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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世界是分裂症-第62部分

小说: 世界是分裂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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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
燕燕没有意义地呢喃着,吴烨脱掉她的泳裤,压在她身上,舔弄着她的身体,燕燕乐在其中,用迷朦的眼神看着吴烨……莺莺和另一个男生也在调情,两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身体。那个男生胸膛像块搓衣板,就叫他搓衣板好了。搓衣板看起来比莺莺年纪还小。他脱掉泳裤,进入了莺莺的身体,一下一下抽X着。莺莺发出小鸟一样的欢愉的声音。接着,两个男生互相交换女伴,面对吴烨莺莺总觉得别扭,她看着燕燕和搓衣板在水中拥抱,亲吻,作爱,目光里说不出的感觉。吴烨在莺莺耳边甜言蜜语,说你好漂亮,你好性感之类的话。有些客人,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没有前戏,粗暴地只是将性器X入她的身体,这样很难受。至少,应该有一点点爱的成分吧?吴烨的动作也很温柔,不会弄疼她。燕燕想着想着,对于搓衣板厌恶起来。
吴烨跟那个男生经过两轮奋战,基本上没有什么力气了,靠在水池边上。莺莺和燕燕像两只彩色的蝴蝶相追逐,毛皮光滑的狐狸相纠缠。莺莺最喜欢的,也就是这个时刻。她肆意地用身体摩擦燕燕,燕燕低笑轻吟,响应她的动作。水声清响……吴烨看得兴奋,爬了过来,从后面抱起燕燕,挤揉着她绵软的X部。
“一起来吧。”
莺莺对搓衣板笑着,抛了个眼神。搓衣板加入了三人的游戏之中。燕燕手肘和膝盖撑在池底,吴烨扶着她的腰跪着X入她。莺莺亲吻着她的嘴唇,眼睛,撩起她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自己脸上。搓衣板……搓衣板还是基本旁观。
燕燕在下体的充实感之中,紧闭着眼睛。莺莺在她耳边悄声说着什么。她说了我爱你吗?
……
“谁?”
“丰於缨啊。”
“什么鱼什么樱桃,我想吃。”
“开玩笑吧。”
“嗯,桂鱼小樱桃,想想就好吃。”
就像家人一样。刘玲雁看着凌免跟金婷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一阵心绞痛。

跟平常一样的天地,隐去了血腥的真相。看见,淡雅的山水。
似乎有了一点点的勇气,适应度提高了不少。丰於缨洗了个脸,打开门,声音传了进来。
我可以出去看看周围的人和事物。走下楼梯时,感觉亦真亦幻。丰於缨正好在楼道里碰上了金婷。她不认为金婷,金婷可认识她,于是拉着她的手说很感谢,很感谢她救了燕燕的孩子。丰於缨任她拉着,来到了凌免的房间里。金婷大喊,“凌免,凌免,我找到桂鱼樱桃了啊!”
凌免在厨房里洗碗,金婷大呼小叫的,丰於缨感觉很不知所措。特别是她看到燕燕微微坐在那儿,微微隆起的肚子分外吸引她的视线。想不去看,但鬼始神差,眼睛就是往那儿瞟过去。凌免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丰於缨,很意外的一下。丰於缨对她笑笑,金婷说,“难得啊,你出来一趟就像鱼上岸一样!”
丰於缨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呛了两下。燕燕说,“缨缨,谢谢你,如果没有你……”
“别谢我!”
丰於缨突兀地叫了起来。燕燕伤感地看着她,眼神和当初那个活泼的女孩截然不同。她已经不是女孩了,她是一个母亲。她的怀中,孕育着,一个生命。像变魔术一样,丰於缨正打算离开,很多很多的女生从门口涌进来,每个人眼里都闪着热切的光芒,丰於缨被吓到了,唯一的安慰是,她们不是冲着她来的。
燕燕有些胆怯地被她们注视着。然而她们什么敌意也没有,只是对她怀里的宝宝好奇而已。六院可从来没出过孕妇啊。金婷在人群里走来走去,这个小房间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她人来疯发了。
“喂,喂,那么想要的话自己去生一个呀!”
金婷得意地享受着众人略带惊讶的目光。“我也生过孩子!”
“胡扯吧你就。你几曾生过?”
“我结过婚。”
凌免哭笑不得,金婷真是什么都能扯出来。“但是后来我又离婚了。孩子判给前夫啊!”
“咦耶??”
大家都用想笑的古怪表情看着她。金婷颇为这一番语出惊人而沾沾自喜。不过众人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大家又去看看燕燕了。
一帮少女,对一个孕妇的热情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原因大概只是对六院天生“无性”气氛的反抗吧。女孩们纷纷说要给孩子取名字,可孩子起码再过半年才生呢,她们这儿已经开始如火如荼地展开了讨论。孩子姓吴没有异议,问题是名什么……
丰於缨没有再看燕燕一眼,挤出人群,回到九楼柳校苇的房间里。白轶的水果刀摆在桌上。这把刀的用途注定是让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无法更改。

