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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西门吹雪纵横洪荒-第43部分

小说: 西门吹雪纵横洪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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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吹血’二字上,就在那‘无情’二字上,就在他那一剑既出,一人即亡上,就在那瞬间的永恒中,就在……”先生没有在说下去,因为一个人很容易用语言描述,但一个神,却是很难用语言表达的。

“可惜,自古以来,红颜多薄命,英雄多气短啊!”宜凡道。

“呵呵!红颜是不是薄命,英雄是不是气短,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意外,伴随着意外的往往不是祸事,就是奇迹!不过,那个人若是成长起来,想必,也不会比剑神差!”先生转过头嘴角划过一丝神秘的笑容,眼眸凝视着车厢后壁,似乎他的目光能穿过那薄薄的木板,穿过那茫茫的雨夜,看到远处那独孤的人影。

天快亮了,但奇怪的是,黎明前夕的夜,总是更加漆黑,更加寒冷。

泥泞的小路旁边,孤单的矗立着一间客栈,可供劳累的旅人休息吃饭,客栈并不大,若在平时定然是冷冷清清,但在这暴雨的夜里,却是人声鼎沸。

一丝灯光从破旧的门缝中照射出来,仿佛是这茫茫夜色里的一颗明珠。漆黑的夜色,连接整个天地。云亦浩仿佛从天边而来,他沿着泥泞的小路,从黑暗中走过来,走到那一丝亮光的门前。

门前有几匹马,和一辆马车,这马车正是先前从他身边过去的那一辆马车。门不宽,很窄,他推开门,踏入屋内,屋内有着十几张桌子,屋内一共有十七个人加上他自己是十八个,十八人中居然除了一个掌柜兼小二是凡人外,其余的都是修真者。虽然修真者在俗世也多有走动,但在这偏远的小客栈中居然齐聚了十七名修真者,那就不可谓不难得了。

所有的人都在吃饭,喝酒,或是聊天。他捡最靠边,灯光最昏暗的角落里的那一张桌子坐下。在他的旁边一张桌子上,做着的正是那马车里的先生和赶车的宜凡。

云亦浩要了一碗米饭,没有要菜,因为他的钱只够吃米,不过幸好的是店家附送了一碟腌咸菜。以他的修为,本不用吃饭也可以活个几百年的,但,一个人一旦养成了一种习惯,就很难改掉,何况是跟随了十几年的习惯。

先生提了一壶酒走到云亦浩吃饭的桌子坐下,倒了满满两杯,举起一杯道:“我姓萧,名书语。这酒虽然很劣,但却胜在清冽。要,喝一杯吗?”

云亦浩的筷子并未停下,一根咸菜,一口米饭,吃的很慢,却没有停顿,也没有看那位名为萧书语的先生一眼。

萧书语淡淡的看着手里举起的酒杯,似乎并未觉得尴尬,忽然笑道:“你,不喝酒?”

云亦浩既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他慢慢的将碗里的米饭吃完,吃的很净,没有留下一粒米。放下筷子,看着萧书语。

萧书语那苍老却又显得年轻的脸庞,挂着和煦的微笑,那微微的笑容让人很温暖,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他这个人。

云亦浩那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过了许久才道:“我从不喝酒!”

“哦?为什么?”萧书语问道,作为一名修真者,就算是女人,也不会拒绝酒这个东西。他居然说从不喝酒,这让人很难相信。

“因为酒会麻痹我的神经!”云亦浩道。

“可是,酒,也可以令人忘记痛苦。不是吗?”萧书语手里举起的酒杯依然未放下。

沉默!云亦浩沉默了下来。他垂下头,凝视这腰畔的剑!痛苦,已深入他的骨髓,仇恨,已刻入了他的灵魂。

“有道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却不知,酒醒以后愁上加愁,痛更甚痛。一醉可以解千愁,千醉却徒生不解愁!”萧书语把自己端起的酒,一饮而尽。

“好!好!为了这位朋友的‘一醉可以解千愁,千醉徒生不解愁’喝一杯。”一名穿着白衣,腰跨长剑的年轻人端起酒杯与同桌的四人一饮而尽。而后又端起空了的酒杯走到萧书语面前道:“这位朋友,不知可否请我喝一杯酒呢?”

