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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不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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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我这造型真够不堪的,怪不得白天在海湾登陆的时候远远看到我们的渔民表情都十分怪异。我当时还以为是库洛洛大人魅力太大,帅得惊天地泣鬼神连乡下渔夫也统统击倒……

说到衣服,现在的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人家团长大人的常用行头总是一白毛毛皮大衣了。

皮衣这种东西当真是贯彻了流星街的本质啊!耐磨又耐操,冷了毛毛保暖,热了挂空挡散热,白天是大衣,晚上当被褥,当团长时可以拉风耍帅,就是挨揍被虐了也充满S M气质……整个儿一镇团之宝哇!

摇头啧啧感叹“等俺有了钱买皮衣买两件”的我,忽然注意到小黑同志已经不知何时解了自我封印变成大黑豹状了!

此时大猫正两只前爪扒在浴缸边上,一双金色的兽瞳紧紧盯着我,尾巴缓缓的晃动着,毛绒绒的耳朵竖得直直的,满脸都写着“好吃好吃好吃的”……

我的脊背渐渐开始发寒……

居然,忘了喂猫了。

“那个……”我下意识的改成抱膝蜷坐的姿势,小心的往浴缸里面退缩……“我,我出去就喂你,真的,绝对真的……所以你能不能,先不要吃我T—T……”

大猫没有反应,到是脑袋又往前凑了一点,湿湿的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前爪抬起来,轻轻搭在我的膝盖上……

我汗毛直立!

唔嗷嗷嗷……爪子爪子……爪子……呃……没伸出来?

吾疑惑的低头看看搭在我膝上的毛爪子,就只是搭在那里而已,软软的肉垫,没有锋利的指甲伸出,也没用力。

大猫凉湿的鼻尖碰了碰我的脸颊,然后轻轻舔了一下……

是……在尝味道吗……TOT

沐浴露是牛奶味道的,洗发露是蜂蜜味道的,应该没有一个对这厮的口味啊!我又不是用红烧肉洗的……吾眼神混乱的瑟缩着盯住眼前的大型猛兽。

它金色的眼睛里竖立的瞳孔很奇怪的并没给人冰冷恐怖的感觉……换句话说,并没有杀气。

虽然的确有某种奇怪的汹涌蓬勃的气势,但好像不是杀气……

它到底想干什么?

小鸦标榜的“神的新娘”之相关信息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一直把它当动物看待了,到是忘了这一茬。

说起来,我算是交 配可选对象,来着……

吾于是,囧了……

啊,这个姿势,这个气氛,这个舔吻……其实如果对方是人类男性的话,应该基本上就是求爱的前奏了吧?

“我说……你……该不会是,想跟我交 配吧?!”吾颤抖着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然后恼火的瞪着完全是一副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扑倒我做爱做的事姿态的某大猫!

大黑豹在我的目光下仿佛进行着衡量利弊的思考般转了转耳朵,然后缓缓收回爪子,扒在浴缸边缘一脸无辜外加少许可怜兮兮的看了我一会儿,最后拖着尾巴走到角落里,变回小黑猫的样子,沮丧的团成一团,不动了……

浴缸里的我,“……= =”

为什么……反到像是我欺负了它一样……

我才是被舔被摸(?)被揩油(??)的那个好不好?!

当初离开荒岛的时候,是大黑豹同志自己硬要跟来的。虽然被我撵下船数次,最后起航的时候居然还是缩小成猫的样子跟了来!考虑到一般穿越女主都会弄只彪悍的妖兽之类的当成宠物随身携带,咱虽是龙套但要有转正的觉悟,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反正也赶不走,带就带了吧。

可是……身为宠物,不肯看家护院维护主人安全就罢了,走路都要赖在我怀里增加主人负担也罢了,最可恶的是……有几个主人随时有被宠物反扑OOXX的危险啊啊!?

