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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四八穿琼瑶]日久生情-第8部分

小说: [四八穿琼瑶]日久生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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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瑢没犹豫多久就答应下来:“好,六哥带你去。”
  胤禛立刻回复了原本的神色——万不得已学一学小孩也就罢了,要他一直扮演小孩子的模样,堂堂雍正帝可做不来。
  显然,和亲王弘昼的这一份白事帖子,不光是在皇宫大内掀起了一阵前去围观的风气,更在皇城之外引发了热潮。就算大多数官员都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番举动,每次前往“吊唁”的人依然数不胜数。没办法,那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和亲王,能巴结就得巴结好了!
  只是胤禩怎么也没想到,其中一份请帖会堂而皇之的送到自己家中。他有些哑然:弘昼该不会是因为自个赚了他的钱,所以想方设法的要把那份被赚的钱再给捞回去一点吧?
  但身为一文不名的小孩子,胤禩理直气壮的包了一封空空如也的红包,就大摇大摆的往和亲王府去了——为什么不去?那儿可是能见到如今乾隆朝大部分官员的最佳场合!
  快到和亲王府了,胤禩的脚步却慢了下来。这个位置,分明就是小九曾经的府邸。虽说胤禩一直提醒自己在获取足够的权势前,尽量与前世斩断连系,可眼睁睁看着小九府邸时的那种滋味,根本无法言说。
  不要再想,不要再想……胤禩站在了和亲王府的门前,他正掏帖子,就感到有谁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背上。他心头一个激灵,请帖差点掉到了地上。
  这种感觉,这种被灼灼逼视的感觉……说熟悉是再熟悉没有了。当初每一回那个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的自己,岂不都是如此?
  可是……又好象有些不一样。少了些冰冷,多了丝温和……呵,是他的错觉吧。如果真是那个人在这里,又怎么可能对他这个手下败将,除之而后快的阿其那,释出哪怕一丁点善意的情绪?
  胤禩挺直了背脊,正要假装若无其事的离开,就听到后面有个声音响起:“六哥,你看那儿怎么有个小孩?”
  “……”
  双手握紧成拳,指甲狠狠掐住掌心,胤禩呆在原地。竟然……竟然真是那个人!爱新觉罗胤禛!雍正!哪怕这个声音听着是个孩童,但那隐隐渗着冰渣渣的语气,就算再过多少年,他又如何认不出来?
  怎么会……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代的竟然不只他一人,竟然还有雍正!胤禩的全身快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倏忽间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
  以为早就可以抛在脑后的记忆,一股脑的翻滚在脑中,清晰得好像才刚发生过。
  雍正元年二月初十,雍正责皇九弟及贝勒苏努等;三月十三日,雍正以吴尔占、色尔图等“无知妄乱,不安本分”,遣往盛京居住,夺其属下佐领。
  无论是下属还是亲弟,凡是与自己关系密切的,全都被遣散,雍正还一次又一次借着朝会敲山震虎。
  雍正元年九月初四,雍正因太庙油气薰蒸事命廉亲王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太庙前一昼夜;十一月二十一日,雍正因良妃丧事奢靡责廉亲王。
  那不过是他能为额娘所做的最后念想……
  雍正二年四月初七,雍正责廉亲王“固结党援,希图侥幸”、“诸凡事务,有意毁废,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四月初八日,雍正责皇十弟敦郡王逗留张家口;四月二十六日,雍正革去敦郡王王爵,调回京师拘禁;五月二十日,雍正责廉亲王并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为“夤缘妄乱之人”,八月二十二日,雍正责允禩与允禟等于康熙年间“结为朋党”;十一月初二,雍正责允禩凡事减省,出门时不用引观;十一月十四日,雍正责允禩议陵寝所用红土折银发往当地采买以省运费事;十二月二十二日,雍正以汝福为允禩之党,其伯父、宗室佛格任尚书、都统时“凡事舛错”,将佛格、汝福均交宗人府监禁。
  全部都是被自己牵连的……胤禩心知肚明,他才是雍正不除便无法安心的眼中钉!
