感到头痛欲裂。我好想让他们别吵了,费了好大的劲,却只感觉到嘴皮子动了动。
    “教官,你看,他嘴在动。”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嗯,对了,是顾远洋那小子的。
    有个东西压在了我的胸上面,用力地按了下去,接着又收了回去。他压得我胃里一阵难受,我还没缓过来呢,又压了下来,“哇”的一下,我吐了好大一口水出来。
    “陈教官,别压了,再压我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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