吾郁闷的思考着主人的若干合法权利,快速的洗洗刷刷完,裹上浴衣垂头丧气的出去换团长洗。

……

……

推开门,瞬间从光明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房间里没开灯,我适应了一会儿才发现团长大人独自坐在床边,两手肘架在膝上,微垂着头,黑色的发和暗色的衣物都带上了一点黯然,我身后的光朦胧的打在他的侧脸上,勾勒不出表情,只勾勒出了一种类似荒凉颓废的气氛……

于是我,瞬间,感慨了……

当一个人曾经站在世界的顶端武力的极点,却在一瞬间连自保的能力都失去了,感觉应该很惨吧?

当一个人高傲警惕生人勿近惯了,却在一瞬间世界一片漆黑连走路都要靠别人领着,感觉应该更惨吧?

其实我觉得,这才叫真的复仇。

酷拉皮卡,杀了库洛洛这个连自己的生命都漠视的家伙,有什么意义呢?

那甚至算不上惩罚。

所谓惩罚是要让他从恣意践踏人命的天堂跌落到无力孤单亡命的地狱。

要摔得狠狠的!

要又惨又痛!

其实酷拉皮卡当初若是挑了库洛洛的手筋脚筋,彻底废了他的自保能力,然后再拿块板砖把团长大人敲傻了,彻底废了他的东山再起可能性,效果会更好。

这堆自娱自乐的阿Q式幻想让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光脚踩在凉凉的地面,我悄无声息的走到库洛洛面前,揣着小市民的落井下石幸灾乐祸报复心理,想弯腰欣赏一下这厮颓唐的表情……

然后郁闷的发现,人家根本只是睡着了……

唔靠!那我上面帮你想的那一大串惨到极点的煽情段子究竟算什么啊?啊啊,这种没心没肺杀人放火的混蛋还是应该吊起来狠狠的抽一顿比较解气!

我还没想完,本来保持着支撑姿势的团长大人微微晃动了一下,向前倒下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他,这家伙居然顺势就搂住我的腰靠在了我身上,眼睛都没睁的轻声呢喃了一句……

说的什么呢?

声音太轻了,听不清。

大概……是个人名吧?

库洛洛柔顺的发丝落在我扶住他肩膀的手臂上,凉凉的,就像脚下没有生气的地板一样的温度……

有一瞬间,我真的希望这个男人在半睡半醒中轻叹的是派克的名字。

毕竟,那个女人舍弃了蜘蛛,舍弃了自己的性命,成全了他。

所以,哪怕只是给她空闲时的一点点思念,也能让我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彻头彻尾的泯灭人性。

也能让我觉得,他多少还是有一点感情的。

可是这点狭隘而极端的感情,是好,还是坏呢?是对,还是错呢?

触动他感情的窝金之死,后果是友克鑫成千上万人的陪葬!

那么祭奠派克诺坦之死的会是什么?

更多的人命?

复仇的代价总是这个,旅团是这样,酷拉皮卡难道就不是这样了么?

究竟……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

我光着脚站在原地,越来越冷。

靠在我身上的男人,分不出一丝温暖过来……

……

……

光脚站冷地板外加分不到温暖的后果就是,我又肚痛了。

丢掉不知真睡假睡的团长,皱眉抽着脸,捂着肚子爬上床,蜷成紧紧一团缩在被子里……

小腹里仿佛放着研磨制冰机,阴寒之气淼淼不绝,无论把几床被子甚至枕头都压在身上,似乎也暖不过来……

说实话,我的内心十分愤懑。

没有月经,却要痛经,我觉得很不值。

而且这一次的疼痛,似乎格外的漫长而持久。

我紧闭着双眼抱住自己,试图制造一些温暖出来,可惜体温总是不够用。

记得从前看过一篇讲雪灾救援的报道,人类在极度寒冷的时候,独自一人往往会死去,可若是两个人或者多个人抱在一起,结果却常常是所有人都得以存活下来。

多么奇怪啊。

一个人的体温不足以挽救一个人的生命,两个人的体温却能让两个人都活下来。

从数学上来说大概就是1+1》2的不科学结果吧?

