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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我受不了-第84部分

小说: 我受不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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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一张照片吓得云月明一身冷汗!

照片里约莫是一个婚礼现场,一名身穿白色晚礼服的女子正目光含泪的望着另外一个穿红色新郎服的女子……那白衣女子,不就是早应该在车祸中魂葬深海的司燃吗?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云月明无法相信这张完全拍到正面的照片,他立即打电话给这位侦探朋友,侦探朋友肯定的说:“你一直叫我监视夫人在拉拉圈子里的动静,这是当天的后来几天我无意中找到的照片……当天的具体情形我还没有查清楚……不过,这女孩……”

“不可能司燃,这绝对不可能,她已经死了!她怎么可能再回来!!”

………………!

……………………!

………………………………!

这场婚礼上猝然出现的司燃,像是一道划过黑色星空的流星雨,极其炫目,闪花了李冬梅眼睛里的沉寂,让她在这场本该庄重的婚礼上泪洒当场。

李冬梅一个人站在布置婚礼的这个小宴会厅,她接到这家店的电话,说是小宴会厅的装饰要拆了,因为那些好看的红绸布全是李冬梅自己购买的,这家店就客气的让李老板自己过来再拿回去。

就是在这个满是红色的喜堂里,已经“死去”的司燃“复活”了,她泪流满面的望着司燃时,李冬梅也见到了司燃眼中的泪水,也就是在这个满是红色的喜堂里,她李冬梅也正式和蒙娜完成了一个不算完整的终身大事,她与过去的最爱诀别,与现在的恩人携手,李冬梅就这么站在这小宴会厅里,有些服务生在拆红绸,她望着那些红绸被从高处拆下来,一条一条又一条,如美人的纱裙,被逐一褪下,被褪下纱裙后的美人,干瘦的肩膀露在外头,没了丝毫美感……当所有红绸都被拆下来之后,这间喜堂恢复了平日里的景象,回廊上摆着高高的盆栽树,窗户大开,光线透进来,这么一细看,所有喜气都没了,甚至那些和司燃重逢那一刻的伤感难受都被阳光晒到蒸发了……什么都没了,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司燃未曾出现过,李冬梅也未曾在婚礼上失态……

红绸被服务生叠好了,集体装进了一个大袋子里,李冬梅点头道:“谢谢,放到我车的后备箱上吧。”

“好的,李老板,您现在是要?”

“你们先下去,我要在这里坐一会儿。”李冬梅坐在一张桌子旁,服务生以为她是赶过来拿红绸有些累了,就立即奉上茶水。

坐在这儿干什么呢?

李冬梅还真不知道。

自从她以为司燃没了,她就没日没夜的拼命工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一个人悠闲的坐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不为任何目的的喝茶了。

为了李记烤鸭店能开遍国外国内,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上面了,蒙娜的父亲最初肯投资,也是被李冬梅的拼劲儿给感染了。她也花过很多钱去查那场政治谋杀的始末,但处处受阻,涉案的相关人员都是守口如瓶,为了不再碰壁,她就没再做调查。蒙娜的父亲花财力去投资李记烤鸭店,李冬梅自然不能让岳父吃亏,李冬梅这几天算过,她要真想独立,最起码还要十三年,才能把李记烤鸭店完全做成她自己的。

从前,她也曾经想过,若是有一天司燃回来了,她一定会放下所有,和司燃去过只属于她们两个人的生活,每次她那样想的时候,她都倍感解脱,形似从眼下忙碌而高压的生活下解放出来。她未曾想过,真正有这么一天,她的司燃真得回来了,更没有想到,其实……司燃在她心里,已经成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即使她现在活着,在她心里,她还是已经死了。

活着的这个司燃,已经和她李冬梅关系甚微,如今和她李冬梅息息相关的是,是那个无论何时都在支持着她的蒙娜。她也……她也……只能选择和蒙娜在一起生活。

一切,都和从前截然不同了,也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94五十 最大尺度的自由

   李冬梅那头消停了;一点消息都没有。自从蒙娜到柏南筝的办公室来过一趟之后;这小两口就一点消息都没有了……

柏南筝看新闻的时候;会特地留意一下美食新闻……得到的唯一消息也只是,李记烤鸭店仍没有开店。要是单单是小两口消停了,柏南筝倒是能接受;可是这李老板连店门都不开;这就让柏南筝闹心了,她不认为自婚礼后一直没任何行动的李冬梅是在酝酿什么;但这迟迟不开店;就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玄虚了?

就在老柏密切留意李冬梅是否有别的意图的时候,李冬梅已经携全家上下,开始准备去美国了。对于大舅和舅妈来说,这次去美国;也就意味着再也不能回来,所以大舅病情稳定且身体也恢复了大半之后,要求李冬梅能带着他和舅妈,最后回一趟香港,在原来的老房子呆几天,顺便看看香港。

大舅和舅妈对香港有着一份别样的情感,他们都觉得这次去美国之前,一定要去同香港道别,蒙娜的父母非常理解,鉴于今后就要住在一起了,蒙娜的父母就先回美国去稍稍准备一下。

周末的机场,李冬梅送别了蒙娜的父母。

蒙娜的父亲临别时,只是叮嘱她,聪明人应该做聪明的选择。

李冬梅点头称是。

回到家,蒙娜和大舅、舅妈已经开始在计划要去香港的哪些地方玩了,李冬梅靠在门边,说:“你们不用计划,我当导游,带你们一处一处看,大舅,你还是多休息为好。”

大舅点点头,舅妈扶着大舅进了里屋,蒙娜望着李冬梅,“我父亲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没有。我已经订好了去纽约的机票,我们会在香港呆四天。”

“真的吗?”蒙娜有些不敢相信,这几天李冬梅一直对回纽约的事儿避而不谈呢,“这里的事情,你都……”

“是的。”李冬梅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了蒙娜,“我们去香港,然后回纽约,以后,我会陪你呆在纽约。”

蒙娜笑了……李冬梅也跟着笑了,只是笑着的时候,她的眼底也有蒙娜见不到的盈盈泪水。

▓▓▓▓▓▓▓▓▓▓▓▓▓▓▓▓半步猜作品▓▓▓▓▓▓▓▓▓▓▓▓▓▓▓▓

“司燃同学?你对这幅画,有什么不同的观点?”

