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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女鬼在我身-第6部分

小说: 女鬼在我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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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片当然不会凭空出现,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试图锁定那个将卡片放进我裤包的人。整个一天,与我近距离接触过的人并不多,刘鹏、顾远洋、罗成、张瑶,还有下午的陈建国。
    从内容来看,显然这个人知道我对吴君霞的案子比较上心。我首先排除了刘鹏和顾远洋,因为这一系列离奇事件发生时,他俩几乎都与我在一起,根本没有作案时间,昨天晚上手机一事也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经历的。
    其次排除的就是罗成和张瑶,这两人都是在中午与我接触的。其中张瑶明明是来求我帮忙的,怎么还会威胁我;而罗成,仅仅是刚好在那个时候想要进厕所方便,他事先也不会知道我在厕所啊。
    这样,就只剩下陈建国了。我想起他那张煞气十足的脸,如果有人告诉我他是个杀人犯的话,我是丝毫不会怀疑的。更重要的一个理由是,我下午去湖边,试着查探一下线索,这件事只有顾远洋和后面“偶然”与我相遇的陈建国知道,那么,他因此而恐吓我就是说得通的。再加上当时他那莫名其妙的问话,让我不得不重点怀疑他。
    但这样一来,又有了一个矛盾,我去湖边也是临时起意,他陈建国难道可以未卜先知,提前准备好了这张卡片,刚好我又摔倒了,给了他机会,他趁扶我起来的时候把卡片放进了我的裤包。这样的话,巧合未免也太多了点吧。
    不管怎么说,我深切地感受到,在这个培训基地里,有一双藏在暗中的眼睛,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潜在的危险,让我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担忧与无助,我问自己:还要继续下去吗?
    晚上睡觉前,我刻意从寝室里面锁上了寝室门。刘鹏看着我的举动,笑着说:“咋的,怕了啊?”
    “你想象一下,你睡着的时候,有人偷偷进到寝室来,站在你床边看着你,你会是什么感觉?”昨晚的事情,让我心有余悸,再加上卡片上的威胁,我不得不对自己的安全想得周到一点。
    “哼,怕个鸟,真要有人敢再来,老子定让他出不了寝室!”刘鹏咬着牙说。
    “算了吧,晚上就你呼噜打得最响,要我看,我和天童半夜把你从窗户上扔下楼去,你都不会醒。”顾远洋打趣他说。
    “老子先把你扔下去再说。”刘鹏向顾远洋冲了过去。
    看着刘鹏把顾远洋压在身上,用力地抽打他的屁股,我的心情也随之好多了。去他妈的恐吓,我走进厕所,用力把卡片撕成了碎片,我就不相信了,杀了一个吴君霞,他难道还要再杀了我不成,更何况,现在基地除了我们这些毛小子新警,还有十来个经验丰富的刑警,他得有多大的胆量和本事,才敢在眼皮子底下犯案。
    这样想着,我底气足了许多。睡觉前,刘鹏冲了一大杯果珍在喝,顾远洋看见了,走过去抢过杯子,边喝边骂:“狗日的刘鹏,你把老子勾子(四川话:屁股的意思)打得飞痛飞痛的(四川话:很痛的意思),还不给老子冲上一杯。”
    “妈哟,你硬是勾子大些安!还要老子给你冲水!”话虽这样说,刘鹏还是拿杯子给顾远洋冲了一杯果珍。
    顾远洋刚好把之前那杯喝完,接过刘鹏手里这杯继续喝,喝了一半后,他问我喝不喝。下午训练出了很多汗,我也很口渴,所以他这么一问,我也不客气,走过去一口气把剩下的一半喝完了。
    喝完水,我们就关灯上床了。或许是下午的训练强度的确太大,身体的疲惫正好也让我没精力再胡思乱想,我感觉躺下后没多大一会我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起床的闹铃响起,我才伸了个懒腰醒过来。
    每天早上出操时,先要统一在基地教室外面的空地上集合,再统一带到操场去跑步。这天,我们三人洗漱完走向空地时,离着多远就看到空地上的人围着一圈在看什么。
    喜欢凑热闹是中国人的特性,我们三也不例外,脚上加快步伐走了过去。离着十米远时,我看到陈建国也站在人群中,眉头紧皱,这更让我好奇了:什么事能让向来面无表情的“魔鬼陈”也扭动了面部肌肉啊。
    挤进人群一看,却让我胃里一阵恶心,幸好当时没吃饭,胃里没有东西,不然我铁定吐出来。
    人群中间的空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不过,不是人的尸体,而是狗的,是昨天那两条警犬的,旁边站着好几个刑警。之所以我看到警犬尸体的第一反应不是诧异而是想呕吐,是因为这两条狗死得实在太惨,它们的肚子都破开了,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混合着血液,流了一地。
    除此外,两条狗的嘴边也全是干涸的血迹,它们眼睛全都鼓得大大的,用人类的说法,这叫死不瞑目。单就现场看来,它们,似乎是相互撕咬而亡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人群中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用在此处,倒显得甚是贴切。我看到有两个刑警马上转头,朝说话的方向瞪了过去,他们正是昨天牵着这两条警犬的警察。对于我们来说,眼前的只是两条狗而已,对他们来讲,这却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的亲密战友,现在战友死了,当然听不得人说风凉话。
    陈建国吆喝着让我们赶紧集合去操场跑步,看着他那张黑脸,我不禁又想起了卡片一事,不管是不是他放的,我觉得以后还是离他远点的好。在去操场的路上,我听见有些学员在议论昨晚听到了狗叫,有些人却表示没有听见,我心想看来也不止我们寝室三个人睡得死啊。
    “那两条警犬死得好惨。”吃早饭时,我们三人坐在一起,顾远洋又提起了这事。
    我一听,想起那个画面,刚吞下去的一口豆浆就呕到了嘴里。好不容易压住胃里的翻滚,我这才开口骂他道:“你龟儿子就不能等我吃完饭再说啊!”
    “咱们是警察,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怎么开展工作呢?我倒是无所谓,写写文章就好了,你和刘鹏不一样啊,他是刑警,与尸体打交道是免不了的;你是巡警,也好不到哪里去,天天在街上巡逻,指不定会遇着什么渗人的事呢。”顾远洋故意绷着个脸,说教起来。
    “你昨天不是说想吃狗肉么,反正你和那几个刑警关系也好,要不你去给两条警犬收尸?我帮你把菜都想好了,一份土豆烧狗肉,一份烧烤狗头,再来份狗血内脏汤,红红的狗血、花花的肠子,看着多有胃口啊。”说完,刘鹏把手中最后一块馒头塞进嘴里,喝了一大口豆浆,然后打了个饱嗝。
    他说着前面还好,说到后面的狗血和内脏,我再也忍不住了,跑到一旁的垃圾桶边吐了起来。顾远洋也好不到哪去,跑到另一个垃圾桶旁,弯下腰就“哇哇”吐了一大堆。看来,他的心理素质也不过如此嘛。
    
