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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女皇难为-第44部分

小说: 女皇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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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言一直没说话,直到星星点点的火把亮起来,谢又安在对面怔了一下,嘴里似乎念了两个字,而后急急跑过来。
    “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身后的官兵具是一愣,然后跪了一地。
    谢又安也要跪,梦言冷淡地开口:“免了,成公主受伤,带回去好好医治。”
    谢又安看她一眼,迟疑了一下低声问:“乐霖公主呢?”
    梦言看看她身后的人,朗声道:“乐霖公主丧命——”
    火把的光化成斑,在眼前扩散开。梦言话说了一半,只觉得视线里的景象晃动起来,有那么半秒钟的时间,又静止下来。
    谢又安抱扶着她,低吼道:“你怎么了?言儿!?受伤了吗——传御医!快!!”
    原来是晕了那么一瞬间?
    梦言只觉得手脚发软,脑袋沉得要命,脖子快撑不住那个重量了。谢又安把她打横抱起来,向来路疾奔。有近卫替她打了火把照脚下的路,小跑着跟在她身边。
    整个世界都在颠簸,梦言头晕脑胀,却喉咙发紧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抬手虚搭在谢又安胸前,呼出一口气,只觉得再进气都困难。
    谢又安埋头在她脸上蹭了蹭:“莫怕!言儿,我们回宫,叫太医给你瞧瞧。”
    湿漉漉的。
    下雨了?还是她哭了?
    你哭什么……先把我放下啊,我没事儿都要被你颠出点毛病来了……
    窒息感更强烈,胸腔被的呼吸用尽。梦言眼前的光持续散开,然后“啪”断线,彻底沦入黑暗。
    哎,这一天天,遇见的都是点什么事儿呢……
    为什么觉得胸腔里酸酸涩涩的,有点难过呢?
    再醒来时,视线里一片花白,有黑影晃动。梦言适应了好久,眼睛才清明起来,有御医、侍婢忙活,还有谢又安俯身盯着自己,紧张地不能行。
    梦言呼出一口气,叫了一声:“又安。”
    御医立刻退后,谢又安上前,特别认真:“我在,你说。”
    梦言觉得浑身乏力,连开口讲话都中气不足,略显低微:“几天了?”
    “两日。”
    “初云和夏般……”
    “敬元白来送过信,暂时在他帮派中养伤。”
    梦言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又道:“准备她们两个人所用的银钱,给敬元白送去。”
    梦言是糊涂了,敬元白神出鬼没,只有他来找的份儿,谁知道他老窝在哪里?谢又安却点头道:“都备好了,立刻就送。”
    梦言满意,随后又说:“把成公主给我关起来,两天送一顿饭,饿着。”
    这话说得极为生气,虽是虚弱,却咬牙切齿的。谢又安也猜出梦言正在生她的气,更知道她心最软,狠不下来的,就说道:“成公主伤了腿,吃不好怕是骨头会长得慢。”
    梦言道:“给我打折她另一条腿!”
    谢又安吃了一惊,心知不能再往下说了,揉着梦言的额头道:“你别伤神,好好养着,好吗?”
    梦言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谢又安喂她喝了药汁,拿帕子替她擦擦嘴,又开始揉她的额头。那双手贴在头上,力道刚刚好,很舒服。梦言躺了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谢又安看她睡沉了,示意一旁的御医上前来。御医拿着针有些犹豫,谢又安接了过去,握着梦言的手指,在她指肚上扎了一阵。
    血冒出来,仔细看才发现,红色略微偏向深紫,颜色极不正常。
    御医拿小瓷盘取了那滴血,谢又安握着梦言的手止血,裹好那个小伤口之后把她的胳膊放回锦被下。
    御医一个时辰之后才回来,对谢又安道:“取的三次血中都带毒,已经可以确定了。至于这毒性……老臣从未见过。”
    谢又安于用毒是完全不通窍,只能依赖于御医:“毒性猛烈吗?”
