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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受不了-第5部分

小说: 我受不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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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心里有人选?”
陆雅见司燃开始感兴趣,就说:“有,有。云月明那种公子哥身边,那种人太多了,你要是不喜欢花花大少,那我给你介绍书呆子也行,反正只要经济实力过关,我就给你介绍。”
“呵呵,陆雅,多谢你,有心了。我呢,钱够花。”司燃情不自禁的摇摇头,转过身,抱着她的油画,大步下楼去了,陆雅啧啧了两声,“我可是好心帮你啊?!”
见司燃走远了,陆雅又低声啐道:“老大叔都爱尝鲜,等着吧,看你有一天被老大叔的正房给揪住,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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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碧波荡漾,杨柳依依,司燃站在画架旁,一笔一笔的勾勒着近处的汉代宫殿建筑,李冬梅就站在她旁边,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是两个人约好的写生,不是班上的同学集体来,湖边也只有她们两个人。
“老师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燃燃,我发现你画画,完全不按照规章制度来呀?”
“我没有啊,都是听老师的话。”
“还说呢。你的油画我看过了,雨都在你心里,就是一个怪物啊?”
司燃停了一下,那两幅油画都是雨都的部分建筑物的缩影,她开口解释道:“不是怪物,那就是我半夜的时候,坐在计程车里,看着这个城市,看到的样子而已。”
“其实我很喜欢。很魔幻,就像是一个噩梦,你想从这个噩梦里醒过来。我觉得,你的画总是有点哀伤和……”李冬梅看向司燃,“挣扎。”
“……”司燃会心一笑,“谢谢你,懂我。”
李冬梅也跟着笑了,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画架,又抢下了司燃的调色板,说:“你心情既然不好,我们就不画了。我请你吃麻辣烫?博物馆那边正在办国画画展呢,学生半价,要不要去?”
“我不喜欢国画。”
“我就知道,就当是陪我好了,我喜欢国画。走了?”
两人很快收拾好画架画箱,回了趟宿舍拿学生证,直奔博物馆。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啊~!听化钱炉君说三分之一时间在学校里,果真是染透了书香的人吧?我可没念过大学,1998年,我当时,还过着我憋手蹩脚的糟心小日子呢。


