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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匣剑凝霜-第123部分

小说: 匣剑凝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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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得难以置信,咱们务必小心了。”
  六人各自调息,心中甚感不安,春光景,便知艾文想定有过人之能,不然岂敢如此大
胆?
  不久,艾文慈吐掉口中的小枯枝,向二爷笑道:“阁下大概已调息好了,咱们在动手之
前先谈谈。”
  二爷徐徐举步走近,狞笑道:“在下不想和你拖延时间,但问问你倒也不错,免得万一
失手将你宰了,咱们便问不出所需要知道的消息了。”
  “呵呵!你不要谈,要先问问?”
  “正是此意。上次你混入紫沙洲,意图行刺杨夫人,原因何在,何不说来听?”
  “要红娘子的脑袋领赏,再简单不过了。”
  ‘废话!大概你敬酒不喝喝罚酒,等会儿不怕你不供招。”
  “在下有此同感,等会儿便可分晓,看谁招供便了。”
  “你真的不招,看清了处境吗?六比一,你受得了?”
  “上次你们在紫沙洲有多少人?”
  “两百左右。”
  “但在下依然能从紫沙洲逃出,人多有何用处?羊再多斗不了虎,这是比青天自日更明
白的事,情不情由你。六个人想抓住在下迫供,你说得真轻松。”
  “目下天色是午牌末,光天化日之下,你休想有逃脱的机会。”
  “既然逃不脱,那么,在下只有拱了!呵呵!你贵姓大名”
  “太爷陆孝忠,排行第二……”
  “是杨虎的结义弟兄,不错吧?嘿!给我一把剑!”
  陆孝忠一声怒啸,扑上伸手便抓。
  怒啸声惊动了在北面两里地树林中休息的人,闻声向此地急赶。
  艾文慈本来以为对方要拔剑速战速决,正打主意从大汉们手中夺兵刃匝战,发觉陆孝忠
居然赤手空拳狂妄地伸手擒人,不由大喜。
  他不闪不避,左手一翻,“金丝缠腕”争扣对方的脉门。
  陆孝念竟然十分高明,扭身收手撤招,左拳突出走中宫切入,闪电似地猛攻他的小腹丹
田了。
  他极身避开致命一拳,危机间不容发,“鬼王拨扇”一掌抽出回敬,双方互换方位,攻
撤之间危象横生。
  陆孝忠挫身避掌,身形疾转,欺近他的右胁,两个大指头疾攻意门穴。
  他立即抓住机会行雷霆一击,指及身他的肘扭身便撞,掌随身出,左掌一闪,便听到着
肉声,快得骇人听闻。
  他感到肘尖一震,撞偏了陆孝忠的右手点穴的两指,反震力居然令他感到肘尖发麻,可
知对方的内力修为相当惊人,难怪敢会剑不用徒手相搏。接着是左掌得手,奇准地劈在对方
的右耳下方了。
  可是,陆孝忠临危拼命,左掌也拍在他的右肩侧,力道千钧,右半身发僵,这一掌几乎
拍散了他的先天真气。
  双方都是内家练气高手,功深者胜。他比陆孝忠修为稍精纯,曾获明师真安僧的指点,
近半年来进境惊人,可在运气行动时禁得起刀砍剑劈了,但陆孝忠这一事,仍然令他大有吃
不消难以抗拒之感。
  人影倏分,他连退两步,暗叫厉害。
  陆孝忠则一声闷叫,像个砍了头的鸡,双脚大乱,垂下头张手乱抓。
  身躯簌簌转动,摇摇欲倒。
  五大汉同声惊叫,拔刀剑前冲救匝。
  他一不做二不休,身形一闪,幽灵似的棕过陆孝忠的身侧,已摘下陆孝忠的剑,再猛地
一掌拍在对方的后脑上,然后一脚踢在陆孝忠的屁股蛋。
  “砰”一声大震,陆孝忠冲倒在一株大树下,略一挣扎,终于昏厥了。
  一名大汉冲得最快,但已救匝不及,陆孝忠已被踹倒跌昏,便暴吼一声,剑上风雷骤
发,“飞星逐月”身剑合一凶猛地扑来。
  艾文慈一声长笑,立下门户长剑前伸,剑上传出龙吟虎啸似的震吗,剑芒跃动刺目生
花,脸上杀机隐现,嘴角泛起一抹令人望之心中发冷的微笑。
  大汉本来急冲而上,突然视线与艾文慈的目光接触,也看到艾文慈脸上充溢着杀机的神
情,情不自禁打一冷战,脚下一缓,在一丈左右站住了,欲进不进,退了又不甘心,僵住
了。
  艾文慈冷然一笑,伸手相招。
  大汉反而后移半步,呼吸一阵抽动。
  另四名大汉也骇然止步,不敢逐进。
  艾文慈用左手向第一名大汉一指,说:“你,上,给你一剑快活。”
  “五比一阁下占不了上风。”大汉硬头皮说,举手一挥,五人并肩列阵。
  “在下在千军万马中,仍可往来自如,五个人算得了什么?你,前年是不是在紫沙洲鬼
混的贼伙之一?”他冷然问。
  “前年在下逗留河南光州。”
  “你们五个人谁曾经在紫沙洲呆过?”