  雍正三年正月二十九,雍正责允禟“外饰淳良,内藏奸狡”,其属下人“纵滋骚扰民间”;二月十四日,雍正责允禩“怀挟私心,遇事播弄……阻挠朕之政事”;三月二十三日,宗人府议革退允禩王爵;四月十六日,雍正因工部所制阿尔泰军用兵器粗陋,责管工部事允禩。
  这样的事还少吗?
  工部的那些事务,当初的他何曾不是为了节省开支,却每每被雍正斥责“存心阴险”!就好象当初皇父对他的评价一般,一旦金口玉言,就如同一个深不可测的烙印,永远刻在了身上。
  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日,允禩与允禟、苏努、吴尔占等被革去黄带子,由宗人府除名,削除宗籍;一月二十八日,允禩妻革去“福晋”,休回外家,给房屋数间居住并严加看守;三月十二日,允禩自改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七日,雍正召见诸王大臣,以长篇谕旨,历数允禩等罪恶;六月初一日,雍正将允禩于康熙、雍正两朝诸罪共四十款颁示全国!
  呵呵……四十款罪!
  希图储位,暗蓄刺客,悖逆不敬,出言怨诽,谋集党羽……雍正称他“凶恶之性,古今罕闻”——好一个古今罕闻!
  若光是对付自己也就罢了,那一桩桩一件件,连带着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似乎要被剥皮拆骨,没有一个落得了好下场。只要一想起来,胤禩的全副心神都要沉回到雍正年间所经历的一切里去。
  四面都是汹涌的波涛,望不见岸边,脚下的水在不停上涨。那些人的声音一声声的呼啸而至,犹如泣血,凄厉无比。
  面前分明是来来去去的乾隆朝官员,胤禩却一个也看不见了。一会是朝堂上字字诛心的斥责,一会是交好大臣被革职的落寞,一会是郭络罗氏被严令休去时满目的悲怆,一会是弟弟们不成人形的模样,一会是胃里止不住的翻腾,和最后一眼看到的天色……
  “主子叫你停下!”
  胤禩猛一回神,才发觉自己没头没脑的往前走了老大一段路,面前挡着个年纪轻轻的陌生侍卫。他抬起脸想挂上笑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嘴角好象被绑着千斤沉的重物,只能一直往下垂,好不容易才挤出干巴巴的几个字来:“敢问这位侍卫大哥……”
  他的话尚未说完,侍卫已经让到一旁,后面走过来一个少年和一个比自己年纪还要小一两岁的男孩。少年倒是无所谓的看着他,而那个男孩眼眸深沉,深不见底,胤禩一眼就认出来,那就是雍正。
  烧成灰也不会认错……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任由指尖深深刺进肉里,这份疼痛却让他面上好不容易找回了笑的能力,“请问这位……”
  “还不见过当今皇上的六阿哥,十二阿哥。”那名侍卫喝道。
  又是皇子吗……原来这一回,连最开始的身份就有了鸿沟。胤禩垂下眼,敛去眸中的苦涩,行了一个再标准不过的跪叩礼:“给六阿哥请安,给……十二阿哥请安。”

  议定

  审视的目光一直在身上流连,不知道过了多久,胤禩才总算听到那位六阿哥道了声,“十二弟?”然后雍正的声音响起来,“起吧。”
  他慢慢站直身体,头却微微垂下,只有这样才能避免与雍正视线相对。冷不防手腕却被人拉住,对方掌心的温热透过皮肤的接触传递过来,同一个声音竟仿佛带着一种惊喜的味道:“你叫什么名字?”
  可那又怎么可能……“奴才……”胤禩翘起嘴角,“钮祜禄善保。”
  胤禛的双眉不自觉皱起,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眼前不知怎么的闪现出很久很久以前曾经见过的一幕来。
  那还是康熙年间,自己尚未登基,有天他回府时无意往旁边一望,就见到老八和老九老十三个人一同走过来。老九不知说了句什么,老八笑意盈盈地敲了下他的脑门,可不就是兄友弟恭!
