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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生之奴妃不好惹-第43部分

小说: 重生之奴妃不好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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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留着!”慕流云推开她的手,缓缓站起身,慢悠悠问:“你在绯烟宫这么久了,可探出那女人有什么弱点?”
“言贵妃是个孤女,没什么亲人,做事毫无顾忌,杀伐决断全在一念间,要说弱点,就是皇子殿下,还有……”说到这里,她不由踟蹰起来。
“还有什么?”慕流云转过身,直视她迟疑的眸子。
“奴婢发现,言贵妃对有关故去的皇后娘娘的事情很敏感,无论是皇后的生忌还是死忌,她都会将自己关在卧室里,一待就是一整天,而且,她每次看着皇子殿下的眼神,除了一个母亲应有的慈爱外,还夹杂着一股哀伤之意,与平日里的盛气凌人截然不同,奴婢觉得很奇怪。另外,她有一支黑檀木雕成的梅花簪子,格外珍视,从不让人碰触,奴婢想,那对她来说,应该有很重要的意义。”
“那梅花可是六瓣?”慕流云面色陡变,脱口而问。
“这个奴婢倒没注意,奴婢只是负责打扫的粗使丫头,很多事情,馨若都不准奴婢插手,对了,说到馨若,她倒是与皇上的贴身侍卫高柊高大人关系匪浅,宫女在宫里待久了,难免会有点心思,眼看着,她也快到出宫的年纪了,娘娘不妨利用这一点来拉拢馨若,她若肯替娘娘办事,对言贵妃来说,一定是致命的打击。”
“心腹毕竟是心腹,要拉拢,谈何容易,更何况,本宫若能促成她与那侍卫的婚事,焉知言贵妃就做不到?只是这洛浣言……”提起这个名字,慕流云不由又想起了她刚刚所说的有关皇后的那番话,“洛浣言?慕流裳?欧阳元烨?”
她来回踱着步子,努力回想着有关这三个人的一切,蓦地恍然道:“虹乔,你有没有发现,言贵妃的身形和背影很像一个人?”
虹乔思忖片刻,眸光一闪,“主子是说,皇后的贴身宫女洛凝梅?可她不是死于那场大火了吗?”
慕流云冷笑,“你还不是应该和本宫的其他心腹一样死于乱棍之下了吗?”
虹乔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摸了把自己的脸,喃喃道:“难不成,她是和奴婢一样,换了一张脸?”
慕流云斜睨了她一眼,走到暖榻前坐下,无比筛定的说:“不止如此,本宫怀疑,元烨根本不是她的孩子!”
真是可惜,那场大火,居然没有烧死那个贱婢,难怪她处处针对她,皇上也在一夕之间对她由爱生恨,原来都是洛凝梅这个下贱胚子在中间挑拨!
“娘娘的意思是?”虹乔突然发现,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还记得当年给皇后接生的苏嬷嬷么?她可是跟着冰泉宫除洛凝梅以外的所有奴才一起消失了。”她的十指倏然收紧,不甘与恨意再次上涌,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皇上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慕流裳了,即便误解那是她与别的男人的野种,他还是选择了留下他。
什么无依孤女,什么丞相反对,什么行宫藏娇三年,一切的一切,都是在为那个孽种铺路,好让他名正言顺的回宫,当时她就奇怪了,皇上不是爱慕流裳至深么?怎能那么快就有了新欢,甚至有了孩子,而当时只有两岁多的元烨,却明显的比着同龄的孩子个头大一些。
欧阳忆潇还真是用心良苦,瞒过了所有的人。
“娘娘……”见她面容阴沉,眸光怨毒,虹乔担忧的唤了一声。
慕流云晃过神来,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戾色,脑中却闪过另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云清舞,她与姐姐的气质何其相似,怪不得,洛浣言明面上处处压制她,却又总是留有余地,而对与她同样来自西越国的关月盈,却是赶尽杀绝。
不行,她决不能让她二人连成一气!
