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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世界是分裂症-第23部分

小说: 世界是分裂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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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见。我的皮肤为什么没有长出一片片奇异符号和变形的鸟儿,看起来像件破衣服似的样子呢?

冷水喝下去像喝冰块一样。不是说水太冷,是说水太硬。“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凉水除了塞牙缝还可以像鱼刺般卡在喉咙里。秋纭歧咳了一阵,水喷得整张桌子星星点点像下了场春雨。她抹抹嘴巴,放下水杯,叹口气,继续擦地板。
人生,从来不应该和琐事紧密相连。擦什么地板洗什么碗,做什么饭菜折什么衣服,这要不是慢性自杀,要不就是被迫自杀。秋纭歧此刻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用块破抹布把地面擦得干干净净,亮得让她心情都变好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似乎还携带贤妻良母的隐性基因。好啊,把它发掘出来,我要高高兴兴地回去过日子。在家乡,我还有一批会因为我的归去蜂拥而至的亲友。他们将很高兴我迷途知返,送我厚实的红包祝贺我新婚快乐,在新郎新娘交换戒指时放下筷子使劲儿鼓掌??如果我结婚的话。
擦净了地面的血迹,空气里的血腥味还未散尽。秋纭歧决意暂时与明亮光线环境签订和平共处条约,作好准备,拉开了窗帘,毅然悲壮地打开了窗户!
??清新的风像首轻松的广告钢琴曲,叮叮咚咚地告诉秋纭歧:我可没那么讨厌,我可是让你犹如置身海边的唯美之风啊。秋纭歧站在窗户边,挥舞着毛巾,从窗户走到门边,又从门边走回窗前。这样有助加快空气对流,让房间内的气味跟外界的空气换个个儿,新的进来,旧的滚蛋。光是喉咙里插进牙签般放着块石头般的疼痛就让秋纭歧痛不欲生了,好在她还能呼吸。神派小天使站在云端扇扇子,巨大的蒲扇,搅出微风,让我们都舒畅死了。干净的空气,还有那些战士般挺立的小树木们的一份功劳。
秋纭歧将抹布挂在门后边,扯平,打开门走了出去。
“啊,不要……疼……疼……”
秋纭歧拍拍长孙酮的肩膀,对纹身女说,“好久没见到你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看似暴烈残酷,本质上,纹身女是个温暖人心的家伙。而且秋纭歧知道纹身不那么简单,出现在她身上是太匪夷所思。
“滚开啊……啊!……啊!……啊!……”
厕所里站满了人,选择这种地方开会,组织者的脑子肯定是被洗拖把水洗过一遍了。臭味会毁坏我娇嫩的鼻腔的。秋纭歧习惯性地用嘴呼吸。
“傻啊,那不是把大便分子小便分子都给吃进去了吗,比用鼻子呼吸更恶心……”
谁敢说这种话秋纭歧用拖把打她!
“别……痛……呃……啊……呃……啊……呃啊!……”
姗姗来迟的秋纭歧给凌免免费注射了一管兴奋剂。白轶抱着胸滚了两圈,这样凌免就踢不到她了。凌免跳起来踩在白轶腰上,白轶尚有余力再狠狠地惨叫一次。破裂的内脏,伤到我的脏器了哎呦喂妈妈哎……
“我是个人来疯。”凌免这样正式地跟秋纭歧介绍自己。不过两人都觉得握手拥抱这种礼节可以免去。“人越多我越高兴。今天人够多了,非旦如此而且……”
“别打了!”
秋纭歧忍无可忍地喝道,“你要把她活活打死吗?”
“不会的。白轶比你还扛打。”
证据呢?你拿得出证据吗?如果你最后留给我一句尸体,死不承认自己说过这句话怎么办?……忧伤的白轶,蜷曲在安防护栏的厕所窗墙下方,脸贴着磁砖,呼哧呼哧喘气。她被踢掉了一颗牙齿,在左上方,剧疼无比。厕所里的水即便只是自来水也总让人觉得不干净,可能是流出来的小便。
还有更脏的,不过看起来干净一点的东西??马桶,或者蹲坑??我没说马桶和蹲坑,我是想说旁边的扔厕纸的纸篓。看起来那不是干净一点嘛!
