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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逸羽风流-第195部分

小说: 逸羽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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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沾了君天熙甩来的朱砂红,君逸羽回帐换了件衣服,料理了些神武军的杂务,又去赵秦的东市小院请他帮自己抽调出十万黄金来,等回到凤来楼时,已是中午时分。
    听着房内凌乱飘出的琴音,君逸羽从倾茗口中知道千落一上午洗了十多次澡,到现在还滴水未进,深深一叹,她吩咐倾茗去准备些午饭,推门安静的坐在了千落琴案前,并不多言。
    面无表情的看了君逸羽一眼,千落再低头时,琴声中倒是渐渐多出了些章法。
    安坐在千落对面,听她抚琴,君逸羽才发现,初见时落落大方,引人惊艳的女子,这些时日,憔悴了太多,也变了许多。若说当初的千落是高山之巅的温泉,此时的她已是深谷之中的静水。同样不俗,但少了温度,也少了生气。
    直到倾茗端了几样简单的小菜进来,君逸羽才伸手虚按在琴上,“千落,吃饭吧。”
    千落摇头。
    “陪我吃点吧,我一上午没吃饭,很饿。”好吧,君逸羽承认自己在装可怜。
    千落盯了君逸羽半响,终于点头,引得君逸羽一笑,倾茗更是大喜过望。
    “吃这个。”
    “多吃点。”
    “再吃点吧。”
    ……
    想方设法的让千落多吃了两口,倾茗收捡碗筷时,君逸羽瞥见了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周妈妈,“周妈妈,十万黄金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下午就送来。”
    周妈妈赔笑进门,打量着君逸羽的脸色小心说道:“王爷恕罪,我家老板说凤来楼不卖。”
    “不卖?!”君逸羽很惊讶,十万黄金买下凤来楼,怎么说对方都是赚的,她还真没想过会买不到。
    “是,老板说她无意出让凤来楼。妈妈我也没想到老板不愿意卖,不是有意戏弄王爷的,还请王爷大人大量。”
    “不卖就不卖吧,我要为千落赎身,出价吧。”君逸羽摆手,她无意做青楼这种逼人含泪卖笑的生意,昨日说要买下凤来楼也只是要赶走哈日乔鲁,人家不愿意卖,她自然不会强买。
    “王爷。”周妈妈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偷看了君逸羽身后的千落一眼,弱弱说道:“千落姑娘的身契,我们老板也说不出让给王爷。”
    “为什么?!”注意到周妈妈说的是“不出让给王爷”,而不是“不出让”,君逸羽终于拧了眉头。凤来楼的老板和我有仇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住赔着笑脸、打着小心的周妈妈也正奇怪呢,这不是明摆着开罪荣乐郡王吗。
    “好吧,你们老板是谁,我找他说话。”给千落递了一个安心眼色,君逸羽尽量心平气和。
    “王爷,我们这行生意,老板一向不和客人打交道的,王爷别叫妈妈为难。”
    “你们……罢了,你出去吧,我自己打探。”打发走周妈妈,君逸羽对千落安抚道:“别急,我会想办法赎出你的。”
    “残花败柳,不值得你这样。”
    “别这么说自己,在我心中,千落是世间至洁不过的女子。肮脏的是哈日乔鲁那个畜生,怪我没用,不能给你报仇出气。”
    君逸羽言语真诚,一眼便能让人体悟到她的真心实意,千落默然良久才道:“我给你惹麻烦了。”
    “我没有麻烦。”君逸羽摇头,“是我对不起你。”
    留下一句“你不欠我。”千落又飘回了琴案。
    听着又起的低迷轻声,君逸羽眼染轻叹,也不再言语。千落愈是体贴,愈加让她觉得亏欠,只打定主意要找出凤来楼背后的老板,要不让秦叔出面,也要赎出千落。君逸羽,你早这么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对了,还有净初。这次是千落,难保下次不会是净初。等千落的事处理完,走之前,也把净初赎出来吧,别让她也经历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该说女皇陛下大方,还是说她小气呢(╯▽╰)
    谁知道凤来楼的老板是谁,不是新人,可以一猜哦,答案下章见
    
    ☆、第197章

    谁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半个月前;新晋的义远公主,随北胡使团嫁去了北边。终于打探出凤来楼幕后老板的君逸羽叹一句“竟然是她!”却没了与人亲自交涉的机会,请赵秦出面拿重金去赎千落;又被凤来楼拿着荣乐郡王的名号打发了,也没能成。因着千落的事没处理好;君逸羽的逃跑计划;实行不得。
    三月二十五这一天,君逸羽与这十来天的每一天一样,下值后去凤来楼看了千落;又去济世堂料理病人。济世堂天黑打烊后;君逸羽准备回自个后面的东跨院,更衣吃饭后再回王府。想到卢琬卿走前给自己留的不自在,君逸羽哭笑不得,我去不让赎,别人去又说人是荣乐郡王护着的,也不让赎;敏佳郡主,哦,不,义远公主,我们没仇吧。思量着要不要去找延平大长公主,跨进院门的君逸羽却听到了一声痛苦的低哼,顺声到了靠街的墙角,有人!
