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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富甲美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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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董事会,即我们一家是在达到一致共识的基础上作出决策的。有时我 们有争论,有时则意见一致。但是我们控制着付给每个人的金额,即每个人 得到相同的报酬。几年里孩子们得到的与海伦和我一样多,除了我因担任公 司董事长而另有一份薪水,现在则由我的儿子吉姆作为沃尔顿企业公司的首 脑领着这份薪水。我们就是这样积累企业资金的,而不是到处花钱,过阔绰 的生活。当然我们也从中提取了各人生活所需的钱,按我的看法,可能是只 多不少。

合伙经营有以下几方面的优点。首先,合伙能使我们通过家族控制沃马 特公司,把它紧紧地拴在一起,使它不致因随意地零星地抛售股份而被蚕食 掉。至今我们家族仍然拥有公司的 38%的股份,这对于任何想要以集团形 式掌握沃马特公司的人来说,这一百分比已是一个非常庞大的份额了,这也 是对付试图通过收购股票进行接管的最有效的防护办法。这也是任何一个对 其家族的实力以及对其公司的增长潜力具有信心的家庭才能做到的事情。股 份所有权的转移手续早已办妥,我们无需为此支付巨额的赠予税或继承税。 这个道理很简单:减少遗产税的最好方法是在你的资产升值之前就把它处置 好。

结果证明,搞合伙企业是一种明智的经营哲学和一项伟大的战略,要是 当时没有海伦父亲的建议,我肯定不会算计到这一点。这决非溢美之辞或讲 过了头,这是计划的一部分——把家族维系在一起并使我们的看法保持一 致。 海伦·沃尔顿:

这 (指合伙)是一种巧妙的理财方法,但其中还有另一个方面:即在子 女和家庭之间建立了联系,发展了彼此之间的责任感。你不可以抹煞这一点。

所以,当 1985年 《福布斯》杂志说我是全美国第一富豪时,确是这样, 如果把沃马特公司当时的股价乘以我们持有的股份数,我们的股票也许价值 200 亿或 250 亿美元,或者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无疑我是最富的人。也许整 个家族真的拥有那么多资产,但是我本人未必有那么多。一则,海伦和我只 拥有我们整个家族所有股份的 20%。二则,不管怎样,只要我能做到—— 我相信这种态度将至少持续到下一代——我们在沃马特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将 留在它原来的公司内。我们不需要钱。我们不需要买一艘豪华游艇。谢天谢 地,我们更没想到要买一座小岛供外出度假之用。我们恰恰没有这种需要也 没有这种雄心。人们多年来沉■于这些需要和雄心,许多公司就是这样垮台 的。有些家庭时而抛售一些股票以便维持他们阔绰的生活,接着就加快出售 ——直至有人把它全部收购过去、造成破产。我写本书的一个理由是:今后, 我的孙子和曾孙将会读到这本书并从中懂得这样的道理。如果你做出任何愚 蠢的举动,即使百年之后我也将从地里爬出来找你算帐。所以想也不要去想 那些愚蠢之举。

不要认为我是在哭穷。长期以来我们肯定拥有比家庭生活所需要的远为 宽裕的钱财——甚至在沃马特公司迅猛发展之前也是这样。这里有一件事要 说明:对我来说金钱从来没有多大的意义,即使从保持记录的意义上说也是 如此。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食品,有优雅的地方居住,有多余的房间养我的猎 犬,有地方打猎,有地方打打网球,并且有财力使子女们受到良好的教育, 那就是富裕了。毫无疑问,我们已拥有这一切。我们也并非傻瓜。我们并非

如有些人所描述的那样,过着贫民般的生活。我们一家都喜欢飞行,我们拥 有好几架舒适的飞机,这几年来我们前后曾经买过 18 架飞机,但我从来没 有买过一架新的飞机。我们一家也喜欢到一些风景优美的地方聚会,像佛罗 里达那不勒斯的里茨一卡尔顿饭店或圣迭戈的德尔科罗纳多饭店。我们居住 的房子是E ·费伊·琼斯设计的,他居住在费那特维尔镇的沿马路边房子里, 他是世界著名的建筑师弗兰克·劳埃德·赖特的得意门生。尽管我认为房子 造价太高,但我不得不承认,房子是美轮美奂的——它呈现出一种真正简朴、 自然的风格。