凌免焉能不想到这个玩艺儿,把她的目光往这边投了过来。她笑嘻嘻地将被打得很惨的没有力气的白轶拖到厕所台阶上,她的头跟蹲坑前那个半圆形的陶瓷一下子撞上了。“这个温和一点,给你吃吧。”
吃吧,吃吧。嫌干的话还可以给你饮料。凌免拿着小杯子,蹲在隔间里敦促白轶赶紧地。“快点吃呀!”

“你不觉得这样很反胃吗?”
在场之女无一不觉得这样很反胃。想想看,那个厕纸可是擦完屁股后扔掉的啊,里面裹着大便,小便,经血还有鼻涕……也有人在厕所里摁鼻涕的。通常我们用完的手纸是折三折或四折的,然后它被扔进纸篓里之后会慢慢散开来,露出一点黄色的尿迹或泛黑的粪迹。凌免用食指跟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抠起一团厕纸,举到白轶嘴边,让她张开嘴巴。
“住手啊!快点住手!”
凌免将厕纸塞进白轶嘴里。白轶马上吐了出来。凌免再将厕纸塞回去,并捂住白轶的嘴禁止她吐出来。秋纭歧在她们对面蹲下来,看白轶怎么对付这一招。还能怎么样呢?除了吃下去,没有别的选择。
“只要你把这个桶里的用过的卫生纸吃掉一半这事儿就算了。”凌免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开始快速地往白轶嘴里塞纸团。不嚼的话要咽下去很难,可是嚼……白轶少了一颗牙齿的缺口处被纸的角戳到痛得要命。
“嚼嚼更健康!”
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玉少贯彻的这条方针曾经也是白轶的梦想。最好有美人在侧,美人在怀,一二三四五六七,排排队做游戏。分歧出现在白轶见到秋纭歧之后??所以某个角度说,玉少的死秋纭歧也有责任。白轶如何改变初衷自仰慕的花蕊中抽出憎恨的匕首……秋纭歧倒是必须试着回答一下。
厕纸满满地塞在嘴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白轶进退两难,唔唔唔唔了半天。群情激愤,大家要求把白轶扔到下水道里去。由于某些,嗯,技术上的原因??那个蹲坑的口子太小,除非杀了白轶并碎尸这才有让她下水道一游的可能性。凌免也不想这样做,她只想清理掉一点垃圾??让白轶用嘴帮忙。胃酸默默地分泌。白轶,不要哭……
白轶,千万别哭。不能示弱!
但白轶看到秋纭歧无辜地在一旁袖手旁观的时候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下来。哭了就无法停止,再多的心理建设只能催泪。为你坚强和为你软弱有什么区别呢?都证明我很爱你。
“专情的意义是什么?”
“意义就是……一个人天生很专情吧。”
“啊……”白轶对这个解释不满意,硬要秋纭歧说出个所以然来。爱的意义是天生有情,不爱的意义是天生无心,哎有这么随随便便搪塞人的吗?“不行啦!等于没说吗。我是想问你,专情有没有比滥情好一点。”
“那不一定啊。就像蓝宝石本身跟一块红砖没有任何价值上的差别。价值观是人定的,但东西本身什么价值都没有。如果你要问专情是否比滥情有意义,我的回答是,没有。一生一世只爱一个跟遍地开花处处不结果的人,都是遵循自己的内心意愿做出对自己来说唯一合理的事情而已。”
“嗯?”白轶说,“那别人干嘛告诉我们要认真要专一?”
“谁告诉你的?”
“所有人啊。”白轶扳着手指头数,“什么歌,什么杂志,什么小说,我遇到的人都是这样跟我说的。至少,连花心大萝卜也要说一句:我对每个女孩子都是认真的……”
“哦,那可能是认真的。”
“认真怎么可能还找那么多?”白轶说,“很少有人堂堂正正地说:我就是爱搞一个丢一个,怎么的吧;我就爱这儿勾搭那儿暧昧,怎么的吧;我玩的就是新鲜感,玩的就是性经验,怎么的吧。一旦这样说了,那个人就会受到批评,对吧?”
