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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小乞丐变身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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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看着知画,见到知画淡淡点着头后才缓缓说道“我夏某人在此谢过了。”便又回到了牢狱中去,看着阿花,心中微微叹气道“阿花。”

她低着的头缓缓抬起,看见我,眼里湿润了起来。我牢头打开了牢门,进去后,坐在她的身边道“阿花,爷没有怪你,只是你心中既然是选择了他,夏府便留不得你。”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里的湿意渐渐加深,涌了出来,无声的哭泣着。我实在是心疼地紧,捧起她的脸用衣袖擦拭着她不断涌出的泪水,久久后才道“阿花,爷知你有你的苦楚,所以爷不为难你。此次这件事,就此作罢。你出去后,到夏府的帐房领些银子去吧。”

她还是不肯言语,只是任着泪水肆意流淌。我抿着双唇,站起身来,拂了一下衣袖,走出了牢房,脚步丝毫不敢怠慢。我恨极了自己的心软和懦弱,我甚至不知道那人在夏府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到最后却会这般陷害夏家。

出了衙门之后,我便命人将那人捉来,我可以看在阿花的面子上饶了他的性命,也可以看在他这么多年来对夏家忠心耿耿的份上,不再追究此事,不让他陷入牢狱之灾。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是必须查清他是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夏家的。费城和江南的事,我至今仍记忆尤深,若是我一直这般被动,不知要让夏家被多少人欺负了去。

我进了夏府,走到大厅之上,坐了上去,命人将那人压了上来。

他见到我,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只是冷笑着。一点都不像是我记忆中的那人,我心里悲戚着,面上毫无异色,只是淡淡的道“你们将他松开吧,端着椅子让他坐着。”

他一直死死的盯着我,我并没有逃避他的那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般的神色,回望着。

许久之后我才慢慢地道“克伟,我夏家可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他摇了摇头咆哮道“夏子欣,夏家没有对不起我朱克伟的地方,但是你有,我恨极了你。”

一旁的护卫生怕他太过激动,慌忙上前制止住他,死死地按住了他的双臂。我见到这这样的场面,头疼的紧,手一挥,吩咐道“你等先下去吧。”

他们听了我的话的后,便急急道“可是,爷……”未等到他们说完,我已说道“我让你们下去!”加重了一些语气,他们才慢慢的退了出房去。

他们眼中的担忧我不是没看到,这些护卫便是那些与我一起习武之人,时至今日他们的武艺都颇为不错了,也才当起了夏府的护卫来。他们都是对夏府忠心耿耿之人,而眼前的这人曾几何时却与他们一般对夏家也是忠心耿耿的人。

我还是坐着,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后,才道“克伟,卖的佬之事,就此作罢。只是,爷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夏家?”

他看着我,忽然大笑出声道“为什么,哈哈。夏子欣,你可知自己心爱的女子每日念着的想着的都是别人这种滋味有多折磨人,你可知每每你要与她亲热之时她总是诸多借口将你拒之门外时心中有多苦多恨!”他语气里的无奈、悲伤、愤怒满满溢出。

我看着他,眼里平淡地没有一丝起伏。我又怎会不知,我想没有人会比我更明白这种感受了。爱情总是伤人伤己的。 

我望着他,见他平复了情绪之后才说道“克伟,你恨我是应该的。我明白,也理解。只是你有想过阿花吗,你和她还有一个孩子,你若是坐了牢,要她一个女子怎么带着一个孩子生存下去呢?你岂能这般糊涂呢!”

他闻言忽然又是大笑又是大哭,站起身来奔到我的跟前怒喝道“孩子,她眼里要是有孩子,她有怎会把我供出,你又怎会晓得卖的佬的事是我所谓,哈哈!夏子欣,若不是你,我又怎会弄到今日这般田地,都是你害得,害得我妻离子散,都怪你!”说着便上前钳制住我的脖颈,死死的掐住。

我像是被人剥去了呼吸了一般,本能的开始挣扎,但是他一男子的气力却被我大了多少倍多少都不知道。手脚在凌乱的拨弄着,嘴里艰辛地叫出了声。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死去了,眼神渐渐涣散开来,手缓缓的落了下来。

在我昏去的前一秒钟,我突然懊恼,自己为何这般冲动,不让护卫守在身旁,这下子连性命都搭上了。谁说死前唯一的念想就是自己最为深爱的人,我想的不是那些,而是懊恼自己的作为,才失了性命的。

待到我醒来之时,见到了陈语嫣正趴在我的床边,心里经过了一道暖流,不知自己是在梦境中,还是处于现实生活中,狠狠的用手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龇牙咧嘴的哀呼着。

陈语嫣也被我动静给惊醒了,看到我这样的举动,抿着嘴轻笑出声,我这才回过神来望着她发起呆来,见到面色渐渐微红后,才转过头去不自然地道“语嫣,你怎会在我的房里?”

她看了我一眼之后才说道“你可知今日若非我及时赶到,你便连性命都没。”我听完后,细想了一下,才惘然地点了点头。我自是不知道是何人救起了我,在我昏厥过去的时候,只是记得有个声音在不断的呼喊着,却记不起那人的声音是谁的,只是熟悉的很,心里感觉暖暖的,好似那人的声音起了作用一般。现在才知道原来那人的声音就是陈语嫣的,心中更是觉得幸福。

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撇开了脸去说道“以后莫要再做这般危险的事了,夏家还要靠着你支撑下去的,你若是出了事要夏府的人怎么办?”