  但细细琢磨又觉得自己这般情绪很是莫名,胤禛轻轻晃了一下脑袋,不管怎样,他不会容许老八同自己划清界限破坏自己的计划。他仰起脸对六阿哥道:“六哥,我可以和善保一快去那边玩么,你先去见叔父好不好?”
  他的热络让永瑢有些纳闷,看他一眼,又看胤禩一眼,立时下了结论,“原来十二弟你喜欢模样俊俏的孩子啊……”他浑然未觉胤禛的脸色僵了僵就继续道,“好,乌尔纳你跟我一道,东禄,好好照顾你们爷。”
  东禄早先就是十二阿哥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原本并不起眼,是胤禛经过一番观察,才让乌拉那拉氏将他往上提拔,时时跟在近前。
  胤禛拉着胤禩一路往院子深处走,越走四下里越看不到几个人。一路上胤禩有好几次想要挣开手,但转念一想这位的身份到底是皇子,不能太出格。此刻见他们已经到了一处假山的背后,周围找不到一点人烟,他猛一使力,总算抽回手来。
  见他停下,胤禛也站定在原地。两个人相对而立,若无其事般对视片刻,胤禛才淡淡对东禄道:“东禄,你到那边去,放机灵点。”
  等东禄应下走了,这一方天地只剩下两人,胤禛才慢条斯理的打量起如今的胤禩来。钮祜禄善保的模样当真生得好,眉目简直就像画出来的一般。或许是因为知道现下身体里的人是胤禩,胤禛甚至能找出其中与当初老八的相似之处,尤其是神态——哪怕那双正瞪着自己的眼睛微红,唇角却依然微微往上翘着。
  胤禩也在观察着这位十二阿哥,看年纪比自己要小一点,脸颊圆鼓鼓的,活像小进保喜欢吃的蟹黄包刚出笼时的样子——想到这胤禩就有点想笑,雍正啊雍正,变成自己的孙子估计也很憋屈吧。
  “老八。”
  “雍正。”
  下一刻,两人竟是齐齐开口,又不约而同的住了嘴。过了一会,胤禩先挑了挑眉,含笑说道:“皇上不是该叫罪人做阿其那么?”
  胤禛冷哼一声:“你这是想陷害我?”
  “皇上何出此言?”
  “弘历现在还在位,若是被人听到,你以为我能逃过此劫?”
  胤禩毫不示弱的对上他的逼视,泰然自若道:“皇上难道不觉得,那样正好如了我的意?”
  “老八!”胤禛上前一步,“你以为我若是逃不过,你就能讨得了好?”
  胤禩不在意般微微一笑:“既然做不到自己毫发无损的将你拉下马,拼个两败俱伤嘛,倒也不妨事……”
  “老八!”胤禛打断了他的话,“我今天没有与你争吵的意思。”
  “是罪人阿其那逾越了。”胤禩嘴上这样说,眼中却分明闪动着挑衅,“我又怎么敢跟皇上争吵呢?那不是自寻死路?”
  胤禛有些烦躁,“够了,如果你这样自称真的能让我不舒服也就罢了。”他盯着胤禩的眸色越发的深沉下来,“可是恐怕会觉得不舒服的是你自己。”
  胤禩瞳孔一缩,就听胤禛未作停顿的说了下去,语声冰冷,“既然当初让你改名是我下的令,我就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愧疚之心。老八,如果连这点你都看不明白,我就要怀疑你是不是当小孩子当久了,已经没有那份雄心了。”
  “雄心?”胤禩缓缓重复了一遍,唇齿间弥漫起一丝苦涩,“雍正,你以为在经历了那么些事情后,我还能有什么雄心壮志?”
  “是么?”胤禛定定凝视他片刻,面无表情的张嘴就来,“那你进入咸安宫官学,周旋其中与多人交好是为了什么?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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