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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十月,在路上-第12部分

小说: 十月,在路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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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谢谢了。我得走了。她无奈地说。
    这一次,她是真的走了。
    有一点不舍,但是不多,就那么一点。我朝她挥了挥手,才想起还没有帮她拍那张照片。没有圆满,还有遗憾。就这样想吧。我叹了口气。
    她也和我挥手,然后走出了病房。
    我听到慧仪姐在病房门口,说:我送你去吧。
    小元子说:你还是照顾一下朱十月吧。我行。
    那么,路上小心。是慧仪姐的叮嘱。我突然为我们这些素昧平生的人那淡淡的关怀而感动。原来,两个人的旅行,只是两个人的甜蜜;一个人的旅行,却有一个人的,也有与众人的精彩。
    慧仪姐进来,递给我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说:这是我妹妹的日记本,或者你有兴趣。
    我接过,望着日记本上娟秀的字迹——“来仪”。没有继续打开,是因为还没有把握写得好。我怕我写得不如她的日记好。
    她说:打开吧。没事。
 
    我打开日记本,扉页上赫然写着看一行熟悉的字。那一刻,我的心怦然一震。我抬头望着慧仪,说:我们可以各退一步,我可以写一部小说,却做不到写成传记。
    慧仪姐打开自己的包,拿出一叠东西还有笔,她“唰唰”地挥了几笔,就递给我。我接过一看,才知是张支票,50万。
    我那么轻易就得到了这50万?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支票,见到5后面那么多个0的人民币。我有点晕乎。
    这是妹妹的遗愿,多少钱我都愿意。慧仪姐并不看我——强者在脆弱的时刻总是不想去正面别人。她说:谢谢你。
    我摇了摇头,说:我想休息一下。你可以去忙自己的事。
    慧仪姐笑,说:难道你以为我留下来,只是为了说服你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尴尬地说。
 
    我会等你出院,把你送到酒店。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她说着就走,不容我的拒绝。
  
    我低头抚摸这日记本,手指抚摸那熟悉的句子——“我爱并且只爱我的同性,同时也被她们所爱,我的心抗拒任何异性的爱。”我想,这是上天给我的使命吧! 
 
                  25。yes or no
 25。yes or no 十月,在路上… 25。yes or no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挂完了水,烧也退去。医生说观察一个晚上,就可以出院了。
    我想,这一定又是一个无眠的夜。即便有些虚脱,依然无法逃过失眠的命运。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悬。
    很多次,我都想问关于孙持的“yesorno”。她到底说了什么?不过,到底问不出口。不是怕出卖了自己的性取向——我想慧仪的慧眼早已望穿了这秘密,否则她为什么要叫我写——只是不想连累孙持。她是一个名人。一个有名的人,是“不应该”有隐私的,至少她的迷们这样认为。
    慧仪姐被我赶回酒店后,我终于可以安静地躺着,一遍又一遍地捋过我和孙持的这几天。相机里的照片为证,在我们相识的7天里,我被她的所有迷惑。呵,亲爱的认识我的朋友们,请别取笑我,我那么轻易地将自己陷入另一个女人的生命里不可自拔。
    我是错的,还是对的?
 
    我转身,卧床而睡。很困,很累,眼皮很沉,迷迷糊糊地想睡,但是睡不着。护士小姐一会又进来了,把温度计递给我,就走了。半个小时后,她又来取,接着又走。住院就是这样,整个晚上没得安稳。这不,又来了。但是,还是必须得配合。
    护士小姐说:朱十月,是吧?
    我懒得回身,说:是的。
    你有一针要打,消炎的。护士说,把裤子脱下来一点。
    在医院里。什么都得听他们的,不是吗?好吧,脱就脱吧。我伸手将裤子的后半部分往下推了推。护士小姐上来了。她的手指,很软却很凉。当我还在琢磨着她什么时候下针时,突然她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揪了一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简直是从床上蹦起来的。我更加简直是怒不可遏地望着眼前的“护士小姐”。竟然是孙持!刚才快要爆裂的气球,“呼”地一下子瘪了下去。
    我进来很久了。但是你没有反应。所以……孙持耸了耸肩,调皮地说。看她喜上眉梢的模样,自然有心去恶作剧。我才懒得理她。躺下来,继续侧卧。她走到我的前面,看着我,问:怎么,生气了?这么小气?
    不是。我只是有点累而已。我说。
    恐怕不是实话吧?她坐到我的身边,说。
 
    我说,想早点走,却摊上这事。
    一定是那天晚上你在草地上睡着的缘故吧。她收起了刚才的喜悦,恢复了以往的淡然。这样也好,我们本来就是君子之交。
 
    我想着,微微地皱了皱眉。她却伸出手来,按着我的额头,那手柔软而微凉。很舒服。可惜,那不是我的。我移了移脑袋,避开了她的手。
    她缩回了手,望着我,有些尴尬地说:好了。我已经问过医生,你明天就能出院。还有,在你离开前说吧,你想我为你做什么?
    没有什么要你做的。好好地做你的赵夫人吧。我没好气地。听起来像在赌气。
    她笑了,盯着我看。我没好意思与她对视,只是斜着眼看那白色的床单。她突然靠近了我,俯身在我耳边,问:你不会是因为我要嫁给赵秉承了,所以才昏倒的吧?
    她真的要嫁给赵秉承了?!哦,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她挥舞着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咬了咬嘴唇,说:你知道不是。
 