对于她的关心,我只是傻傻的点着头。此时的我定是被迷失了心神,因为早已忘记了自己才从鬼门关里走过一趟,满心满脑的都是陈语嫣。

过了许久才惊觉道“克伟呢?”我想我若是被陈语嫣救出,那么就代表朱克伟被他们给抓了。

陈语嫣听闻我的话后才有些愤怒道“你此时还这般关心那人,他可是差些便将你杀了。”

我不知我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只是我自己也预料不到,朱克伟会发了疯一般的要夺取我的性命。

我一直认为他再是恨我,也不会作出这般不理智的事。何况我已对她说过我不会再追究卖的佬的事,不明白他为何还会这般丧心病狂。

“语嫣,他人呢?”我还是强撑自己还是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问道。

她细细看我几眼之后才说道“已经交给官府查办了。”

我听闻此言后,已然顾忌不了自己还虚弱的身子,立即掀开了被褥,下床道“你速速去给我备马,我要出去一趟。”

她并没有听我的话,还是杵在原地不动弹。我见她这般样子,心中又是焦急不已,只能放重了语气道“你快些去命人备马,晚了就来不及了!”

她这才有所反应,定定地看着我道“你可是喜欢上了朱克伟?”

我听后,怔怔站在原地,望着她。她并没有理会我,而是转身出了房门。

门还敞开着,人却已经消失在院子里了。

我不知此时该作何感想,陈语嫣是在质疑我对她的爱吗?心里满是委屈,满是酸涩,此时我唯一还有的想法便是想她陪着,可是她不在了。

但是时间却由不得我再顾忌儿女私情了,整理好了一切之后,急急出了院子,往府外奔去,小厮已然牵着一匹骏马在府外候着了,我没有看见陈语嫣,心里微凉,骑上了马匹往万和酒楼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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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万和酒楼,下了马匹,让小厮把马牵走了。速速往楼内走去,连掌柜都没打声招呼便急忙往楼上奔去了。

到了知画的房间,才停下来缓了几口气。轻叩了几下房门,听到知画温尔如玉的声音之后,才推开门来快步进去。

见知画正坐在茶几旁饮着茶,而阿蝶便在一旁候着,见我进来才缓缓的退了出去。

我走到知画的身旁落坐下来,她倒了一杯茶水给我,此时的我仿佛心境被平复了一般,不像方才那般焦急不安,手伸去端起了那杯温热的茶水,慢慢饮酌下去,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后,才说道“知画,今日我来,是想要找你帮一个忙。”

知画像是了然般地点了点头,没有言语,示意着我继续说下去。

我看着她片刻之后才又说道“我想你也知道夏府出的事了,并不需要我多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将朱克伟救出来,免了那牢狱之灾,毕竟是多年来跟随我一同打拼的人。我实在不忍看他遭受那些牢狱灾害,再说此事本身也是因我而起,算是我还于他的一个人情吧。”

知画又端起了茶水小酌了一口后,缓缓放下了茶杯,看着我道“子欣,你何必如此,他陷害你在先,后有想要谋你性命,此等人留不得。今日你拜托我之事,我无法帮你,朱克伟定是要依法惩办的。”

我看着她,叹了一口气,我终究还是害了他。见知画不想再在这件事上纠缠了,也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和知画又细细地说了一些关于夏家的事,也想她打听了一些关于朝廷和陈家的事。我知晓知画并没有将所有的一切都告知于我,只是她也是竭尽全力在帮我了。我一直都晓得自己拜托她的事有多为难她,但她却还是答应了下来。这份恩情,我却无以为报。只是看着知画的时候总是有着一种无法名状的感觉,我说不清这样的感觉是什么,有点像是在前世和父母在一起的感觉。我全然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会有这样的错觉。

和知画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是暖暖的,没有半点压力。安全感吗?我始终不知自己对知画是何种情感,许久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喜欢她的,但渐渐地我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情感。

感情总是作弄人的,我没能搞明白自己对知画的感情,像是我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何可以对陈语嫣死心塌地一般。

和知画谈妥了一切之后便匆匆往衙门赶去了,即使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救不出朱克伟,但是我仍是想要去为他做点事,像是给自己寻求一个心理安慰一般。

用银两打通好了一切之后,我进了牢房看见了朱克伟,被囚在牢房之中,我走到他的牢房外叫道“克伟。”

他愤然地抬起头来,怒瞪我几眼后,像极了一只发了疯的狮子发着狂地怒吼道“你来作甚,看我笑话吗?呵,夏子欣,我告诉你,就算我朱克伟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的!哈哈……”

对于他的话语,我只是淡淡的皱着眉,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呢?

待到他发完疯之后才缓缓地说道“克伟,爷自视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爷从未想过要从你身边将阿花抢走。你可知阿花她不忍看你被抓,身陷牢狱,死活都不肯将你最近的异常举动告知于我,并且求我莫要再追查此事了,她愿一力承当此事的所有罪责。你可知她这是第一次欺瞒于我,若是你在她的心中真的不重要,她可会这般偏袒于你。然而你呢,你却怀疑她,怀疑是她将你供出,你为何不自己好好反省一番呢?你可对得起阿花对你的一片苦心?”

他还是用着发红了的双眼瞪着我,方才的辱骂之声却停了,与我对视良久之后才蹲下了身去,埋头哭泣。

我叹着气,站在牢门外,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是这样看着,无能为力。

我听不见他一人哭咽着嘀咕什么,却还是定定的站着,我知道他还有话想要对我说,现在只是等着他哭完了。

我救不出他来,我知晓定然是知画和马知县交待了些什么,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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