  “我。”为首的大汉沉声答。
  “你该知道在下脱出紫沙洲的经过。”
  “不错,阁下侥幸不死,那是你幸运,而不是凭武艺脱身的。”
  “在下不会与你争论幸运天命,反正你我心中明白。总之,你们五个人的生死大权,已
完全控制在我手中,信不信由你。在下要红娘子的下落消息,说与不说悉从尊便,谁先
说?”
  大汉摇摇头,冷冷地说:“阁下,你在白费劲。请教,你与杨夫人有何深仇大浪,为何
苦苦追踪不舍?”
  “那是我的事,尊驾无权过问,你不说?”
  “你白费劲。”
  “在下要先收拾你。”
  大汉一声沉喝,剑出“毒蛇吐信”,进步出招抢攻。四名同伴也同时迫进,刀剑齐聚,
喝声如雷。
  人影乍合,“铮铮铮”暴响震耳,火星飞溅。艾文慈的身影透阵而出,远冲丈外倏然转
身,剑尖血珠徐徐收凝,沉叱道:“在下不想死人,弥们真想死,在下便成全你们了。”
  两大汉一伤有肩,一伤左肋。手按创口踉跄向侧退,发出两声痛苦的呻吟。
  “谁先说?”他再次沉叱。
  一名大汉脸色灰白,战栗地说:“阁下,休在白费劲,咱们也在找扬夫人的下落。”
  “胡说”
  “信不信由你。上次你大闹紫沙洲杨夫人知道行踪已露,立即遣散手下各奔前程觅地潜
藏,从此便失去消息。咱们初夏方听说杨夫人已到了江西,可能在大风山庄逗留,因此传信
各地,分别派人前往大风山庄查访消息。”
  “在下不信。”
  “不信就拉倒,在咱们口中,你只能得到这点消息,咱们恐怕并不比你知道得多。目下
官府虽追缉不紧,但靠赚血腥钱成名的四海狂生,却重新开始猎捕咱们的人,而且已和京师
派下的捕盗专差取得默契。听说专差共分八路,有一路的主事狗官姓岳,据说是金翅大鹏的
侄子,负责缉拿在逃的山东响马,已向四海狂生表示,将赏额提高了一倍。”
  “哦!最高赏额是多少?”
  “名单中没有咱们这些人。”
  “陆孝忠呢?他是不是杨虎的结义二哥?”
  “陆爷并不曾参与当年山东起义的歃血大盟,因此在咱们军中并不出名,他只负责暗中
保护杨爷的家小,因此名未上榜。咱们都感到奇怪,最高赏额的人是艾文慈,这位姓艾的
人,当年咱们的响马弟兄中,只知他是咱们旗下的一名小头目而已,经常独来独往,不听约
束,甚至有时穿上官兵的战袍,攻打咱们的人。在咱们响马弟兄中,这人算不了什么,怪的
是他的赏额竟然高至一千两,加一倍便成了两千,委实令人百思莫解,其中定有隐情。”
  “四海狂生与岳狗官自下在何处?”