“那是,批评这种人没有危险性。你知道你站在正确的一边。”
“可是你不是说滥情跟专情都没有任何意义吗?”
“但我没说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呀。”
白轶叫起来了。“骗子,你敢耍我!”
“你是问我的看法,又没问所有人的看法。何况我也不能知道每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呀。”秋纭歧说,“但我最恨滥情的人,比如说九楼那个玉正月。从理出发没有什么,但从情感方面考虑,我真的无法忍受她!”
“你不喜欢玉少吗?”白轶心里的标志性高楼被直升机撞了。“……”那还是不要说白轶实际上最羡慕玉少好了。秋纭歧说,“滥情不外乎渔色跟空虚两种原因??不过其实这两个是一样的。空虚的人我永远看不起。”
不,不是这样吧。白轶想了半天鼓起勇气说,“不,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性格。性格造就人生。把恋人当衣裳一件穿不了一季,不喜欢了就丢掉来说……这样的人生态度很潇洒,很真实。如果是吃东西,这段时间喜欢吃巧克力,过段时间不喜欢吃了,谁都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吧?那么爱情跟食物有什么区别呢?每个人在心底不都是有种‘越多越好’的贪念吗?如果有资本……每个人都想拥有更多的爱情。”
“你竟然在为滥情辩护……”秋纭歧难以置信。“哇,这么无耻的话你再说一遍?”
“你一开始就说了两者没有区别!只是性格决定了态度而已!”
“……那如果你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发疯,他跟你交往了一段时间,却轻描淡写将你甩了,告诉你不过是玩玩而已,你不会恨得想杀了他吗?”
不知道……会恨的。不能忍受欺骗。可永远跟一个人谈恋爱,好可怕,你的人生究竟是设定好的程序还是咬合的齿轮?我要自由……!每个女孩都有可爱之处……玉少的幸福生活。来去如风。醉卧花丛。如果骗我就算是最爱的人也不能原谅。我怎么可以原谅那么可恶的人?……
白轶大脑一失控就很累,她对秋纭歧说,好累,我得睡会儿。她躺在秋纭歧身边睡着了。那是岌岌可危的一天……然后似乎就在这段谈话之后,白轶的想法被改变了。白轶简直觉得自己被洗了脑。玉少明明就是个玩弄别人感情的混蛋,仗着张好看的脸四处行凶作恶。这他妈怎么没人站出来替天行道?……
凌免隔着薄薄的手套好像就不觉得脏了,安心许多,她把一团柔软的卫生纸拉开来,头往后移了一点。这人一定是顽固型便秘患者,纸里包的都是黑色的宿便。她抓着白轶的下巴将厕纸塞进去一半。她看向秋纭歧,“嘿……”
秋纭歧午睡方醒般茫然看着她,“干什么?”
“你跟白轶到底什么关系啊?”
白轶躺了半会儿,手勉强能动了,将嘴里的厕纸拉出来,吐出满嘴口水跟胃酸。烧心症状就是感觉胸口是条跑道,一蓬可爱的小火苗儿胸前别着号码布往上奋力冲刺。里面灼烧得疼,外面硌得疼。凌免在她胸部也踩了几脚,真是最毒女人心……
你不是说你会保护我的吗?
“白轶,还有三分之一呢,你要加快速度才能吃完它们,吐出来的不算……你给我吃下去!”
凌免马不停蹄地将厕纸从纸篓里取出来往白轶嘴里放,但嘴巴的容量是很小的,到后面白轶颔骨都快疼死了。她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纸凌免又要放新的进来,她说,“……我自己来!”
“呃,好吧,你自己来就你自己来。”
凌免把小杯子递给她,指指蹲坑,“里面有水哦,渴了自己舀着喝。”
那不是做尿检用的小杯子吗?
没有对视的时间。没有看着花朵从枝头飘落的悠闲与淡淡的忧郁了。你的眼神,让我感到很悲惨,很悲惨……
“白轶,你个贱人大傻逼,我他妈被她们打得吐血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不是也参与了吗?”
秋纭歧忿忿地盯着她。“操你妈的二百五!这就是报应!”
原来秋纭歧不喜欢玉少,这说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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