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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青娥-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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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感受像繁杂的滕蔓,交织缠绕,理也理不出头绪。
  她是好人?是坏人?我不应该这么评价她,因为我也不了解她的为人,我唯一清楚明白的就是她与唐菲菲的关系。这样看来,或许,她只是在某方面有些变态,而她似乎欣然接受,而我,则是极力逃避。
  我不明白她,为何要顶着众人口舌,做着这不伦之事。
  
  “差不多到点了,我去安排观众进场。”她边说边往后走,还笑着朝我们摆了摆手。
  不一会儿,后边的大门便开了,人群慢慢涌了进来,渐渐的,厅里满了起来,气氛也显得热闹了起来。
  一些学生会走到我身边,然后说一句对不起,接着抱着自己的包贴着前排的座位从我们面前往里走。我则很自然地尽量收着腿,让他们通过。
  离开场还有五分钟,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这时还有一些观众稀稀拉拉地找位置。
  “对不起,我过一下。”一个声音在我身边响起,听不出是男是女。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长的十分清秀的男生站在我旁边,个子不高,又瘦又白。
  收了腿,他便贴着前排座位进去了,然后就坐在了紧挨着姜沅的位置。
  我很奇怪,没见过这么秀气的男生,长的很像女孩子。
  不过我的疑惑随着节目的开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舞台上变换着各种的色彩,校庆晚会终于拉开了序幕。
  说实话,节目确实精彩,相声,小品,歌曲,舞蹈,个个夺人眼球,让人应接不暇。我有时还会侧头去看看姜沅的反应,她感觉到我的视线后也会回头来看我,我则尽量躲过她的目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晚会进行到一半时,我突然听到姜沅的说话声,转头一看,原来她是和旁边那个秀气的男生说着话。她只说了两句,然后摇摇头就继续看节目。
  “怎么了?”她发现我在看她,问道。
  “那人,你认识?”我奇怪地问,刚才这个男生过来的时候两人也没有交流的,不可能会是认识的人。
  厅内很吵,姜沅凑在我耳边说:“不认识,他刚刚不小心踩了我的脚,跟我说对不起的。”
  那个男生看着凑在一起讲话的我们俩,虽然灯光很暗,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一直斜眼瞥着我们这里,就像那种想看又怕被发现的样子。
  
  厅内歌舞继续。我背靠着软椅,头倚着椅背,有些疲倦。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快八点,时间过的久了。
  姜沅似乎也累了,歪歪地靠在椅背上,头往我这里微倾。
  这时,她旁边的男生突然站了起来,略微弯着身,十分客气地说着对不起,然后从我们两个面前侧身走过,接着沿着过道往后边去了。
  我动了动身体,一犹豫,还是凑过去问姜沅:“你知道厕所在哪么?”
  此时厅里的音乐大的惊人,她伸出右手轻轻贴住我的后脑,几乎是将嘴贴在我的耳朵边告诉我厕所的位置。耳边的热气伴着湿意令我全身打了个颤,我抖抖索索站了起来,急忙走了出去。
  又是这种怪异的感觉,我伸手按了按额头,心里乱的很。
  按照姜沅所说,我找到了厕所,随意往门牌标志扫了一眼,看见一抹红色标志,我就往那边走,刚一进去,我就被吓了一跳,里面赫然站了一个男生!
  我急忙退出门,进错厕所了?退到门口抬头一看,没错啊!这是女厕所!
  我重新走进去,那个男生直愣愣地望着满脸惊疑的我,半天没有说话。
  他就是坐在姜沅旁边的那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可是,他怎么会在女厕所?
  厕所隔间外头只有我们两个,我眼睛瞪得老大,心里翻江倒海地想着今天该是遇见变态了,没想到这么斯文的一个人心里确是这样的,我本欲开口质问他为何会在这里,刚要动嘴,他却先说话了。
  “我是女的。”他笑了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他说……他是……女的?
  “啊?”我不禁脱口而出,眼睛上下扫了他几遍,似乎……确实有那么几分像女生……
  “我是女的。”她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愣了半天,终于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四下突然静了,我尴尬地不再看她,而是等待隔间里的人出来。
  其实我从第一眼就奇怪为何一个男生如此清秀,竟带着女生的气息,原来,她本来就是一个女生。别说,她这样的打扮真是能以假乱真,活脱脱一个美少年,身边那些即使再帅气的男人,在她面前也只能用粗鄙来形容了。
  隔间里“哗哗”的水声传来,有人出来了,她转身进了隔间。不久,又有人出了隔间,我随即进去了。
  当我出来后外边已没了人,我洗了手,甩了几下水走出厕所正准备回去,却在门口不远处看见了她。她见我出来了,笑着迎了过来。
  “嗨,你好。”
  “额……你好……”我没想到她会跟我打招呼,一时乱了阵脚。
  她挂着笑容,十分灿烂,说:“你是我们院的么?”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学生。”
  她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又说:“听你的口音,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这几个月来,我每日也或多或少自己练些普通话,虽然改善不少,但是依旧听的出口音。
  “我不是本地人。”出于礼貌,我微笑着回答。
  她依旧笑着,只是话题一转,竟然转到姜沅身上了:“坐你旁边的,是你朋友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闪烁,有一丝羞捻。
  但我也没多想,便点了点头。
  “那她是这个学校的么?还是……”她边说边伸手抓了抓头发。
  我有些奇怪地盯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些。我跟她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在门外等着我,然后问我这些有的没的的问题。
  她似乎看出来我的不解,满脸的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我只是随口问问。”说完她便犹豫地看了我几眼,然后转身进了音乐厅。
  真是个怪人,我撇了撇嘴,跟着进了音乐厅。
  坐回位置后我又看了一眼那人,昏暗中她拿着手机正忙着什么,倒是没再往我们这里看。
  晚会在10点多的时候才结束,从软椅上站起身来的时候都没了力气。我和姜沅随着人群慢慢退场,人多得竟然排了五分钟的队才走出音乐厅。
  大家从音乐厅狭小的木门通道鱼贯而出,四散在夜里校园路上昏黄的路灯下。夏季暖风习习,树影婆娑,星星点点遍布黑夜的天空,衬得周围七分的静谧,而那三分的欣闹便是四散人们的笑语声和起起伏伏的虫鸣声了。此时的我安静地走在姜沅旁边,感受着这种氛围,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若是我能这样一辈子走在她的旁边,倒也是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34

