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联盟之异界的瓦洛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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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办公室，凯瑟琳坐到了办公桌的后边，然后示意萧影和舒舒也坐下。舒舒的注意力很快被可旋转的座椅给吸引了过去。
凯瑟琳喝了一口还有些烫的咖啡，然后拿出一叠资料看了一下，道：“我叫人整理了一下最近关于失踪儿童的报案，结果没有一个孩子能够与舒舒的情况匹配。所以萧影，很遗憾舒舒的母亲并不在皮尔特沃夫，或者说她没有在皮尔特沃夫报案。”
“是这样吗。”虽然早就猜到了结果，不过萧影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还是有点失落。所幸正在玩旋转座椅的舒舒没有听到两个人的谈话。
“是这样吗，那谢谢你了，凯瑟琳小姐。”萧影感谢道，说着就要起身告辞。
“等一等。”凯瑟琳笑着道：“没必要走那么快，我这会儿也不忙的。话说萧影，你这么大就开始游历了？”
萧影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竟然开始跟他闲谈起来，他一直以为凯瑟琳是一个冷淡的人。然后他说道：“因为一些事情，我需要借游历的机会来磨砺自己。”
“那以后呢？你打算怎么安排舒舒，说实话我不认为你还有机会找到舒舒的母亲。”凯瑟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看着萧影微笑道：“你才几岁？有能力带着一个小女孩么，有能力抚养她么？”
萧影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道：“我已经二十岁了，而且有收入来源，要和舒舒一起生活应该没问题吧。”
“哦，是吗。”凯瑟琳依旧微笑着看着萧影，让萧影压力很大。虽然他们现在不是审问者与被审问者的关系，但是久经审问的凯瑟琳即使不是审问一个人，在她坐在桌子背后看着别人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透发出一种令人畏惧的气质。
萧影被凯瑟琳看得实在是没有了办法道：“好吧，我才十七岁。不过我的确是有收入来源的，足够我和舒舒的生活了。”
凯瑟琳露出满意的微笑，道：“很好，不过萧影，既然你是在游历，就是说你还要继续旅行咯？”
“是的。”
“但是带着舒舒，很多危险的地方你都去不了吧。这样你借游历来磨砺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就达不到了，不是吗？”凯瑟琳嘴角挂着一抹说不清的微笑。
萧影有些警惕的看了看凯瑟琳，他总觉得凯瑟琳这会儿的感觉有点像正要恶作剧的拉克丝，只是他相信凯瑟琳不会无聊到跟他恶作剧，那么对方肯定就在谋划着什么。
“你想要说什么？”萧影选择了直截了当的询问。
“呵呵，别急。”凯瑟琳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手背拖住下巴，露出一个绝对能让外边的男性警员迷醉的微笑道：“萧影，你是一个学习过潜行术的人吧。”
听到凯瑟琳的话，萧影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并且右手向身后去摸自己的剑，结果掏了个空他才记起再今天出门之前，蔚曾告诉他皮城除了执法人员是禁止在大街上协带武器的。所以萧影已经将长剑留在了蔚的家里。
看到萧影的动作，凯瑟琳依旧保持着微笑，伸手示意萧影坐下，说道：“别怕，我怎么也逮捕过那么多犯人了，其中不乏会潜行术的人。所以关于一个人会不会潜行术，我已经能透过一个人的一些小动作来判断他是否会潜行术了。”
听到凯瑟琳的解释，萧影重新坐了下来，不过他这次显得不那么放松了。凯瑟琳安慰道：“放心，我没有什么企图的。萧影，我就直说了吧，你也知道最近皮城出现了‘金克斯’这个疯子，但是她总是能穿过警员们的巡视和封锁进行恐怖活动。”