萧书语摇了摇头道:“不请!”

那白衣青年脸色立变,道:“不请?为何?”

“你,不配!”萧书语淡淡道。

第七十九章 无题

白衣青年脸色铁青道:“我不配?好,那我请你喝,可好?”

“不好!”萧书语淡淡道。

“为什么?”白衣青年问道。

“若是,有条狗,请你吃屎,你吃不吃?”萧书语淡淡道。

“当然不吃!”白衣青年道。

“我也不吃,所以我也不喝你请的酒。”萧书语笑道。

萧书语在笑,别的人也在笑,青年更是放声大笑。突然,白衣青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萧书语看都不看他一眼道:“不清楚,我连你是不是人,都不太清楚。”

白衣青年的笑容冻结在脸上,厉声道:“你竟然说我是狗?找死!”

“铿!”的一声。白衣青年拔剑,但剑却只拔出了一半,另一半还在鞘内,尚未拔出。不是他不想拔,而是他不敢也不能拔。就在他拔剑的瞬间,一股滔天的气势从萧书语的身上迸发而出,刹那间,青年觉得自己的肩上似乎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重。他的脸已惨白如纸,他的腿,在不停的抖动,不只是他的腿在抖,而且他的心也在颤抖。本来,他以为自己合体期的修为,在这凡人开的小客栈中已是难得,没想到这个人的修为比他还要高,甚至是只凭气势就压得他浑身动弹不得。难道修真界的高手多的跟狗一样满地跑了吗?

屋子里瞬间静了下来,没有人在笑得出,非但笑不出,甚至连呼吸都似已停顿。萧书语收起气势,一眼扫过,被他所注视的人,均垂下了高高昂起的头。唯有云亦浩除外,自始至终,他的脸上全无表情。

云亦浩突然冷冷道:“不要因为你穿个白衣,拿着把长剑,就以为自己是剑神。我告诉你,你,不,配!而且从此以后你还是不要佩剑的好,用剑来做装饰,实在是危险的很。”他说的很慢,很诚恳,这本就是金石良言。

但听在白衣青年的耳中,那种滋味,却不是那么好受。他死死的盯着云亦浩,惨白的脸已发青。

“说的好,这做人啊,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自知之明。他这样的一个人请我喝酒,我是绝对不肯的。但是,你若是请我喝酒的话,我一定不醉不归。”萧书语看着云亦浩淡淡道。

“我不请!”云亦浩定定道。

“哦?为什么?”萧书语问道。

“因为我没钱!所以我请不起。”云亦浩淡然道,似乎他并不觉得没钱就会很丢人一样。

“哦!”萧书语恍然大悟的看了看云亦浩桌子上那简单的一碗米,一碟咸菜,突然,他有笑道:“那等你有钱了,一定要请我喝一杯。”

“好!等我有钱了,你想喝多少,都成。”云亦浩点了点头道,说完,起身,提步向门口走去。虽然在这客栈里,很温暖,风吹不着,雨淋不住,但他却并不像多做停留,因为他还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

白衣青年收起剑,紧握双拳,他很像将云亦浩这个穷鬼一把揪回来。虽然眼前这人的修为很可怕,但云亦浩这个穷鬼,他还没放在眼里。他忙施了那个眼色,本来跟他同桌的人,已有两个慢慢站起身,向云亦浩追去。

慢慢的,一个个,一人人走出客栈,最后,只剩下白衣青年,萧书语和车夫宜凡。良久,白衣青年缓缓道:“不知前辈在此,多有得罪,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子就不打扰前辈雅兴了,告退。”萧书语并未阻拦,白衣青年一步步后退,退至门口,飞快转身,也走出了客栈。

“先生!我们,不跟过去看看吗?”宜凡有些担忧的看了看门外。

“呵呵!有什么好看的,不管我们去不去,结局都已经注定了。”萧书语自斟自饮道。

“结局已注定?”宜凡喃喃道。

“怎么?你想去,看看?”萧书语淡淡道。

宜凡看了看门外,又看了看萧书语点了点头道:“我们去看看?”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好奇,走吧!好戏,马上登场!”萧书语拉起宜凡朝门外走去。