、羊肉贵在骚

博物馆很大,司燃还是头一次来。她抬头看向那么并不刺眼的灯光,赞道:“冬梅,这灯光打得好,连这些国画,都比平时瞧着顺着多了。”
“我们的导师就是画国画出身的,你倒好,还不喜欢?”
“就觉得很古板,我承认,是好看,但是……我就是太喜欢。”司燃背着手,像个老学究一样,在场馆里向前走,李冬梅搓搓手,说:“外面那么冷,这里面可真暖和。”
“那我们多呆一会儿啊。”司燃笑了笑,开始欣赏这些规规矩矩的古画。
李冬梅和她并排走着,不时侧过头来看司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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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批参展的国画,有一半以上都来自于现年八十二岁的国画大师李逸夫之笔,柏南筝不喜欢这些清淡的竹子啊,梅花呀,龙虾啊,石头啊,大山啊,瀑布啊,不过今儿是陪老年人来观展,她虽然不敢兴趣,却还是装作有兴趣的模样。
因为这国画她实在不懂,所以也只是沉默安静的看着,整个国画展区有A、B、C三个区,柏南筝在A区,司燃和李冬梅刚进B区。
“喂?……今晚去哪儿?”耳边一热,柏南筝笑着回应道:“去我家,刚从日本买的好东西,一起试试?”
“好啊。”和柏南筝说话的女人大约三十来岁,穿得素净可人,个头不高,手指涂了黑色指甲,倒是显得有些另类了。“哎,这些画什么好看的,这老头就一暴发户,装什么学识渊博呀?”
“你可不能这么说,张老祖上可出过状元?”柏南筝也是一笑,她今天也是以公司的名义,陪同张老一起观展,至于这个和自己说话的女人,那就是张老的第八任太太孟霜霜,两个人已经玩了快三个月了。
这个孟霜霜的胸|大,柏南筝只要一想到那触感,心里就痒痒,胸|大都是次要的,她够骚,在床上很放得开,两个人在床上的配合度很高,柏南筝是好久没遇到过这么合拍的床|伴了。这年头,女人和女人上床可是门高深的学问。柏南筝细细算过,自己沾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可真正能在女人和女人这方面配合的天衣无缝的,就数孟霜霜了,以前那些妞,总是在床上把柏南筝当成男人,这点她不太喜欢。
两个女人办事儿就是两个女人办事儿,用纯爷们儿那一套完全不来劲。
“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孟霜霜问。
“呵呵。”柏南筝笑了笑,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孟霜霜脸一红,“瞧你那点出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啊?”
“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女。一天不吃想得慌。”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张老回过头,也跟着笑道:“柏小姐,霜霜,你们笑什么呢?”
“哦,柏小姐不太懂国画,我给她解释了一番,谁知道,我越解释,柏小姐越糊涂,老公,你快给柏小姐解释解释,这个【子夜凉秋图】是个什么意境?”孟霜霜眨了两下眼睛,柏南筝也不再开荤笑话,凑上前,好学的说:“张老学识渊博,给我解释解释吧。”
“听说柏小姐是在国外长大的,国画可能欣赏的少吧?”张老杵着拐杖,开始解释起来。柏南筝认真的听着,脑袋里打了个突,说到画,她又想到了司燃,这小丫头最近是三天不骑上房揭瓦了,愚人节那天晚上在酒店竟然敢自己先走人?明天就是四月三号了,柏南筝家里的饭桌上还放着泰坦尼克号的两张电影票呢。
——“燃燃,你看这幅【白露为霜图】,不是非常美吗?”李冬梅拉着司燃,来到这幅小一点的国画面前。
——?……柏南筝微微侧过身,看向对面B区的展览外围,背影看着挺眼熟的,不过,叫然然的多了去了!
“柏小姐,我们去C区吧?”孟霜霜提醒道,柏南筝立刻回过头,笑着说:“好啊。张老,这边请。”
“嗯,白露为霜,意境很美,这画法也清新。是新画师吧?”司燃看了一会儿,李冬梅找了一会儿,说:“这画师叫石明。是没听说过。”
“以后肯定会出名的。”
“燃燃,我们去C区吧?听说C区都是新人画的。走?”
“好。”
李冬梅又拉着司燃的手,走进了C区。
“……”司燃抬眼一瞧,迎面走来的就是一脸笑容的柏南筝,还有……那天晚上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和柏南筝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她原本打算转过头去,可惜柏南筝已经看见她了。
“哎?那个不是上次那个差点撞到你的,你们家亲戚?”李冬梅问。
“不是,你看错了。我们不看了,回去吧?我,有点累。”
“怎么了呀?……”李冬梅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司燃擦了擦汗,“你好像在冒冷汗,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事儿,我们出去吧。”
柏南筝只是淡淡的瞅了司燃一眼,又立刻抽离视线。这一眼没有丝毫感情,让司燃觉得,自己的退缩是那么可笑,她们,本来就是陌生人而已。
李冬梅又摸了摸司燃的头,“没发烧啊?你脸色……”
“没事。”司燃握住李冬梅的手,“可能是有点饿了。我们把C区的看完就出去吃麻辣烫吧?”
“你一说,我也饿了。我们速战速决。”李冬梅也反握住司燃的手,两个人大步朝前走,走马观花的看了看。
当司燃和李冬梅手拉着手从柏南筝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柏南筝的拳头倏得握紧,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你怎么了?”孟霜霜问。
“没有,没事儿。呵呵,晚上好像吃多了。张老,你家的厨子太会养人了,那涮羊肉真够劲儿的。”
“柏小姐喜欢吃?那真难得,厨子是维族人。我家里没几个人喜欢吃羊肉的,柏小姐要是喜欢,就常常来作客吧?”
柏南筝心下一喜,这笔生意已经成了!她冲孟霜霜笑了一下,拱手道:“多谢娘子替小的美言了这么久。”
“滑头鬼!”孟霜霜低头笑道:“我可不喜欢吃羊肉,总觉得那膻味,有点……”
“我就喜欢吃羊肉,就喜欢,那股羊骚味儿。”柏南筝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司燃和李冬梅十指交扣的背影。
“明天听说电影院放泰坦尼克号,你去看吗?”
“我?哪儿有空,还得整理文件呢,和张老做生意,我可不得比平时谨慎些,做得好,娘子脸上也有光不是?”柏南筝又看了一眼司燃和李冬梅的背影,盘算着家里那两张泰坦尼克号电影票该怎么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无心竹子大人】本来打算后文写出来的,现在……司燃的奶奶之所以待司燃很不错,照司燃母亲的背景,恐怕奶奶不会疼爱她。为么?因为她不是司燃亲奶奶,是司燃他爷爷霸占回来的,司燃这位奶奶以前也曾在风尘中呆过,故而对于司燃比较亲厚。司燃的爸妈,司燃的大哥大嫂,对这位奶奶面上恭敬,实则唾弃。当时我脑子里想知青的时候,时间问题也略作考虑,也就思量了几分钟,对知青我真的不了解,这位老太太的设定,应该还是相对比较符合的。宅子大了,奶奶是个小妾啥的,也不稀奇,对了,这位老太太和陆雅的奶奶是那啥,你们懂得。……呃,剧透了。你们真厉害,嘎嘎,幸亏有设定,我羞怯了,谢谢无心竹子大人、瓜瓜大人及化钱炉大人指点。我概念中的1998年,呃,捂脸~外面雷声大,关机,收工啦。