“我怀疑她是不是会潜行术，故此我希望你能协助我们帮忙调查一下，当然在此期间你将以‘皮城警备处协力警察’的身份工作。”凯瑟琳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意图。
萧影听后思考了一会儿，他现在是德玛西亚军人的身份，不过暂时还没有公开。他不方便私自接受别的城邦某个政府机构的工作，刚想拒绝，凯瑟琳抛出了自己的条件。
凯瑟琳露出优雅而美丽的微笑，像一只狐狸一般道：“萧影，你如果答应的话，皮城警备的所有训练场地和器材都将对你开放，这样你就不需要继续去危险的地方冒险也能获得锻炼了，而且在监狱里可有不少犯了事的人，其中不乏高手，我可以……嗯，让你有机会和他们比试比试。”
说到最后凯瑟琳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显得很是可爱。
萧影摸了摸鼻子，凯瑟琳的条件的确很诱人，而且正好戳中了他的软肋。毕竟带着舒舒他就不方便去一些危险的地方历练，这样他的游历的效果就必将大打折扣。而且他也知道舒舒是绝对不肯离开他的，那么他就不能将舒舒留下独自离开。
凯瑟琳说完不再说话，端起咖啡优雅的继续喝了起来，还拿起了另一份资料慢慢翻阅。不疾不徐的等待萧影的答案。
萧影思考良久，又看了看坐在旋转的椅子上哈哈大笑的舒舒，眼睛里泛起温柔的神采。
“好吧。我答应你。”萧影说道。
“好，把这份资料填完交给我。就在这儿。”凯瑟琳立马把她手上的资料递给了萧影。
原来早就料到我会答应了。萧影摸了摸鼻子，拿起笔将这份关于确认身份资料的档案填好递给凯瑟琳。
凯瑟琳浏览了一下，看到萧影填写的居住地址，有些惊讶的说道：“你和黑默丁格大师认识？”
“是的，他是我父亲的故友，这次来皮尔特沃夫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拜访他。”萧影点点头答道，然后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填写的东西吗？”
“没有了，不过你先把你的身份证明暂时给我吧，虽然皮城警备处的协力警察审核不会太严格，但是一些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过一遍的。”
将东西递给凯瑟琳，凯瑟琳道：“萧影，接下来几天就好好享受一下皮尔特沃夫的生活吧，我会给你通知的。”
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了，萧影立刻起身告辞。凯瑟琳也不挽留，说了声再见便开始低头处理起属于她的任务来。
离开了皮城警备处，萧影牵着舒舒开始在皮城里闲逛。反正距离去黑默丁格大师的研究院还有时间，而且舒舒也很想好好逛一下皮尔特沃夫与众不同的街道。
在穿过方才遇到奥莉安娜的广场时，萧影发现奥莉安娜还在那里，不知疲倦的跳着舞。
她旋转着，伴随着魔偶放出的舒缓音乐仿佛止不住的旋转着，但是为什么看着她跳舞会那么的悲伤呢？萧影不知为何看着奥莉安娜的舞蹈，看着她与魔偶保持着一致性的旋转舞蹈会感到很悲伤。
明明是如此赏心悦目的舞蹈，但是萧影越看越悲伤。
“哥哥，你怎么哭了？”舒舒担心的询问道，小姑娘似乎也被萧影感染了，大眼睛红红的。
“没事，哥哥没事，舒舒别担心。”萧影蹲下来摸了摸舒舒的头，小姑娘伸出小手给萧影抹去眼泪。重重的点点头，道：“哥哥别怕，有舒舒在。”
被舒舒这句话逗乐的萧影会心一笑，然后站起来牵着舒舒走向停止了舞蹈正抱着魔偶歪着头看着他们的奥莉安娜。
“你好啊，奥莉安娜。”萧影笑着招手道，舒舒松开抓着萧影的手跑到奥莉安娜面前笑着问：“大姐姐，你转那么多圈都不晕么？”
“晕？晕是什么东西？”奥莉安娜似乎有些不解，不过因为她的语气是机械声所以听不出这种情绪。
舒舒不解道：“晕，就是晕晕的感觉啊。奥莉安娜姐姐不知道么？”
“不知道。”奥莉安娜老老实实的回答，让舒舒也有些焦急了起来，小女孩绞尽脑汁想要解释，但是发觉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得求助得望向萧影。