天,已微微发亮。雨,依旧未止。

云亦浩刚刚在客栈暖干的衣服,在出门的瞬间又被雨淋的湿透。地上的泥泞越来越深,他每走一步似乎都很吃力,但他的节奏却依然没有改变。

“前面的小子,你站住。吗的,还走,快点站住,不然,老子杀了你。”一人从后边追来。

云亦浩没有回头,仿佛连听都没有听到,他的脚步也并未停下,甚至连停顿一下都不曾。

追来的一人,脚不沾地,衣不带雨,雨滴滴到他的头顶似乎是被什么阻挡了一样,朝他身体两边划去。他本可以不用在地上跑的,虽然那泥水并不能沾到他的鞋子上,而且以他分神期的修为,御剑飞行对于他来说比走路还要轻松,但他并没有飞入高空,因为,在这雷雨的天气里,御剑飞行,那是自己找不自在。虽然这自然之雷并没有雷劫之雷那么强悍,但劈在身上,同样不好受。

虽然不是御剑飞行,但相对于云亦浩那一步步前进的速度,他的速度已是快如闪电。很快,他就接近了云亦浩,他的剑已自行出鞘,他的手已掐起了剑诀。瞬间,他的剑诀已成形,他的飞剑已散发出刺眼的光芒,散发着光芒的飞剑以快如闪电的速度向云亦浩刺去。

突然,天地间,刮起了一阵风!

云亦浩的脚步似如知道危险来临一样,蓦然一顿。他那沉重的身形在风吹起的时候,忽然变得飘逸起来,很轻,非常轻,就如羽毛一样,被风高高吹起,划着一道奇异的轨迹,向后边追来那人飘去。

第八十章 世界上最美丽的花

在黑夜中如星辰一样耀眼的飞剑扑面而来,云亦浩的身体,愈来愈轻,轻若鸿毛,随风飘扬,忽左忽右摇摆不定。“嗖!”的一声,飞剑擦着云亦浩的身体边缘,险险而过。剑诀:引!飞剑于空中转折,划过一个圆弧,再次袭来。

剑修,极于快,利与攻。但不管飞剑有多利,有多快,只要它不能穿越空间,伴随着它的就有风。身形再闪,折回的飞剑与云亦浩擦肩而过。擦肩而过的飞剑带起了一阵风,罡风。

罡风吹,人飞扬,罡风更急,人影更快,轨迹更加诡异。如同柳絮被狂风刮起一样,云亦浩的身体被罡风吹得高高扬起,很高。转身,于罡风上一踏,划着不知名轨迹,如同坠落的星辰,向着那人急速划去。

人在空中,云亦浩紧握腰畔的剑,虽然那柄剑并没有剑柄,但他依然握得很紧。追来那人赶紧召回飞剑,飞剑悬于顶,真元力涌入飞剑,剑诀一引,飞剑自上而下,猛然下劈。“斩!”“轰!轰!轰!”剑气四溢,碎石迸飞,雨滴飞溅。

“叮!”

一声清脆的剑鸣,在这轰鸣中是那么的清晰。一点寒星,逐渐在眼中扩大。寒星一闪,丹田一凉,随之而来的是灵魂撕裂的痛苦。那人不可自信的看着插入自己丹田的剑,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剑,锈迹斑斑,没有剑柄,也没有剑鄂,甚至连剑刃都没有,只有着剑尖的那一点寒星。虽然那只是剑尖的一点寒星,但却很轻易的刺进了他的丹田,并且穿透了他的元婴。身体转凉,灵魂破灭,死亡原来如此的简单。

缓缓的拔出剑,剑上沾着血,鲜血,鲜艳,嫣红,一滴滴的滑落。云亦浩没有去吹,因为他不是西门吹雪,他只是怔怔的看着,看着那鲜红的血从剑尖滴滴滑落,一滴一滴的将地上的泥泞染红。虽然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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