我们并不因为有钱而感到于心有愧,但我确实认为炫耀奢侈豪华的生活 方式在任何地方都不合适,至少在我们居住的本顿维尔,这里的老乡们为了 生活而辛苦挣钱。我们都知道每个人穿裤子一只裤管只能容一条腿,有钱人 也一样。我不知道名声远扬是什么滋味,例如究竟什么原因我会接到参加伊 丽莎白·泰勒在好莱坞举行婚礼的邀请?我至今不明白为什么我在理发店理 发会变成新闻。不去理发店我还能到哪儿去理呢?为什么我要驾驶一辆运货 小卡车呢?我该把我的几只狗拴在哪里?难道关在罗尔斯罗伊斯轿车里?

现在,我承认,那些杂志文章也许给我带来过某些好处,但也给我带来 不少困扰和烦恼。几年来我一直对此痛恨不已。起初我认为这会破坏我与店 里同仁们的关系。奇+書*網但是我发现,天哪!他们几乎都这样看待这件事: “瞧, 我们帮他发了财。他真运气!”我认为我通过访问这些商店多少意味着给他 们带来更多的生意。我注意到自从那个 (富人)排名榜使我成为公众注目的 人物以后,他们的反应有很大的不同。当然,我们的顾客似乎也从中得到了 快乐——要求我在钞票和其他物品上亲笔签名。 查利·鲍姆,沃马特公司早期合伙人:

从萨姆在阿肯色州纽波特开设第一家商店起,我就认识他了,我相信, 从某种角度讲,萨姆对金钱是并不太看重的。真正激励他前进的动力是要完 全地占据巅峰的欲望,而绝不是金钱。金钱现在已弄得他焦头烂额。不久前 的一天早上6 时,他向我提出一个问题, “如果你的子孙们知道他们将一辈 子不会过穷日子,你如何激励他们去辛勤工作?” 戴维·格拉斯,沃马特公司总经理:

萨姆有钱吗?30 年来我一直同他在各地旅行,我从来不觉得他像有钱 人。事实上,如果我不问读每年的股权报告书,我肯定会说他穷得一文不名。 记得有一次我们乘飞机离开纽约——一次商业性的飞行,去俄亥俄州哥伦比 亚市拜访在利米特公司工作的朋友——在机场,萨姆突然看来有点不知所 措,对我说, “戴维,我一点钱都没有带。你带了吗?”我摸了摸皮夹子, 抽出两张 20美元钞票。他看着钱,说道 “你不需要两张吧,借我一张!”

现在当谈到沃马特公司时,大家只有一种看法:我太寒酸了。沃马特公 司决定,在营业额接近400 亿美元,并且业务拓展到加利福尼亚和缅因州之 前,决不买一架喷气式飞机,我认为这是一项实打实的声明,并且即使真的 达到了那个目标,要说服我这样做也不那么容易。在旅途中,我们两人合住 一个房间,只是到后来我年龄渐渐大了,才自己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我们住 假日旅馆、拉马达旅馆、假日饭店等中档饭店。如果我们有时间用餐,我们 就到一些家庭式小餐厅吃饭。在那些日子里一直与我们打交道的是一些野心

勃勃的公司以及那些领取高薪的公司主管们,他们实际上正在肆无忌惮地掠 夺钱财,他们的所作所为确实令我内心不安。这是当今美国企业界的一大弊 端。 加里·赖因博思,沃马特公司早期商店经理:

在早年,我们和萨姆一起作外出采购旅行,我们一群人尽可能只住一个 或两个房间。我记得有一次在芝加哥,我们8 个人同住一个房间。这房间也 不是非常大。你也许会说我们的钱算计得太紧了。

