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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如歌的行板-第56部分

小说: 如歌的行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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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是JJ的河蟹高峰期,大家都要低调哟,字母君啊,小猪啊,肉啊,汤啊之类的字眼都不要在评论里出现,就当上半段没有出现过……只关心剧情就好,嘘……



、第八十八章。

给温寅施救的自然都是最好的医生,除了颅内出血外,车子还撞断了他四根肋骨和一条左腿,身上更是有数不清的擦伤,几道还深可见骨,在经过好几天的ICU病房观察后,温寅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只是人暂时还没有那么快苏醒过来。
杜梨知就这么一直不眠不休的在病床边陪着他,整个人仿佛游魂一样颓丧,染着温寅的血的衣服还穿在身上,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偏偏一双眼睛又红又亮,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人半天可以不眨眼。
最后连赫定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说是他这幅脏兮兮的模样不等温寅醒来反而感染了医院的环境,对温寅的恢复没半点好处。杜梨知这才被迫回了家,只是不到半天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来了,还是之前那副往床边一杵除了医生之外谁喊都没反应的姿态,搞得众人一时都没了脾气,心里也跟着不好受起来。
成骄终于在两天后带来了调查得到的消息,警察前后翻看了好几天在梛楠苑外拍到的监控录像,里面多次出现了一辆牌照为X930J3的黑色福特轿车 ,成骄将照片拿给杜梨知看,杜梨知一眼就辨认出正是撞温寅的那辆车,很显然人家早早就盯上这里好几天了,只等着他们什么时候会自投罗网。
杜梨知紧紧地握着拳,想到自己之前还一直在周围开着车乱晃,竟然半点都没有发现到任何异常!
成骄见他纠结的神色,出口安慰道,“你别自责,这种都是专业受雇的人员,要是能被你轻易就发现,他们早就混不下去了。”而这辆车当时在撞上温寅之后立刻就飞速逃离了现场,不过却留下了不少线索,除了照片、车型还有地上的轮胎印之外,监控录像还隐约拍到了驾驶座上坐的是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子,虽然戴着帽子看不清脸,但经过照片比对,又找到了部分也见到那车曾经停在附近的居民的描述,暂时有了几个符合的嫌疑人眉目。
成骄说,“我已经让人全力捉拿了,相信不出几天就可以有结果。” 
杜梨知抬眼看他,声音很冷,“你怀疑谁?”
成骄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阿寅从前在圈里的人缘很好,他都离开这么些年了,就算有过纠葛也不可能现在才来找麻烦,所以不会是以前的那些人,而他在生意上据我所知也一直很谨慎,除了……最近并购的这个case。”
杜梨知咬牙,“你是说冯骁?”
成骄不否认,“是有可能的,但是我又觉得冯骁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虽然知道我和阿寅在背后给他下了个大绊子,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却不甚清楚,要不然这坑他也不会往下跳。而星鸟娱乐要到明年才有动作,现在胜负未分,他何必要这么狗急跳墙?”除了打草惊蛇并且直接惹急了成骄和杜梨知之外,并无任何好处,再说灭了温寅有何用,他倒下了还有成骄、还有柯娱在后头渔翁得利,冯骁没这么蠢。
杜梨知想了想,“那还有呢?”
成骄问,“你这两天有没有看新闻?”
杜梨知摇头,他盯着温寅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管这个。
成骄说,“令尊最大的一个对家在前两天忽然倒台了,对外说是中风。”其实自然没那么简单,杜显人花了大力气反拿到了对方的把柄,又好一番威逼利诱,把他身边的人都挖了过来,在加上那位年事已高,没两年就要退下来了,上面的人也不打算多花力气保他了,于是各种负面消息汇作一团,这才让对方怒极攻心 ,刺激之下去了半条命。
“令尊的手段真挺不留情的,不止推倒这棵大树,连带着人家这些年在周围种的花花草草全部一起拔了个干净,几乎等于是赶尽杀绝了。而杜宅最近也为此有些不安定,不是有人写血书就是被送毒包裹,甚至还有威胁信什么的,当然这些东西最后都被拦了个干净,到不了你父母手里,只是他们那里早就暗暗地如临大敌,防护有效,你这头却没有人来知会一声,这不是摆明了就要人家把你当做目标么?” 
“所以……”杜梨知脸色有一丝扭曲,“那个人其实是想来撞死我的?”因为他忘了东西临时离去,才让温寅遭殃了吗?
成骄忙道,”只是推测而已,我不是在跟你一起分析么,你先别忙着下结论,再说,要是他真来撞你,你觉得阿寅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情况发生吗?换做是你,你也不可能站在一边袖手旁观。”而且这事要说起来成骄自己也有责任,是他和温寅忙着别的疏忽了这一块,竟没注意到杜显人最近频频的大动作,这才失了先机。
杜梨知闭上眼,好一会儿才稳定住了情绪,再睁开时,他直直盯着成骄,“最后一个呢?”他知道成骄还有话没说完。
果然,成骄沉吟半晌,有些犹豫道,“还是等结果出来吧,我们现在瞎猜也没意思。”
“是杜显人是不是?”杜梨知直截了当道,脸上浮起一丝狠戾之色,“你别婆婆妈妈的,我替你说,上次的事情根本不算结束,他这人我还不知道么,心眼小,又记仇,你们如此让他下不来台,他不可能不想找机会扳回一城,只是我一直以为他还是会冲着我来,却没想到……”他竟然卑鄙到拿温寅开刀。或者杜梨知觉得,杜显人直接就是想来撞死自己的,自己是不是还会好过些。
成骄想着要劝,杜梨知却伸手狠狠抹了把脸,却抹不去满面的灰白之色,“无论哪一种,都是因我而起。”冯骁的事、政治对头的事、杜显人的事,全是因为他杜梨知才牵连到了温寅,是因为他杜梨知……
成骄皱眉,”梨知,你别这样,你只有照顾好自己才能好好地等温寅醒来,他要是睁开眼见到你如此,你觉得他会做何想法?”
“你知道吗?”杜梨知打断成骄的话,转开头看着病床上的人,成骄觉得他的眼神像在哭一样,可是却没有眼泪流出,“刚才医生来告诉我了,他说……”杜梨知顿了顿,“温寅的耳蜗神经因为这次的车祸再一次受损,如果之后没有办法恢复良好的话,很有可能……不能再使用人工耳蜗了。”
这下连成骄都震住了,而始终站在一旁难得没有插话的赫定川脸色也跟着煞白,身侧的手都抖了起来。这么一来,温寅等于又回到了当初失聪的那个时刻,只是这一次,他将真正的再也听不见,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将他拯救,从此以后他只能生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孤独的一个人。 
在一片死寂样的沉默里,杜梨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过我不信,我不会认命,这里治不好我就换医院,国内治不好,就去美国,一年治不好,就一直治下去,温寅不会听不见的,不会的。”杜梨知坐到床边,轻轻握住温寅的手,坚定的说。他面上看不出表情,只一双眼睛格外澄亮。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留言好抽,不过大家留的我还是能看见~~