    将那重伤昏迷的女子打横抱进房间,看清女子面貌时,君逸羽心中不可避免的涌起了惊涛骇浪。说曹操曹操到,竟然是卢琬卿!
    “少爷……”陵柔早上服侍君逸羽洗漱出门后,常常来济世堂打理羽记的账目,然后在君逸羽下值前回王府伺候。这些日子,君逸羽看完千落,都是顺路去济世堂,晚上才会回去,陵柔便也在济世堂留得久些,总是等君逸羽一块回府。听到推门声,陵柔知道君逸羽进来了,从隔断的小书房绕出来,问候还没说完,便看到了君逸羽凝重的脸色。
    “陵柔,派人去宫里送信,北边出事了。”
    卢琬卿醒来时是半夜,借着床头的微灯,她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一惊坐起,才发现自己的伤口上了药,衣服也被人换了。
    一夜不归怕王府里担心,陵柔给卢琬卿上药后,君逸羽便打发她回去了。给卢琬卿治伤花了大半天功夫,床被病人占了,君逸羽好容易在外间小塌睡了,蜷缩着却睡得并不安稳,里间的动静一下就把她惊醒了。
    “你醒了?你的伤很重,别乱动。”君逸羽进来发现卢琬卿挣扎着准备下床,连忙上前阻止。
    “啪!”
    “你干什么!”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再是好脾气也忍不住发恼,君逸羽捂住左脸,觉得自己和卢琬卿八字不合,不然明明没有什么接触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水火不容的模样?错了,是她不容我。好歹我这也算救了你一命吧。想起救命这一茬,君逸羽以为知道为何会冤枉挨她一巴掌了,没好气的说道:“你放心,药是侍婢给你上的,衣服也是。”
    卢琬卿眼中的怒火并未因为君逸羽的解释而有丝毫减低,质问道:“你派人刺杀北胡使团?刺杀哈日乔鲁?”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刺杀……”看到北嫁的卢琬卿突然重伤出现在玉安,君逸羽猜到出事了,但没想到是刺杀,惊讶得无暇再计较掌掴之恼,“等等,你说有人刺杀北胡使团?刺杀哈日乔鲁?”
    “真的不是你?”
    “我一直在京城,上哪去刺杀他。”见卢琬卿脸上还带着狐疑之色,君逸羽又道:“敏……义远公主,我也知道大局,要杀早就把他杀了,何必等他离开玉安。”
    “也是,你若不想引人耳目,不在玉安杀他,派去的人也不该拿出你的名号。”卢琬卿自顾念了一句,突然抬头问道:“你和谁有仇?”
    “你先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我随北胡使团北归,才出大华国境便遇到了刺客,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你派去的,一心刺杀哈日乔鲁。”
    “那你呢,怎么伤成了这样?”