重复,一个个尽头,剧烈而高速,冷笑和X呤。真正的意愿,被压制了很久,很久也仍然浮出水面。应该痛哭吧,一点都哭不出来。刀锋割破皮肤的瞬间,丰於缨还是哭了。因为我还能哭,所以我活着。我活着的意义,连带着被隐藏的事实,一起被授以笑话的殊荣。这是引人发笑的,情景剧的时间。没有生物,会在这个时段内进化,只有灭绝,仍然有序地进行着。按规律推算,这又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小于?阿于?于?”
“什么都可以叫啦,反正一共就三个字。”
“你干嘛不取四个字的名字啊。”
“那样写起来太麻烦了不是吗。叫起来,也麻烦。”
“你怎么什么都嫌麻烦啊?”
“嗯?”
“你有没有嫌我很麻烦?”
“不麻烦啊。”
“嗯?”
“因为你的名字才两个字。”
“……不是说这个啦!”
伤感,沉痛,追思,没有笑容。因为她死的时候,很痛苦,很痛苦,很痛苦……
秋纭歧否认白轶曾经给她带来欢乐。这是分手后两小时的事。秋纭歧否认自己喜欢过白轶。这是分手后四小时的事。秋纭歧否认白轶对自己的指责:说她是傻X。这是分手后六小时的事。然后睡了一觉醒来,被她否认的东西通通又向她X来,使她不得不将“否认”改成“承认”。可这样于事无补,于是秋纭歧恨不得对着夜空嚎叫:“白轶,我也被你传染成精神分裂症啦!”
她得对我负责任。
秋纭歧摸黑走出房间。因为她试着打开电灯,灯不亮。头灯上一次弄坏了,电筒没有电了,秋纭歧想,又不是不清楚地形,就这么走出去,没问题的。白轶要是知道我又去丰於缨那儿了,非得再杀我一次不可……不对,现在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我去哪儿她根本管不着……秋纭歧越想越寂寞,也就越发认清忏悔的必要性。只不过,为什么要把丰於缨当作神父一样的角色,这个……
这个时候,白轶在干什么呢,白轶也没睡着。她很郁闷地回到长孙酮的房间,表达了一个被甩的人对于归宿的渴望。这下子,除了过长孙酮这关,还有贾眇。白轶跟她套近乎,“纹身女,你跟我们家长孙酮同居啦?哦……”
不过似乎不得法,长孙酮对于同居一词的反感差点让白轶无处可去。她说,“秋纭歧是房间不够大呢,还是床不够大?”
白轶当仁不让地往床上一躺。“反正你不能让我睡楼道吧。晚上这么冷,我会着凉的,而且有人走夜路就会踩到我肚子。”
“谁管你呀。”长孙酮说。半天,她说,白轶打地铺,白轶说不行,我怕蟑螂。“你们两个不是睡一张床嘛!干嘛要我睡地下?”
实际上,她们俩还没同居呢……贾眇说,“我回去啦。”
纹身女这么识相,白轶大受感动,眼泪都要哗哗了,当即拍板决定??“好就这么办,你回原来的宿舍住吧,慢走不送。”
长孙酮怎么肯。她就是把白轶从窗口扔出去也想让贾眇陪在她身边呀。白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某人的臆想中已经倒栽葱掉到一楼去了,还信誓旦旦地说,“好吧??送送你还是可以的。你住几层???超过两层你还是自己走吧,爬太多楼梯会让小腿变粗大腿也变粗的。”
 