不过人类总是不能用科学解释明白的就是了……理由大概是心理上的,人,都害怕独自一人吧?

唔,能从痛经发冷就联想到这种层次的我也真是够了……

果然跟库洛洛这种生物混久了会对大脑脑回不好么?

以后要离他远点。

唉……这次疼得真久。

记得第一次的疼痛是在伊路迷高温的手掌下消失的,第二次则因为被西索扑倒吸血受惊吓而莫名完事了,再之后攒钱买了热水袋……飞艇失事后就没人来杀我了,也不曾来过月事……唔,我大概很久没痛过了。

这次,该怎么办呢……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点热水过来?

殡仪老头阴森的脸在我脑海里晃了一下,于是全身愈发寒冷……

还是算了……

埋住我的被子堆轻轻动了一下,有光线照进来落在眼皮上,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缭绕扑鼻,然后是团长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你怎么了?”

“……肚子痛……”被库洛洛挖出来的我,依旧皱眉闭目哼唧,像一条久居地下躲避冷空气和光线的蚯蚓一般,蠕动着往被子更里面缩了缩……

“肚子痛?”睿智的团长大人停顿了一下,大概在思索,然后得出结论,“是饿的么?我叫旅馆送些食物上来好了。”

“……= =”饿到肚子痛?这是什么逻辑?推断结论一般都是以推断者的个人经验为基础的,这么说来……库洛洛同志你曾经经常饿到肚子痛么?

我忽然回忆起当初刚掉到流星街时,那段惨绝人寰死去活来的跋涉日子……饿得濒死的时候,也的确是出现过胃液几乎消化掉内脏般的灼烧刺痛呢……

知道这种感觉的人,毕定是经历过吧?

忍不住睁眼,盯着侧坐在床旁的库洛洛。

他大概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水珠还没擦干,顺着发梢滴落在浴衣上,因为受了热水冲刷而微微泛起粉红的皮肤和脖颈锁骨,单从艺术角度来看,绝对是秀色可餐的。

可惜,这个男人在我心目中大概这辈子都跟喜爱的情绪扯不上关系了。

只是……跟他接触的越多,对这个人就越是没办法只有憎恨情绪。

多可恶啊,这个男人明明应该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才对!

面前的大恶人已经一脸泰然的播着电话吩咐前台“送些晚餐上来……太晚了没有?哦,没关系,我付双倍价钱……”

我瞬间双目瞪圆神勇附身!肾上腺激素猛冲大脑!

唰的掀掉被子直扑团长!啪叽按掉电话!我浑身哆嗦……

“你居然叫客房服务?!还付双倍?!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们还剩多少钱了吗!?”不是你的钱花起来真不心疼啊啊!!

大恶人看了我一会儿,慢腾腾的说,“你介意这个的话我们可以不付钱。”

跟这样的人……

根本就……

沟通不能!

我虚弱的摇晃了一下,倒回被子堆里……半晌,发出闷闷的声音,“你要怎样我管不了……但是我……绝对不会做打劫这种事的。”

“就算身无分文的时候也一样?”库洛洛冷笑。

“就算身无分文的时候也一样。”

这种情况又不是没发生过。

宁愿借高利贷努力还,我也没去犯事啊。

团回蜷缩状,我开始默默计算刚刚的客房服务会花掉我大概多少钱,以后要怎么想办法赚旅费……

库洛洛微俯身,伸手轻触我的脸,垂目仿佛心不在焉般拂去我额上脸侧的发丝,然后手指缓缓滑到我的咽喉……“对你来说……是可笑的原则优先于活下去么?”

我眨眨眼睛仰望着天花板,“当然是活着优先。”

“你的答案自相矛盾呢。”团长大人嗤笑。

“并不矛盾,”我侧过脸,躲开他的手指,“暴力又不是活下去的唯一手段。这世界上大部分是一无所有又没有暴力资本的普通人,可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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