“虹乔!”她冲站在她身旁的女子招手示意,那人即刻上前。
慕流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见她秀眉微蹙,有些犹豫,遂不满道:“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虹乔赶忙解释道:“奴婢只是觉得,如果言贵妃真是先皇后的婢女的话,我们不是应该先对付她吗?”
慕流云不屑的挑眉,“本宫从未将她放在眼里,本宫要除去的,是那个很有可能成为新皇后的女人!”她转眸,冲仍是一脸疑惑的虹乔道:“马上就是腊八了,皇上要去天坛祭天,来回差不多三天左右,本宫要在那个时候,借太后的手除去云清舞,让皇上赶不及回来救她!”
慕流云脸上现出阴狠得意之色,云清舞,上次红杏出墙的罪名,都没能让皇上治她的罪,反而因祸得福的坐上了皇贵妃的位置,所依仗的,不过是与慕流裳七分的神似罢了!
但这一次,她倒要看看,她是否还能那么幸运!
华清宫
沐浴过后,清舞换了一身简约大方的素色宫装,长发仅松松垮垮绾成一个髻,以一支碧玉簪子束在脑后,极素净的打扮,却丝毫不影响她那浑然天成的美丽。
此刻,她安静的坐在桌旁,素腕微支,脚边放着个金银雕花铜盆,里面生着暖暖的炭火,惹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房门轻轻开启,无月缓步走近她,声音清浅道:“印公公刚刚来报,皇上政务繁忙,暂时抽不开身,要娘娘先行用膳,不必等他。”
清舞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执起银筷,默不作声的吃起了碗中的食物,然菜刚一入口,她仿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可知皇上被何事绊住?”
无月犹豫了下,在对上她不容躲闪的眼神后,道:“南下战事吃紧,凌将军受挫负伤,性命堪虞,急需援军与物资支援。”
清舞执筷的手一僵,沉默半晌,又问:“顺嫔现在何处?”
无月微微一愣,继而如实答道:“那件事之后,皇上将她软禁在雪阳宫,现在应是被言贵妃传召去了绯烟宫。”
“给本宫备轿,稍后陪本宫走一趟绯烟宫。”
“是!”并未多问,无月干脆的应下,便退出卧室,着手准备。
清舞瞪着那一桌精致的菜肴,已是索然无味,心口突然有些沉闷,凌晗枫,但愿他不要有事才好。南召奸细
绯烟宫
言贵妃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却依旧倨傲无比的女人,笑着抚掌,“顺嫔好气势,死到临头了,还不肯低下你那高傲的头,本宫真是好生佩服!”
“贵妃娘娘不必多费唇舌,臣妾要见皇上。”
“你这南召国的奸细,还有脸见皇上,你也不怕皇上一掌拍死你?”言贵妃摩挲着指上精致的护甲,笑的玩味而讽刺。
关月盈抬眸怒瞪着她,“你血口喷人,我是西越国人,现是皇上的妃嫔,怎么可能是南召国的奸细?”
“西越国人?西越是养了你十七年,但你也不该忘记自己真正姓什么吧,我的好堂姐!”上官郁儿从内殿走出,笑吟吟的看着她依旧平静无波的小脸,“上官月盈,你还想否认么?”