    ☆、第008章 艰难的选择
    
    尽管昨天顾远洋才说了吃狗肉的事情,今天狗就死了,我和刘鹏却不会真的傻到以为这两条狗的死与他有关。
    等我们从食堂出来时,基地的工人正在用水管冲洗着空地上的污渍,两具狗尸已经不见了。这两条狗的死法过于奇特,勾起了我们的好奇心,打探消息的任务自然落到了顾远洋身上。
    上午上课前,顾远洋告诉我们,就表象来看,的确是两条狗互相撕咬致死,伤口与狗牙的契合度也很高,但据平时训练它们的刑警所说,两条狗平时都在一起生活,感情很好,造成它们性情大变互相攻击的内在缘由,要等到尸检报告出来才能判定。
    下午训练前集合时,我发现停在空地上的警车只剩下了两辆了。本来是有五辆的,除了早上拉警犬尸体走的一辆,中午吃饭时都还有四辆。我担心案子又有什么变故,训练间隙,我问顾远洋是怎么回事,他说他也不清楚,要等训练完去问问才知道。
    谁知等我们训练结束从操场回来时,竟然一辆警车都没有了。我心里一惊:怎么回事?此刻我很关心张瑶的情况,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催着让顾远洋赶紧帮我问问是啥情况,我知道他和刑警队里的一个人特别熟,要不然之前是不可能探听到那么多关于案子的内情的。
    同我一样吃惊的人不在少数,晚饭前,就已经流传出了一个小道消息,说是张瑶已经招供了,承认她杀害吴君霞的全部事实,所以刑警队就全部撤离了,张瑶也随同一起被拉走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我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熬到吃晚饭,终于等到了顾远洋打听到的内部消息。事实证明,很多时候,小道消息就是最真实的消息,张瑶的确招供了。
    不过,顾远洋还带来了这次招供的外在原因:此次命案牵扯到市里的一个大领导,市公安局局党委很是重视,限令刑警支队五天破案,今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再不破案的话,此次专案组的带队人,刑警支队最年轻的大队长很有可能会被免职,而刑警支队长也会被市局党委追责,专案组的压力很大。
    “所以,他们就刑讯逼供了,对吗?”我语气里充满着愤怒。
    “我那个朋友只说了那么多,至于究竟有没有用特殊手段,他是不会直接告诉我的。”顾远洋摊开了手,表示爱莫能助。
    “我们给他们提供的手机呢,这里面明显还大有文章,怎么不见他们调查,他们甚至都没有再把我们剩下这28个人找去问过材料,而是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张瑶身上,限制人身自由、不让她睡觉,甚至刑讯逼供,刘鹏,你是未来的刑警,你觉得这合理吗?这就是你们办案的方法吗?”说到后面,我几乎把刘鹏当成了这次带队的那个狗屁大队长,话语里带着强烈的不满。
    “你冷静点,事到如今,你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刑警不让她睡觉,你又怎么断定他们动了私刑?眼见为实,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就不能理智点么,幸好你不是考的刑警,不然在你手中不知道会出现多少冤假错案!”
    “是,我是不理智,我感性,但我就是相信我自己的感觉,我就是认为张瑶不可能杀人!你最理性,你最适合当刑警,对了吧,满意了吧!”说完,我将面前的碗筷一推,起身就准备离开。
    顾远洋见我俩吵红了脸,忙当起了和事佬,说有话好好说,拉着不让我走。我被张瑶的事弄得很难过,加上和刘鹏这样吵了一架,正在气头上,便推开了顾远洋的手,向食堂外面走去。
    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湖面,我内心很不平静。我想起了那天在厕所里,张瑶先是无助的表情,然后对我哭诉时几乎绝望的神色,再到乞求我救她时的期盼眼神,最后是我点头答应她时,她那如释重负的轻松,她是将生的希望都托付于我了,这是一种怎样的信任?
    而我呢,又为她做了什么?可以说是什么都没做,我甚至都没敢去找那几个刑警理论,为什么他们可以仅凭一些无关紧要的证据,就可以随便关押一个已经被录用的国家公务员。想到这里,巨大的愧疚感与挫败感充满了我的胸腔。
    “那就去救她啊……那就去救她啊……”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了这样一句话,一声声地,不停地回响着。
    “可以吗?”另一个声音在心中问道。
    “可以不可以,只在你一念之间。”
    是啊,她只是被刑警队带走刑拘而已,只要一天没有被枪决,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刑事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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