    卢琬卿一翻白眼,“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还能嫁过去吗。哈日乔鲁重伤,他属下都护着他北逃了,也不知死了没死。刺客并不对我下杀手,我追踪过去,被人从身后暗算了,醒来便到了这里。这是哪儿?”
    直到此时,卢琬卿才想起关心下自己的处境,君逸羽摇了摇头,也不知该不该夸她一句大公无私。“这是玉安,济世堂,我坐堂的医馆,别问你为什么在这,我在墙根捡到了你。”察觉卢琬卿皱眉间微有痛苦,君逸羽暗叹自己大夫命,被人打了巴掌还要端药伺候。
    “哦,羽记,你的产业。”卢琬卿点头,看君逸羽突然转身走了,忍不住喊道:“喂!你去哪?!”
    “喝药!”君逸羽的小院伺候的下人本就没两个,三更半夜的她也不愿意打扰别人好眠,出门倒了碗在房檐下温了半宿的汤药。
    卢琬卿显然没有料到君逸羽是给自己端药去了,看君逸羽左脸还有些红肿,霎时便觉了三分歉意,愣愣接了药碗,“多谢”之后,还低不可闻的跟了句“抱歉”。
    君逸羽疑心自己听错,摆摆手问道:“义远公主什么时候知道羽记是我的产业的?”君逸羽问得并不惊讶,好奇的成分还多一些。
    “别叫我义远,亲没和成,会改封的。原只是猜测,你突然调集十万黄金,有迹可循,便猜到了。”
    十万黄金不是小数目,商号不会闲置这么大笔资金浪费资源,在原有的怀疑基础上有心观察,发现倒也不奇怪了。好在另立生意的工作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君逸羽并没有刻意隐瞒羽记的打算,她暗暗点头,对这位聪明的少女还是挺佩服的。
    卢琬卿喝完了药,将碗放到了床头柜上,“该你说了,你的仇家?”
    君逸羽摇头,“我不觉得我有这么了不得的仇家,为了陷害我,逼得两国反目。”
    “你的意思是?”
    “大华就数我得罪哈日乔鲁最厉害,刺客非说是我派的,又不杀你,还把你送到了我这。你都觉得是我干的了,北胡更会这么想吧。就算有人觉得有蹊跷,哈日乔鲁本来就与我有过节,只要他想信就够了。”
    “那你怎么半点不着急?你隐瞒了消息?”
    “着急若是有用,我早就去着急了。一认出你我就派人进宫送信了,早知道也好早有准备。公主为国为民,能以身饲虎,荣乐也非畏难之人,事已至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你的伤需要多歇息,若是没事了,就先睡觉吧。”
    卢琬卿眼底染了些复杂,“荣乐郡王,我错看了你。羽记既然是你的,去年解决漕粮的事,必然有你一份力,今日又有这些话……你既然对大华有心,又为何不思作为,连入朝都似赶鸭子上架。”
    君逸羽一怔,我对大华有心吗?我常常觉得自己不是大华人啊,就是有心,也是因为皇爷爷熙儿他们的缘故吧。至于作为,我如今的情况,身份就是个不定时大炸弹。不欲和卢琬卿分辨,也无法分辨,君逸羽只道:“公主若是睡不着,我倒是有一事请教,公主为何阻止我给千落赎身?”择日不如撞日,正愁不能和凤来楼老板交涉,人就到面前了,此时不问,更待何时?
    “荣乐郡王忘了你和西武公主的婚约了?你赎了千落出来,要西武如何作想。”
    君逸羽哑然失笑,原来是这样。“公主放心,我会给灵毓公主去信解释,不会影响两国关系的。”
    “你就是这么糊弄未婚妻的吗?”卢琬卿声音讽刺。
    君逸羽皱眉,“说来荣乐一直奇怪,公主为何对我成见至此?”
    “我讨厌表面一套暗地一套的伪君子。你指责顾泽抛弃妻子,自己与人情投意合有了婚约,还四处拈花惹草,在我看来,还不如顾泽。顾泽至少知错能改,他本不知道苏宁秀有了他的骨肉,如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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