“我不知道郡主在说什么,我关家虽获罪遭贬,但我爹也曾是朝中的正三品尚书大人,我有名有姓,怎就与郡主攀上了亲戚?”关月盈言之凿凿,对她所说之事甚感荒唐。
上官郁儿也不恼,就近坐在她侧前方的椅子上,继续与她拉家常,“我那皇叔,还未谋权篡位之前,一直不被皇爷爷待见,郁闷的时候,就去外城颇有名气的天香阁消遣,那儿有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天仙似的,迷得我那皇叔替她赎了身,在外金屋藏娇,日渐冷落了皇婶,皇婶自是不依,寻到别院,却见那美人儿肚子都大了,几近临盆,一番撒泼无果后,只得打道回府,秋后算账。不久,那美人儿生了个女孩,然青楼女子生的娃儿怎么着也不能入皇家族谱。正巧那时又赶上了西越国使臣来访,我那皇叔有心与他结交,又得知那关大人家中虽妻妾成群,却是膝下无子,乃是他自己身患隐疾,导致不育,皇叔便将自己那见不得光的女儿送与他,以示诚意。”
关月盈挪了挪跪的有些酸痛的膝盖,哂笑道:“郡主真会讲故事,我乃家中独女,从未听过父亲说我还有什么义姐或是义妹什么的,而我父亲身体一向朗健,若非被某些人拖累,受刑伤重,克死在流放途中,他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间,什么身患隐疾,简直是无稽之谈。”
上官郁儿弯腰蹲在她面前,趁她不备,伸手便探入她颈间拉出一物,“那堂姐能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关月盈看着被她扯断了线,拿在手里把玩的一块月牙形翠玉,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嘴上却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一块护身符罢了,周岁时,父亲送的。”
“哦……”上官郁儿指着翠玉背面雕刻的纹络说:“这里可刻着咱们南召国特有的图腾——玉麒麟呐,瞧瞧这雕工如此细致,能在这么小的物件上刻上这般繁琐的图案,还是只有皇室才能用的图腾,一定是皇宫里最厉害的莫大师所为,堂姐,我看皇叔还是蛮疼你的,哎,也难怪,你与你那青楼出身的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以为是那女人起死回生了呢!”
“你说什么?”关月盈一脸震惊,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可也只一瞬,她便意识到自己已落尽了她的陷阱,不打自招了。
“原来你不知道呀,关大人曾经修书给皇叔,说你与你那生母越长越像,恐以后会有麻烦,希望皇叔能妥当处理,所以呢,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让你娘永远消失喽,那时我那丧心病狂的皇叔刚刚弑父杀兄,坐上皇位,又假仁假义的将年幼的我接入皇宫养在皇婶身边,我可是亲眼看到皇婶让人活生生勒死你娘的,连脖子都勒断了,那样子,真真是吓人。”
关月盈咬紧了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任她演技再好,此刻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与恨意,她抬眸,狠瞪着上官郁儿,伸手直取她的咽喉,却在下一秒,被一只纤细白净的小手钳住了手腕,一扭一推,她只觉腕上一阵碎骨般的疼痛,右手就这么废了。
“在娘娘面前行凶,你简直是找死!”馨若不屑的甩开她,退后一步,为上官郁儿让出路来。
关月盈瘫坐在地上,不置信的看着那个满脸冷淡的女人,她记得她刚刚一直站在言贵妃身侧,离她与上官郁儿有好大一段距离,她甚至没看清她出手,便被她废去了一只右手,委实有些可怕。
上官郁儿咯咯的笑了起来,“堂姐你恼羞成怒了,居然想杀我,亏得我还在皇帝表哥面前央求着多留你一些时日,陪我多玩了这么多天。”
“你此话何意,皇上他……”关月盈心中一寒,难道说欧阳忆潇早就对她的身份起疑了。
上官郁儿再次走近她,纤细的手指玩弄着垂于肩上的发绺,“从你们第一天入京,皇帝表哥就查了云清舞身边所有人的底细,知道你是关蔚的女儿,不过并不知晓你的真实身份,我也是在你册封之后见到你那张脸,才晓得的。”
言贵妃起身下了玉阶,与上官郁儿并排而立,接口道:“你当初曾以你养父有恩于皇上,向皇上讨要恩情,却不知皇上恨你养父入骨,早在你刚入京时,就欲杀你泄愤,后因云清舞的缘故只将你贬进杂役房为奴,哪知,你却冒领她的功劳,想做皇帝的女人,既是如此,皇上又一向大方,宫里的女人千千万,给你一个贵人的名份又有何不可,只是,这贵人,他会让你做的比死还难受!”
“皇上一直都在戏弄我?”关月盈此时已不仅仅是心寒了,而是绝望,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被这些人玩弄于鼓掌间。
“不然你以为呢?”上官郁儿伸手勾起她的下颌,敛了唇角的笑意,厉声道:“当初表哥在西越为质子的时候,西越那昏君将我姑姑迫害致死,欲要杀表哥以绝后患,但他那时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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