    “看样子像是在陛下体内潜伏很久了,发作起来也比较缓和。一般而言,这种毒不可逆。”
    “什么意思?”
    “此类毒是缓慢侵害人体的,一旦毒发,造成的伤害是好不了了。”
    谢又安愣在原地。
    现在言儿只是乏力昏睡,往下还会出现什么病症?一旦出现就好不了了?
    谢又安看御医的目光也挂上了狠戾:“那必须配出解药!”
    御医一把年纪了,胡子花白,走起路来颤颤巍巍,能给谢又安做爷爷。老爷子摇头叹气:“我们尽量。”
    谢又安泄气,旋即又打起精神问道:“能确定中毒时间吗?”
    “不确定毒性,很难说时间。短则三五个月,长则可能有十年。”
    那就是三个月前到十年前,这中间言儿接触过的人,就算一个一个的查,也要找出来下毒者!
    梦言这一觉睡到半夜,月朗星稀,祺祥宫中安安静静。
    谢又安还在身边。
    梦言肚子饿得咕咕叫,爬起来戳谢又安。谢又安打个激灵,立刻弹了起来,然后——撞到了梦言的下巴。
    梦言捂着下巴,泪都疼出来了。
    谢又安顾不上揉自己的头,问梦言:“醒了?感觉怎么样?”
    梦言揩了把泪:“肚子饿了。”
    “诶小厨房煲着粥呢,我叫她们端进来。”
    谢又安冲外边喊了一声,一个侍婢跑进来,应承之后出去准备。谢又安伸手去揉梦言的下巴:“碰疼了吗?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梦言松开手,仰着下巴给她看:“快看看,歪了没有。”
    一边说,还故意歪着嘴做鬼脸。
    谢又安心头一暖,跟着笑了起来:“别闹了。哪里不舒服吗?”
    梦言摇摇头:“睡醒了,神清气爽!”
    谢又安松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手指,忍不住捻了两下指尖:“那以后多休息。”
    梦言隐约猜出来些什么,又想不明白。殿门打开,敬元白端了碗粥进来,递给谢又安。
    谢又安:“……”
    梦言:“……”
    梦言简直要崩溃了:“你到底怎么做到的!”
    敬元白一脸一所当然的神情,回头看一眼门:“走进来的。”
    梦言回之“佩服”的神情。
    敬元白在他上次坐的位置坐下来,看梦言狼吞虎咽地吞下那碗鱼片粥,又神出鬼没地出去端了盘炒饼丝回来。
    敬元白感慨:“这么能吃,看来暂时是没什么问题了。”
    梦言吃饱了才抹抹嘴,问屋里的两个人:“我这是怎么回事?”
    谢又安没吭声,敬元白倒是站起来,走到床边:“手。”
    梦言把手给他。
    敬元白拿了她的脉,仔细瞧了她的眼白舌苔,又换了另一只手探她的脉搏。敬元白道:“还真是奇毒。”
    中毒!?
    我什么时候中的毒!我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敬元白道:“躺下,把衣服脱掉。”
    梦言傻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谢又安当即起身挡在梦言身前,盯着敬元白:“你做什么!?”
    敬元白单臂拨开谢又安,看似平淡,是用了内力,迫使谢又安随之跨出去一步。梦言刚要制止他,谢又安探手搭在敬元白肩膀上,手指收紧。敬元白只一抖肩,便将谢又安给震了出去。
    梦言忙道:“谢又安!你被凑上来挨揍啊!你又打不过他!”
    谢又安却不言语,只管上来拦敬元白。
    敬元白奇了:“你这个女娃怎么回事,我替她瞧病,你拦什么?”
    谢又安咬牙切齿道:“看病是假,你休想玷污陛下龙体!”
    敬元白笑起来:“就是看一眼怎么样?我还知道她后背有块儿胎记,状似铃兰,你们以前那个女皇帝非要说这是天赐祥瑞,所以对这个丫头是喜欢得紧。”
    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上有胎记!?