、第八十九章。

看着医生给床上的人的伤口换药、量体温、挂点滴,杜梨知只默默地站在一边,虽然这家私立医院服务各种到位,隐私也有保障,但还是免不了被暗暗打量的目光,杜梨知一概毫无所觉,只等医生护士都离开后,才重新在病床边坐了下来。
这几天即便什么事也不做,精神都是高度紧张着,杜梨知其实已经非常疲惫了,眼下也有着两泡浓重的黑眼圈,可是他回去了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那天温寅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这已成为了杜梨知此刻最深的梦魇了,他宁愿干坐在这里,至少温寅就在面前。
呼吸罩已经被撤去了,但是温寅的脸色依旧苍白,长长的眼睫无力的垂落下来,以往总是带笑的唇也毫无生气的微张着。杜梨知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好像陷在了一个恐怖的噩梦里,怎么都逃不出去。明明前一刻这个人还对着自己微笑,抱着他亲着他,他们说好要一起去旅行,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会变成这样,即便到了现在,杜梨知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杜梨知以为自己很坚强,他火红了七年的事业倒了,他没哭;他无法再唱歌了,他没哭;外面那么多人指着他的鼻子将他骂的体无完肤,他还是没哭;他的父亲,他的家人囚禁他,逼迫着要把他送到国外去,他依旧没有哭,可是此刻,看着这样脆弱的温寅,杜梨知却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
温寅对他是那么那么好,杜梨知几乎愿意倾尽所有,甚至自己的命来换取温寅的平安和他的耳朵,他只希望温寅可以和从前一样,睁开眼睛笑着听自己弹琴,可以握住自己的手,健健康康的和他在一起。
“温寅……”杜梨知卸下了在成骄和赫定川面前伪装的坚强,把头靠在温寅的手上痛哭失声,眼泪划过自己的指缝一滴滴溅落在温寅的手背上,“对不起,对不起……”他想说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才会害得你这样,可是杜梨知什么也说不出,他只能不住地抽噎着,把心里所有的悲伤和愤懑都宣泄在一行行的眼泪里。
……
杜梨知哭着哭着,终于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头发被人温柔的抚过,他一惊,猛然醒转了过来,抬头就看见温寅含笑的双眼,他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已是打量自己多时了。
见杜梨知愣愣地瞪着自己,面容憔悴,双颊都瘦得有些凹陷了下去,温寅顿觉心疼,勉强开口道,“我没事了……”
他没有戴人工耳蜗,又因为一直昏睡了这么些天,控制不好音色,才几个字说得都变了调,却险些让杜梨知又要落下泪来。他忙抹了把脸,按下床头的呼叫铃,没一会儿医生就来了,见到温寅醒来立刻给他做了番检查,得出的结论是,现在情况很稳定,身上的伤口也在缓慢恢复,之后只要继续好好休养不久就能康复起来。
医生走后,杜梨知却还是坐在那里发呆一样地看着温寅,温寅回忆起撞车那日的情况也是心有余悸,一想到自己失去知觉后杜梨知会有的反应,治疗期间又不知道对方承受了多少次打击,心里也各种不好受,不过此刻他却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只能伸出手牢牢的握住杜梨知的。
杜梨知忽然凑到了温寅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张开嘴唇一字一字用唇语对他道,“温寅,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如果还有下一次,我就和你一起去死……”
两人就这么死死的对视着,片刻,温寅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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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寅醒了,听到消息的成骄当天晚上就来了,只是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那时已经是近午夜了,按理说这时间早就不准访客探视,但因为杜梨知他们是特殊人群,住得又是贵宾房,所以医院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那个男人进来的时候身边不止陪着私立医院的院长,还有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
那男人气质儒雅,大约五十来岁,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哪怕杜梨知再没有见识不关心时事,对于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只是有些不敢确信而已。
还是床上的温寅比较淡定,朝着男人轻轻地喊了一声,“龚叔叔。”
龚时徽点点头,走到床边面露关心道,“阿寅,好些了吗?”他前两天就有收到消息,但是因为事务繁忙脱不开身,一直到今天才有时间。
不等温寅开口,一边的院长已是捧着病例凑了过来,脸带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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