但是有时有人问我,今天的沃马特公司已取得如此大的成功,我们已是 一家 500 多亿资产的公司,为什么还要那么精打细算呢?答案很简单:因为 我们珍视每一美元的价值。我们的存在是为顾客提供价值,这意味着除了提 供优质服务之外,我们还必须为他们省钱。如果沃马特公司愚蠢地浪费掉一 美元,那都是出自我们顾客的钱包。每当我们为顾客节约了一美元时,那就 使我们自己在竞争中领先了一步——这就是我们永远打算做的事情。

  2小店起家

 我们从孩提时期起,萨姆就下定决心要样样干得出色。我猜想这是他的天性。当他

送报纸时,他们举行过一个开发新订户比赛。我忘了奖赏是多少——也许是 10 美元,谁

知道。总之,他赢得了比赛,挨家挨户上门争取新订户。他知道他会赢,这就是他的性

格。我的唯一的解释是,萨姆继承了我们母亲的许多性格。

  ——巴德·沃尔顿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会使一个人变得雄心勃勃,但是事实是我从呱呱落 地起就天生带有过多的冲动和野心,我认为我兄弟的话也许是对的。我们的 母亲对她的子女怀有极大的抱负。她读过许多书,热爱教育,虽然她自己并 没有受到太多的教育。她只读了一年大学,然后就退学结了婚,也许是为了 弥补这一缺憾,她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让我上大学并要有所作为。我一生中最 悲伤的事情之一是,正当我们的事业开始蒸蒸日上的时候,母亲年纪轻轻就 去世了,她死于癌症。

我母亲是一个相当出色的鼓励者,因为每当她告诉我干任何事情都应该 始终尽自己力量把它干好时,我就会认真地去做。所以我总是满怀热情—— 有人会说是执著地——去从事我感兴趣的一切事情,以获得成功。我总是为 自己设立很高的标杆:我已树立了极高的个人目标。

甚至在我还是个密苏里州马歇尔镇上的小孩子时,我记得我已有了雄心 壮志。好几年里我一直是班上的班长。我同其他孩子一起玩橄榄球、棒球和 篮球,在夏天,我还游泳。我非常有竞争心,当我开始参加马歇尔镇的童子 军时,我曾与其他伙伴打赌,看我们中谁第一个得到鹰徽。我在马歇尔得到 鹰徽之前,我们家已搬到另一个小镇,密苏里州的谢尔拜纳——一个人口也 许只有 1500人的小镇,但是我终究还是赢了这个赌注:我在 13 岁那年得到 了鹰徽,是当时密苏里州历史上最年轻的得到鹰徽的童子军。 引自 1932年夏季 《谢尔拜纳民主党人》杂志:

住在谢尔拜纳的汤姆·沃尔顿夫妇的 14 岁的儿子,萨姆·沃尔顿,由 于他在童子军里受过训练,本星期四下午从索尔特河中抢救了一名落水儿童 唐纳德·彼特森,K ·R ·彼特森教授夫妇的小儿子??

唐纳德掉入河中,水太深,他无法爬上岸来,大喊救命。和孩子们一起 来的洛伊·琼斯使尽办法想把他拉上来,但是唐纳德的拼命挣扎,反而几次 把琼斯先生拖下了水。这时正在不远处的少年沃尔顿见状,就在唐纳德第五 次沉入水中之际及时赶到。他从背后抓住唐纳德,用他在受训时学到的技巧 把小孩拖上岸,对他施行人工呼吸。童子军必须熟练掌握这一套本领。

那时唐纳德已失去知觉,全身发紫。萨姆花了好长时间才使他苏醒过来。

报纸说我救了孩子的命——也许是,也许不是。报纸往往喜欢夸大其词。 但至少是我把他救出了水。回顾这些孩提时的插曲,帮助我现在认识到,我 对实干始终有一种强烈的偏爱——这已成为沃马特公司传奇中一个主要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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