    敬元白补充:“她坠地时我还瞧过,那时候瞧她身子倒是没人敢拦我!”
    谢又安眉心紧蹙:“你到底是什么人?”
    “敬元白是何许人,你该去问你家那个糊涂蛋老爹。”
    谢又安要动怒,梦言压住她,转而问敬元白:“要脱衣服检查什么?”
    “若是混在食物中的毒,发作起来是缓慢而持续的。你体内的毒一直潜伏,没有什么不妥,发作来得急,像是从*强行注入。我要查一下你的经脉。”
    梦言点点头:“那你先回避一下,我好歹是个大姑娘了,就这么让你看光了多羞。”
    敬元白点头转过身。
    谢又安不放心地补充:“你还是出去吧。”
    敬元白纹丝不动。
    梦言也转身,面对墙壁,开始解衣服。

  ☆、第六十章

谢又安是在本能间就转过身,浑身僵挺地背对梦言,不敢多看。
    也就是一刹那,她又察觉出来,自己原本就是抱有非分之想的,这样的场合,不是水到渠成最能合心意了吗?
    又一转念,她想自己不能太卑鄙太猥琐了,喜爱一个人是自己的心情,应当自己慢慢品味。
    犹豫间,听身后梦言问道:“脱到什么程度?”
    谢又安后背的毛孔都炸开了。
    偏偏这两个人还一本正经的,完全没有意识到哪里不对。
    敬元白回道:“四肢、肩背是容易暴露的地方。”
    梦言“哦”了一声,又叫道:“谢又安,来帮个忙。”
    谢又安:“……”
    这样就完全没有回避的理由了。是陛下叫我去帮忙的,恩,并非我自己想要转过身去看那一眼,完全不是。
    谢又安浑身僵硬的转过身,先看到她后背上那块儿铃兰样的胎痕,莹润的肩膀,腰窝凹陷,往下就隐匿在锦缎之中。
    脑子一热,谢又安顺手抄起一旁的被单,将梦言兜头罩住,然后裹了起来。
    梦言:“……”
    谢又安一本正经道:“这不合适。”
    梦言:“……”有点医学精神好吗……
    敬元白淡笑,口气不藏揶揄:“女娃娃不愿别人把你的身子给看了去,那这样吧,你趴着,搭一床平坦无褶皱的薄布——女娃,你等下不会又说不能摸吧?”
    难道能摸?!
    梦言催道:“别磨蹭,快去。”
    谢又安到收衣服的箱子里取出一条织锦抖开,不情不愿地盖在梦言背上。
    敬元白回身,状似无奈地摇摇头:“这女娃把侍卫当得真尽职,连这个也要管。”
    谢又安脸上*辣的,别开眼睛不看其余两人。
    敬元白倒是来了精神,问梦言:“你不觉得羞躁?”
    “还是活命要紧。”再说也只是看个后背,没太大影响嘛……放在二十一世纪,那些露背装不是满大街都有?
    “还真是奇了,你这想法和你那个皇帝娘完全不同。”
    “我又不是她。”
    敬元白的手指虚悬在织锦之上,从腰窝往上,到后颈处停了下来。
    梦言觉得有一股违逆自身的气在体内涌动,行到两肩之间突然变得杂乱无序,来回冲撞起来。敬元白掀开那一个角,细细查看之后,又把织锦盖了回去。
    谢又安赶到周围的空气一松,忙问道:“怎么?”
    “后颈,应该是特制的针,入体内之后蛰伏长久。”
    “能取出来吗?”
    “怕是已经化在体内了。我试试。言儿,闭上眼。”
    梦言合上眼睛,谢又安在她周身的几个大穴点下,她的呼吸就和缓,睡着了。
    这下谢又安是顾不上什么看光不看光了,全听敬元白的吩咐,他叫做什么立刻就做。运行到天蒙蒙亮,敬元白收了掌,缓缓呼出一口气。谢又安扶着昏睡的梦言,期盼地看着敬元白。
    敬元白难得露了疲态,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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