  “听说将到江西来了,目下天下各地大乱的地方除了四川便是江西,他们不来便罢,来
了狗命难保。”
  艾文慈心中一跳,收剑道:“你们可以走了,带走两个受伤的人,陆孝志留下。”
  “咱们的人不能留下。”大汉坚持地说。
  “不能留也得留,滚!”
  “咱们六人生死同命,拼了。”
  “那也好,免得你们走后向红娘子通风报信,在下把你们全留下话未完,一名贪生怕死
的大汉扭头便跑。有人开头,其他的人岂肯落后?不跑才是傻瓜,接二连三溜之大吉,连两
个受伤的人,也咬紧牙关忍痛逃命,片刻间,五个人便逃人树林深处,无影无踪。
  艾文慈末加阻止,他不是残忍好杀的人,拖过昏撅了的陆孝忠,往树下一放,捏人中触
穴道不久,陆孝忠醒来了。
  他倚树而立,轻拂着长剑,静待陆孝忠清醒。
  陆孝忠的艺业,足以脐身于武林高手之林而无愧色,只因为一时大意轻敌,却被他三拳
两掌打昏了,败得快速而冤枉。这时悠悠醒来,神智一清,本能地拯身而起。
  艾文慈伸脚一点,将陆孝忠端倒,剑尖抵在对方的咽喉上,冷笑道:“阁下,躺好。我
这人不喜欢制人的穴道,但不容许被制的人反抗不听命行事,阁下再擅自动弹,休怪在下用
剑废你呢!”
  陆孝忠被锋尖抵在咽喉上,岂敢冒险反抗?躺着不动口气强硬地说:“要杀你就动手,
陆某可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在下对杀你毫无兴趣。”
  “你……”
  “在下要红娘子的消息。”
  “你在枉费心机。”
  “在下已在贵同伴中得到了所要的口供,目下只是求证而已,你说不说无所谓。不过,
说了可以活命,你好好思量片刻,决定之后,你可以—一道来,在下等你片刻,你自己斟酌
着办好了。’”
  “除了要陆某死,一切免谈。”
  他的剑向下徐滑,泰然地说:“你不谈在下无所谓,反正在下并不急于知道,等你想好
了再说。”
  说完,剑尖划破了陆贼的胸衣,然后升至肩井穴停住,又道:“阁下这把剑很锋利,大
概花了不少工夫磨剑。你说,你的气功抗不抗得住利剑一刺,护得住穴道吗?”
  “这……”
  “刺入右肩井,你的大右会不会废掉?运气行功啦!阁下练气的人,普通的刀剑刺不进
穴道,但对方如果也是练气的,便保不住穴道了,恰好在下的气功比你精纯些,刺废你的穴
道并不难。”
  “陆某等着。”陆孝念仍然强硬地说。
  剑尖一制,突然闪动两次,“嗤嗤”两声轻响,陆孝忠的右肩衣破皮不伤,被划了一个
三寸大的斜十字,缺角下接,露出了肩井穴。
  “大右井废了,你的右臂便完了,不必心疼,阁下。”他微笑着说,剑尖便点在穴上,
真力徐发。
  陆孝忠运功抗拒,可是失败了,剑尖刺破肌肤,逐渐深入。
  “你的脸色变了,阁下,别慌,再深入四分便可抵穴道。”
  陆孝忠大汗涔涔而下,猛地踞身闪避。
  慢了,艾文慈一脚踏出,闪电似的踏住小腹,冷笑道:“如果怕你反抗。在下为何不先
制你的软麻穴?当然有把握控制你,你以为在下仍是当年的紫沙洲的周昌吗?哼!”
  “要杀便杀,折磨我不算英雄。”陆孝忠色厉内茬地叫。
  “在下从不以英雄自命,所以假扮渔夫忍饥耐冻混上紫沙洲的虎穴龙潭。”
  陆孝忠长叹一声,痛苦地说:“在下悔不当初,当年弟妹如果听在下的话,你便活不到
今天,假使在下那天坚持杀你或径下毒手,何至有今天之辱?尊驾与敝弟妹有何不解之
仇?”
  “这个你就别管了,在下要口供。”
  “在下无可奉告,事实是……”
  “她是你的弟妹,你敢说不知道?”
  “敝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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