、不伦不类的秋衣秋裤

一九九八年四月三号这天的破晓,雨都的天空是一片乌沉沉。
司燃还是和平时一样,带着单放机和一本席慕容的散文集,走到了学院的操场上的路灯下,缓慢而随性的迈着步子,身上穿得还是她从前在家里常穿的那套袖口起球的秋衣秋裤。
这套秋衣秋裤远远看过去,像是一件被剪成两段的旗袍,是了,那面料上的花样就是旧式烟花小馆子里,娼|妓们爱穿的明艳花样,寻常人家的女子不会穿这么花哨的,早些年黄浦江头死过两三个过气的老|妓|女,那老|妓|女身上就穿着这样的旗袍,报纸上说是跳江死的,人老珠黄,接不了客,断了生路,只好赴死。
这套秋衣秋裤很厚实,但也很大,尤其是套在司燃身上,显得煞是臃肿。
司燃拿起诗集,随意的翻开一页,清冷的嗓音带着温软,念道:“明知道总有一日,所有的悲欢都将离我而去,我仍然竭力地搜集,搜集那些美丽的纠缠着的,值得为她活一次的记忆……”
念了一段,司燃觉得,这一段有些忧伤,她停驻在昏黄的路灯下,又念了一遍,又轻赞道:“写得真好……我写不出这样的诗。”
说来也奇怪,司燃自己也发觉了,她很会用图画来表达自己,却不太懂得用言语来表达自己。多说总是多错,她细细想来,自己长这么大,说得话,多半不是真心的,尤其是和柏南筝。
和柏南筝说话,就得像是裹了一层蜜,蜜不能多,也不能少,马屁拍过了,柏南筝就会以为她是在讽刺她,不拍马屁,柏南筝就会变着花样的耍弄她。
除了柏南筝,家里也是一样的,大哥大嫂,还有两个侄子,见得面少,每次见了面也就是那几句话,你好,是啊,我过得还好,一切都好。
至于在学校……
“哎?你怎么走这么慢?……你是,不是跑步啊?”李冬梅穿着厚实的运动装,问道。
“不是啊,我是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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