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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8部分

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第6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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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蜀道难是个问题,若是从陇右攻打散关也是个办法,只不过,陇右的补给道路也不见得就轻松,过了散关之后,还要面对当地百姓的排斥和坚壁清野的问题,强攻汉中不容易啊!”
“本侯亦知之,只是如之奈何?!”
“力取不得就要想办法智取,这张鲁虽然不接受京官的官职,但是我们还是可以给他掺沙子的。”
“掺沙子?”
“对,前几rì刘表曾经拜访过岳父大人吧,所为何事?”
“还能有何事,自然是为了求官了!”董卓回想着与刘表见面的经过,刘表这人确实是个人才,唯一可惜的是这人是姓刘的,正儿八经的皇族,用不成也杀不得。
“听说刘焉在益州经营的不错,益州紧邻汉中,而且与汉中似乎还有些龃龉,为了缓和两地的矛盾,岳父大人可以将刘表派往汉中,听说刘表大才,或许能够教化汉中的五斗米道,这些邪门歪道长此以往总非大汉之福!”
李儒脸上带着轻笑,眼神中却闪着丝丝的寒芒,显然,他这番话绝对不是为了刘表或者张鲁着想,更非是为了大汉和汉中百姓着想。
董卓愣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李儒不喜欢刘表,所以下个套子给刘表,让刘表去汉中送死,但是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是这么简单的,若是刘表在汉中死了,董卓就能下令刘焉讨伐汉中,如此一来,汉中两面受敌,情况或者会有改变。
“贤婿之意是想要挑起张鲁与刘焉的矛盾?”
董卓身子向后靠了靠,突起的肚皮显得益发的突出,李儒扫了一眼道:“不仅如此,另一方面,若是张鲁不敢杀刘表,以刘表之能,未必就不能在汉中立足,一旦汉中出现刘表与张鲁相争的局面,岳父大人就容易从中取事了。”
董卓扬了扬浓眉,略微诧异的问道:“贤婿如此看好刘表么?这人虽然也有些本事,但是想要在汉中立足恐怕并非是简单的事情吧!”
“成与不成试试就知道了,反正,刘表是绝对不会投身到张鲁那里去的,既然如此,此事对我们百利而无一害,何妨一试呢!”
李儒笑着回答道,董卓笑着点了点头,对李儒的这个方案,董卓还是很喜欢的,既能将刘表支出长安城,又能给张鲁找麻烦,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
虽然这事不能立竿见影的解决汉中的事情,但是至少是有了一点改变,或许汉中的事情也就因为这个契机而有了变化也说不定,董卓原本烦躁的心情也变得好多了,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展开来,室内的煞气也完全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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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董卓再次召见了刘表,两人一番闭门密谈之后,刘表表情古怪的离开了。
第二天,在朝堂上就有人上表举荐刘表,称其少有才名,及长从军,从容征战,屡立战功,才能卓著,应与重用。
天子闻之甚喜,向董卓询问该当如何封赏,董卓大手一挥,建议将刘表封为平南将军,南乡侯,拜汉中都督,统管汉中、武都军政事。
董卓的话一出口,本来还一头雾水的朝臣们顿时恍然大悟,闹了半天,刘表不是董卓用来对付关中世族的,而是想要对付张鲁的,大家顿时松了口气,然后便异口同声的对刘表大加赞扬,似乎刘表就是大汉当之无愧的栋梁,朝廷的庭柱。
小天子觉得自己皇家有多了个英才,皇室的未来又多了一份希望,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只是不知道,这不过是一个给张鲁掺沙子的小把戏罢了。
于是,在大家的凑趣之下,刘表的任命被迅速的下达了,张鲁的头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个上司,至于张鲁和刘表会弄出什么事情来,朝堂上的大臣们其实也是很好奇的。
这个任命一公布,在游戏论坛上也引发了大家的热烈讨论,刘表没有去成荆州,荆州现在却早早的被刘备这三个小强给占据了,而且似乎发展的还很好,而可怜的刘表先被刘备夺了荆州,接着又被董卓直接给扔进了汉中这个大火坑,刘表这位单骑平荆州的牛人,还能再次上演一幕单骑平汉中的好戏么?