看着舒舒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萧影又被逗乐了，他微微一笑，道：“就是头很昏沉，感觉站不稳，天旋地转的感觉。”
“没有，奥莉安娜没有晕的感觉，奥莉安娜是发条机器人，不知道人类的感觉。”奥莉安娜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道。
不过由于是机器人的声调，听不出她是否是失落了。
“那姐姐你有疼痛的感觉吗？”舒舒好奇的问。
“疼痛？”奥莉安娜再一次歪着脑袋道，萧影已经知道这个动作是表达疑问的了。
看到舒舒还要说话，萧影立刻捂住她的嘴，道：“舒舒，奥莉安娜是机器人，感觉什么的应该是没有的。”
“哦。”舒舒答应一声，不再多问。
是奥莉安娜的最后一句话提醒了萧影，她（它？）是机器人，而机器人就算可以有意识也应该不会有触觉吧。毕竟机器人最早的作用就是为了前往对人类来说很危险的地方工作。如果给了他们痛觉等其他感觉，就很有可能会降低它们的工作效率，所以一开始机器人的感觉就已经被剥夺了。
而奥莉安娜一直表现出来的行为让萧影几乎都忘了，她（它）是一个机器人。
“姐姐为什么要一直跳舞啊？”好奇心满满的舒舒又问道。
“奥莉安娜喜欢跳舞，父亲说，奥莉安娜喜欢跳舞。”
父亲，应该是她的制作人吧。萧影想着，于是问道：“你的父亲？是制作你的人吗？”
“是的，是父亲让奥莉安娜来到了世界上，父亲说奥莉安娜是父亲的女儿”奥莉安娜抱着魔偶的手轻轻放开，魔偶慢慢悬浮起来：“魔偶是父亲为了保护奥莉安娜而制作出来的，魔偶是奥莉安娜的好伙伴。”
萧影注意到，每一次奥莉安娜在可以用到“我”这个称谓的时候，都自称的“奥莉安娜”，他猜想这也许是某种习惯吧。或者是新学到的名词——程序设定。
同时他很好奇，是什么人制作了奥莉安娜，让她能拥有如此高的自主意识，甚至常常让萧影不自觉的将她当做人类看待。
只是同时萧影看到奥莉安娜时，随着不断的交谈，他心中的那种悲伤的感觉也越来越重。
这种感觉很熟悉，他知道。萧影猛然明悟，是了，这种感觉很熟悉，因为这种感觉曾经折磨了他很久——孤独。
他看见奥莉安娜的时候想到的词语就是孤独，孤独的奥莉安娜，孤独的跳舞。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除了他和舒舒，几乎所有人走过的时候都对奥莉安娜视而不见。萧影当然不认为是只有他和舒舒能看见奥莉安娜。
而且萧影四下看了看，人们偶尔看向这边的眼神都是很怪异的，仿佛是在看着……看着——怪物。没错，他们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奥莉安娜。
萧影很不解，因为那个同样有意识的蒸汽机器人获得了几乎所有人的认同，那么奥莉安娜为什么就要被他们排斥？
“奥莉安娜。你一直是一个人么？”萧影问道，声音不觉间变得非常的柔和。
仿佛是听明白了萧影语气里的温柔，奥莉安娜这次停顿了一下，才道：“奥莉安娜一直是一个人，一个人跳舞。”
“喂，萧影，你在这儿呐！”就在萧影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蔚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站在广场的另一边挥舞着巨大的臂铠大声喊道。
萧影也向蔚招了招手，而舒舒则高兴的跳了一来，一边跳一边向蔚招手。
“对不起，奥莉安娜，我们得离开了。”萧影抱歉的说道，奥莉安娜挥了挥手，魔偶再一次旋转起来，奥莉安娜道：“奥莉安娜知道了，再见。”
“再见。”
“再见。”
萧影和舒舒一前一后说完，然后便向蔚那边离开了。留下奥莉安娜重新开始舞蹈。
“哟，你怎么和科林教授的发条女儿在一起？”蔚咧开嘴笑道，像个假小子一般。
舒舒亲昵的走过去和蔚打招呼，被蔚用臂铠举起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萧影道：“只是今天才认识的，你说奥莉安娜是科林教授的发条女儿，是什么意思？”
“那个发条机器人，只是科林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