“过度抽象并不是错,每一个拿着画笔的人,都有资格决定她笔下的任何事物该以怎样的方式呈现出来,如果,老师您过度的要求写实是一种教学方针,是一种正确的作画方法,那么,我,还有一些同学的作品,过度的运用抽象,也是一种正确的作画方法。过度写实和过度抽象,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不是吗?”身穿校服的司燃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这样说道,当年她在设计学院的时候,就因抽象的画风饱受老师的指摘,那时候是一九九八年,现在可是跨过千禧年的新纪元,司燃听到一名老师在批评一个同学的画作之时,就直接举手表示抗议了。

瞧老师的脸色,可被气得不轻呢,司燃又开口道:“美院的宗旨,难道不是应该培养各式各样的画家,让他们用心,随意的画出他们想画的东西?硬性规定只会限制一些同学的才能,您正在批评的这幅画,以及之前您打负分的那三幅画,在我看来,它们都很美,因为它们像是人画出来的,有喜怒哀乐,有眼泪和笑容,而你赞美那几幅画,确实画工了得,我都有些叹为观止了,可是……它们就像是机器画出来的一样,可以被电脑克隆和复制,没有一点自身风格而言。那几幅画充分的克隆了梵高、达芬奇、张大千和莫奈,可他们,不是梵高,不是达芬奇,不是张大千,不是莫奈,他们甚至不是他们自己,老师,您不觉得这样很悲哀吗?”

“啪”老师拿起画笔,扔在了司燃脸上,“小鬼,你懂什么?敢在这里指手画脚!这些垃圾,你竟然敢说很美?”

“老师如果对学生的作品有所不满,也不应该用垃圾来形容,这是对学生个人的诋毁和羞辱。我们尊重老师的评价,但前提是,你的评价值得尊重。”又一个女学生站起来了,她看了一眼司燃,司燃依旧望着老师脸上生气的表情,她再次开口道:“我们不是在梵高的时代,也不是在达芬奇的时代,更不是在张大千和莫奈的时代,现在……是一个新的时代,我们也许无法像这些先辈们那样名垂千古,或是有过人的超前意识,但最起码,我们能画出我们的时代,我们这个时代的喜怒哀乐。”

又几个学生站起来,这几个学生正是一直受到老师遍地的抽象派画手,他们离开画架,全都站在司燃身后,老师气得腰疼了,指着司燃说:“好你个小鬼!我教了二十年,还没碰到你这么胆子大的!”

“老师您教了二十年,恐怕半个达芬奇也没教出来吧?”此话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司燃也跟着弯起嘴角,她看向那些站在她身旁的同学,说:“老师请您别生气,我相信,你也希望自己教得学生不是一群只懂得克隆的笨蛋,你也希望我们有自己思考问题的大脑。”

老师舒了一口气,说:“我这样要求,只是为了你们以后从美院毕业能有口饭吃,你们自己看看校名人宣传栏上,哪一个是走风格道路的?那些坚持自己风格的……谁能有饭吃?你们这些新新人类,哎……好了,这节课就到这里,等你们再大一点,就知道老师的苦心了。”

这节课的后半截,老师推心置腹的和所有学生说了说目前美院毕业后的就业状况,司燃听得很认真,其他同学也听得认真,下课后,司燃留了这位老师的手机号。

也因为这堂课上司燃的言辞,令一向在班上沉默的她获得了一群真正交往一生的挚友,诸如最喜欢画各式各样猪头的谭静,最喜欢一个人在湖边赤脚写生的钟煦煦,最喜欢在一顿乱涂之后再重新画画的罗北北……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和司燃交上朋友,而且都是奔着知己式交往去的,一开始进美院总是形单影只的司燃,很快有了这三个知己。

司燃没有参加任何社团,罗北北就热情的拉她参加了击剑社,每当傍晚的余晖落在击剑室的窗棂上,司燃就和罗北北大汗淋漓的击剑;

司燃放学后总是一个人坐车回家,钟煦煦就开车载姐妹几个先去购物中心逛一会儿,再去酒吧喝几杯,最后才载她回家去;

司燃想赚点外块,谭静很快给她联络了几个杂志,司燃在夜里睡不着的时候总算有事情干了,她开始画插画,甚至开始画漫画。

柏南筝很快就调查清楚围绕在司燃身旁这三个丫头的底细了,她也很放心燃燃和她们来往,不同于从前,柏南筝现在完全不会对司燃的交际和私生活做出干涉,她尽量不会对她在做什么、她和什么人在一起喝酒、她几点回家这一类的事情做任何询问,柏南筝非常希望司燃能有自己的小交际圈,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小世界。

现在的司燃,不是当初那个被她包养的司燃,她有充分的个人自由,柏南筝努力的让司燃感到最大尺度的自由,只有在很偶尔的时候,她会开车跟几条街,去看看这几个小丫头在忙活什么。

司燃明显感觉到,现在的柏南筝,确实是真的变了一个人。

她们依旧每天早晨一起吃饭,每个周末的晚上一起吃晚餐,聊得话题不再是性、去哪儿开房、我喜欢你穿什么样的内衣等等,而是一些从前,司燃从未从她口中听到过的话。

“听说雨都的和平广场那边儿,有一家小画廊要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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