大家也拭目以待!

第八百三十二章 张鲁的困局
()张鲁是张良的十世孙,沛国人,他的祖父就是天师道的首代天师张陵,父亲张衡,父亲死后,张鲁开始继承天师名号,在当地传道。
本来,张鲁或者就只能作为一个天师道的祖师而存在,但是张鲁的老妈很厉害,据说修得神仙术,偌大的年纪却是少女之姿,居然攀上刘焉,刘焉入益州,张鲁的老妈就运作了一番,然后张鲁被任命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一同征伐汉中的苏固。
苏固基本上就是一个只会治政的文官,大军来临,胆小的苏固直接开溜了,后来被张修逮住给杀了,张鲁见大功都被张修弄去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设伏将张修诱杀,然后吞其兵众,据地自守,基本上不鸟刘焉了,这个时候刘焉正忙着对付益州本地世族,也顾不上张鲁,于是张鲁在汉中做大。
张鲁在汉中站稳脚跟之后,就开始在汉中宣扬‘五斗米道’,为何要宣扬五斗米道而不是天师道呢?这是有原因的,因为张修一直在汉中传扬五斗米道,张修在汉中就如张角在冀州一样,因此,五斗米道在汉中还是相当有市场的,而且,张修本人其实也可以算是天师道的一份子。
于是,张鲁顺手接过张修的大旗,开始实行了政教合一的统治政策,应该说,张鲁的政策还是很注重民生和愚民政策的,因此,在当地具有极大的号召力,这也是后来董卓军队南下寸步难行的原因所在。
本来董卓强攻汉中张鲁并不害怕。毕竟有连绵的大山阻挡,董卓想要攻下汉中可不容易,更何况事实已经证明,董卓基本上是失败了,而董卓的军队之所以还糜费钱粮的滞留在汉中,更多的可能是为了面子上的事情,对汉中并不构成实质xìng的威胁。
但是,就在今rì,张鲁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长安朝廷任命了刘表为汉中都督。这明显是要用刘表来分自己的权,但是由于刘表的身份特殊,自己也不敢轻易的动他,若是这个时候再撕了刘焉的面皮,弄得自己两面受敌,显然不是个好事。
于是张鲁立刻召集了自己的属下开会商讨对策。
张鲁的手下头号谋臣,自然是阎圃了,不过也有杨松与之争宠,杨松是本地大族。在张鲁麾下,还有杨柏这个弟弟为奥援。与张鲁麾下大将杨昂、杨任也是同宗,因此,杨松的地位一点也不比阎圃差,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张鲁更加顾忌杨松的意见。
“诸位均已知之,如今董卓老贼任命刘表入汉中,其意何在,不问可知,奈何刘表身世尊显。却不能轻易处置,但若是任凭刘表在汉中立足,久必成患,本君烦忧,各位可有良策?”
杨松捻着稀疏的山羊胡子,眼睛一斜,有些不屑的说道:“身份尊显又如何。我汉中山高林、密盗匪横行,若是他在半路就死了,关我等何事?主公不必烦忧,此事寻一两山民部族就可为主公解忧!”
张鲁颇为意动。要知道张鲁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否则也不会将张修击杀取而代之了,如今刘表入汉中自然是为了夺权而来,自己难不成还要摆宴欢迎不成?杨松的意见确实可行,而且干脆利落,完全跟自己拉不上关系,到时候自己死不认账,董卓和刘焉也拿自己没有办法吧!
不过,正当张鲁暗自得意的时候,阎圃不屑的嗤了一声开口道:“主公若是如此,祸不远矣!”
张鲁大惊:“子存此话何解?伯寿(杨松)的计策有何不妥?再说了,即使我等不找人下手,山路崎岖,刘表也未必就能安全的到达南郑城中,莫非他们还能硬将此事攀污于本君不成?”