  第三十四章
  恍惚到了10月,秋意渐浓,萧瑟的景压着夏日,热意褪去,清凉逐渐裹住了这座城市。
  夜来的快了,一转眼,天已经擦黑。我习惯性地站在酒店前面等着姜沅。
  她今天出来地有些晚了,我迎上去,发现她面色不太好,便问怎么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阵,然后停下了脚步,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清明。”她终于开口了,眼微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我……”
  “怎么了?”我歪着头看她。
  她长叹了口气,又缓了一会儿才说:”我……我过几天就要出国了,我爸爸那出了点儿事,我得过去……”
  “出国?”我的心似一瞬间被抽了去一般。
  “是。”她点了点头,眼,却是没有看我。
  我咬着唇,终究还是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丝不舍,失落缓缓从心里流出,盈满了全身。
  “多久?”我空落落地问。
  姜沅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不确定的时间,长久么?应该一晃眼就能熬过吧。我与姜沅相识已快一年,而我只觉得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即逝。她离开的这段日子,想必也能轻轻松松地度过,应该一两周的时间吧,最多也不会超过两个月,一晃眼的事……
  但是我错了,直到她走后,我才知道,这岁月,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是那样的煎熬。
  两天后的上午,她走了,登上了远去澳大利亚的飞机。我请了半天假去机场送她,在机场,她拖着箱子,回头看了我三次,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身影终究消失在远处,我突然觉得少了什么,心里一丝恐惧攫住了我的全身,害怕令我站不稳脚跟。我竟没想到,对姜沅的依赖,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她的离去像一个人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让我又疼又惧。
  那天下班后,我一个人步行回到姜沅的家,打开门,偌大的黑暗朝我袭来,我愣在门口,忘了进门。呆了半晌,我才颤巍巍地挪进去,手摸着墙壁开了灯,刺眼的光瞬间驱散了整个黑夜,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便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这一次,没有了姜沅,再好的地方也都失去了颜色。
  
  我进了门,连鞋也没换,就颓然地倒在了沙发上。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嗡嗡响了起来,我急忙掏出一看,是姜沅的电话。按下接听键,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她说的话不多,仅仅让我照顾好自己,她很快回来。我听着她说的,心里放下了不少,觉得过几天她便会站在我的面前,和我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饭,一起逛街。
  我安静地听着她的声音,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她的语调平缓温柔,尽管只是几句平常的话语,也让我心里欢喜了好久。
  从这一夜开始,我习惯每天晚上都等着她的电话,若是她没来电话,我必定要给她打过去。只是没过几日,电话来往的就少了,两三日才能打通一次,我问她怎么了,她只含糊地说太忙了,我唯有相信她。
  将近一月,她还没有回来,每日都是煎熬。
  第二十九天的晚上,我照例拨通她的号码,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我的心凉了一半。依旧拨不通的号码令我焦躁不安,怎么会这样?姜沅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走就这么久,她明明说很快就回来的,而且,电话越来越少了……
  我烦躁地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泼了脸,已是十一月的天气,凉意惊得我发抖。全身的神经像是被人牵动了般颤抖起来,我的脑海也因此而变得敏感,这令我想到了一个让我无比惊慌的理由,姜沅,她会不会是不想跟我联系,所以一次次地不接我的电话,而她这么久也不见回来,是不是再也不想回来了?毕竟,她的父母在国外。
  她是开始讨厌我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在后来仅有的几次电话中,她的语气并不正常,似乎是极力隐忍的,匆忙的,逃避我的……
  想到这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开始茫然不知所措起来。
  
  酒店的工作很忙,忙到我足以忘记心中的不快,但是一下班,我便萎靡起来,失魂落魄像个乞丐。
  又过了一个月了,距离姜沅离开已有两月,距离上次与她通话已有五天,我出门后拨通了她的号,依旧是接不通。
  十二月的天极冷,我不再走回去,而是每日坐上开足空调的公交,只四站便可到家。
  现在正是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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