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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破案做饭谈谈情-第43部分

小说: 破案做饭谈谈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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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外。

见薛眉还盯着她看不觉又弯了眼,双眸似打磨过的月牙,蕴着温润月华。

“要请我喝一杯吗?”

薛眉愣了愣,突地饶有兴味地抚着唇笑出来,举杯作势一敬:“难得遇见,一杯薄酒何妨?”

对方面上的笑容一直凝在面上,像是被谁可以勾勒画出一般。几杯酒入口,薛眉从来没有碰过女人,那天却像是着了魔似的,借着醺然酒意相视而笑,借着月色十指汗水交缠,唇齿和微喘的声息胶着。

一夜酒醒,褪了暧昧,本该道声再见,却还是要了电话号码。在镜前用水流洗去一夜放纵之后的倦懒,薛眉自她身后慢慢凑过身去,双臂环着抱住她,枕着她的颈窝缓缓阖上了眼。

“你叫什么?”

像是感觉她的气息吐在耳边,她稍稍向前躲了躲,反而被更紧地环抱住:“我叫杜元。”

薛眉十指轻轻拂过她的小腹:“因为肚子比较圆?”

杜元一把拍开她的手,转头看她一眼:“元是开始的意思,万物之始。”

那是,一切的开始。

那之后见面的次数便渐渐频繁起来,杜元索性住进了薛眉家中,薛眉那段时间再没有接过什么生意。她并没有特意地窥探过杜元的**,因为彼此都是心知肚明,若有心说自然会说,没必要开口去问。

但其实这世界上本没有什么秘密的,或者说,没有什么秘密能一直被瞒住。

“我是警察……”杜元蜷在薛眉怀里,怀抱是温热的,却不知道那人的手掌心被冷汗浸的冰冷:“还是重案组的……”

“噢,我没想过你会是警察,你也不像。”

怀中的人无疑自己喜欢的,然而却是自己的天敌,以往最避之不及的警察。像是将一把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又不舍得火苗带给自己的片刻温暖,甘心在自己身上再浇上汽油,让这火苗更热烈带来炽热,直至将自己吞没燃烧殆尽。

……直到化为一把灰烬。

愈发抱紧了杜元,口中兀自喃喃:“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杜元弯了眼不说话,安静蜷靠在她怀,像是靠住什么坚实的依靠。殊不知,再向前进一步,便会踏入悬崖万丈。薛眉小心地单方面维系着悬如丝线般不堪一拽的关系,甚至抱着抢一日得一日的心思,小心翼翼地享受每一次拥抱亲吻。心里像是浸在盐水里,一日日益发沉重。

她一直觉得杜元字写得很好看,一笔一划像极了她的为人,工工整整,刚正不阿。

刚才是不是说过,没有什么秘密能一直被瞒住?

她接到之前客户的电话,点名要她去杀人,她刚要一口回绝,对方却是蓦然冷了声音,威胁要将之前的交易交给警察,以前的她或许会置之不理听之任之,但人一旦有了牵挂,就等同于有了弱点,她在电话前沉默良久,适才应了一声:“好。”

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再犯案。指定的时间到了指定的地点,找到了指定的人,敏锐的感觉却告诉她屋中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绑住了受害人,却看见躲在暗处手握着电话迟迟没有拨出电话的杜元。

这本是警察对莎乐美案凶手设下的局,找到曾经买凶杀人的人实属不易,他们花了整整两年的时间,为这个局埋下棋子,派了杜元躲在暗处随时联系就在门外的警察们。

两人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见面,清晨还厮磨着说情话,商量着晚饭吃点什么。转眼却是对立着站在法律与情感的天平两端,隔得遥远。

那大概是薛眉生平唯一一次看见杜元哭。

杜元眼里蓄着泪,像是不相信地盯着她看,反复确认。

是再熟悉不过的眉眼,自己曾用指尖一寸一寸的描摹,像是临摹一副稀世的名画,一笔笔都堪称完美。那修长、指尖磨得齐整的十指沾着无数人的血液,只觉得血腥气浓得清晰可闻。

这就是她的枕边人。

她的爱人。

她曾那么信任的人。

薛眉来不及向杜元解释什么便夺路而逃,她知道公司有一条小道不易被察觉,分布的警力也应当是最小的。风声呼啸在耳边,像是在把以前珍之重之的东西随风声割舍下,每一步都是一次凌迟。

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

良久,她才听见呼啸着的警笛声,她知道杜元刻意放了她一马,为她逃走争取了时间。她那样的为人,竟会为了她做到这一步。

喘息中尝试着呼吸,没想到先等来了眼泪,一滴滴砸在地上,混入泥土中隐匿不见。

初见时觉得她是一张白纸,所以才觉得有意思,所以才会喜欢。现在呢,这张白纸却被她生生抹黑。四肢冰冷,原本的居所当然不能去,一瞬只觉得世界之大竟无一处可以容身。尤其是她爱的人身边,她尤其不能靠近。

缘分是这样玄妙的东西,能把俩个身份悬殊的人这么轻易地牵扯在一块,又硬生生地断开。其实应该最清楚不过,这样身份的两个人,自然没有可能长相厮守。但已经如此熟悉,一举手一投足,一声叹息浅浅呼吸,都再熟稔不过,又如何舍得割舍。

那之后的半月,躲躲藏藏,浑浑噩噩。

终于站在公共电话亭拨通了她的电话,那熟悉的一串号码在指尖被重复摁下,电话那端是熟悉不过的声音,恍若隔世,身子都是蓦然一颤,漫长的沉默,对方好像知道了她是谁,只是默然不语。

薛眉扶着电话亭一壁,尝试着勾起唇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笑腔,像是和杜元说什么再轻松不过的笑话:“下个月初一我们再见一面吧,到时候你来抓我,我让你抓。”

“……为什么?”