   贾眇从小就规规矩矩 '本章字数:349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1…22 11:09: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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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白轶没有言而有信地送贾眇回她的寝室,否则,看到莲因,白轶很可能会情绪失控扑上去掐死她。莲因不应该死的,谁都没有理由在花般的年纪死去,辜负大好年华。死,是最不应该去试图做到的事。
纪念馆开放的时候,白轶跟秋纭歧在湖上发抖,体验冬天里的一把火的反义词:夏天里的北极圈。没有看到死得凄凉的前辈们,白轶心情说不上特别好,也说不上特别坏。她说,被甩?哼哼,又不是没被甩过,这算什么事儿。老娘我又是自由身了!
“哎?我听说你是又哭又叫赖在秋纭歧房门口不走,什么‘求求你亲爱的你是我的生命没死我会死你让我怎么活下去你要看着我的心受伤吗’杂七杂八都说了,分个手,就像要拖你去刑场一样。这么说你表达对重获自由的喜悦的方式还真独特!”
长孙酮说。白轶呵呵一笑,“可不是嘛!咱向来这么卓尔不群!呵呵!”
但是贾眇晚上又来了。白轶倒也没有说不欢迎她,躺在上铺,拿着一本书,很大咧咧地说,“呦纹身女你串门儿来啦!”
“我叫贾眇,我不叫纹身女。”
“兄弟,叫绰号亲切嘛!”
“我不是你兄弟。”
“哎呀,你这个人……”
“我这个人怎么了?”
“没怎么。”
白轶想了半天,用书挡住脸,懒懒地往下滑,从坐姿变成躺姿,书还举在空中。贾眇提醒她,“这样看书容易变成近视,你要注意一点。”
“真够婆婆妈妈的,你原来是这么不酷一个人啊!”
白轶从床上跳下来??是跳,没有爬梯子,动作干净利落,落地悄无声息,微笑地看着贾眇。长孙酮说,“白轶,你踩到蟑螂了。”
白轶的微笑僵住,愣了半晌,发出极其恐怖的短促尖叫,等发现脚下其实没有那种小动物,她嗔怪地瞥了长孙酮一眼,到厕所洗脚去了。贾眇说,“跳得挺不错的。”
“这个动作她练了上百回了。”
“哦,熟能生巧,我明白了。”

“你说什么?”
白轶以光速从厕所里冲出来,刷地定在离贾眇几厘米的地方。贾眇受此一惊,大张着嘴巴。贾眇想确定白轶是不是上一秒还在厕所里。为什么她就像颗子弹一样飞出来了呢?
贾眇闭上嘴巴,又张开,“我说蒋双并非自作自受……”
“前面前面!”白轶怒吼着,“你讲到丰於缨了!是不是这个名字?”
“对,我讲到丰於缨了。”
贾眇确定地点了一下头。“怎么了?”
“贱人。”白轶挤出两个字,也很确定地点一下头。“没怎么,继续。”
贾眇被这么一打断,忘了讲到哪儿。自作自受,对,讲到这个地方。蒋双呢,不是自作自受,是深情的灾难……
又回到了温室,贾眇还小,丰於缨也还小,蒋双比两人都要小,小一岁。贾眇小时候喜欢玩,抓蝴蝶。
“瓶子呢?”
“在这儿。”
丰於缨从包包里拿出三个小玻璃瓶,还有三个网兜。丰於缨是三个人中最仔细的。她将网兜放在贾眇头上,贾眇说,“脏死了!”
“不脏啊,我洗过了。”
“但是这是抓蝴蝶用的!”
“对啊,就是在你头上放一下下嘛,又不是把你抓起来了。”
“我是说这个网很脏!”
“对啊,我刚才不说我洗过了吗?”
跟丰於缨讲话,贾眇有种把她一个背包甩在地上的冲动。蒋双从丰於缨手里接过玻璃瓶和网兜,掏出口袋里的奶糖拿给她,“于,吃糖糖……”
贾眇和丰於缨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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