“呵呵,正是如此,所以主公不但不能下手,还要想方设法的保住刘表的xìng命。如今董卓派兵攻打汉中,是名不正言不顺,我们可以用矫诏伪命来抗拒,甚至可以斥其为国贼加以讨伐,但是,若是我们被人栽上一个残杀皇族的罪名,那可就真成了反贼了。主公,届时被天下人共讨之难道是好事?”
“哼!危言耸听罢了!就算你说的没错,我汉中民数十万户,地丰户足,兼有山川之险,足以自守,何惧什么天下讨之,当年高祖据汉中而擒天下,何惧诸侯之威?”
阎圃仰天大笑,笑得杨松好不尴尬,张鲁则有些莫名其妙,其他诸将各有表情,但是对阎圃,大家确实有些排斥的。
“好一个据汉中而擒天下!主公莫非也有高祖之思么?”
“未曾有!”张鲁尴尬的回道,有些对杨松的口不择言甚是不喜。
“主公,汉中固有山川之险,土地之美,可惜,并非有了这些就足以平灭诸侯,甚至连安享太平都未必做得到!”
杨松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倒要洗耳恭听子存的高论,在下也想知道,汉中地利之美,在子存眼中为何就不值一晒呢?”
“汉中有地利不假,但是,汉中之险也困住了汉中的手脚,若是周围诸侯暗弱,以汉中为依仗,下可兼收蜀中,上可吞并三辅,隔断凉州粮道以制服凉州,据有长江之险以求荆襄,而后居高临下威凌中原。只是,这一切都建立在周围诸侯暗弱的基础上,若是周围诸侯强横,汉中就如同笼中之鸟瓮中之鳖,连退路都无,谈何安居?”
阎圃语声铿锵,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顿时将大家都给说愣了,连张鲁也有些脊背发凉的感觉。
如今汉中的形势正是如同笼中之鸟啊!北边董卓势力强横,而且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所谓的有权有势还有力,南边的刘焉虽然稍微弱一些,但是蜀中民风彪悍,兼且刘焉出身显贵,若是自己真的被栽上一个谋反叛逆的名头,就算汉中有山川之险,又能保自己到何时?
不过,阎圃似乎还觉得不够震撼,继续说道:“再者,主公若是背上谋害皇族之名,必会丧失人心,如今汉中之民虽然感念主公仁德,兼有教义约束,但是这仅仅是平民百姓罢了,汉中世族则未必都真心信奉主公所宣扬的教义。届时南北大军压境,难免就会有三心二意的人出现,若能卖主以求安,或许有人愿意为之,若是卖主能求荣,属下以为大有人在,请主公三思。”
杨松大恨!这阎圃指桑骂槐说得不就是杨家么!?但是,杨松偏偏不好开口,若是这个时候一开口,未免就有不打自招的意味了,同时杨松瞪了一眼想要开口的杨柏,紧紧的闭上嘴巴,今rì暂时忍了,总有还报与阎圃的一天。
张鲁听到这里,不由的额头冒汗,当然,今rì的天气也很热,屋子外面的大树上,夏蝉正在拼命的欢唱着,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让人十分的羡慕。
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张鲁迟疑的开口道:“子存言之有理,只是若是不阻止刘表入汉中,将来刘表在汉中难免会与本君起冲突,争夺人心,那时,汉中也一样的危险吧?”
阎圃笑了笑道:“若是杀了刘表,危险立刻就来,若是不杀,危险可能会有,也可能不会有,因为刘表这人的本事如何我们都不知道,或许这人就是一个愚夫呢?就算刘表真的有能耐,若是我们大家都不为其所惑,难不成依靠他一人之力,还能与我们众人之力相抗?又或者主公是对自己,或者对属下等的忠诚没有信心?”
现在明白阎圃为何招人恨了吧,因为这家伙说话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想法和面子,就算他再有才能,事实上还是将大家都得最光了,当然,这或许就是阎圃的策略,因为阎圃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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