“杜元,我爱你。”

那端沉默良久,忽然回答道:“我不信。”

薛眉于是笑得越发厉害,指尖顺着扶着的玻璃上滑下去,带出刺耳的声音。

“那就当是我收手,不想玩下去了,想要认罪。”报了地点和时间,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像是在看倒计时。她也知道杀了这么多人之后死刑在所难免,只是觉得能够和那个人再见一面是值得的。

情到深处人孤独,也甘愿用一死换一回顾。

毕竟曾经洒在自己手上的血液是真实的,曾经触碰过的身体和温存也是真的。

人活一世,总要有个给自己交代的时候。

时间飞快,转瞬便是约定的时间,站在约好的地方,她却意外只看见了杜元一人。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她没想过杜元会因为她放弃自己的原则,放弃当警察的信仰。直至杜元从衣服中取出枪,才一瞬了然。

双手垂下,连反抗的动作都懒得做。

杜元看着她,忽的一笑,依稀是初见时,双眸似打磨过的月牙,蕴着温润月华。

“我知道从一开始就是你利用我,是我笨,居然丝毫没有察觉,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你信不信啊,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你一个人,连你骗我,我都不生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只是愧疚而已,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你死。”

杜元收敛笑容,举起了枪,薛眉听到这句话蓦然抬起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声枪响,似砰然直直飞入打穿了她的心脏,血液却是从杜元颅后缓缓流出。

事情解决的方式那么多,她却选了最决绝的一种。

她说过她曾在警徽下发下多么庄重的誓言,她还捂着她的心脏说,她有多爱她。若是俩者起了什么冲突,那又当如何处之?

她还是当初的白纸一张。

其实变都没变过。

那年,有人唱过这样一首歌,歌词里有一句是:“我说了所有的谎,你全都相信。简单的我爱你,你却老不信。”

是这样的,她死前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其实不是的,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

薛眉手抚着档案上熟悉的字迹,眼眶微烫,却落不下泪来。所有的眼泪都在多年前流尽,也哭不出来了,只是微微一笑:“她的字就像她的为人,工工整整,方方正正。”

“薛姐……”

“我唯一遗憾的就是,她直到最后没有相信过,我是爱她的。”薛眉低着头,看不出表情:“她说她想开一家酒吧,专门给我们这种人容身,没有看异类的目光,只有彼此尊重。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等着警察来,倘若是我自己去自首,那她的死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但是我等了太久了,直到这个男生来找我,和我说当年的事情他全都知道了,让我告诉他更多细节。他的母亲曾经是我的顾客……大概是这样才被发现吧。”

“从一开始我就料到他会被抓,我也劝过他,但他还是一意孤行。事情发生之后,他被抓走,我就一直等着你们来,但我没想到他会刻意不供出我。”看向林辰,蓦然一笑:“不过你很聪明,和你师傅一样。”

“我等这天,等了好久,等她来接我,我再和她解释。”





、意外

距离莎乐美案告破已经有一段时间;林辰有几次想见薛眉都被拒绝。回忆被薛眉转交给那天聊过天的酒保,换了老板娘后,生意变得不温不火;林辰拉着谢安宁去了一趟;被招待着灌了好几杯酒,险些连家都找不到;离开的时候却有种物是人非的感叹。

案子从来都是不缺的;一如平常的清晨,小赵和一旁的姑娘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小姑娘眯着眼盯着林辰笑;小赵脸上神色则有些震惊。林辰却浑然不觉,端着一杯茶喝得怡然自得。

正待小赵开口;便听到有人报案说是市内一个高档小区有人死了。

林辰和小赵等人赶赴现场;一路上小赵倒不是平常一般叽叽喳喳,反倒是凝了神色看着林辰不说话,但与其说是不说话,倒不如说是有话却不说。

在现场法医正忙碌着,小赵躬□子仔细查看,并未发现足印之云,看来现场是被仔细清理过了。正蹙眉要说话,冷不丁被林辰拍了拍肩膀。

“你小子有什么话一直憋着不说,也不觉得难受?”

小赵笑着低下头,紧了紧手上的手套,明显是避开了林辰的目光。

“师傅,你说什么呢,我哪儿有什么话说啊。”

林辰目光一敛,只垂首捻起一根头发丝小心装好,不再说话。

法医摘了口罩走过来要说死者的情况,林辰下意识看向受害人,说实在的,她实在没法理解受害人脸上的表情,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反倒给人一种……释然的感觉。

“死于胸口一处致命刀伤,也只有这个伤口。”法医抬手将耳边的碎发收了收,抬头看着林辰:“其他地方也没有其他的伤痕,我觉得他是自杀。”

一旁去询问情况调查死者的小刘此时才匆匆赶来,喘了几口气,缓了缓这才开口:“我问了他的邻居了,说是死者本身情绪就一直很不稳定,经常大喊大叫的,好像是得了什么病,具体还要再询问他的亲友。”

“情绪不稳定,只有一处致命伤……”林辰喃喃重复一遍,最后抿唇点点头:“再仔细检查检查现场,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先别草率定论。”

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想起曾经的爆炸现场,但已经定案,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草草吃了中午饭,林辰掏出手机给谢安宁发了一条短信,想了想又补了一条过去。

——晚上早点回家。

过了一会儿谢安宁的短信发过来。

——单位今天组织去吃饭,自己在外面吃点好吃的。

林辰有些忧郁地抬起头对着窗外叹了口气,一旁嘴里还塞着饭的小赵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干咳了一声:“师傅你别叹气,你别是什么都知道了吧?”

林辰正要问话,顿了顿想起小赵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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