    为什么不敢承认呢?她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说,我还指望着,你带我私奔。
    我知她只是玩笑话,并不当真。所以接口说:谁敢带你私奔,赵秉承一定会把我卸成八大块,然后喂给你们家的藏獒当点心。
    哈哈。她笑,说,才不要吃你的肉,你的肉,又不香。
    她说着,还是凑过来,俯在我的背上,那柔软的身段与白天的场景如此不相匹配。她就是传说中的“穆桂英”吧。穆桂英,就是战场上英姿飒爽,闺房中滴滴的娇妻。
 
    她紧紧地挨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已不知闻过多少回。虽然不香,不过每回都能闻到些特别的味道,使我回去以后难以入眠。
    她说得很轻,很柔,像一个个肥皂泡泡吹到我的耳边,一触耳便破了,湿湿的,痒痒的。那种感觉使人冲动!我一个翻身,将她扳倒在这窄窄的床上。我看着她,一张如花似玉的脸,曾经在我的午夜梦回。她让我在梦醒的时刻,兴奋不已。此刻,就在我的身下,我该如何是好? 
 
                  26。NO。
26。NO。 十月,在路上… 26。NO。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孙持并不反抗,只是正用迷人的微笑望着我。我很难想象矜持的孙持,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一个喜欢她却又得不到她的人!
    你就是喜欢折磨人吧?我说。
    不。她说,我只是喜欢折磨你。
    我都高烧成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吗?我问。
    你怎么不放过我?她说着,收起了笑容。她望着我,眼睛里有一点潮湿。她偏过脸去,并不看我。然而,我知道那样的不看,才是真的注视。
    好吧。我努力地使自己平静,而后松开了双手,举了起来,说,孙持,我向你投降。
    她依然偏着脑袋,不看我。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然而,我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在哽咽。这可吓坏了我。我探下身子,问:怎么了?我都向你投降了,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啊。还要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她已伸出双手,箍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着我,抱得我透不过气来。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说出那样一句话——“真想一把掐死你!”
    我忍不住笑了。她也笑了。
    如果你觉得把我掐死是一件幸福的事,那么动手吧?我在她的耳边说。
    这不会是你要我为你做的事吧?她再次活跃起来。我喜欢感受她的温柔与快乐。那些眼泪与不悦,会让我难过。所以,孙持,你一定要快乐。如果你觉得嫁给赵秉承是你不得不去选择的幸福,那么我真的祝福你。
    难道是真的?她再次问。
    我狠狠地点了一下她的脑袋,说:你以为我像你一样长了一个猪头吗?
 
    你有我这个“猪头”那么漂亮吗?她得意地说。
    没有。我老实地回答。
    你有我这个“猪头”那么诱人吗?她继续问。
    没有。我是笑着回答。
    你有我这个“猪头”那么喜欢你吗?她再问。
    这一次,我紧紧地抱着她,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我说:孙持,只要你一声令下,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她轻轻地笑,转头轻轻地吻了吻我的耳垂。她说:我不要你的粉身碎骨,只要你的安然无恙。所以,十月,你要听话。
    这一刻,轮到我的鼻头酸涩。我说:我从来叛逆。
    她痴痴地一笑,说:叛逆的人,伤人伤己。所以,明天上路吧。也许,还会有更大的收获。
    不。我坚决地说,NO。
    其实,我多么想知道你在赛马场上,是否像我一样坚定地说了:“NO!NO!NO!”但是,也许那不重要。每个人活着,只是为了一个光鲜的外壳,却很少有人敢于遵从自己的内心。我也一样。我们不能要求别人为遵从自己的内心而扯掉漂亮的外表,露出狰狞的丑陋的欲望横流的内心。
    我于是从她身上爬起来,走下去,穿拖鞋。头依然很混,脚发着软,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正当孙持上前扶着我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开了。走进来的两个人,一个是慧仪姐,站在她身边的……竟然是……姚源。
    我顿时傻了眼。 
 
                  27。最后的祭奠
27。最后的祭奠 十月,在路上… 27。最后的祭奠 作者:天使有约 类别:女女小说     
姚源进来,走向我。聪明的孙持,立刻松开了手。姚源挽住了我的手肘。我就像一件物品,被一个人转手给了另一个人。我却很难甩开姚源的手,因为无法辜负她千里迢迢的情谊。我回头看了一眼孙持。她已经站在了很远的一边,就那样看着我们两个。看起来有一点无辜。
    我马上介绍,说:这个是我的朋友姚源。
    孙持马上上前,微笑着说:姚源,你好。我是孙持。
    姚源也笑。她那精致的五官,笑起来很漂亮。人说文人相轻,美人也一样吧。她对孙持说:谢谢你的照顾。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姚源说的话。我们不是完了吗?难道几天前,我的耳朵长白花毛——发霉了,听力出现问题了?
    孙持说:没事。晚上没有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她,一个人,挺可怜的。
    我才不可怜呢!我立刻反驳她,说。
    哈,你看,像个小孩吧!孙持说着,看了看慧仪姐,说,幸好有慧仪姐。慧仪姐,哦?
    孙持说着,走向慧仪姐。站在她的身边,与我对立着。慧仪姐笑,说:呵呵,我认识十月还不长,没有发言权哦。对了,十月,我是你的手机里看到两个号码。一个没人接。这个姚小姐听说你高烧晕倒了,就过来了。她,一定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吧?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姚源,你怕我高烧死在异乡吧?
    你胡说什么呢,把人家的好心当作驴肝肺!姚源竟然还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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